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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望的一咬樱唇,翻身坐起,飞快穿上衣服,望望孙敬之那双大眼,气得挥指一戮,点了他的睡穴。
呆立了好一阵,最后她摇了摇头,睡人帐内另一边,她自己的重裘内……
* * *夜深了,人们好梦正酣的时辰,莫谦偷偷掠进黄滢的帐内。
等到现在,他已难忍燃烧在内心的饥渴。
这是意想不到的结果,黄滢牺牲色相,目的在诱惑孙敬之,以试他真痴还是假痴?
结果没有打动孙敬之,反倒教皮帐外偷窥着的莫谦心猿意马,欲火如焚,只觉全身犹如万蚁在爬的一般痒的难过。
本来莫谦绝无胆量冒犯黄滢,但因黄滢的裸程挑逗,使他色心大起,不由色胆包夭,浑然忘了厉害,愉偷的进来了。
他以为黄漠睡觉,只要点住黄滢的穴道,还不由得自己摆布?以偿自第一次看到黄涝就生染指心的夙愿。
哪知黄滢没有睡着了,一天的劳累行程,本该拥被即眠,但她今夜芳心,竞被自己挑逗得紊乱不己,许久未能人眠。
她脑中一直索回着挑逗孙敬之的过程,这是反效果,她没打动孙敬之,却将自己撩拨得难以人眠……
想到往日与孙敬之共同度过的甜蜜快乐日子,她怎么也睡不着……
莫谦一打开帐门,冷风一吹进来,她立即惊醒的娇喝:“谁?!”
莫谦没想到黄滢如此精灵易醒,所有的幻想因黄洼的娇喝完全破灭,内心换成无比的恐惧!
逃,不是办法……
躲,也躲不掉了。
黄滢的武功,杀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要逃,能逃得了她的轻功?只怕百丈内可以追及!
他完全吓呆了,黄滢的一喝,好像定身术,突然定住了他的身体。
黄滢慢慢走近帐门,娇容带煞的问道:“你深夜进来,意欲何为?”
这句话惊醒莫谦,他灵机一动,装作无比的愤恨道:“我,我要将那狗贼宰掉!”
黄溢冷哼道:“你难道不知我要他活下去么?”
奠谦愤恨不平,道:“我知道,所以我要杀他!”
黄滢被他的做作欺骗了,缓声问道:“为什么?”
莫谦胆于一壮,装的更自然,艰难的说出:“你……你……对他太好了……”
黄滢恍然大悟,她生了错觉,将莫谦的垂涎美色变成爱慕之意,心想:“就难怪会因嫉生恨,我对孙敬之的态度,怎不令他嫉恨得要想杀了他呢!”
黄滢到底是女人,女人心肠再狠,是不忍心杀爱慕自己的男人的。
于是她叹了口气道:“去吧,记着,不准再现要杀害孙敬之,否则莫怪我对你无情!”
莫谦转身出帐,他怕黄滢还会怀疑自己的行为另有不轨,更装着呐哺自语道:“总有一天……”
黄滢叫道:“回来!”
莫谦神色倔强的回转身。
黄滢柔声道:“你进来!”
莫谦不敢存非分之想,他心知黄滢此人外表淫荡,内心贞洁,那“你进来”三字绝不可能有自动送怀的意思。
他进来后,一脸正经的问道:“教主还有何吩咐?”
黄滢倒不怀疑莫谦别有进帐的企图了,只当他真要决心杀死孙敬之,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会爱上孙敬之么?”
莫谦卑躬道:“属下不敢猜测教主的心意!”
黄滢道:“你要是为我而非杀他不可的话,大可不必,我只是利用他,根本不是爱他,又何苦有杀害他的决心!”
莫谦不想适才一番急智竟骗得黄滢深信不疑,当下继续装着嫉恨道:“可是,教主对他太好了……”
黄滢道:“我对他好,有我的目的!”
她为解除莫谦再对孙敬之因嫉而生杀害之心,不惜说出一件秘密道:“我间你,你知不知道我爹要咱们乔装孙家兄妹去赵家的用意?”
莫谦点头道:“这点,黄老已向属下说的明白!”
黄滢道:“你明白什么?”
莫谦道:“教主远来漠外,主要目地为的一本赵家经谱/黄滢道:”那你也知道经谱的重要了?“
莫谦道:“练成经谱上的武功,可是能与教主的无敌拳法并驾齐驱?”
黄滢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莫谦心一动,问道:“难道练成经谱上的武功,还有更大的效果?”
黄滢道:“倒不是经谱有更大的效用,练成经谱上的武功充其量与我父女打个平手!”
莫谦“哦”了一声,心想:“练了打不过你父女,还是别用性命冒险的好!”
适才他心一动,已对经谱起了窃占心。
黄滢没看出来,继续说下去,说出要留孙敬之活命的原因:“金蜂门中有四种绝艺,你可知道?”
莫谦道:“拳剑经曲!”
黄滢道:“对,这四种绝艺各有各的特长,谁也强不过谁,但据家父的猜测,如果能同时练成这四种绝艺,天下再无敌手!”
莫谦兴趣大生,问道:“怎说猜测?”
黄滢道:“家父以前略有所闻,后见赵家母女远来苗疆,要找本教所囚的钱姓老人,便证实赵家也在找“拳剑经曲”!”
莫谦不逊道:“那钱姓老人与“拳剑经曲”有何关系?”
黄滢笑道:“你们只知那老酒鬼是本教前任教主的阶下囚,却不知他曾是昔年叱吁江湖的“剑圣”!”
莫谦“啊”的一声,这件事确令他吃惊!心想:“那个糟老头于是始创金蜂门四老中之一?”
黄滢道:“那天赵家母女神鬼不知的深入本教,经我急智打发走后,家父便想取得主蜂门四种绝艺……
拳谱在我爹手中,经谱可以乘着时机用计盗来,而剑谱已在咱们手中,就只差歌谱了……“
望望熟睡中的孙敬之,黄滢接道:“咱们本来不重视剑老的存在,我爹猜出赵家母女要找剑老的用意后,即也积极的要找出另外三种绝艺。于是先提出剑老,逼他写出剑谱,但结果白费了……咱们老教主在时也只逼出他半本剑谱,另一半就无法逼出!”
莫谦道:“半本剑谱?那半本剑谱在哪里?”
黄滢道:“不知是何原因?到了孙敬之手中……又被我骗来莫谦道:”有半本剑谱还不够么?“
黄滢道:“钱家剑法六十四招,每一招都是阴阳二式,被我骗来的只是阳式,如果没有阴式,就毫无价值!”
莫谦道:“可是剑老已经死了……剑老之死可是黄老杀的?”
黄滢摇头道:“我爹岂会杀他?他不写出剑谱,永有存在的价值,他是年纪太老的缘故,禁不住几番折磨,突然去世……”
莫谦道:“糟糕,这样剑老一死,不是永无人能够得到剑谱了?”
黄滢道:“剑老虽死,却由剑老口中探出,他已将钱家剑法的六十四招阴式,传给了孙敬之!”
莫谦“啊”的叫道:“好险,我若是冒失的杀死孙敬之,岂不是坏了黄老取得拳剑经曲以练天下绝艺的计划?”
黄滢欣喜道:“所以我告诉你,以后千万不可生杀害他之心!”
她无法防止莫谦不杀孙敬之,只有将这要孙敬之活下去的原因说出来。
黄滢心想:“莫谦既是爱慕着我,这件秘密虽说给他听,只要我以后给他一点甜头,倒不怕他主出二心!”
她低估了莫谦,莫谦不但好色,还是个野心勃勃,心肠狠毒之人,能无敌天下,就教他杀死自己的父母,也将毫不考虑的。
莫谦突问道:“教主,孙敬之神智已丧,你再对他好,也无法骗他为你写出剑谱的呀!”
黄滢道:“我不相信他神智已丧!”
莫谦笑道:“教主说他是装的?”
黄滢点了点头。
莫谦临出帐时,肯定的说道:“教主你放心,属下再不会杀害孙敬之了!”
语气透出完全了解黄滢对孙敬之亲热的原因,所以从此不再嫉恨孙敬之了。
第二天,如常的继续沙漠之旅。
莫谦暗暗一算,至迟后天可以到达玉门关。
这一天黄滢只要一接触孙敬之痴呆的目光,就不禁芳心鹿撞,昨晚赤裸并卧,手掌抚摸的感觉,不时卧忆到脑海中。
黄滢心想:“我昨晚那样的诱惑,他仍然无动于衷,莫非真的痴呆了?”
想到很可能如此,芳心恻然,暗忖:“他是个好男儿,真要痴呆,太可惜了!”
此时颇懊悔当初下酒蛊害孙敬之,不然今天他不会痴呆,不是就可顺利的诱惑他写出剑谱,甚至与他永远双宿双飞?
黄昏后,天快黑时,便又搭帐沙丘附近。
莫谦搭皮帐时,乘机向黄滢低声道:“教主,我有一法,可证实外敬之是不是真的痴呆!”
当下说出自己的计策。
黄滢对莫谦的计策十分赞同,吩咐他即时施汁。
* * *皮帐搭好,莫谦开始依计大声道:“教主,明后天即将入关,依属下的意思不可再带孙敬之入关!”
黄滢不悦道:“本教主要带就带,不用你噜嗦!”
莫谦道:“带他入关毫无用处,反而增加本教的危险,要知他是盟主令缉拿的武林公敌,咱们拜月教犯不着为了维护一个白痴,而与中原武林道为敌!”
黄滢怒道:“依你说,要如何?”
莫谦道:“索性将他杀了或抛了!”
黄滢冷笑道:“你一开始就存此心,告诉你,我不但不杀他、不抛他,反要带他回苗疆本部,设法拔出他的蛊毒,恢复他的神智!”
莫谦争辩道:“教主救他毫无益处,他仇恨本教,救他不但”
黄滢倔强道:“本教主的意思,谁敢违抗!”
莫谦疾首痛心道:“教主罔顾本教的安危,我莫谦宁抛头颅,死谏教主三思而行!”
黄滢冷笑道:“好一片忠心,可惜我看出你要杀他的另种心意!”
莫谦大声道:“莫谦一心只知护教!”
黄滢道:“说的冠冕堂皇,你是嫉妒他,所以想杀他是不是?"莫谦低头说道:”教主,我心唯天可表人有我即无孙敬之。有孙敬之则无我!“
黄滢怒道:“你这意思,是非杀孙敬之不可呷?”
莫谦叹道:“我与孙敬之,只能一人进关,请教主选择吧!”
说完,钻人自己的篷帐内。
黄滢满面杀机的牵孙敬之进入另一帐,喃喃道:“此人不除,终是后患!”
像是已下定决心,护孙敬之到底。
她柔情万千的安置好孙敬之后,匆匆走出帐去。
戏演到这里,很明显的告诉孙敬之,她要设法杀死莫谦,免得他杀害孙敬之。
不一会儿。黄滢、莫谦双双进入帐来。
三人分三面坐好。
臭嗽道:“教主的决定如何?”
黄滢道:“你是本教副教主,既然你坚持不带孙敬之入关,本教主考虑再三,只好不带了!”
莫谦追:“是杀?是抛?”
黄滢望望孙敬之,叹了口气道:“将近半月的相处,人都有感情的。我看抛下他就行了!”
奠兼道:“教主明智的决定,属下甚为快慰,无他事的话,属下告辞!”
黄滢道:“孙敬之的痴呆无本教救治绝不可能痊愈,眼看他或痴呆一生或迷失沙漠中饿死,你难道没有一点同情之心么?”
莫谦冷冷道:“要如何同情?”
黄滢道:“你去拿罐百花酒来,离别前夕,咱们敬他几杯,聊表离别之意!”
莫谦冷笑道:“此人什么事都不知,为何敬他?”
黄滢娇叱道:“去拿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