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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住大师道:“贫衲答应了。”
索毅夫道:“大师保证兄弟离开此地。”
无往大师合掌道:“索施主但请放心,贫衲既然答应了,自是没有人会留难施主的
了。”
索毅夫深沉一笑道:“大师说的话,兄弟自然信得过。”
说完,走近史傅鼎、霍万清两人身边,分别在他们身上,举手轻轻一拂。
两人果然应手而解,同时睁开限来。
史傅鼎大喝一声,正待翻腕掣剑。
无住大师急忙摇手道:“史道兄暂请歇怒,贫衲答应他离去,就让他去吧!”
索毅夫拱拱手道:“诸位大侠,容兄弟告退。”
从容举步,朝门外行去。
宋文俊大声道:“索毅夫,今天便宜你了再要和本公子遇上,那就没有这么便宜了。”
索毅夫跨出门外、回头笑道:“以后的事,留到以后再说吧!”
声音渐渐远去。
宋文俊切齿道:“这厮……”
无住大师道:“此人深藏不露,以贫衲看,一身所学。绝不止此。”
甘玄通道:“大师说得极是,狼山一狈,一向在西北一带,很少到中原来,此人城府极
深,贫道看他身法、手法,都极怪异:咱们一对一,只怕谁也无法留得住他,咱们着是联手
把他留下,他又只不过是他主人的一名手下而已,大师放他离去是对了。”
宋文俊道:“他主人隐身幕后,不知是谁,家父……”
秃顶神雕道:“少庄主不用担心,试想连黑虎神赵光斗,狼山一狈索毅夫等人。都甘心
投靠,他们主人的身份自然高过他们二人甚多。他们把盟主请去,又和咱们订下腊八之会,
虽然必有阴谋,但说穿了,无非企图称雄武林,也想利用盟主在武林中的隆誉,以作号召;
因此。据贫道推测,盟主决可无事。”
甘玄通道:“孟道兄此话不错,方才索毅夫说盟主是他主人的贵宾,自然参加掷钵禅院
之会,绝非空言,少庄主不如暂且忍耐,等到会期,见了盟主,再作计较。”
飞虹羽士道:“如今离会期虽然尚有一个半月,但此人身居幕后,咱们不但对他一无所
知,而且盟主又为他们所劫持,据贫道看来,此中必有极大阴谋,咱们八大门派,应该事先
妥筹对策,才不致为人所乘。”
无住大师合掌道:
“贫衲奉掌门方丈令谕,晋谒盟主而来,盟主遭人劫持,对方又有腊八掷钵禅院之会,
兹事体大,贫衲须得赶回敝寺,禀报方丈。诸位道兄大概也都得赶回去向掌门人请示,但陆
道兄说的八大门派,应该妥筹对策,甚是有理,因此贫衲想到了一件事,不知诸位道兄意见
如何?”
秃顶神雕道:
“大师请说。”
无住大师道:“贫衲觉得掷钵掸院之会,关系盟主和八大门派甚矩,大家势必都要赶回
去请示,但咱们必须在腊八之前,约定一个地点,作为咱们聚会之处。”
秃顶神雕道,“大师是否已有腹案?”
无住大师道:“诸位道兄此刻立即各自赶回贵门,路有远近,往返需时,依贫衲之见,
咱们就以一月为期,定在十二月朔日,大家务必赶到。”
甘玄通道:“地点呢?”
无住大师道:“敝师弟佟世昌,世居南陵,离黄山不过两日路程,而且对诸位道兄来
说,地点适中,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秃顶神雕笑道:“好极,乾坤手佟老哥,和在座诸位,都是旧识,到佟家庄集合,地点
适中,谁也不吃亏。”
飞虹羽士道:“那就这样决定。”
无住大师起身道:“诸位既然同意,贫衲那就告辞了。”
飞虹羽士跟着起身道:“贫道也要走了。”
霍万清忙道:“大师、道长请留步,厨下酒菜业已备妥,方才因变起仓猝,没有送上
菜,二位用了素斋再走不迟。”
无住大师道:“不用了,盟主失踪,贼人又定下了会期,这是何等重大之事,贫衲急于
回寺,凛报方丈,不克稍留,少庄主保重,贫钠告辞。”
说罢,合十一札,举步往外行去。
飞虹羽士、甘玄通、孟达仁,史傅鼎等人,也急于赶回山去,同时纷纷告辞。
宋文俊站起身,回头朝岳少俊、竺秋兰二人道:“岳兄、竺姑娘且请稍坐,兄弟去去就
来。”
他一直把众人送出大门,才行口转。
这时宋老爷子卧室前面的一间小客厅上,红烛高烧,桌上已经摆上了酒莱。
岳少俊、竺秋兰也由霍万清陪同,坐在小客厅上。
宋文俊匆匆回入,立即招呼道:“岳兄,竺姑娘请随便坐,酒菜快要凉了,咱们熟不拘
礼,不用客气,请、请,霍总管,你也请坐。”
随着话声,就在主位上落坐;
岳少俊、竺秋兰和霍万清,也依次落坐,早有一名青衣使女,手捧银壶,替四人面前斟
满了酒。
竺秋兰道:“我不会喝酒,霍总管,你和岳大哥喝吧!”
霍万清也不勉强,敬了岳少俊一杯,岳少俊也敬了宋文俊。
大家边吃边谈,霍万清道:“岳相公,竺姑娘,对方才之事,有何高见?”
岳少俊道:“在下初走江湖,除了觉得对方早有阴谋,武林中乱象已萌,将有大变,看
不出旁的来,还望霍总管指点。”
霍万清连说不敢。
竺秋兰唁的笑道:“岳大哥这句早有阴谋,说得对极,照今天的情形说,凭黑虎神赵光
斗,和狼山一狈索毅夫两人,是万难脱身的,若非事前早有安排,他们那能安全离开天华山
庄么?”
床文俊愕然道:“竺姑娘看出什么来了?”
竺秋兰道:“自然是掷钵禅院之会的请束了,要是没有这份请柬,宋老爷子失踪,无住
大师等人,能放过索毅夫不迫么?正因盟主失踪,掷钵禅院之会,会期又已极近,各大门派
的人,遇上这种大事,能不赶去向掌门人请示么?这一赶回去请示,往返费时,算来已经十
分紧迫,一时之间,自然无暇再插手管旁的事了。”
霍万清听得连连点头道:“竺姑娘观察入微,说得一点没错。”
竺秋兰道:“霍总管夸奖了,只不知霍总管可有什么安排?
霍万清一怔道:“竺姑娘怎知老朽会有安排?”
竺秋兰赐然一笑道:“宋老爷子遭贼党劫持,少庄主、霍总管忧心如焚,此时那有心情
饮酒?不是另有安排,那一定是在等待什么消息了。”
霍万清轻轻叹了月气道:“竺姑娘兰心意质,料事如神,老朽确是小有安排。”
宋文俊接口道:“家父遭劫持,兄弟五内如焚,遇上各大门派中人,又不论缓急,事事
都要请示,自是无法求他们相助,岳兄……”
岳少俊没待他说完,慨然道:”宋老爷子遭贼人劫持,救人如救火,只要用得着在下之
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宋文俊感激的道:“岳兄高义,请受兄弟一拜。”说着果然起身作了个长揖。
霍万清道:“此时言之过早,岳相公、竺姑娘且请用些酒菜,再说不迟。”
岳少俊看他说话吞吐,心中觉得奇怪,还待再问。
竺秋兰附着他耳朵,低低的道:“霍总管是怕隔墙有耳,你不用再问。”
岳少俊眼看屋中只有一个手捧银壶的使女,心中不禁暗道:“看来霍总管对天华山庄,
每一个人都不敢相信了。”
霍万清几杯下肚,忽然得意一笑,说道:“不瞒岳相公说,贼党落脚之处,老朽已经查
清楚了,可能老庄主也在那里……”
岳少俊口中“噢”了一声。
霍万清接着又道:“目下时间还早,咱们不妨慢慢吃喝。”
岳少俊问道:“霍总管准备何时动身?”
霍万清低笑道:“这里没有外人,说也无妨,老朽预定二更之后,再行出发,给贼党一
个措手不及,也许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
举杯一饮而尽,说到这里,回头吩咐道:“春梅。给岳相公斟酒。”
青衣使女答应一声,手捧银壶,给岳少俊面前斟满一杯,再待给霍万清斟酒时,银壶余
沥已尽,这就躬身道:“待小婢到厨下添酒去。”
霍万清一挥手道:“快去。”
青衣使女应了声“是”,捧着银壶退了下去。
霍万清等她走后,也跟着起身,往外行去。
过不一会,霍万清大步走入,回到坐位之上。
宋文俊抬目朝他看去,霍万清微微点了点头。岳少俊看在眼内,心里暗暗纳罕,付道:
“看他们好俗有什么事情?”
这时青衣使女已经捧着银壶走入,替霍万清杯中,斟满了酒。
霍万清忽然目光一抬,问道,“春梅,你到天华山庄来,已经有多久了?”
春梅手捧银壶,低首道:“小婢来了己快两年了。”
“唔”霍万清口中唔着,一手捋须,又问道:“是什么人引荐你进来的?”
春梅道:“是厨房烧火的崔嬷嬷。”
霍万清又道:“你有没有念过书?”
春梅忸怩的道:“总管问小婢这些干么?”
霍万清一手捋须,说道:“你如果念过书,老朽正有一件事,要派你去做。”
春梅依然低着头道:“小婢念过几年书。”
念过几年,那是极愿意霍总管派她工作了。
“那好。”
霍万清从怀中取出一张很皱的字条,(很皱,是因为这张字,本来已搓成了纸团的缘
故)随手一扬,递了过去,说道:“你去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春梅没有去接。她不用去接,就知道字条上,写的什么?
因为这张字条,是她刚才转过长廊时,匆促之间,用眉笔写好,暗中递给侍立在檐前的
宋福生的。
宋福生早已被自己收实,绝不会出卖自己,那一定是自己的行动,被霍总管识破了!
这段话,说来较长,实则不过是电光石火般事,春梅一张清秀的粉脸,微微变色,疾快
的往后退了两步。
霍万清虎的站起来,哈哈一笑道:“小丫头,老朽本还当你只是个传递消息的人,没想
到你还是派来咱们天华山庄卧底的主持人,老朽当真看走了眼了。”
春梅冷笑一声道:“你到现在才知道,不嫌晚了么?”
她这一瞬之间,居然立时镇定下来。态度从容,似是有恃无恐。
宋文俊也已跟着站起,问道:“霍总管,她字条上写些什么?”
霍万清把手中字条递了过去,说道:“老朽真没想到宋福生十几年的老人,会给他们收
买,这张字条,是老朽从未福生身上搜来的。”
宋文俊接过字条,只见上面写着一行潦草字迹:“行踪已泄,限二更前撤退。”
这下,直看得宋文俊剑眉一剔,呛的一声,抽出长剑,凛然喝道:“好个贱婢。你们的
人,藏匿在何处?”
春梅冷然道:“霍总管不是已经查清楚了么?”
霍万清洪笑一声道:“老朽不是这么说,你还不会显露出原形来呢!”
春梅冷笑道“霍总管果然很有心机,但即使不被你识破,姑娘今晚也打算离开这里
了。”
霍万清道:“你现在还走得了么?”
春梅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想把我怎样?”
霍万清道:“老朽自然要生擒了你,追问老庄主的下落。”
春梅冷笑道:“霍总管觉得一定能够胜我么?”
霍万清道:“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