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后,汤晓茹还是把第二瓶红酒喝得个底朝天,菜只吃了几口,就说饱了。等到结完帐我和她一起下楼的时候,饶是她酒量惊人,空腹喝了将近两瓶酒,也开始脚步有点漂浮。
见到她这种状况,我当即不让她开车回家了,而是伸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汤晓茹意识倒是清醒的,也知道自己的状况不宜开车,就没有拒绝,默默的钻进了出租车里。
我还是不放心,便也坐了进去。虽说我家和她的家南辕北辙,但作为朋友,我还是有义务看到她安全到家为止。
也许是酒力渐渐开始发作了吧,刚上车的时候,汤晓茹还能和我清醒的说话。但没过多久,她便靠在一边,闭上眼睛开始休息起来。一直到了她家的小区门口,都没有再睁开眼睛过。
汤晓茹住的小区,出租车是不能进去的。我只好伸出手轻轻地摇了摇她,道:“汤总,汤总。”
汤晓茹嗯了一声,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看到是我,迷茫的道:“戴勇?怎么啦?”
我苦笑道:“你家到了!”
汤晓茹支起了身子,看了看窗外,哦了一声,便伸手去推车门。我看她居然第一下都没抓住车把手,第二下才准确的抓住打开。这副样子,恐怕真的是喝多了。不禁担心地道:“汤总,你没事吧?”
汤晓茹已经钻出了车门,回头笑着对我道:“没事,这点酒算什么?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我只好也道:“再见,当心点啊。”
汤晓茹微微一笑,关上了车门,隔着车窗对我挥了挥手,便转身摇摇晃晃向小区里面走去。
前面的司机师傅转过头,对我道:“老板,再去哪里?”
我看着身形不稳的汤晓茹,想了想,道:“等一下吧。”
那司机师傅也看了看已经走进小区大门的汤晓茹,忽然呵呵一笑,道:“老板,不是我说你,这种时候,怎么可以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我听懂了这司机师傅的意思,却只能苦笑道:“她是我的上司,你别乱说。”
“上司怎么啦?上司才好啊!你看她喝成了这个样子,如果你扶着她回家,又尽心尽力的照顾她休息。不但可以讨好她,说不定还能打动她的心。这女人长得这么漂亮,别告诉我你对她没想法哦。”
我心里确实是想下车过去扶她回家的,但以我和她的关系,似乎过于接近了一点。况且刚才汤晓茹都已经和我告过了别,我再过去,那算什么?但汤晓茹看上去酒意已经上涌,万一不小心摔上一跤,可怎么办?
正犹豫间,忽见已经走出很远的汤晓茹似乎一个踉跄,差一点就扑倒在地了。还好就在她的人身边又一根灯柱,急忙伸手扶住,才稳住了身体。我吃了一惊,这下再不犹豫,急忙掏出钱包,抽出一张五十元面额的递给司机师傅,道:“谢谢你师傅,不用找了!”
然后打开车门,急步跳了出去。听到车内司机师傅呵呵一笑,道:“小伙子,机会可要牢牢把握住啊!”
我加快脚步,很快来到了汤晓茹的身后。这时她还手扶着灯柱轻微的喘气,我立刻轻轻的搀扶住她的胳膊,道:“汤总,还是我扶你回家吧?”
汤晓茹顿时一愣,转过头看到是我,惊讶地道:“怎么……你还没走吗?”
我微笑道:“还说你喝不醉呢,看你这样子,我怎么能放心走?来,抓住我的手,我慢慢扶你回家。”
汤晓茹看了我半天,忽然低下了头,轻轻的嗯了一声,道:“那就……麻烦你了。”
第一百零一章
我扶着汤晓茹,进入了她所住的小高层。在等电梯下来的时候,就察觉她手捂着自己的心口,皱着眉,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
我马上关心的道:“怎么啦?很难受吗?”
汤晓茹先是摇了摇头,忽然手放上来捂住了嘴,喉咙里呃了一声,身体微微一颤。这个动作顿时让我明白了,此刻她体内肯定已经在翻江倒海,恐怕是恶心想吐了。
我急忙道:“是不是想吐了?那你别忍着,赶紧找个地方吐出来吧!”
只见汤晓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好像强行把吐意给忍耐住了。呼出了一口气,放下了手对我苦笑道:“没想到,心情不好,才两瓶酒就不行了。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我正色道:“谁看笑话了?你空肚子喝那么多酒,当然容易喝醉。你是不是很想吐?那就吐出来吧。吐出来,人就会舒服一点的。”
但汤晓茹还是摇头,轻轻地道:“要吐也不能在这里,万一被住在这里的人看见,那多不好意思啊?”
我只好无语,幸好说话间,电梯门叮的一声已经打开。我忙搀扶着汤晓茹走进,心想那就快点到她的家里去吧。在家里吐,总不会有人看见了吧?
按下了汤晓茹所住的楼层键,几秒钟后,电梯门关上,接着轻轻一震,开始上行。但就这一丁点微微的晃动,似乎都让汤晓茹受不了了。却见她面色一白,喉咙里又是呃的一声,急急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撑在了电梯壁上,难受和忍耐得全身都在发抖。
我知道汤晓茹更不愿意在电梯里呕吐,她不是那种没有公德心的人。宁可自己忍耐,也非得对别人将文明。但看她如此难受,我心里却不好受极了。一时间,只想去帮帮她,让她好过舒服一点。
所以,我没有考虑那么多,左手轻轻拥住了她,右手抚在了她背上,一上一下慢慢的抚动。低声道:“怎么样?我这样,能让你舒服一点吗?”
汤晓茹也没意识到她现在几乎已经是被我搂在怀里了,又是深深的一下呼吸,仿佛真的好受了一点。只是,她不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身体稍稍移动了一下。靠得我紧了些,方便我的手继续安抚她的背部。
于是,我的左手自然而然的搂在了她的腰上,轻轻一带,已经将她整个身体都搂进了我的怀抱。右手继续在她背上安抚着,仿佛这样,可以控制她的酒意不再上涌。
汤晓茹的人很高,扑在我怀里,我的鼻子都触到了她的额头上。她的身体温暖而柔软,全身散发着混杂着不知名香气的酒精味。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味道似乎有催情的作用。我感觉我的身体一热,心思开始有点不对了。
怀里抱着的女人,是我曾经,或者现在还在喜欢的人啊!我的心里微微有些激动,左手下意识地搂得更紧了一些。这样的机会,我以前曾经梦寐以求,居然就在今天,在这样的情况下实现了。我感觉到,我深埋在心底的爱意和柔情,一点一点重新浮出了水面。只觉得,要是此刻能够永远长久,那该是多么美好。
由于我的紧抱,汤晓茹不知不觉也只能依偎在我怀里。但似乎她还没有意识到我的心思起了变化,以为我这样,仅仅是为了让她舒服一点。所以,她很放心地让我抱着,并小声的道:“戴勇,我……快忍不住了!电梯……到了没有?”
汤晓茹住在十一楼,我眼睛看了看楼层指示灯,这才刚刚过五楼。我只好轻声道:“快到了,再忍一下。”
汤晓茹又是呃了一声,急急又是捂住了嘴,脑袋一偏,就偎在了我的肩膀上,急促的呼吸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克制自己强烈的呕意。
我不再安抚她的背部了,两只手都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鼻中嗅着那种复杂的香气,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抱着她,哪怕天崩地裂,山呼海啸,也不再松手了。就这样,直到世界末日吧。没有什么,再可以把我们分开了!
我心里的柔情越来越浓,完全忘了我现在的身份和目的。只知道,怀里的女人是我最爱最爱的人,我要用我的柔情,让她在我的怀抱里融化。
终于,汤晓茹开始感到有些不对了。稍稍转了下脑袋,看着我深呼吸一下,低声道:“你怎么……不……不摸了?”
汤晓茹指的摸,当然是指安抚她的背部。可是此刻我心里正在犯迷糊,一听这个摸字,下意识的以为是指情人之间的爱抚。
也许是心里的柔情在作怪,又也许是那种复杂而带有催情意味的香气刺激了我。我神思恍惚,意识已经处在了和我深爱的女人最亲密的状态。无意识下,我哦了一声,右手竟然下滑,直接按到了她浑圆而挺翘的臀部,隔着那层薄薄的衣裙,用力就揉动了起来。
马上,我就感到怀里本来柔软的身体忽然绷紧了。耳边传来汤晓茹轻轻的啊了一声,惊讶之极的道:“你……你摸……摸哪儿呢?”
我这才感到了不对,但五指还是没心没肺的捏了捏她那半片弹性十足的屁股蛋,猛地才反应过来:糟糕!我怎么摸到她屁股上了?
大汗之下,我所有的清醒意识都回来了。急忙放开了我的手,甚至惊恐的后退了一步。我看到,汤晓茹此刻涨红了脸,圆瞪着眼睛盯着我。想要说话,却又是呃了一声,急忙再次捂嘴,把脑袋偏过一边。
我都已经吓得汗流浃背了,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对……对不起!汤总,我……我以为……”
话说了一半,电梯忽然微微一顿,似乎停止了运行。接着叮的一声,门缓缓地打开了。汤晓茹急忙扶着墙壁,快速向外走去。看样子已经忍耐不住,只想回家吐个痛快先。
我也只好赶紧跟着走出,来不及解释了,先照顾好她吧。
汤晓茹的家离电梯不远,疾走急步,就来到了家门口。我看她急急想打开手里的拎包,似乎想找钥匙开门。可是强烈的呕意,使她不得不停止动作,蹲下身来克制。
我立刻走到她身边,不管怎么样,要道歉也得等一会了。先帮她打开门,让她进去吐掉再说吧。于是,我夺过了她的包,直接打开了找出了房门钥匙。不过一大串的,我也不知道是哪一把。便也蹲下身问她:“汤总,是哪把钥匙?”
汤晓茹捂着嘴,低头看了一下,用另一只手点了点钥匙串中的一把,示意就是这个。我忙起身开门,很快,门就被我打开了。
汤晓茹似乎再也忍不住了,都不等开灯,捂着嘴急急冲向了她家里的卫生间。我刚把门关上,还在边上墙上摸索着找电灯开关,就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呕吐的宣泄声。
终于找到了开关,我打开了电灯,又急忙走到卫生间门口,打开了卫生间里的灯光。看到汤晓茹跪在地上,头俯在座便器孔里正吐得不亦乐乎。
我没想那么多,赶紧过去伸手就在她背上轻拍。不知道有没有用,反正别人对醉酒呕吐的人,都是这么做的。
好一会儿后,汤晓茹终于不再呕吐了。喘着气,一转身,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一边醉眼蒙眬的看着我。
我见她一脸的眼泪鼻涕,急忙又转身去找了一块毛巾,递到她面前道:“来,先擦一下脸吧。”
哪知汤晓茹低头一看,居然脸上一红,道:“这块毛巾不行,你……你把那块拿来给我。”
说着她的手一指,我回头一看,似乎是我手里这块毛巾原来挂的地方上面的这一块。我也不知道这两块毛巾有什么区别,但还是依言取过了那块过来递给她。
汤晓茹使劲的擦了擦脸,马上,刚才那付狼狈的样子都并不见了,她又变回了那个美丽优雅的女上司。
只是,她盯着我,雪白的牙齿咬了咬嘴唇,问道:“你……你刚才……干什么?”
这个问题,我始终是要解释的。可是,真到了解释的时候,我又结结巴巴起来:“汤……汤总,你先别生气。其实……其实我……我那时候以为……”
不等我说完,汤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