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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走进另一间茅屋取出一只小黄木箱子,说道:“小孤儿,你手脚快些,别再耽误,快替她擦上药!”
小古儿道:“不要叫我小孤儿,叫我小古儿!”
梅婆道:“小古儿,小孤儿不都一样?”
小古儿道:“明明就是不一样!” 说着接过黄木箱子,拿出一只小瓷瓶,倒出宁粒龙眼大的白色药丸,放在口中嚼碎,然后将那药汁敷在蓝衣女子的伤口上。
又拿出另一只小瓷瓶,倒出一粒红色药丸,塞在这女子的口里。 药丸遇津生液,流人她的腹中……
这红色药丸专解奇毒,是“莲花圣姑”自家精心配制的。
一等梅婆出面相救,小古儿相信这蓝衣姑娘一定能得救,他一高兴,竟忘了自己也被蛇咬过……
小古儿生性淳厚,责任心强,马上又想起自己的工作,道:“梅婆,您服侍这位大姊睡吧,我去炒菜!”
梅婆道:“好,炒好就给她们送去,别耽误了她们的晚餐!”
小古儿匆匆离去,梅婆进门将蓝衣女子的夹衣裤脱下,只见她雪白的胸脯上满染血渍。
梅婆摇头叹道:“真是作孽,这么个标致的女孩,干么用剑伤她呀?”
又将兜肚脱下,顿时两颗被紧缚的乳房弹跳出来,乳沟处还有
一道浅长的剑伤。梅婆一边摇头暗道:“作孽!”
一边从木箱中取出金创药敷在她的剑伤上。 敷完伤药后,干脆将她流满血渍的内裤也退了下来,心想:“帮她一起洗干净好了!”
退了内裤才知道那蛇咬的伤口,竟是在大腿内侧靠近私处梅婆摇摇头把棉被紧紧裹在她身上,拿着脏衣裤,走进右首的厨房,问道:“菜炒好没有?”
小古儿随口应道:“快好了!”
梅婆将污衣裤丢在一侧的木盆内,心想:“等晚餐忙完后再说!”
饭菜弄好,小古儿左手提饭,右手提菜,道了一声:“梅婆,我送饭去啦!”
完说提了菜饭向莲花峰上奔去,这饭莱共是二十人的吃食,但在小古儿手中提来轻若无物,一天三餐,每次上山下山送饭,正是他修身养性,勤练体内真气,练习轻功的机会,今天他突然发觉自己体内真气更加澎湃,每跨一步都能比以往多出三尺!
这是什么原因?难道是那金线蛇?。还是那蓝衣女子的血。只见他一口气也不换,就奔上了半山腰……。“
凝玉山腰上有一块突出伪巨大山石,上面建着座草亭,没有题小古儿却私下把它称为“止步亭”因为师祖“莲花圣姑”规定他上山送饭的最高处就在这里,再上面就得止步啦! 。亭中无人,小古儿将饭莱提盒先放在亭中竹椅上,休息一会。
这亭视野辽阔,站在边缘,就可遥望脚下的“翠竹谷”
那儿火柴盒般的草屋,还有阡陌纵横,是自己辛勤耕作的田亩他突然发觉自己视力比昨日更好,他竟能清晰地看到,刚才与不爱在田梗间玩那累人“游戏”的位置……“如果那时正有人站在这,是不是会看到那一幕?”小古儿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他又觉得自己左手食指有些疼痛,举起手来一看,整根食指竟然乌黑发亮!一定是那金线蛇的毒,好厉害的蛇毒! 。突然他听到有人声走近,小古儿欣然道:“是九师父?”
回头一看,果然是一位四十余的玄衣道姑“莲花圣姑”的九徒,小道姑不爱的师父戒爱。
戒爱显然有些惊奇,道:“你知道是我来了?”
小古儿道:“是呀!有什么不对?”
戒爱道:“以我的功力,你能在二十步之外就听到我来了?”
小古儿自己也觉得奇怪,在以往,就算是不爱她们,如果不出声,也是要到了背后十步,才能知道:
见到小古儿傻愣愣的样子,戒爱不再起疑,走进草亭,冷冷道:“饭菜送来了?好,你去吧”
小古儿躬身一揖,恭恭敬敬走过道姑身旁时,低声道:“师父,什么叫做三花聚顶?”
戒爱道姑神色微微一怔!随即道:“精化为气,气化为神,神化为虚,是为三花聚顶!”
本来这戒爱道姑,一直抱愧十五年前对十妹的那件事,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十妹。 因而也不忍见十妹的儿子跟着梅婆平庸一生,是故当小古儿十岁开始来送饭菜时,就悄悄地传他武功。
但因“莲花圣姑”严禁任何人传小古儿武功,戒爱不敢明目张胆的传,每当小古儿送饭菜到这亭子时,暗中递给他一张纸,上面记载练功的法门。她怕同门师姊看到,连话也不敢向小古儿多说,第一天传武功时,就曾命小古儿发过毒誓,不准向任何人提及传功之事,更不准轻易显露,让别人发觉……
可惜纸上传功,记载虽广,却语焉不详,每次轮到戒爱往亭中拿饭菜时,小古儿就会趁机问她不明了之处。
平日戒爱也绝不敢到谷中去传授,以免“莲花圣姑”起疑,唯有接菜的短时间内,尽可能简单向小古儿解释。
戒爱说完三花聚顶的诀窍,不由含笑的低声道:“你能提出“三花聚顶”这样的问题,表示你的内功修习,已到一定的程度,为师甚为高兴……唉!你仅习六年不到,不爱自幼修习内功,都还没有你的进展的快!”
手里暗暗递一张纸条给小古儿,道:“你内功既到三花聚顶的门径,这“诫爱刀法”的三变九转,足可领会,好好拿去仔细研究!”
十五年来“莲花圣姑”分传九徒的“十诫刀法”每徒依她本名取她所学的一诫刀法之名。
大徒戒杀学的刀法称“诫杀刀法”
二徒戒贪学的刀法称“诫贪刀法”
则九徒戒爱的刀法就称为“诫爱刀法”
三年前戒爱就开始传这“诫爱刀法”给小古儿,而这“三变九转”已是“诫爱刀法”的至高诀要,等三变九转学成“诫爱刀法”才算完全学成。;小古儿接过纸团,不觉流下热泪,每当他从师父手中接下纸团,他就忍不住流泪,心想:“师祖为什么讨厌我?为什么不准我学武?若不是师父暗暗传我,我岂能略窥浩瀚无边的武学门径?”
戒爱道:“快去吧,别让“上面”发觉!” 所谓“上面”自然是指“莲花峰”上面,包括“莲花圣姑”“九戒”道姑,还有“九不”小道姑。
小古儿自然懂得她的意思,点了点头,疾快奔下山去,让那山风吹干流下的热泪。
小古儿轻捷的下山步法,虽知他并未施展轻功,但因天天奔走山路之故,身体强壮,自然健步如飞。
尤其是今天,刚才被金线蛇咬了,他一阵剧烈疼痛,头晕脑胀之下,奔跑上山下山,更觉轻快省力……
戒爱仍在半山的止步亭,看着他的背影,不由暗中一叹,这孩子的资质太好了,要是师父“莲花圣姑”本人肯传他武功,进展将会更快!
小古儿送完“上面”的饭菜,又提一只小食盒,向后山攀登而上得峰顶,眼前是个黑漆漆的山洞,一丈高一丈宽的洞口,被儿臂粗的铁条栅栏封住。
小古儿将食盒放人栅栏内的地上,再提起另一个空了的食盒。
他正要离去,停了一下,向洞内喊道:“喂,里面有人没有?”
连问了三声,只听洞壁的回音,不见有人出来。
他明知里面一定有人,才会吃完食盒里的食物,可是忍不住每次送饭来都要问一问。
因他自十岁送饭起,就从未见过洞里的人。
问梅婆住着什么人?梅婆装聋作哑不说,想问师父,没有时间开口,至于问小道姑,连她们也不知道:
小古儿心想:“里面到底住着什么人?他为什么不愿意交个朋友?只要他答应我一声,自己不是可以每天来和他谈话?也好稍解他一人独居洞内的寂寞呀!”可是洞里的人从未答应他,更未出来与他朝相见面,小古儿喊不出入来,只得叹了口气,下山而去。
回到茅屋才有空吃饭,吃完晚饭,梅婆自去左边茅屋歇息,小古儿的床被那蓝衣女子占了,只有在房内搭个长凳,躺在凳上运功调息睡功。正在人定的当儿,忽听女子呻吟起来,慌忙爬起,只见她人未醒来,头却在枕上滚来滚去,显是十分痛苦。 微闻她含糊的喊道:“水……水……我要喝水……!”
小古儿盛来一碗水,扶起蓝衣女子,喂她喝下。
喝完水后,这女子睁开眼来,一看面前的少年,微弱的说道:“谢谢你救了我一命,我记得被一条白蛇咬在腿上,一痛之下昏死过去,那……是什么毒蛇?”
小古儿道:“是金线蛇!”
蓝衣女子大惊!眼光恐怖的望着小古儿,声音颤抖道:“金……线……蛇!”
小古儿笑道:“大姊不要怕,这金线蛇虽然奇毒无比,我已经把你的毒血吸干净,又服了师祖自配的解药,毒性已除,不要紧了”衣女子这才放心,对着小古儿笑了笑,道:“谢你两次相救,更谢谢你师祖的解药……闻说被金线蛇咬后无法救治,必死无疑……”
小古儿道:“我也被咬了,我也以为必死无疑,我一气之下,就把整条金线蛇吃下肚去!”
蓝衣女子不由自主惊叫,道:“有毒,不能吃!”
小古儿道:“我不但全吃了,还把你身上的毒血也都吞了!”
蓝衣女子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怪物一般,道:“而你居然还……活着?”
小古儿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居然还活着……”
蓝衣女子叹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钱玉风命该有难,不但被“童山五虎”迫杀,连蛇也要咬我一口!”
小古儿道:“大姊姓钱?”
钱玉风“嗯”了一声,道:“小兄弟,你贵姓?” -小古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没姓,人家都叫我小孤……古儿,你若高兴就叫我小古儿好了!”
钱玉风随口说了声:“你叫小古儿,这名字多不好听……”
说着慢慢闭上眼睛,想是伤势未愈,说了一会儿话已感疲倦,就要睡去。
小古儿心想:“我没名没姓,这小古儿虽不好听,也不是我的真名字,梅婆说要这样叫我,她认为我一生下来就没爹没娘……”
想到这里眼眶微微一红,没有流泪却伸手去抹,他心里实在伤心,自己没爹没娘算个什么人呀?
正在抹眼睛的时候,钱玉风一骨碌爬起,神色惊慌道:“我的衣服,我的衣服……”
她这一爬起被子滑落,光溜溜的上半截身子,呈现在小古儿眼前。虽然小古儿曾与“九不”小道姑都玩过那种“累人”的游戏,但那都是不解衣衫的,哪尝见过这种场面,连耳根子都羞红了。
钱玉风一看小古儿的表情不对,才发觉不但衣服不在身上,连兜肚也不在身上!
眼前这小古儿虽只有十五、六岁,长得大人模样,羞的钱玉凤“啊”地大叫,急忙钻进被内。
一阵剧烈动荡,又震裂伤口,痛得连呼“哎哟”数声,她口中在叫,内心更惊,因为她又发觉就连下身也是光溜溜的,而且身上的剑伤抹了金创药!
要是他将我衣服脱去,并上伤药,岂不羞人已极?
她急道:“我的衣服呢?快把衣服还我!”
小古儿眼前显出的,尽是刚才从未见过的肉体,他不由自主地一阵强烈悸动,全身又起了莫名其妙的变化,不知所措,茫然答道:“什么衣服?我不知道呀?”
钱玉风更是惊慌,叫道:“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