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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钱玉凰亦未料到她的床上有人,吓得惊叫出声。
二夫人一惊!道:“玉凰,你怎么啦?”
钱玉凰随即省悟床上躲的是孙敬之,一面尴尬一面掩饰道:“哦,没有什么,我只是……想睡……”秋儿、冬儿、一面异口同声道:“是是,谢谢二夫人扶二小姐回来……”
一面牵二夫人起身,半椎半送地将她请了出去……
一直目送那二夫人走远,确实离开了西厢,这才吁了口气,回到房间。
却见二小姐已钻进了那孙敬之的怀中,紧紧缠住。
秋儿正要叫:“小姐……”
冬儿一把将她的嘴捂住,将她拉了出来,顺手将房间掩上钱玉凰这才放心大胆,对孙敬之道:“好了,现在可以给我疗伤了吧?”
孙敬之道:“你……”
钱玉凰拉下衣襟,将后肩露出来,道:“你瞧,这是不是开阳功掌力所伤?”
只这片刻工夫,她那纯玉般的香肩上,竟已开始泛出淡红的掌印来……
孙敬之惊道:“你受的伤,比大姊的更严重!”
钱玉凰娇嗅道:“你到底疗不疗?”
孙敬之道:“当然要,只是……开始的第一次有些痛,而且会流血!”
钱王凰道:“我不怕……”
孙敬之年纪虽小,对这种事有许多经验……
钱玉凰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经姊姊描述之后,忍不住产生许多性幻想。
禁不住孙敬之这样熟练而巧的手,三两下拨弄,又亲又吻,又吸又吮……
钱玉凰早已全身紧绷,僵硬,几乎不能动弹了!
孙敬之只要稍微一探,就知道她又滚烫又潮湿了……
至少在生理上,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然后他就开始进入了!
钱玉凰只惊叫了一声,就努力地忍住……
她忍得住撕裂的疼痛,即忍不住深入的刺激与摩擦……
她的精神被挑拨得完全吸的紧痹!
她的肉体被刺激得完全麻痹!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的长长吁一口气,哀鸣着:“我受不了……啦!”
孙敬之道:“我现在把“凝玉功”的口诀告诉你,你要依口诀行功,跟我的“凝玉功”配合……”
钱玉凰勉强在兴奋的昏乱中打起靖精神来,道:“好……”
孙敬之将口诀告诉了她,道:“记得了么?”
钱玉凰道:“记得了,可是……我不行!”
孙敬之道:“为什么不行?”
钱玉凰道:“我快要死了……”
孙敬之叹道:“那么,我们先停一下,等你冷静下来……”
钱玉凰急忙道:“不不,我不要冷静下来,你快点冲,快点冲!让我死!”
孙敬之道:“可是你的伤……”
钱玉凰只是急切地呼唤要求道:“快点冲,快点冲……让我死!”
孙敬之知道她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她已经停不下来了,不得已只好鼓起全力向她冲刺!
果然不须多久,她就全面崩溃,一泄如注了……
孙敬之如福至心灵。试着倒运“凝玉功”将她所泄的宝贵内力精华,收归己用……
反正不用也是浪费了……就这样运起“凝玉功”心法,果然美妙至极,受益无穷!
这孙敬之从此躲在钱玉凰的香闺里,接受有如帝王般的招待。
每日在温柔乡中锦衣玉食……
每日与栈玉凰缠绵床第,用“凝玉功”为她治疗“开阳功”的掌伤……
学到她钱家的练气心法……
秋、冬亦都偷吃,甚至召春、夏同吃……
终于四十九日把玉凰治愈……
钱玉凰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慨然将“罗浮山人”赠送的半卷剑谱,送给孙敬之……
他本待推辞,钱玉凰道:“你替姊姊疗伤,也替我疗伤,姊姊送你半卷,我也送你半卷……”
她又热情地倚偎到他怀中道:“从今天起我姊妹二人都生是你孙家的人,死是你孙家的鬼!”
她这样一说,孙敬之不收下也不行了。
钱玉凰又道:“现在,可以去见我爹啦……”
钱公亮仔细打量着这个英挺且稚气的大孩子,道:“凰儿,他是谁?”
钱王凰道:“爹,他特地来拜见您老人家的,是大姊的朋友!”
钱公亮抱拳招呼道:“小兄弟高姓大名?”
孙敬之慌忙回礼道:“不敢,晚辈姓孙,草字敬之,此来叩见前辈!”
说着,跪拜行起大礼来。
钱公亮一听他姓“孙”脑中“轰”的一响,颤声道:“令堂可是“莲花圣姑”之徒?”
孙敬之跪着摇头道:“晚辈不知我娘是谁?但知先父姓孙讳耀先!”
“孙耀先!”钱公亮心中大叫这三字,脸上变的煞白。
孙敬之一怔!他头拜下去,未见着钱公亮神情大变。
依常理,钱公亮虽是前辈,孙敬之行这大礼,钱公亮应该马上扶起他来,否则孙敬之还要继续拜下去,直到钱公亮扶起他为止。
孙敬之若自行起来,这个大礼便不算恭敬之数了。
摹见钱公亮伸出右掌,眼珠突出,满面杀气的朝孙敬之头顶缓缓按下。
他要一掌震破孙敬之的天灵盖,他怕孙敬之听到掌风而逃开,所以落掌不敢快,决心一掌就击毙孙敬之。
眼看孙敬之难逃此劫,因他丝毫不知危险就在头顶心,还在诚心的拜着大礼。
骤见钱玉凰冲上来,一把抱着父亲的手臂,一脚将孙敬之踢得滚出数尺,大叫道:“孙敬之快逃,爹要杀你!”
钱公亮被女儿抱住,大惊之下大掌猛然劈出,却因钱玉凰拼力一推,将那击掌推偏,而仅拍在孙敬之右肩上。
这一掌蓄力而发,拳劲何等雄厚?孙敬之闻警虽已运功护体,却也被震断肩胛骨,翻倒地上!
孙敬之看到钱公亮杀气腾腾的面容,惊叫道:“前……前辈……为何……”
钱玉凰叫道:“傻瓜,快逃啊,快逃啊!”钱公亮要想推开钱王凰,钱玉凰为报孙敬之疗伤之恩,拼命抱紧,不让父亲空出手来追杀孙敬之。
钱公亮爱女甚殷,不忍出掌劈开,只见他拖着饯玉凰走上前来,以为孙敬之逃不了,只要再补上一掌,便可结果他的性命。
孙敬之见此情景,难再说得明白,他想不到钱公亮恨自己到这地步,忍痛爬起,逃出大厅。
钱公亮摆脱不了钱玉凰,大叫道:“来人呀!来人呀!不要让姓孙的小狗逃掉!”
孙敬之右肩痛的如刀在割,无力拒敌,在这甲第连云的“天下第一府”内,盲目地东逃西窜……
这府中高手如云,别说已经受了重伤,就是他身体好的时候,只怕也难以凭实力突围……
四周呼喝追赶声,武士高手们往来奔驰支援中,孙敬之已经因重伤而逐渐陷入昏迷,情急中慌不择路,掠进一间偏房。
倏闻钱玉凤的声音:“爹爹,是谁来了?”
钱公亮急叫道:“孙敬之,是孙敬之,孙耀先的儿子!”
钱玉凤道:“是吗?那要赶快追!”
顷刻脚步沓杂,不少人开始包围,往返搜索孙敬之的行迹。
忽听一人道:“这里有脚印,在这里,在这里!”
原来那人发现不常打扫的偏房外面有脚印。正是孙敬之掠进时留下的。
孙敬之早痛的冷汗直冒,神智渐渐恍馏,再听屋外那人喊叫,心中惊慌:“完了……”
却听一个女子声音,道:“干什么?”
那人恭敬回答道:“启禀二夫人,老爷吩咐,搜寻逆贼……”
那女子声音道:“好,你搜外面,我搜这里面……”
那人回答道:“是!”
然后孙敬之就昏了过去,再也不省人事了……
孙敬之醒来时,只听车声磷磷,车身摇晃,自己已经身睡在一辆马车内。
车旁还有一骑,紧随在侧,不知是惟?
车子一颠一簸间,震痛他右肩上断骨,眉头不由紧皱,虽然身子下垫着很厚的棉被,仍禁不住那颠簸之苦。
侧首只见右肩上绑着白布撕成的绷带,不知是谁已将他接上断骨?如此百日后断骨愈合,不难痊愈。
可是要这样行走,右肩隐隐发痛,再颤得厉害点,接骨处又断,要想百日愈合是不大可能的事。
心想:“是谁救了自己?救人救到底,何不将自己安置在一个地方,不就得了?把我丢在马车里赶路受苦,不是坑人吗?”
忽然车子“空通”一颠,痛的孙敬之牙咬的格格直响。
只听车外一个女子娇叱之声道:“喂,车把式,叫你小心赶车,怎么啦?要教车内病人的骨头再断了,小心姑娘拆了你的骨头来赔偿!”
听这声音,清脆悦耳,原来那骑马紧随在侧的,竟是一位年轻女子。
她这一喝叱,车夫小心多了,车子平稳下来,可是速度也慢了下来。
那女子又娇喝道:“怎么又慢啦?叫你快点赶车老慢下来,是不是将姑娘的话当作耳边风?哼!你不想要命了吗?”
车夫一声不敢回,车子又赶快了点,这样一来车子又不平稳了。
孙敬之暗暗摇头,心想:“要想车子不颠,速度又要快,是不可能的事!”
他有意替车夫解释,喊道:“姑娘……”一说话牵动断骨,痛的暗“哼”一声。
肩骨断了,说话也困难的。
车外那女子驰马靠近车旁,问道:“你醒来啦?”
孙敬之不敢说话“嗯”了一声。
那女于道:“叫我有什么事吗?”
孙敬之忍痛道:“吩咐车把式车子赶慢点!”
那女子断然道:“不行!”
想想又道:“我知道车子快,你颠得受不了,但也要忍一忍,再赶百里路,就是孟津大镇,打尖时咱们再好好歇一阵!”
孙敬之咬牙道:“还要赶百里啊……姑娘,我请你就近把我安置到一个地方吧……”
那女子没理他这要求,驰马远离,免得他再求自己。
孙敬之睡在车内动不得,只有认了,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拼命赶路,车外那女子是谁?她为何护送自己远离?莫非是她将自己从钱府救出来的?”
颠颠簸簸,疼疼痛痛,孙敬之终于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黄昏,车子停在盂津一家客栈外,两名伙计帮忙抱下孙敬之,安置在一间宽大洁净的套房内。
孙敬之肩骨碎裂不能行动,睡在床上连翻身也不行,唯有瞪着大眼望着屋顶。
不一会,那位沿途护送女子走了进来,笑道:“小弟,肚子饿了吧。我吩咐了伙计,马上就送饭来!”
孙敬之转头望去,只见那女子二十五、六,身着墨绿色马装,后背长剑,脸上蒙着一块丝中,盖住了半个脸。
丝中极薄,隐隐约约可见她的娇容,这女子姿色不俗。
那女子不等孙敬之间话,翩然出房,仿佛进来只看看他被安且好没。
又过一阵饭开进来,一位伙计扶起他,让他靠在高枕上,就手端起一碗饭来喂他。
这伙计第一次喂客人吃饭,毛手毛脚的,饭洒得孙敬之一身,孙敬之自己不能吃,肚子早饿得翻了天,顾不得人家怎么喂他,饭来口张,顷刻一碗下肚。
那女子又走进,见孙敬之狼吞虎咽之相“噗嗤”一笑,说道:“伙计,别噎住他……去,去!我自己来喂!”
那伙计似乎很怕这女子,一声不敢吭,放下碗,低身迟出。
此刻她已洗过澡,换了便装,长裙曳地,与刚才穿着马装着长剑时的英飒刚健完全不同,别有一番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