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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谦冷笑道:“此人什么事都不知,为何敬他?”
黄滢娇叱道:“去拿酒来!”
莫谦酒拿来,黄滢在三人身前各放一只大碗。
黄滢接过酒罐,一人倒满一碗。
孙敬之嗜酒如命,一见到酒,不等他们吩咐,先饮了个干净,这几天来,他一向如此,只要见到干粮就吃,见到酒就喝。
莫谦讥笑道:“教主,你没敬他,他却自己喝了,用不着你敬呢!”
黄滢满面哀伤道:“咱们陪他喝一碗吧!”
莫谦当即先饮完碗中酒,黄滢慢慢也喝完了。
黄洼拿起酒罐再倒,却没酒了,她意犹未尽道:“再去拿酒来!”
莫谦拿进一罐,黄滢接过时,说道:“一罐不够,今天晚上索性多喝一点,再拿一罐来!”
莫谦出去时,黄滢迅快的打开一只小盒,里面装着白色的粉未,倒了一半进入酒罐中。
黄痉将第二罐酒先倒满莫谦那一碗,乘他不注意时,换了第三罐酒倒满孙敬之以及自己身前的碗。
显然第二罐内加入毒粉,所以黄滢倒给自己和孙敬之时换了一罐酒。
孙敬之照旧举碗抢先饮干。
莫谦跟着饮干,他将毒酒饮了一点不剩,更像是酒兴大发,自动拿起酒罐,那罐正是装了毒粉的第二罐酒。
他倒满自己一碗,跟着去倒孙敬之饮完的空碗,这时就试孙敬之是不是真痴呆?假痴就不敢喝了,真痴的话等莫谦倒满当然同样抢过来就喝。
其实那白色粉未是一普通解毒的药粉,根本不是毒药,黄滢此举不是想害莫谦,而与莫谦串通好做给孙敬之看。
看孙敬之会不会喝在他心目中认为有毒的酒?
倘若认为有毒不喝的话,那证明他在装痴。
这一着真狠,非拆穿孙敬之的真面目不可了。
哪知莫谦一倒满,孙敬之毫不考虑的照样拿起饮于,黄漾说着的好生失望……
至此还有什么怀疑?
孙敬之真的确痴呆了,否则不会喝有毒的酒喝的那么爽快。
突然黄滢发觉头有点昏沉起来,心想:“怎么才两碗酒就醉了?”
不但她有醉的感觉,连千杯不醉的孙敬之也觉昏沉起来……
他赶紧深深吸口气,心中暗念“凝玉功”心法,希望能平心静气,抵抗那酒中的毒性……
唯独莫谦毫无醉态,饮完第三碗酒,丢掉空罐,再拿未倒完的第三罐,就着酒罐,一边畅饮,一边哈哈大笑。
他将第三罐酒喝的涓滴无存时,只见黄滢和孙敬之皆都昏睡地上。
原来在他去拿第一罐时,就己在酒中做了手脚,而自己却在口中含了解药……
他当时向黄滢献计,黄滢觉得计策很好,不料莫谦计上加计,主要的目的倒不是试孙敬之痴呆的真伪,而是迷倒黄滢后,以逞他的兽欲及野心。
莫谦毒计得逞,又是一阵大笑,丢下酒罐,一把抱过黄滢的娇躯……
黄滢挣扎怒喝,道:“莫谦,你在酒中做了什么手脚?”
莫谦邪笑道:“我的教主,酒里没有什么,只有咱们苗疆持产的一种至淫之毒“金蝇粉”哈哈……”
黄滢惊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莫谦淫笑着,道:“我早就偷偷藏了一些,准备用在你身上,今日天赐良机……哈哈!”
黄滢尖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莫谦哈哈大笑道:“你现在要我放开你,只怕等下你还舍不得我放呢……我问你,经谱在哪里?”
黄滢惨笑道:“原来你是为了经谱,所以出此毒什么?”
莫谦得意的笑道:“当然也为了你的肉体,以及你脑中所记的拳谱!”
黄滢道:“你想教我将拳谱写给你,除非日从西出!”
莫谦摇头笑道:“不见得,服下“金蝇粉”马上就要欲火焚身,只怕你来求我呢……”
说完“嗤”的撕开黄洼衣衫,春光乍现,王体横呈……
莫谦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但是他却用手在那碎裂的衣衫内搜寻,果然被他找到那八本秘笈,又惊又喜道:“哟,哟!收获不浅嘛,我莫谦时来运转了!”
黄滢求道:“这八本秘笈你拿去,我绝不追究,但是你立时远走高飞,不准再有异动!”
莫谦媳皮笑脸地摇头道:“到口的肥鸭子,我可舍不得丢呢!”
说着,连撕带扯,将黄滢脱得一丝不挂。
黄洼哀求道:“莫谦,我求你放过我!”
莫谦淫笑道:“那好呀!请你将孙家拳谱写出来,怎样?”
黄滢道:“你拿了赵家经谱还不满足吗?”
莫谦盯着黄滢一身细皮白肉道:“一本经谱算得什么?我要的是“拳剑经曲”四本秘谱!”
黄滢惊道:“你……你要四本秘谱做什么?”
莫谦道:“咦?你忘了你自己说的?据你那贪得无厌的老爸猜测,练会“拳剑经曲”四种绝学,就能够天下无敌……”
黄滢道:“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写!”
莫谦却“嘿嘿”淫笑,道:“那就别怪我不放过你了……”
黄滢拼力挣扎,却哪里挣扎得脱?
莫谦高兴的怪叫道:“这才有意思!”
一只手按着黄滢的身体,另只手去脱自己的衣服,莫谦大声狂笑着,叫道:“只要你成了我的人,还怕你不乖乖替我写出拳诣?”
不错!
女子被男人占有后,很难再反抗那位男人了,不论那男人是好是坏?她将忍气吞声的认命。
夙愿将偿,莫谦的笑声不断,却忽地中止!
中止的很不自然,像是接不上气的断了……
在这样紧要的关头,他当然不会无缘无故接不上气的。
是孙敬之!
* * *孙敬之也装的太逼真了,那一杯相试的毒酒,不知他怎敢吃的?难道他就不怕被毒死么?
或者已知那毒酒是假的?
其实孙敬之并不是不怕毒,也非已知毒酒是假,而是确实知道自己既使真的中毒,黄滢也会帮自己解毒的。
这道理很简单,黄滢和莫谦一番演戏,虽教孙敬之相信那毒酒是真的,同时也使他知道黄滢真正要下毒的对是莫谦,那自己吃下去又有何俱?
他为了继续装痴到底,好教黄滢、莫谦确定自己真的痴呆了,而不加防备,就可以在她们不注意时逃走……
所以他明知那假毒酒可能是真的,也毫不考虑的一饮而尽。
孙敬之一喝下去,就已经知道这酒中果然有毒,但是他也不怕,直到黄滢也中毒时,才发觉有异……
但是他不敢轻举妄动,他自己“风府穴”被点,功力全散,任何一举一动都很易教莫谦觉察。
所以一直隐忍不动,只能继续假装痴呆,暗中以“凝玉功……调匀呼吸,保持最后一点灵智……
但是这毒药太厉害了,他只觉得全身上下有如在炭火中烧烤,只觉得全身上下有如火山一样要炸开来……
莫谦更是得意忘形而不将孙敬之放在心上,心想:“这小子早已白痴了,就任由他一旁看着吧!”
当时只顾急急去强暴蹂躏黄滢,而忘了一切身外之事……
直到莫谦得意已极,自脱衣服脱到一半时,孙敬之自己也支撑不住了,这才拔出他那柄功能断金切铁的“寒玉”宝刀,才猛力扑上,刺进莫谦背心“灵台”要穴!
教莫谦一声未吭,倒地气绝……
孙敬之却似已用尽全身之力,倒在地上直喘气……
而那猛烈无比的“金蝇粉”之毒,已经在黄滢体内发作,她已神智昏迷,完全陷入淫欲状态,缠住了孙敬之,扯开了他的衣衫,跨身而上……
* * *这“金蝇粉”之毒果然猛烈无比,黄滢在神智昏迷,淫欲泛滥之下,完全不知控制,只要求在孙敬之身上求得发泄!
这黄滢早已是他的女人,早在苗疆拜月教“厨司”的小木屋内,她就化名为苗女阿兰朵,与他享受许多颠驾倒凤,云雨巫山的乐趣。
此时双方都误饮了“金蝇粉”之毒,这一次交合,更是天雷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金蝇粉”之毒攻人了孙敬之体内,受到金蝇粉的鼓动,孙敬之几乎变成了完全没有人性的野兽,没有任何怜惜之心,他只知翻过身来,在黄滢的肉体上攻击冲刺,以求发泄!
黄滢很快就开始颤抖、呻吟、挣扎、扭动……
很快就精关大开,一泄如注……
孙敬之也很快就到了爆炸的边缘,全力冲刺,要达到最后的高潮,最后的发泄……
但是他的酒瘾突然发作了!
侵入孙敬之体内许久的“酒蛊”突然在这个时候因金蝇粉“作崇,勾引得发作起来?
孙敬之只觉得一条有形无形的酒虫,蠕动着直下丹田,又直下小腹……
那真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全身奇痒,难过无比……
那条酒虫似乎强行钻人下体,却在精门之处骚动作怪……
孙敬之一下子变得酒瘾大发,浑身难耐,猛地推开黄滢。
黄滢奇间道:“你要干什么?”
孙敬之两眼赤红,状似疯狂,吓得她赶紧闭嘴,畏缩在一旁。
只见奔去孙敬之抱了一坛酒,敲开坛口上的泥封,仰头对着自己嘴,一口气不停的猛灌!
百花酒是苗疆特产的名酒,恰巧是苗疆“酒蛊……的最好诱饵。
而苗疆“金蝇粉”又恰巧是这种“酒蛊”的克星!
所谓酒色相连“金蝇粉”的淫毒竟能引得“酒蛊”往下,往下……
孙敬之一坛百花酒灌完,醉意急涌,火山也终于爆发,为害多时的“酒蛊”竟然随着大量浓稠的阳精,直射而出!
黄滢看得目瞪口呆,只见他大量浓稠的阳精,直射而出,洒在金黄细洁的沙上……
浓稠乳白的精液中,竟有一条色艳红如血丝的极细之虫,蠕蠕而动……
黄洼看得大是惊奇,道:“酒蛊?你把酒蛊逼出来了?”
孙敬之终于得到解脱,他汗流泱背,全身虚弱脱力……
这酒蛊原就是黄滢下在碧香酒内,让孙敬之喝下去的,她自然一眼就认出来。
她会下酒蛊,却不知解这酒蛊之法,她以为这酒蛊从此要纠缠孙敬之一生,谁知这样送误打误撞,孙敬之因祸得福,竟然解了……
那些精液与血丝酒蛊,终于全都渗人了干燥的沙地之中,消失不见……
孙敬之也因虚弱脱力,沉沉睡去……
* * *孙敬之再醒来时,已置身温暖的帐蓬,柔软的毛毯内,身礼还紧紧拥抱着一具丰满香腻的肉体……
是黄滢,她就像一个新婚多情的妻子一般,紧紧地倚偎在他胸膛上……
她现在才知道孙敬之是在装痴装呆,她却心存万分的感激之意,感激孙敬之救了她的清白,幸好他是装痴,否则贞操坏在莫谦手里,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同时泛起愧恨的心情,父亲偷他家传拳谱,又在酒中下蛊,图谋他一命,永占孙家拳谱,这等行径实己卑鄙到极点。
而他不但不计较酒中下蛊一事,反在危急中抢救自己的清白,两相比较之下,焉不令人愧煞了?
孙敬之才醒来,就伸手搂住她,贪婪地吻着她。
黄滢拼命挣扎推开他:道:“你饿了吗?”
孙敬之道:“饿,饿得可以把你吞到肚于里去!”
搂住她又吻,黄滢却像鱼一样地榴出了他的怀抱,笑着道:“要吞我有的是机会,现在先吃点东西!”
她端来一只餐盘,上面有丰富的干粮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