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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力,不能在此多留,勿匆赶回中原……也就此音讯全无!”
说着啼嘘不已,孙敬之更是无限激动,却听赵盈珠道:“像这样的不祥之物,咱们持之无益,还是丢了吧……
孙敬之急忙接过来,道:“不能丢,给我收着!”
赵盈珠道:“你留它做什?”
孙敬之道:“先父说寒心令每出现一次,江湖上便发生一件惨事,先父之死,在我孙敬之来说,就是件最惨的事……或许先父的死因,就与这只寒心令的出现有关!”
赵盈珠道:“或许!”
孙敬之道:“父仇不共戴天,只要有一丝线索,我都不会放弃!”
他转向黄滢,道:“你对你的副教主莫谦了解多少?他怎么会有这寒心令的?”
黄滢道:“他是我师父的养子,我爹带我到苗疆投奔我师父时,他就已经在那里了……”
看看在她那里问不出什么来,孙敬之转向“染云仙子”道:“孩儿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赶回中原,找到这寒心令主人!”
“染云仙子”道:“中原这么大,你到哪里去找?”
孙敬之紧紧捏住这枚寒心令,道:“不用我亲自去找,自然会有人帮我找!”
赵盈珠大为好奇,道:“谁?谁找你?”
孙敬之道:“全天下的武林人士!”
接着他将前后两任武林盟主钱公亮与屠百练,都要捉拿他的原因说了出来,道:“我只要公然带着这枚寒心令出现,闹几件事轰动一下……消息一定立刻就会传开到钱公亮与屠百练那里,他们一定会动员所有的人追我……我手上持有那寒心令的消息,一定立刻就会传开,那寒心令主人迟早出现,迟早自动会找上我!”
黄滢大为兴奋,道:“好极了,妙极了……”
她抱住他的臂膀道:“我陪你去!”
孙敬之却摇头道:“不,你不能隋我去,你们谁都不要陪我去!”
赵盈珠抗议道:“为什么?”
“染云仙子”道:“因为我们去了,非但不能帮他,反而会拖累他!”
沈芸又想开口,沈若瑶阻止她,道:“他这次去,是要与天下武林为敌,他要保持灵活机动之身,随时可战,随时可走……如果有我们在,他的行动就没有这么自由了……”
赵盈珠道:“可是他一个人,势单力薄……”
“染云仙于”取出那本“赵家经谱”来,交给孙敬之,道:“这个你拿着!”
孙敬之接在手中“染云仙子”又从怀中取出一本“孙家拳谱”来,一起塞上他手上,道:“现在赵钱孙李“拳剑经曲”四本你都有了,好好练,练好了武功,报了父仇,复兴金蜂门,为武林立下些丰功伟业,再回来迎娶我的女儿,大家团圆!”
孙敬之恭恭敬敬接在手中,道:“是!”
* * *孙敬之别了她们,只身进了玉门关。
重回中原,心中无限感慨,面对前途的艰难险阻,唯一的办法就是赶快勤练他金蜂门的“拳剑经曲”四项绝技。
只有练成了一身好武功,报仇才有希望!
他一路向东行,从玉门关一直东行到山西,等于横贯中原一大半的路程,行起来没有一月、两月可到不了。
这一路上遇到愈来愈多的武林人物,胸前都佩戴着飞鹰徽章,身分地位高一些的,则佩戴着银鹰徽章,这显示武林人物投靠飞鹰门的愈来愈多了。
这一路上也遇到愈来愈多青衣大汉,胸前绣着飞鹰,他们都是飞鹰门的子弟,这显示飞鹰门的势力愈来愈大了。
他们也都注意到孙敬之胸前既无飞鹰,也无微章,即由一枚红绒绳子挂着的乌黑寒铁,只不过他们谁也不认识这个名震武林的寒心令,他们只当是块镇邪的饰物“
进入山西;已踏人历史名城太原,更是人文荟萃,物扈民丰,街上行旅摩肩擦踵,热闹非凡,远比那荒凉的沙漠好上千百倍。
迎面一座豪华大酒楼,金皇皇的大招牌,写着“平安客栈”四个大字。
客栈有招牌不稀奇,稀奇的是那招牌下面,还悬着一只手拳大小,银白色的飞鹰。
孙敬之若有所悟,莫非是目前红极一时的飞鹰门下关系企业?或者是“西瓜靠大边”的效应,投靠了飞鹰门下?
原来是兼做酒楼生意的客栈,八扇连开的大门,一眼就看到里面生意兴隆,座无虚席。
孙敬之进入酒楼,果然客满为患,几乎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目光四下一瞧,原来这里也有二楼雅座,举步就要往楼上去。
不料一个形貌狠琐的店小二正从楼梯下来,见他沙漠来的土气模样,赶上前来拦住,喝道:“站住,楼上是你这种料子能去的么?”
孙敬之本就对他飞鹰门全无好感,又瞧见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胸前竟也佩着一枚飞鹰徽章,不禁心中冷笑,非但没有退回去,反而胸膛一挺,更往上跨了一步。
这店小二怒喝一声,双手一伸,就往孙敬之胸口一椎,要把他赶下楼去,却万万也想不到一股极大的力量传来,将这店小二撞得离地飞起。撞在楼板上。
也不知是这一撞之力太大,还是这楼板实在太脆弱,这店小二一撞之下,竟然崩塌了一大块。
当然那店小二就躺在那里哀哀呼痛,再也爬不起来啦!
这样的砰然巨响,自然引起众人的注意,但是谁也没有看到孙敬之动手,怎么也想不通发生了什么事?
孙敬之大步上楼,一面“啧啧啧”叹道:“看样子,你们这里的建筑实在太偷工减料啦……”
* * *其实楼上也是座无虚席。
孙敬之眼尖,见到正中一桌特大的桌子,至少可坐十二、三人,此时却只有四名胸前绣着银色飞鹰的大汉在座,满桌残莱,仍在呼拳喝令,吃喝不已。
孙敬之有心惹事,伸手把脖子下面的“寒心令”扶正一些,大步上来,来到那一桌前,拉开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下。
这四名飞鹰大汉再也没有想到有人敢坐到这里来,简直就像看着一个怪物似的瞪着他。
谁知这小子竟然不知死活?伸手将面前的碗盘菜肴往前一堆,空出一块位置来,这才拍桌大叫道:“喂,店小二,白吃白喝的来啦!怎么还不来招呼客人·他有意把桌子拍得震天价响,人声叱喝道:”快来,快来,把你们店里最拿的菜,最贵的酒席;开一桌上来,反正小爷是来吃白食的!“
众人全都震惊!四名飞鹰大汉再也忍耐不住,其中一人高头大马,满脸络腮胡子,符衣而起,喝道:“喂,你这小子是来找碴的么?”
另一名白面无须,却在嘴角上有一粒蚕豆大的黑痞,痞上又蓄了五、六根卷毛,似乎颇有风度地一扫孙敬之胸前,冷笑道:“你这小子胆子倒不少,可能是关外来的蛮子,不知道咱们飞鹰门的名号……”
只见他手一扬,手中握起一枚飞鹰徽章,向孙敬之道:“拿去挂在胸前,算我们交个朋友……”
说着将那徽章扔到孙敬之面前来。
谁知那徽章尚未落下,孙敬之伸手一指,只听“嗤”地一声,一股劲风射出,正正撞在那枚徽章上。
那徽章劲风受这一激,猛地弹跳而起,向一侧飞去,恰恰落到一只在桌下觅食的狗儿面前。
这四名飞鹰大汉正在一怔间,却听到孙敬之大笑道:“拿去挂在胸前,算我们交个朋友!”
白面汉子大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孙敬之道:“这还不懂么?这东西只有狗才会要!”
淮知那狗只用鼻子嗅了一下,见并非是肉骨头之类,竟调头离去。
孙敬之赫然大笑道:“你看,连狗都不要……”
这四名飞鹰大汉再也忍不住,厉喝一声:“你找死!”离座而起,纷纷拔出兵刃,分两面向孙敬之冲来。
孙敬之只是冷笑,觑定他们的攻势,只伸手一拨一撩,这四人就互相兵器相憧,人也相撞,纠缠在一起,大呼小叫着滚倒在地上……
立时惊动了更多人,胸前佩着飞鹰的,或是绣着飞鹰的,全都声气相通,把孙敬之当成了世仇大敌,群起围攻!
孙敬之面对这些酒囊饭袋,乌合之众,他甚至都懒得起身,也懒得使用武器,只用得自“鬼王”的绝技“鬼弹十指”左指右点“嗤嗤”之声大作,这些家伙全都还来不及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已经翻滚跌倒,哀痛号哭啼叫……
再也没有人敢上前来动一下,四名飞鹰大汉也只能在远远的楼梯口叫嚣怒骂道:“臭小子,有种你就别走!”
孙敬之笑道:“我还要在这里白吃白喝,哪里会走……不过你们动作也要快了些,我不能在这里吃喝一辈子!”
* * *那些仗着飞鹰门威势,欺凌弱小的家伙全部一哄而散,只在酒楼外远远地包围监视,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些狗仗人势的家伙,居然没有一个能认出这枚寒心令来。实在教人太失望了。
孙敬之拍桌大叫道:“把你们店里最拿手的菜,最贵的酒席开上来,不然把你这店砸个稀烂!”
这店也真是标准的小人嘴脸,前据后恭,卑恭曲膝地,大鱼大肉,好酒好菜尽量往上一端,孙敬之就老实不客气地大吃大喝着,只等他们去搬什么高明的救兵来。
果然外面人丛中一阵骚动:“来了来了,让开让开……二小姐来了!”
人群纷纷让出一条路来,只见那“二小姐”远远走来,往大马路中央一站。
孙敬之隔着窗户往外看,这“二小姐”竟是一位体态窈窕的年轻少女。
长发披肩,面貌姣好,淡蓝色的劲装,却不伦不类地在胸前绣一只凶恶的飞鹰。
这少女两手叉腰,昂头向二楼厉声大喊道:“吹,那野小子,你给我滚下来!”
声音倒是挺好听,只是语气不好,太凶了点。
孙敬之本来想下去得与她一拚,想想又被她那句“滚下来”的话给僵住,心想:“我就不理你,看你怎么办?”
孙敬之相应不理,二小姐不由大怒,咬牙道:“臭小子,看我怎么治你?”
纤足一点,纵身掠起,穿窗而人,轻飘飘落在孙敬之的桌前,竟然点尘不惊。
孙敬之忍不住赞道:“好轻功!”
楼梯响处,一大群刚才吃了大亏的“英雄好汉”都赶上来,要看二小姐将孙敬之好好教训一顿,给他们出气。
二小姐怒叱道:“是谁派你来捣蛋的?报上名来/孙敬之呼地站起身来,大声道:”不用攀交情,动手吧!“
二小姐粉拳一扬,就要动手,忽然眼眸一转,脸色大变。
孙敬之冷笑道:“怎么啦?怕了么?怕了就给小爷我磕三个头,放你回去!”
二小姐眼眸乱转,瞧了四周人群一眼,大声道:“这里打架不便,有种的跟我来!”
说罢一纵身,美妙的身段展开,穿窗而出。
孙敬之冷笑道:“要跟我比轻功么?怕你不成?”
他也穿窗而出,衔尾直追。
酒楼上的人群又是一阵骚动:“快,快去瞧那小于挨揍的样子……”
* * *那二小姐轻功绝佳,奔跑如离弦之矢。
孙敬之轻功更是拿手,他莲花峰“九仙移位”轻功之术是武林绝技,更何况他最近融汇“拳剑经曲”四大绝学,内力更是一日千里。
他很快就与二小姐追了个首尾不离,而将那一群看热闹的人群,远远地甩在后面了。
二小姐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