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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的声音十分好听,宛若珠走玉盘,给人一种听觉上的享受。丁亚君摇摇头道:“不,绝对不是开玩笑的,这样的玩笑开得并不高明!”
何亚兰冷“哼”道:“可是我们经常碰到一些不三不四的登徒子,说不定这又是那些登徒子的杰作呢?”
她的声音细细的,说话时表情非常生动,颇有倾倒众生的那种媚力。丁亚君又摇摇头,表示反对她们的看法。
潘亚琪斜眼看向孙敬之,微微一笑道:“孙敬之,莫非我们要等待的人是你?”
她的语声清脆悦耳,别具一种风味。
孙敬之面上发红道:“姑娘说什么?”
潘亚琪含笑道:“向我们下挑战书的,是不是你呀?”
孙敬之连忙摇头道:“不,不!姑娘不要误会,我与你们四位素昧平生,怎么会向你们下挑战书呢?”他耸耸肩,又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我孙敬之再怎么没出息,也不会向姑娘下战书……”,潘亚琪听此言,不禁叫了起来,道:“哎哟,听你口气,好像还瞧不起咱们“四大金钗”是不是?”孙敬之忙又摇头道:“不,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潘亚琪逼道:“是什么?”
孙敬之一急之下,冲口而出道:“我的意思是说好男不与女斗!”
潘亚琪火气更大了,转身对丁亚君冷笑道:“亚君姊,你听听,这小于敢情真是瞧不起我们呢!”丁亚君也对他表示不满,道:“孙敬之,你不该说这种话,难道你认为我们“四大金钗”不值得一斗么?”
孙敬之发觉自己愈描愈黑,不禁急得满面通红,忙道:“不,不! 我绝无此意,红姑娘请不要误解……”潘亚琪朝他走上数步,发出更清脆的笑声道:“你我拆几招试试……”
孙敬之掉头便走。
潘亚琪向前娇喝道:“站住!”
把小江流放下孙敬之站住了,但不是被她喝住的,而是被人挡住的。
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四个白衣青年,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四个白衣青年,是从那条羊肠小径走上来的,来得很快,好像一阵旋风。他们的年纪,均在三十左右,体格雄伟,相貌英武,每人腰悬一剑,有着一股盛气凌人的气慨。
孙敬之心知他们必是下挑战书的人,当下连忙侧身退到一旁,让路给他们过去。 四位白衣青年没有走过去,对着他虎视眈眈了片刻,当中一个才向“四大金钗”开口冷冷道:“姑娘们,这小子是哪儿来的?”
丁亚君答道:“是个不相干的人,他希望观看我们决斗,四位别理他就是了!”
四位白衣青年对孙敬之投以一个睥睨的眼色,不再理他,举步朝“四大金钗”走过去。
丁亚君等四女似乎已看出他们的来历,神色变得很凝重,早先的谈笑风生之情已一扫而光了。
四位白衣青年在距离她们寻丈之处煞住了脚步,原先开口的那一个掀动嘴皮,露出一个冷傲的微笑,缓缓说道:“久闻“四大金钗”风华绝代,今日相见,果然胜于传闻……”
说的虽是客气话,但语气充揶揄。
丁亚君不甘示弱的,蛾眉一扬,娇笑道:“要是我没看错,四位必是飞鹰门的剑士,此番隐姓埋名约我们到此,不知有何苦衷?”
说话的白衣青年脸色一沉,说道:“丁姑娘最好莫逞口舌之利!”丁亚君道:“那就请报出姓名!”
说话的白衣青年道:“我叫申厚卿!”
另三个白衣青年也跟着报出了自己的姓名,一个叫宇恺,一个叫符文豹,一个叫范震中。丁亚君笑道:“原来是名震武林的飞鹰四杰,失敬了。”
申厚卿反手一指孙敬之,问道:“那小于是谁?姑娘可肯明告?”
丁亚君道:“他叫孙敬之,是我们在路上认识的,尚无任何交情,他捡到一个弃婴,打算送去还给小江流的亲人,因知我们将在这“沉剑湖”接受挑战,故请求留下观战,尊驾若觉不妥,可请他离去就是了!”
二申厚卿微微一哂道:“不,我们非常欢迎有人观战!”他话锋一顿,接着缓缓道:“不过,我们今天约四位到此,绝无争强好胜之意,假如四位肯接受我们一样赠与,今日之战即可免了!”
丁亚君美眸一溜,娇笑道:“这倒不错,尊驾打算赠送我们什么样的礼物呀?”
申厚卿自怀中掏出一枚飞鹰徽章,向她抛了过去,道:“就是这个东西!”
丁亚君没有伸手去接,让那枚飞鹰徽章落在地上,看了一眼,佯装不识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呀?”
申厚卿脸色变了,道:“丁姑娘当真不识得它是什么东西么?”
丁亚君摇首道:“孤陋寡闻,不识此为何物?”
申厚卿冷冷道:“那是我们飞鹰门赠送给武林同道的银鹰徽章!”
丁亚君道:“干什么用的?”
申厚卿道:“佩在胸前!”
丁亚君装傻,又问道:“佩在胸前干么呀?”
申厚卿沉声道:“那样我们就知他是朋友,将来在江湖上相遇,可免发生冲突!”
丁亚君笑道:“无聊!”
申厚卿好像挨了一记耳光,勃然色变道:“你说无聊?”
丁亚君道:“可不?简直无聊透了!我们“四大金钗”行道江湖,干的是惩奸锄恶之事,绝无逞强好胜之意,也绝不会无缘无故去和你们飞鹰门作对,除非你们有意找麻烦!”
她摆摆手,笑道:“对不起,这个干爹我们不认!”
申厚卿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冷笑道:“这是我们飞鹰门的一番好意,希望你们识趣一些!”
丁亚君摇摇头,笑道:“你大概没打听过,咱们“四大金钗”一向是最不识趣之人!”
申厚卿目中闪射强横之色,厉声道:“把它捡起来!”
丁亚君道:“那不是我的东西!”
申厚卿悍然笑道:“你想沉剑于此?”
丁亚君仰脸望天,轻佻道:“埋身都不在乎!”
孙敬之听到此处,心中大为佩服,不免脱口道:“好,有骨气!”
申厚卿眉头一皱,转对符文豹使了一个眼色,符文豹于是折身向孙敬之走了过来,寒着脸问道:“小子,你说什么来着?”,孙敬之一指丁亚君,笑嘻嘻道:“我说那位红姑娘很有骨气!”符文豹怒喝道:“胡说她姓丁,不姓红!”孙敬之被他一吼,吓了一跳,道:“是是,她姓丁,不姓红,但是,阁下不以为她很有骨气么?”
符文豹冷冷一笑道:“她很有骨气不错,但不知你小子的骨气又是如何?”孙敬之道:“我么?从小梅婆就教育我,做人不能有太多的骨气!”
符文豹听他无缘无故提到媒婆,甚觉无聊,睥睨一笑,道:“你是说你没有骨气?”
孙敬之道:“也不是,我的骨气是看情形而定的,我不高兴接受的事情,连梅婆也无法叫得动我!”
符文豹见他满口媒婆,媒婆的,一副不知大祸即将临头之态,心中甚是气苦,当下掏出一枚飞鹰徽章,递到他面前道:“这个给你!”
孙敬之摇头道:“对不起,我不想要,我要那东西没有用!”
符文豹怒道:“你不要也得要!”
孙敬之道:“唉唉,这是为什么啊?你们今天的对像是红、黄、蓝、绿四位姊姊,可不是我呀……”
符文豹道:“现在加上你一个了!”。孙敬之道:“不成,我背上有这个小江流,不能跟人发生冲突的!” 符文豹道:“解下来!”
孙敬之道:“也不成,万一我死了,谁来送他回亲人之处呢?”
符文豹道:“我替你送!”
孙敬之瞄他一眼,摇摇头道:“你?不成,不成……我对你没有信心!”
符文豹按捺不住了,收回飞鹰徽章,手往剑柄一按,喝道:“你不打也得打!”
“呛!”地一声,剑已出鞘。
孙敬之确实不敢打,怕伤及背上的小江流,慌忙后退三步道:“慢来,慢来……要打,咱们另外约个日期,今天实在不成!”
符文豹一手仗剑,一步一步欺上去。
丁亚君忽然娇躯纵身而起,飞掠到符文豹面前落下,脆笑道:“沈大侠,别把事情弄得太复杂,今天是你们“飞鹰四杰”和咱们“四大金钗”的事,要打冲着我们来便是!”
符文豹沉不住气,顺势一剑向她刺出,大喝道:“好,我先收拾你!”
剑出如风,话声未落,剑已刺临丁亚君的胸前。丁亚君就像一只黄莺,轻快的一跳避开,然后翻腕撤下宝剑,准备与对方展开一场剑斗了。
符文豹刺出一剑落空之后,忽然冷静了下来,微微一笑,道:“黄姑娘不想再考虑考虑么?”丁亚君道:“考虑什么?”
符文豹道:“接受我们的飞鹰徽章,咱们化干戈为玉帛,否则你今天沉剑于此,就得退出武林了!”,丁亚君道:“退出武林我不怕,找个如意郎君嫁了就是啦!”
符文豹道:“好,你接招!”
长剑一抬,倏然斜刺过去。
丁亚君娇躯一侧,双手左阴右阳,合握剑柄,迎着来剑一拨,继之身形一旋一转,只见宝剑猛冲而起,使出了一招“回馥贴珠”反攻上去。
剑法快捷而泼辣,符文豹“哼!”的一笑,脚下略移,长剑截出,但闻“铮!”
然一响,正好截中丁亚君的剑身。
丁亚君似乎抗不住他的内力,被震得往旁颠出三步。
符文豹长剑顺势对着她右肩欺去,喝道:“小心这一招!”
这一招,变化的即非常诡奇,就那么轻,轻一点,剑尖已攻近丁亚君的右肩了。
丁亚君连忙一斜身,紧跟着左腿猛抬,反踢符文豹右“太阳穴”
这一踢也很高明,正好破了符文豹的奇击,两人剑来剑往,愈打愈快!
彼此的攻势渐见凌厉起来了……
孙敬之很注意的看着他们两人的剑路变化和功力的强弱,看了一会之后,他就在心中下了一个断语,丁亚君剑法确有不凡的造诣,是武林中少见的女流高手,但是符文豹却比她高强得多,她绝不是符文豹的对手,迟早要败。
这种看法显然很正确,那程亚薇、何亚兰、潘亚琪三女的脸上也露出焦灼不安之色了。
转眼间,两人已斗了五十多招,丁亚君的脸上开始见汗,手脚渐显迟钝,显然已到了强弩之末矣。
就在这时,屈居下风的丁亚君突然发出一声娇叱,身子一旋飘飞而起,掠空两丈!
空中再一转身,左手一抖,三支小东西,奔雷似的朝着符文豹打出……竟是三支金钗!
电光石火间,只听符文豹长笑一声,长剑左右翻出,便听两声“叮、叮!”
轻响,有两支金钗已被磕飞出去,另一支则如石沉大海。
不,另一支到了符文豹的口中,他把那支金钗咬在了嘴上。
这是一种卖弄,但是如无充分的把握,是不敢妄为的!
丁亚君不禁看得傻了……
符文豹吐出金钗,哈哈笑道:“丁姑娘,你看还要再打么?”
丁亚君似已气馁,但不肯就此认输,一挫纤腰,咬牙说道:“为什么不打?
你还没有打败我呢!“ 符文豹脸色一沉,厉声道:”是么?“
他仗剑攻去,丁亚君蓄势以待,看着对方已然逼近,突地跨步倾身,一剑疾点出去。
这一剑招式平凡,但去势却奇快异常,好像是刚刚离弓的箭。
但眼看剑尖快点到对手的腹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