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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敬之深怪老人轻重不分,本想不理,但他心目中将老人当作师父,师父之命,不得不听,转身走回。
老人道出周同蒙难的原因。
孙敬之流泪道:“周大哥为了我受害,救不了他,晚辈誓不逃脱!”
老人道:“我叫你先学剑的用意,好教你具有三招之能,便于救他,另六十一招,你以后慢慢体会!”
孙敬之心中想着:“我不学剑法,亦能救他,这一天白白在这里浪费!”
却不想老人不乘这机会传他剑法,他还有机会回来学么?
老人道:“周同要死早死了,未死不争这一刻去救,我还有几点关于你本身重要之事要关照!”
孙敬之按捺下如焚的心情,应声:“是!”
老人却说起自己的私事来:“我也被拜月教主下了酒盅之毒,乘我醉迷之际,囚居此地,我这样是没法逃的了!”
孙敬之道:“晚辈捏断铁链,助您逃脱!”
老人冷冷道:“我已形同废物,逃不逃已无所谓,何况此地美酒当前,我还不想逃呢!”
其实他怕孙敬之无力背自己逃脱拜月教徒,因他功力全无,不能跑跳,唯有叫孙敬之背他,可是如此又能逃得多远?
老人道:“可恨拜月教主为了逼我剑法,出此恶毒手段!”
孙敬之道:“晚辈也是被拜月教主所害!”
老人摇头道:“不对,你怎也是拜月教主害的?他已于数年前去世!”
孙敬之间道:“这位拜月教主只有十六、七岁,或许是上任拜月教主的女儿!”
老人道:“不是,上任拜月教主如果在世,也有八十余,六十多岁不可能再生女儿,一定是她新收的弟子……我问你,这位拜月教主为何害你?”
孙敬之痛恨道:“不知道,也许为了我多看她几眼之故!”
老人笑道:“她一定一如其师,美若天仙是不?”
孙敬之咬牙切齿道:“人虽貌美,心却比蛇蝎还毒!”
老人哈哈笑道:“有其师必有其徒呀!依我看这徒弟比她师父还毒,并无什么重大因故,酒蛊之毒,其狠其残可想而知!”
孙敬之道:“前辈也是饮下一杯叫做碧香之酒么?”
纵道:“不错,此酒拜月教主专用之酒,也是下酒蛊发作最快之酒……小子,从今后切记不可离酒,否则不以酒喂蛊,一醉后甚事不知,三日后心迷神乱,变成白痴,那就一切都完了,届时生不如死!”
孙敬之点头道:“晚辈谨记前辈所嘱!”
老人叹道:“我到这地步,不盼解蛊之毒,可是你还年轻,总不能日日酒不离口,我老人家指点你一条明径,其人可助你解除酒蛊之毒!”
刊敬之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晚辈设法使那狠毒的拜月教主,取出解蛊之药,其时前辈,不亦可脱此蛊毒苦海?”
老人道:“没用,据那前任拜月教主说,酒蛊无力可解,唯有以酒暂解,我相信这一点她没骗我……但我说的这个人,他有多种奇才,我是深为钦佩,你去求他,他自能找出根本解蛊之方!”
孙敬之道:“怎么样才能找到他呢?”
老人道:”在两广交界有座莫离山,其人号称”九指怪侠“晤”九指怪侠“不当,现在应是”九指怪老,他和我年纪一般,今年九十九岁,不知还活不活着……倘若在世,你去求他,就说年轻时断他那指之人,要你来求他,他即会答应帮助你解毒!”
孙敬之惊道:“前辈为何断他一指?”
老人微笑道:“这是年轻之时,一时气盛所致,小子不必多问……去吧,老夫对你关照已毕,快去救周同脱险,这里也不用再来了……”
孙敬之立时心急如火焚,磕了个头,道声:“老前辈再见!”
掠上石阶,打开石盖、飞窜而出。
这时天已黑下来,厨房无人。
孙敬之奔出厨房,正在思忖往何去找周同,见广场竖一刑架,上绑一条壮大的身影,心头一紧,飞掠奔去。
将要奔近,看清刑架上正是周同,立时热泪涌出。
陡然四周出现数百名教徒,纷纷喝道:“来了,来了,果然来了!”
孙敬之拔倒刑架,解开绳绑,只见周同双眼已被戳瞎,肥大的肚子上,深插着他自己的那把锈剑,业已气绝多时……
孙敬之盛怒而长啸,如山猿之啼,惨厉之极。
他将周同尸身绑在自己身后,左手握紧周同的那把锈剑,仰天怒道:“周大哥,血债血还,我要为你报仇!”
百名教徒呼吼叫着围杀而至,孙敬之背起周同迎面冲杀,杀到教徒群中,锈剑随手而出,一招阴阳两式,劈倒三名教徒。
三声临死惨号中,回手又一招阴阳两式,惨号连连无止,一声接一声,更有时连环数声!
孙敬之已杀红了眼,他从未杀过人,这一开杀戒,势同开闸猛虎,无人阻挡得了。
卫士长大道:“孙敬之,你还要行凶?你也要像周同一般下场么?”
孙敬之暴声长啸道:“我不叫孙敬之,我叫孙杀之,我要杀光你们这些孙子王八蛋!”
不一刻,又是数十名教徒毙命……
孙敬之全身是血,脸上更是热泪和血,状态甚是骇人!
横尸遍野,血流成河,满地的残尸断骸,众教徒早已亡魂丧胆,四下奔逃……
孙敬之仗剑追赶,一路狂吼道:“出来!你们这些孙子工人蛋,我孙敬之要永光你们这些孙子!”
倏地,尖哨四响,教徒一一退下。
只见十名拿着古怪哨子,红、黄、蓝、白、黑五种彩色薄纱的女子围近,齐声娇喝道:“孙敬之,还不束手就缚!”
孙敬之大喝:“滚开,叫你们的教主出来,我不杀你们女子!”
十名女子围攻而上,口中奇怪哨音震耳,即尽展高妙轻功,飞跃腾挪间,薄纱迎风飘扬,隐隐约间展露她们那妙曼晶莹的身材……
孙敬之不是没有见过女人,这么多赤裸的女子却令他眼花撩乱……
耳中传来阵阵奇怪哨音,直让他心神不宁……
尤其是他实在不能对女人下毒手,所以只有处在挨打的分孙敬之终于再也忍不住,猛地大喝道:“让开!”
右手持剑,是六十四招“阴阳剑法”!
左手捏诀如刀,是“九诫刀法”!
这样左刀右剑,威力倍增,立时有如猛虎出闸,势如破竹,将那十名薄纱女子劈得连滚带爬,狼狈而逃……
孙敬之已经杀红了眼,他对这拜月教恨之人骨,背起周同尸身,往拜月教大厅直冲而去!
拜月教教徒已经被他杀得亡魂丧胆,再也没有人敢出面阻拦。
直冲上那百余级石阶,直冲人大厅之内,大声喝道:“来人,出来,不然我一把火,把你们这里烧成平地!,仍然没有人敢出来,孙敬之盛怒地在这幢豪华大厦内横冲直憧,见人就砍,见物就砸,一面怒吼大叫喝着:”莫谦、黄老头、教主,你们有种害人,怎么没种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要烧啦?“
仍不见有人露面,孙敬之冲进了一间华丽的香闺,心想:“这里一定是那女教主的卧室!”
他已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拔下一支火炬,就要向家具帷帘上引燃。
突地背后有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道:“住手,你不能烧!”
孙敬之回头,果然是那位女教主。
只不过她穿的是一套苗疆少女服饰,又赤着一双纤足……
孙敬之一怔!
怒道:“你怎么穿阿兰朵的衣服?”
那女教主嫣然一笑,道:“我本来就是阿兰朵……”
孙敬之怒道:“胡说,阿兰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阿兰朵道:“是教主姊姊请我来的……她说你在这里发疯了,又杀人又要放火……”
孙敬之怒哼道:“是她逼的!”
阿兰朵道:“她知道你肯听我的,只有我出面,你才肯平息下来……”
孙敬之本要平息,却又怒道:“不对,你骗我,你就是女教主!”
阿兰朵取出那两个半卷剑谱,笑道:“女教主有这个么?”
不错!
这是苗女阿兰朵最后一次与他共赴云雨,欲死欲仙之后,从他这里取去的,那自以为高贵的女教主当然不会有。
阿兰朵微微一笑,轻启樱唇,开口唱道:“弯弯的藤儿呀!爬呀爬在大树上呀……”
那声音,那舞姿,那眼神……
没错,她果真是阿兰朵,不是女教主……
她轻轻伸手,取下他握在手中的火炬,又轻轻伸手,拉他过来坐到一张柔软的大妃椅上……
孙敬之就如一头猛虎,突然变成了一只小绵羊,乖乖地坐到椅上……
阿兰朵就顺势坐到他怀中,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热情的香吻……
正在温香软王,热情如火之际,突然后脑一痛,颈椎脑干部位的“金匝”大穴被制住!
孙敬之惊道:“你……”
阿兰朵吃吃笑道:“你还在作梦么?你知不知道阿兰朵就是女教主,女教主就是阿兰朵!”
孙敬之更是吃惊道:“你……”
只见阿兰朵玉掌一拍,唤道:“进来!”
莫谦出现了,黄老也出现了……
莫谦眼中含有强烈的妒恨之意,口中却恭声道:“教主有何吩咐?”
阿兰朵眼中却流露出悲哀的神色,望了孙敬之一眼,叹道:“好了,现在……交给你们啦!”
莫谦大是得意,一掠而至,出手疾点了孙敬之背部死穴!
黄老及时喝阻道:“住手!不可杀他!”
莫谦只得及时收手,但是强大的劲力仍是击在他的背心,将他撞得滚跌了出去……
莫谦瞪眼道:“为什么不可杀他?”
黄老史:“你知不知道刚才他那所向无敌,杀人无数的,是什么剑法?那就是名震天下的钱家剑法……
莫谦冷笑道:“刚才所向无敌,此刻也只不过是条死狗……杀了他,以绝后患!”
黄老怒道:“杀了他,教这天下无敌的钱家剑法,永远失传么?”
莫谦道:“你的意思是……”
黄老道:“叫他把这套剑法写下来1”
横躺在地上的孙敬之呻吟呼唤着:“酒……酒……”
黄老急道:“他的酒蛊发作了,快拿酒来喂他,否则变成白痴,这天下无敌的剑法也没啦!”
莫谦一百个不愿意,却在黄老的严厉眼神,美艳教主的指示下,去取了一大罐上好百花酒来,喂着孙敬之喝下……
才喂了几口,孙敬之就已精神来了。
黄老道:“够了,不能让他喝得太多!”
莫谦正要收手,谁知孙敬之出手如电,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仍保持那个倾倒的角度,大口地自动灌酒。
莫谦吃惊收手,孙敬之力大无穷,伸手将他腕骨捏碎,哪里还抽得动?
他痛得手一松,酒罐跌落,孙敬之另一手已接住,仍在继续往自己嘴里灌酒!
黄老大惊!
身形一展,疾掠而至,起脚就向他背心踢去!
孙敬之竟将莫谦一扯一带,恰巧迎上了黄老踢来的一脚!
“砰!”地一声大响,踢中莫谦腹胯之间,只所他惨叫一声,口吐鲜血,昏了过去……
黄老大怒,双拳一展,疾攻而至!
孙敬之酒已灌足,精神十倍,昂然长啸一声,丢下莫谦与酒罐,抬起地上锈剑,与黄老展开一场生死之斗……
但是孙敬之只是匆忙中学了“钱家剑法”六十四招中的前三招而已……
要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