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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试之下,果断又舒服又兴奋,不由自主地全身瘫软,喘息呻吟了起来……
小古儿自己的心也剧烈地跳动,他全身都起了莫名其妙的变化,他恨不得变成一股空气,钻进她的身体里面去……
他曾经与不嗔等八个小道姑,都玩过这样的游戏,只有这不爱是最后一个,她终于也得到消息,要来尝尝“甜头”
小古儿把手收回来,道:“不行,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
不爱用力捉住他,道:“不行,今天你不跟我玩,我一定会被她们取笑,再也没有脸做人了!”
小古儿一怔!道:“为什么?”
不爱道:“你跟她们每个都玩,尤其跟不嗔还玩过五次,唯独不跟我玩……一定是嫌我生得丑,没有用……”
小古儿急道:“不,你不丑……”
不爱的手已伸人他的腹下,摸到一条火烫的怪物,呻吟道:“我要……我要跟你玩……”小古儿叹了口气,道:“好吧,你如果要,我也可以跟你玩,但是你要发誓,保证不给你师父,还有师祖知道!”
这不爱早巳全身酥软,气息咻咻,急切道:“好,我发誓,我保证!”
解开了自己衣衫,胡乱地往前凑过来。
小古儿道:“不对,不是这样的……”他有过经验他找到了她的玉门关口,但是他不急着进入,只是道:“我警告你,这将会痛的,你可不许哭!”
不爱已经心急如焚道:“不哭,我不哭!”
“啊!”地一声惨叫,她已被他破瓜而人了!
原以为是无限的甜蜜,谁知道是撕裂的痛苦?不爱流着眼泪。哀求道:“放开我,放开我。!我不玩了……”
小古儿道:“你说过不哭的!”
不爱道:“不要,不要……”
但是小古儿已经全身鼓胀得有如要爆炸,箭已在弦上张满,不得不发? 。弦已经他已听不到不爱的哀求,他只是鼓起勇气,全力冲刺……
不多久,不爱就开始尝到甜头了……
不多久,她反而紧紧地缠住小古儿,要求更多,更多了……
但是这小古儿在一阵疯狂的,乱无章法的冲击之后,浓郁黏稠,一泄如注!
然后他就精疲力竭地伏倒在她身上了……。
不爱如饮甘霖,如得人间至宝一般,将小古儿当成心肝宝贝似地紧紧搂住,亲吻不已……
突然一阵嘻嘻窃笑声,小古儿一惊而起。
原来是不杀等小道姑都来了。
她们全都一般年纪,一般少不更事,全都不以为这有什么不对。
不嗔一跃而至,扶起不爱,笑道:“这游戏好不好玩?我有没有骗你?”
不爱虚弱呻吟道:“我……流了好多血……。
不杀道:“第一次会流血,以后就不会了!”不爱道:“是吗?”不嗔道:“不错,我们都是这样!”
不贪叹道:“只可惜小古儿看起来很累,不然我也要玩……
正说着,忽闻莲花峰上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钟声。
不杀惊道:“莲花峰上有急事,咱们快回去!”
她们不敢不听钟声召集,这一阵阵的钟声表示紧急召集,凡是“莲花圣姑”的弟子,闻到钟声都要赶去集会。
不爱赶紧起身整衣,皱紧眉头,紧夹着两腿道:“好痛……”
不嗔、不贪左右挟持着她,道:“忍耐一下,千万别叫师父看出来!”
小古儿不是“莲花圣姑”的门下,他只是帮着梅婆打杂的小工,梅婆不受这钟声的召集,小古儿自然也不必理了。
看着她们如小麻雀一样,吱吱喳喳地飞走,小古儿这才爬起身来,重新整理衣衫。
虽然刚才那游戏好累,却也很好玩……。
他又把牛牵到田里去工作……
快吃晚饭了,小古儿预备把牛赶回到搭在山脚下的牛棚内。
他沿着阡陌纵横的小路,口里哼着小曲缓缓而行。
到了山脚将牛牵进槽棚,正要把棚栅关闭,忽闻急促的脚步声,回头望去,只见一位满身血渍的女子奔来。
那女子约十八、九岁,身着蓝绸夹裙裤,蓝绸紧身褂儿,外披绿菱熟罗披风,上面有几道口子,是被刀剑划破的,蓝绸褂儿上也有刀剑划破的口子,血从里面渗出,受伤颇为不轻。
这女子长的瓜子脸儿柳叶眉,雁红齿百,美人胚子,可以媲美那个龙姑娘…… 长长的青丝,梳了一个抓髻,用青帕罩住,姿色不俗,虽在怆惶奔走中,仍有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
小古儿迎上前去,问道:“喂,你找谁呀?”
小古儿见她身背长剑,却只剩绿鳌皮镶珍珠的剑鞘,问道:“你的剑呢?” ,女子更是惊慌道:“被他们打得丢了……快让我过去,再迟恶人就要追上!”
小古儿摇头道:“过去没有用,那边没有路!”
女子脸色顿时惨然,无可奈何道:“我这条命只有认了……”
小古儿同情的说道:“难道他们非要杀你不可?”
女子花容失色,语音悲戚的说:“岂止要杀,还不知恶人要如何整治我呢?”
说到这里身体一摇,差点跌倒,显然是伤重,连站都站不稳了。
小古儿正要再问,只听出转弯处远远话声传来:“那丫头跑不远啦……”
女子一急,心知前去无路,索性坐倒地上,听天由命。
小古儿急切道:“快点去藏起来!”“女子茫然无主道:“藏在哪里?”;小古儿道:“跟我来!”
走到牛槽后,掀开附在山壁上的藤草,说道:“藏进去,快!”
只见藤草后面,贴近地面处,竟有一道深深的裂缝,大小足够藏一个人。
平时小古儿和小道姑们就在这里躲迷藏玩,这附近山壁全是蔓生的葛藤,不知情者,万难发觉此处有个山洞。
女子来不及道谢,奋力站起,伏身钻了进去,原来里面还宽得很。
小古儿待她藏好,又放下藤草恢复原状,再一个掠步跃进牛棚内,身手轻捷俐落。
顷刻之间,五名歹徒奔来,个个手持亮晃晃的宝剑,来到牛棚附近,向前望去一目了然,远方山势挡住,无路可去。
五人见不到女子的踪影,其中一人指指小古儿的背影,说道:“问他有没有看到那丫头奔来!”
小古儿专心在喂牛青草吃,仿佛没有听到人来,口中哼着自家编的小曲,唱道:“大笨牛吃青草,吃得多,拉得少……”
说话的那个人走上前来,大刺刺吆喝道:“喂,小子,有话问你!”
小古儿头也不回,继续唱道:“笨牛,笨牛,专吃草不做活,赶明儿把你宰掉!”
那人一脚踢开半掩的栅门,宝剑“吧”的一声欣在栏杆上,喝道:“小子,唱什么鸟歌?二爷有话问你!”
小古儿本是蹲着,听到栅门被踢开,回头看去,见一把闪闪的宝剑砍在栏杆上,吓得一屁股坐倒地上,结结巴巴道:“大……大爷……。什么事……”
小古儿见那人发怒更吓得慌,倒在地上却恰好避开那踢来的一脚。
五人中那人飞脚踢去,骂道:“老于是你二爷,去你娘的大爷!”
一位年纪最大的那一位,约五十左右,走上前来说道:“五弟,好好问他,不要吓个乡下小孩子!”
这五人一色装束,青绸绿缎的夹衣裤,长相并不凶恶,只是态度狂傲,看人时眼睛向上翻。 蛮横无理的那人年纪最轻,但也有三十多,生气的怒吼道:“这臭小子叫俺大爷!”
原来这五人是山东人氏,山东人见面自称二爷,最忌讳人家叫他大爷。
因为山东有个“武松打虎”的故事,武松是老二,有个哥哥叫武大。
武二英雄了得,这武大的妻子潘金莲偷人!自称“二爷”表示英勇豪道的武二,若叫他“大爷”就是说他妻子偷人的武大郎了。
谁愿意人家说他妻子偷人啊?劝说的那人在五人中排行第一,姓秦名剑,另外四人依年龄大小结为拜兄弟,名叫李钱、沈武、金洪、王横。这五人在江湖上名气甚响,被称为“童山五虎”
秦剑笑道:“这是陕西地方,而不是咱们山东的地方,小孩子家懂得什么?我来问他看看!”
王横气鼓鼓的返到一旁,秦剑走进栏,说道:“你不要怕,俺有话问你!”
小古儿仍是害怕道:“大爷……大爷……有什么话要问?”
秦剑连听他喊自己两声大爷,心中生怒,但他刚劝了王横不要生气,只得装作平心静气道:“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满身血渍的蓝衣女子走过?” -小古儿见问不打紧的事,胆子一壮,说道:“大爷要问人,是不是?”
秦剑一听有。路子,不在乎小古儿又喊他声大爷,笑道:“是啊!”
小古儿道:“大爷要问那人不但身着蓝衣,而且披着披风,是不是?”
秦剑听他说的对,虽然又是大爷的喊,却欣喜道:“是啊,她向哪里走了?”
小古儿摇摇头道:“大爷问的那人,我没有看清楚!”
秦剑不由大怒,这声大爷他再也忍受不住了,喝道:“有看清楚,怎知她有披风穿蓝衣?”
小古儿道:“我只是远远看她一眼,不清楚哪里走了。我的牛才犁了田,喂它吃饱要紧呀!”
臭小子,秦剑一挥长剑,怒喝道:“臭小子再叫老子“大爷”宰了你!”王横道:“他娘的,这小子有心骂咱们,大哥,宰了他再说!”
秦剑听五弟讲话,气忍了一下,心想:“真要宰这臭小子,倒显得刚才俺劝五弟的不是了!”
又想:“臭小子说的有道理,他专心喂草,自然不清楚那丫头去了哪里!”
问道:“你看她一眼时,她在哪里?” 小古儿指着斜前方道:“在那里!”
小古儿所指方向全是稻田,展眼看去二里之内都没有地方可以躲藏。秦剑心想:“那丫头不可能短时间跑过这二里稻田地!”
厉声问道:“真的在那方么?”
小古儿抓一把青草去喂水牛,说道:“信不信由你!”
秦剑心想:“倘若真向那方奔去,再迟就追不上了!”
慌道:“好,咱们快向那边迫,追不到回来找这臭小子算账!”
跳出栏杆正要领先去迫,沈武忽道:“啊,这里有血渍!”
沈武站的地方正是蓝衣女子坐倒的地方,有血渍染在地上隐隐一摊,小古儿与蓝衣女子只顾眼前危急,没有注意到染血的地上。
秦剑回头横了小古儿一眼,冷哼道:“不怕你逃走,先找到那丫头再说!”
金洪眼尖,叫道:“山旁边也有几滴血!”
那几滴血是蓝衣女子坐下时震裂伤口,向山洞奔去时滴下,尚好离山洞有三丈远,仅凭那几滴血不能确定蓝衣女子躲在何处。
秦剑道:“臭丫头一定躲在葛藤后的洞里,用剑在附近山壁上砍一砍,看哪里有暗洞!”
五人一起举剑朝山壁葛藤上砍去,但那蓝衣女子躲藏之处几乎贴在地面,他们五人身量高长的,大都砍在上面而找不到地面,自然发觉不到。
砍了数十丈远,仍未找到什么山洞,王横边砍边骂道:“老子把葛藤全砍掉,看那臭丫头现不现身!”
秦剑心想:“这里附近葛藤足有几里长,砍完要等到什么时候?
问那臭小于,他一定知道!“
当下叫道:“不要砍了,围在四周预防那丫头冲出来,俺再来问那臭小子,他不说就把他宰掉!”
秦剑最后一句话是有意吓唬这小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