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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敬之道:“正是,我不能见我朋友被你杀害!”
赵盈珠突然板下面孔道:“那你也该杀了!”
骤然问一掌拍来。
这一掌来的好快,孙敬之万想不到赵盈珠嘻嘻谈笑中,说变脸就变脸,身体被她打的飞起。
赵盈珠已经留了情,出掌虽快,劲道拿捏甚巧,拍飞孙敬之半空之高,却未一点震伤。
可是孙敬之功力已丧,掉下来照样摔死。
沈妄芳心大急,待要抢去接住,赵盈珠又向她拍一掌。
当下尽力一让,堪堪让过,却见孙敬之如流星坠地向坚硬的沙石地上摔来。
沈芸不忍目睹,闭了眼睛,忘了身前还有位强敌。
赵盈珠乘机毫不留情的一掌拍上。
沈泰祥见两面危急,可怜他空白瞪眼,无法起立相救。
却在此时,救星天外飞降,只见一条黄影掠来,先接住孙敬之已触地的身体,再一飞掠,空着的另只手扯过沈芸,让开赵盈珠那一致命之掌。
其人身法之快,功力之高,就连赵盈珠也暗暗佩服,心想:“要是自己,可就无法从容救走两人!”
那人站定,左手放下孙敬之,右手将沈芸拖到自己身后,面对赵盈珠道:“小丫头,你手段愈来愈狠了!”
赵盈珠笑道:“我娘教我对付敌人,一定要杀尽,你不杀他,他便杀你!”
话声未完,双掌向外一翻。
那人也是女子,年龄十六。八岁上下,身着乳黄的皮裘,秀发高挽,容貌绝美,在场三位女子,无可疑问数她最美了。
只见她身体一仰,像条弯柳垂到地上,已将赵盈珠突袭的两掌,轻巧避了过去。
教身体再一直时,掠上半空,娇喝:“打!”
一把梅花暗器罩向身下的赵盈珠。
赵盈珠同时娇喝:“打!”
却见二只蜜蜂向上射去。
梅是银色,蜜蜂是金色,两般暗器半空中一一撞个正着,激得满天火星“当当”大响。
黄衣女子赵盈珠同时跃退一丈,只见梅花、蜜蜂纷纷下落。铺满一地。
两人两次交手,各各主动出击一次,却都能安然躲过,难见两人武功孰高孰低?
沈泰祥向那黄衣女子道:“若瑶,亏你赶来的巧!”
沈若瑶道:“沈老,你来看我母亲吗?”
沈泰祥笑道:“是呀!我替令堂相来一位好女婿!”
沈若瑶瞄了孙敬之一眼道:“咱们这就走吧!” 赵盈珠忽然娇笑道:“大丫头,你赶来救你夫婿是不是?”
沈若瑶冷着面孔道:“小丫头,你伤我妹妹,迟早要报此仇!”
赵盈珠道:“怎么报法?你我平手,你娘跟我娘也是平手,打一辈子也报不了仇!”
沈若瑶道:“只要有那一天,你赵家的人也落了单,我也会打他一掌!”
赵盈珠笑道:“倒要看谁的运气好,说不定下次被杀的人还是你们姓沈的?”
孙敬之突道:“赵姑娘,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突施暗袭!”
赵盈珠叹道:“可惜没杀了你?你是半个沈家之人!”
孙敬之怒道:“什么半个一个,我姓我的孙,与姓沈的无关,只那沈泰祥父女是我的朋友!”
赵盈珠笑道:“朋友也够致死之道了!”
孙敬之俯身拾起一支金蜜蜂暗器道:“你是金蜂门下么?”
赵盈珠闻言一怔!道:“不错呀!你也是金蜂门下吗?”
孙敬之冷“哼”一声道:“不想金蜂门出了个杀人不眨眼的小魔女!”
赵盈珠陪笑道:“早知你是金蜂门下,我就不该偷袭你啦!”
孙敬之道:“你姓赵,当是金蜂门中,赵家一支了?“卜赵盈珠道:”你娃孙,当是金蜂门中,孙家一支了?“
孙敬之道:“我以同门劝你,以后千万不可随便杀人!”
赵盈珠点点头道:“小妹谨记吩咐,但不知大哥令尊如何称呼?”
赵盈珠人小嘴甜,套起关系来了。
孙敬之见她听自己劝,十分高兴,道:“家父孙耀先!”
赵盈珠写地一怔!道:“孙耀先?”
沈若瑶竟也同时惊叫一声,道:“孙耀先!”
沈若瑶、赵盈珠同时一惊。 “
赵盈珠喜孜孜道:“我娘甚久不见金蜂门弟子,大哥可否随我回去见见我娘?”
孙敬之点头道:“理当拜见!”
能见到本门前辈,心中甚喜,赵盈珠愉悦地走过来,挽起他道:“这就走吧!”
孙敬之却摇头道:“慢点!”
赵盈珠好生失望,笑容顿敛,却听孙敬之话未说完,继续道:“我得先向沈前辈父女告辞!”
赵盈珠又喜悦道:“本该如此!”
孙敬之向沈泰样一揖,说道:“沈前辈,我不能随你去阿尔泰山啦!我先去看望本门前辈!”
沈泰样不能勉强他不去,只好笑道:“好吧,这是应当的,我在阿尔泰山等你!”
孙敬之走向沈妄道:“芸儿,我会很快与你再见面的!”
沈芸依依不舍,道:“快去快回,我与家父等你来……”
孙敬之正要转身走去,沈若瑶忽然走上前来,福礼道:“孙少爷!”
孙敬之见她先向自己招呼,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慌忙回了一礼。
沈若瑶道:“闻说令尊已经去世了!”
孙敬之脸色黯然的点了点头。
沈若瑶接着又道:“令尊生前,与我娘相识!”
孙敬之惊喜的“哦”了一声,心想:“真是如此,沈若瑶的母亲一定知晓父亲的生平!”
不由心里产生急切一见的愿望,只听沈若瑶又道:“令尊还有一件遗物,存在我娘那里!”
孙敬之神情激动的问道:“什么遗物?” 沈若瑶道:“我不太清楚,你只要去我娘那里,便可一见!”
孙敬之不好出尔反尔,虽急欲一见沈若瑶的母亲,想了想道:“待我见过赵姑娘的母亲,即去拜见令堂!”
沈若瑶摇头道:“你不要去赵家,她骗你的,她家虽姓赵。却与金蜂门毫无关系!”
孙敬之不信道:“不会吧!”
沈若瑶赌咒道:“如果她赵盈珠的母亲是金蜂门下的话,我沈家一个个不得好死!”
孙敬之见她绝美的姿容,竟认真的发下如此毒誓,信心顿时动摇,回头问道:“赵姑娘,你可是诬我?”
赵盈珠掩面低位,颇追悔的说道:“不错,大哥,我的确骗了你……我娘不是金蜂门下!”
孙敬之见她哭了出来,顿生怜惜之心,安慰道:“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赵盈珠泣声中,楚楚可怜道:“大哥,有一件事我却绝不骗你!”
孙敬之道:“什么事?”
赵盈珠庄色道:“令尊生前与我娘是挚友,那金蜜蜂暗器便是令尊替我娘设计的!”
孙敬之点了点头,确信不疑,心想:“否则绝不会有人拿世上罕有的金蜜蜂形状来做暗器,唯有金蜂门人可以想到的了!”
赵盈珠态度诚恳的说道:“我娘怀念令尊的友谊,极盼一见故人之子!”
沈若瑶见孙敬之已被赵盈珠的做作快打动了心,她不善于此道,却抢着争取道:“孙少爷,你不想随我去见令尊的遗物么?”
孙敬之点了点头道:“对,我该去见家父的遗物!”
沈若瑶欣喜道:“这就去吧!”
话声才落,赵盈珠即接道:“大哥,我娘不但极盼一见故人之子,还有一件令尊的遗物相拿与你看!”
孙敬之茫然不知所从?两面都有父亲的遗物,到底先去看哪边?
倘若两家无冤无仇也还容易决定,偏是两家仇恨甚深,先跟沈若瑶去吧。赵盈珠不高兴;同样的先跟赵盈珠去吧,沈若瑶也不会高兴。
此时孙敬之恨不得能分成两人,同时去两家,不令任何一家不高兴。
他犹豫不定,可急坏了等在两旁的佳人,只盼孙敬之突然决定,跟自己说:“我跟你去!”
但又怕这句话不是对自己说,不要悦失望,更扫面子,尔后永被对方取笑,所以又不希望孙敬之决定的太快。
赵盈珠心想:“倘若沈若瑶不在现场,那可多好?”
沈若瑶却想:“我若早一步到来,抢先碰到沈老,那就好了!”
她颇懊悔今天没有早点出来猎捕野味,不然就许早一步碰到沈泰祥,安然迎接他们回到家里。
突然,孙敬之嘴唇动了动。
两人立时紧张起来,却见孙敬之只是嘴动没有说出话来,敢情他决定了,一想不对,话声收了回去。
赵盈珠性子较急,心想:“我杀了沈若瑶,他自然先跟我回去了!”
便一笑道:“沈姊姊,请你让一步,好么?”
沈若瑶性情温和,但对这件事却不让步,摇了摇头。
赵盈珠走上一步,福礼道:“你看,妹妹不耻下求姊姊啦!”
沈若瑶即忙还礼道:“咱们谁也不要求讹,由他决定……”
话声未完,数道金光疾射而至,赵盈珠射出金蟀暗器了!
幸亏沈若瑶早有防备,长袖上下飞舞,将突来的暗器悉数扫落。
但因距离太近,而赵盈珠又以十成劲力射出金蜜蜂,存心教她措手不及下,中上一枚即毙命,所以扫是扫落了,两只衣袖却被射穿了十余个洞。
沈若瑶见赵盈珠如此狠毒,不由芳心大怒,娇道:“小丫头,好不要脸!”
纤掌一翻,反背拍出两道掌力。
赵盈珠偷袭不着“飒飒”两袖挡去。
但听“嗤嗤”两声,长袖被强劲的掌风撕脱,变成无袖了。
赵盈珠见她也以十成掌力立还颜色,笑道:“咱们就以输赢决定他先跟谁去!”
话声中,沈若瑶已然攻了十数掌。
赵盈珠防守下说完话,立即反攻,顿时两条人影,此起彼落,相斗得好不激烈。
孙敬之看得心惊!同时也气丧得很,心忖:“她俩掌法比我高明数倍,我孙敬之堂堂男子,看来还敌不过她们轻易数招!”
双方愈战愈凶,任谁一个不小心,立即可能被对方强劲的享力击毙,孙敬之不忍看下去,高喊道:“住手,住手!”
她俩力斗方酣,谁也不肯、也不敢停下手来。
孙敬之见喊不停,突然转身走去。
这一着真有效,两人不约而同的住手叫道:“你去哪里?”
孙敬之叹道:“你们斗吧,我回中原去了,我宁愿永远不知父亲的生平,可不愿你们两个,为我斗得你死我活!”
自然他心中不无感动,心想:“我孤儿一个,身世只知父亲不知母亲,够可怜的了,然她两人为了争取我先到一家作客,如此狠斗,把我这孤儿看得那么重要,岂非怪哉?”
一时感动的难受,也觉万分诧异。
孙敬之“啊”的一声,心想:“怎可不向沈前辈招呼一声?”立即转身抱拳道:“前辈对不住啦!我不能随你去阿尔泰山,后会有期!”他没走凡步,沈泰祥突然说道:“孙少爷,你忘了答应我到阿尔泰山一游么?”
日光移到沈芸身上,沈芸柔声道:“既己躲过寒风,何不就近一见家师!”
孙敬之想了一想,道:“好吧,我还是维持原来的意思!”
他这么一说等于告诉赵盈珠,他本是要去沈若瑶那里,所以还是先去沈若瑶那里才对。
赵盈珠见势已如此,便不再争,索性大方地微笑道:“大哥。我家亦住在阿尔泰山,等你去过沈若瑶家后,再去我家一见我娘,可好?”
这是很平和的要求,孙敬之点头道:“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