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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刘佳也有女朋友,但不经常联系。他和他的女朋友应该说是处于灰色地带。两人若即若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通一次电话,通话时间也不会太长,更没有李平所实行的“唧唧我我”制。刘佳对童皓说:“还是不交女友好,无官一身轻嘛。”刚放下话茬,又问童皓,“怎么不见你跟女朋友通电话啊?”
童皓说:“我没有。”
刘佳问:“怎么不找个啊?你长这么帅。”
童皓说:“不喜欢。”
刘佳反问:“不喜欢是什么意思啊?是暂时没有兴趣呢,还是对女生没有兴趣啊?”
童皓轻笑,说:“都没有兴趣。”
刘佳哈哈地笑起来。却没有发现童皓的脸色暗淡了许多。
又是一个无聊的下午,又是属于童皓一个人的宿舍。电话又“铃铃”地响起来。就在童皓准备去接电话的时候,轻轻的敲门声伴随着电话铃声也有节奏地响起来。童皓边接电话边喊“请进”。电话另一边传来找李平的一个女孩的声音。童皓说李平不在,可能上网去了。女孩说晚上再打过来。挂了电话,童皓回过头来,见进来一个男孩。没等童皓开口,男孩已有礼貌地说了你好。说明来历后,童皓才知道他是来推销台灯的,而且也是一个大一的新生。男孩有一张耐看的面孔,浓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显得特别出众,一说起话来满脸笑容。无论品味他面部的哪个部位,都觉得他充满了青春活力。童皓的确需要一个台灯,不只是他,前几天,他们还商量着合伙一块买台灯来着。这不是送货上门来了吗。男孩说台灯十九块钱一个,他飞快地环视了宿舍一圈,接着说如果多买几个,可以便宜点。如果你们四个都要,应该不会超过七十。童皓点头说回头问问。男孩表示同意,而且留下了联系方式和宿舍号。
晚上李平回来后,童皓告诉他下午他女友来电话的事。李平听了异常兴奋,立马回电话,手拨号码嘴里还哼着小曲。
一旁的刘佳打趣道:“唉!看来今天又要‘通宵’喽!”
韦丘明刚刚约会回来,一听刘佳的“彻夜不眠”,发问道:“怎么了?又有哪个美眉找我啦?”
刘佳无奈地摇摇头:“不是找你。多情!你身边有那么多美女陪着,还嫌不够啊!我可够了你了!我可奉劝你一句,小心栽倒女人的手里。”
韦丘明瞪瞪眼,后又咯咯地笑起来。童皓打断他们的说笑,把买台灯的事告诉他们,听他们的见意。李平摆摆手,表示没意见,继续同女友窃窃私语。韦丘明也说你们商量吧,商量好了给我带一个。刘佳寻根抛底,问那个男生是大几的,台灯的质量保不保,耐不耐用。童皓记起了男孩的联系方式,把纸条给刘佳看。
“林思扬。”刘佳突然说,“这个人我知道。他是大一动画班的班长,还是学生会的干事。买他推销的东西应该行。”
台灯是童皓和刘佳两人带回来的。两人直接去宿舍找了林思扬。商议了以后,四个台灯一共六十。没想到买台灯还带出来一个老乡。林思扬和童皓原来是同乡。
这天上午上大学生思想道德修养课,老师还没有来。大家都在无聊地侃侃而谈。童皓在胡乱翻着书,后背突然被点了一下,回头一看,原来是老乡林思扬。
童皓一脸惊奇:“你们也上思修?”
林思扬在童皓身边坐下,说:“不是。上英语。我们的英语老师有点事,请假了。我过来听听课。”
思修老师今天讲得是关于大学生的爱情,开始是照本宣科地念课本。最后又作了一点补充,讲了爱情的一个特殊形式——同性恋。原本死气沉沉的教室顿时变得沸腾起来。老师也趁热打铁,请同学们自主发言,讨论一下对同性恋的看法。没想到林思扬倒是第一个站起来,这一举动,把童皓吓了一跳。
林思扬说:“我不鄙视同性恋,相反多多少少有些认可。”大家都转过头来,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林思扬说:“记得一名心理学家曾经说过,同性恋不是一种罪,也不是一种病。我觉得是这个复杂的社会塑造了形形色色的人。而且它甚至已经是社会的一种普遍现象了。所以我觉得相关部门应该站出来比较理智地做些事情,不管是同意它还是反对它,总要对人们一个说法。我个人认为,现在是法制社会,所以最好制定一部相关的法律。”
下了课,在回来的路上,童皓问林思扬:“你真那样认为?”
林思扬问:“什么?”
童皓说:“你在课堂上的看法啊。”
林思扬说:“也许在别人看来,这是一种心理变态。但我觉得这就像老师刚刚说的那样,只是爱情的一种特殊形式。很多人接受不了它,我认为是因为它离我们太远,而且相对来说人员稀少吧。最重要的还是受我国的封建传统影响。”林思扬顿了一会儿又笑着说,“不过,我不是GAY。我只是同情他们罢了。”随即又问童皓的看法。
童皓没有想到林思扬会突然反过来问他,他支支吾吾地敷衍着:“啊……我也是啊。”
林思扬微笑着看着他。
“你有女朋友吗?”童皓不知怎得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林思扬转过头来看童皓一眼,面容淡笑,摇摇头:“我……没有。”
就在林思扬摇头的一瞬间,童皓仔细瞅了这个男孩。童皓竟然不自觉地拿他同袁牧作了比较。童皓蓦然发现,与他并肩走在一起高自己半头的林思扬,同让他如痴如醉的袁牧比起来,林思扬多了几份帅气,几份阳光。
第二章 女朋友
这天晚上,童皓的宿舍里也同样谈到了女友的话题。
韦丘明是个典型的采花大盗,关于女人他深有研究,他首先引入了话题:“今天我同她吵架了,就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屁事。真是气死我了。你们说,用什么来形容女人最贴切,我觉得就一个字——心眼小。”
“仨字!”刘佳反应快。
“我还没有说完呢!‘心眼小’就是‘心眼细腻’,归结成一个字就是‘腻’,女人心腻,交往时间长了别人也跟着玩腻了。”
“我看你是对人家又没有兴趣了。想甩人家了吧?”刘佳一针见血,“你这个花心大色鬼,人长得不咋样,研究女孩、追女孩还真有一手啊。”
“算你聪明。本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本人有一颗炙热的心,专门用来温暖女孩那颗孤寂的心。”韦丘明自夸着。
刘佳说:“咳!这小子是没救了。掉进女人汤里了。你呀,永远都得尝不到真爱的滋味!”
韦丘明说:“什么叫真爱!我只知道你想我,我想你,互相对对方好就行了。你别提这些文生生的词。还有,该散的时候就得痛痛快快得散,要不对谁都不好。”
刘佳说:“反对。人家小李不就是真实的一例。你说你自己就说你自己,干吗还要把所有的人都拉下水。”
“那可是人家小李的初恋啊。初恋是最难忘的。我的初恋女友有时候我做梦还梦到她哩。”韦丘明说。
“哈哈。你也相信有真爱存在了吧。”刘佳笑着说。
“说说你的初恋吧,丘明。”李平不知什么时候挂了电话,参与了进来。
“我呀……”韦丘明拉着长音,“人家早已考上了北京的名牌大学,现在登上了上流社会,远走高飞了。我已经联系不上她了。”
“看来明哥也有辛酸的时候啊。”刘佳说。
“那当然了。你呢,你的初恋也不赖吧?”韦丘明问。
“我的已经完了。就是现在的这个。我们已经结束了。”刘佳说,“对了,童皓,说说你啊?”
“咳!他肯定没有,童皓在高中肯定是一个极听话的好孩子。”韦丘明先抢着说。
“我?我……我没有。”童皓支支吾吾地。
“我说是吧。”韦丘明“咯咯”地笑起来。
其实,童皓说这句话,包括他在听他们在谈论自己难忘的初恋时,他也在静静地
听着,而他的脑海里,也不经意的浮现出自己都想不到的一幕。这个人,模模糊糊的,竟是大他一级的学姐。于是童皓极力去寻找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女孩,想了想,也就是她了。那段朦朦胧胧的感情,又历历在目,童皓甚至有点怀念和眷恋,甚至有一个想法,她还会记得自己吗?这种自我欣赏,童皓也有。的确,被别人暗恋是一场最美不过的享受。当你走在学校的石板路上,后面的几个女生在对自己的俊朗外表而哝哝作语。或者是坐在教室里上课时,时不时有女生偷偷地脸色修红地瞟自己一眼。
李平说:“不可能吧。应该有吧。要是真没有,也肯定被别人暗恋过,或者收到
过情书之类的东西。
韦丘明说:“你真的没有初恋?那就赶快啊!你长得这么帅,家里又有钱,肯定能傍上个靓的。”
刘佳诡秘地笑着说:“我看是童皓已经心有所属了。只是现在时机不成熟。”
韦丘明抢着说:“应该这样说,不是不找,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她跑不了。”说完自己又先“咯咯”地笑起来。
童皓不耐烦地说:“你们别闹了。我没有初恋。也没有什么心有所属。”
他站起来去洗刷,在卫生间里,还听到他们在外面喊着:“找一个吧!要不,我们帮着找一个!”童皓听得心烦,索性不理睬他们,洗刷完便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脑袋里乱哄哄的,昨天晚上做了一连串的梦,梦的内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有好几个梦里都梦到一个人的面孔,那人的面孔却很清晰,他是袁牧。梦中的他,时而微笑,时而忧郁;两个人好像是旧知,又好像是新朋友。上午上文化课,童皓也没有怎么听得进去,老是愣愣地走神。坐在一旁的刘佳更忙,手机一直“嗡嗡”振动个不停。看来刘佳真的和自己的初恋女友分道扬镳了。刘佳几天前认识了系里的一个女孩,女孩长得娇小可爱。听说刘佳的远方的女友也很瘦小标致。刘佳对这类女生比较着迷。下午上专业课,画石膏素描像,童皓的素描功底好,班里的人,尤其是女生,都围到他的后面看他画画。好几个女生还拉着他要他改画。童皓很乐意地去了。
不料回到宿舍,宿舍里立刻像炸开的锅。韦丘明追着童皓要他“如实招来”,弄得童皓一脸懵懂。
李平则更加郑重其事:“今天下午你给赵晓宁女士改画,感觉不错吧?”
童皓知道又是这匝子事,干脆摆手道:“你们可别想多了。”
韦丘明马上有了理由:“看你,我们还没有说什么,你自己先想象了,还是先承认了吧!”
“承认什么啊?”童皓有点生气。
“承认你,那个,”韦丘明说,“对赵晓宁有意思呗。”
童皓不理他。韦丘明却接着说:“有意思就直说!有什么好羞涩的!凭我的经验,女人一般是对自己喜欢的男生才……”
“行了。”刘佳打断他,“你再念自己的‘恋爱经’了。”
“我是宿舍的老大,属童皓最小。我这是为弟弟的未来大事着想啊!”韦丘明振振有词。
“行了。先管好你自己吧。听说你又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