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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色叹气道:“很多……你忙得过来么?”
孙敬之也叹气道:“我尽量试试看……”
忽然他“哎哟”大叫一声,原来不色在他肩头上咬了一口!
孙敬之伸手要抓她:“你……”
不色一跃而起,逃了开去,笑道:“谁叫你有这么多女人,这么贪心!”
但是她很侠就又被他捉住,紧紧搂住,在她身上又亲又咬。道:“你咬一口,我就咬你十口、百口、千口……
不色咯咯直笑,挣扎着推开他,道:“不要闹了,我得赶快回去,我们打听到重要的消息,要赶回莲花峰去……”
孙敬之道:“什么消息?”
不色道:““鬼王”还有他的“双尸双魔”又出现江湖,茶毒武林……”
听到“鬼王”之名,他立刻想起“鬼指十弹”不由脸色有异。
不色道:“你怎么啦?”
孙敬之咬牙道:“算了,等我练会“十诫刀法”想出对策来再说……”
不色不解,道:“你说什么?”
孙敬之叹了口气,道:“没什么,你赶快去吧……”
* * *送走了不色,谢小寰这才从床下爬出来,冷笑道:“你倒真好本领……”
孙敬之不解,道:“什么好本领?”
谢小寰冷笑:“不色……十不小道姑,个个自动送上门来!”
孙敬之笑了,斜脱着她,道:“怎么啦?还没有嫁过门,就开始吃醋了么?”
谢小寰道:“笑话,我才不会这么小鼻子小眼睛,乱吃这种醋……”
孙敬之正色道:“我事先跟你说清楚,你要走,现在还来得及,我可不喜欢那种挑拨离问,惹事生非的女人!”
谢小褒大声道:“你就认定我是那种女人么?”
孙敬之道:“你不是么?”
谢小寰道:“当然不是!”
孙敬之道:“那么,你还不走?”
谢小寰眼珠一转,笑道:“你赶不走我的!”
孙敬之道:“那么,告诉我,你师父在哪里?”
谢小寰道:“你找我师父干什么?”
孙敬之道:“我要找她打听,是谁陷害了我父亲?”
谢小寰道:“这事不用找她老人家,我就可以告诉你!”
孙敬之道:“你……”
谢小寰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孙敬之“咦”了一声,道:“你不是说你已经是我的妻子?”
谢小寰忽然满脸通红,垂下头来,道:“还没有,你还没有跟我……洞房……”
孙敬之道:“我心急父仇,一时之间哪里有心情给你张罗洞房”忽然发觉她的表情有异,这才恍然大悟,笑道:“好吧,国难时期,一切从简,就把这里当洞房吧!”
他一把抱起谢小寰,住床上一扔,道:“你马上就会成为我真正的妻子啦!”
谢小褒却挣扎道:“不,不,你刚刚才跟别的女人在这里弄过、脏死啦……”
孙敬之却紧紧搂住她,热情地吻了上去……
他的吻有无限魔力,他的手更有无限魔力……
很快就撩拨得她周身酥软,更在不知不党中剥除了她的衣衫谢小寰已经意乱情迷了,她脑中完全的一片空白,她只能跟着感觉走……
而这种美妙的感觉是他引导着的,是他的手在她身上的各部位,造成了各种不同的美妙感觉,使她有如乘坐着柔情的翅膀,滑翔在云端样……
而最最美妙的感觉却是来自……
那里已经湿滑淋漓酥痒……
她昏乱地紧紧缠住了他,不自觉地将身子紧紧贴了上去,用自己身上最敏感的部分去摩擦,去扭动……
她找到了一处滚烫坚硬的部位,令她心慌意乱,又惊又怕的巨物……
就是这东西,刚才把不色小道姑整得欲死欲仙,死去活来的她迷乱地退缩,却又忍不住用自己最敏感之处去接近,去摩擦,去顶撞……
又耽心又害怕,她听不色说第一次会痛,她也亲眼见到不色的第一次真的很痛……
但是此刻她已被撩拨得箭在弦上,欲火如焚。
如果不色都能承受,自己为什么不能?
终于横下心肠,用力一顶!
摹地刺痛,显然受伤……
她张口要叫,又努力忍住……
是孙敬之的热吻将她的哀鸣堵了回去。
那个地方除了撕裂的痛,更是滚热的胀痛,更是酥麻,酸痒就像打翻了厨房里所有的调味料,酸甜苦辣咸,各式各样复杂而难吐分辨的味道,难以分辨,也不容分辨……
坚守了十八岁的宝贵处女,就这样献给他啦……
她忽然流下泪来。
孙敬之温柔地拥住她,道:“怎么啦?你后悔了么?”
谢小寰道:“是的,我后悔,后悔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不告诉你,要跟你唱反调,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受了那么多苦……”
孙敬之道:“不要紧,我会好好补偿你……”
谢小寰紧紧缠住他,扭动着,道:“好好补偿我,好好爱我!”
孙敬之开始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着,道:“今天先委曲你……将来,我会给你个浓重的婚礼,给你个豪华的洞房!”
这样的强力冲击,这样窝心的言语,谢小寰身心俱爽,心花怒放……
她被他的勇猛密集冲刺之下,一种再也忍耐不住的酸麻舒畅之下。哆晾连连,却全力忍耐着,道:“快,快把“凝玉功”的口诀告诉我,好跟你配合……”
孙敬之说了,谢小寰本就是武学高手,当然一听就会,而且马上付诸实行……
一吐一纳,血脉导引,都与孙敬之攻击配合得天衣无缝,水乳交融……
她一面享受孙敬之对她全力冲击所带来的乐趣,一面也体会到“凝玉功”真的让她受益良多……
* * *一天一夜的将息,孙敬之体力恢复了……
第二天早上,在客栈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精神奋发的带着谢小褒离开客栈。
谢小寰如倚人小鸟的随在孙敬之身旁,也不问孙敬之去哪里,她是抱着“嫁鸡随鸡”的观念,孙敬之到哪里她便去哪里。
她浑身懒洋洋的,提不起一点劲,所以什么话也不愿意再说。
出了小城,孙敬之发觉有人暗暗跟踪……
侧首向谢小寰望去,她好像一无所觉……
孙敬之看她,她便也痴痴回望着他。
孙敬之道:“咱们被别人盯住了梢!”
谢小寰“嗯”了一声道:“是谁啊?”
问的漫不经心,等于没问,孙敬之道:“不知是哪方人马?既有狗胆跟踪,得给他们颜色瞧瞧!”
正好前面是排密林,并无通路,孙敬之牵着谢小寰故意走了进去。
显然跟踪的人死死跟定了,他们见走进密林内,也不管江湖人物“逢林莫人”的忌讳,跟着掠身人林。
哪知这一会工夫,林内失去孙敬之。谢小寰两人的踪影。
跟踪的人一色青衣大汉,他们正在张惶失措,四下游视之际,孙敬之从天而降,落在他们中间道:“朋友,是找我孙某人么?”
那几名青衣大汉见孙敬之满面怒色的从树顶跃落,他们知道孙敬之的厉害,齐都变了脸色;不知如何应答?
一看他们胸前又各都绣着飞鹰,孙敬之冷笑道:“原来是姓屠的要为儿子报仇,待我送你们回老家!”
青衣大汉们脸色更惊!只当孙敬之要送他们归天,立即蓄势防守。
此时孙敬之功力大进,绝非当年吴下阿蒙,探掌向二名胸绣银鹰,类似头领的青衣大汉抓出。
那人倒也滑溜,一闪而过……
孙敬之不料他们身手竟是不弱,一声大喝,展出上乘掌法,如穿花蝴蝶,游身青衣大汉之间,只见他每掌抓出皆不落空,抓一个,丢一个,顷刻将十余名大汉全数丢出林外。
孙敬之大步跨出密林,昂然而立,喝道:“要送死去叫屠百练自己来,你们再敢跟着,小心少爷砍掉你们狗腿!”
这些可怜的门徒,跌跌撞撞的爬起,虽然被孙敬之的身手吓坏,却不敢逃走。
孙敬之顿脚喝道:“滚,快滚!谁跑的慢,我就失砍他的腿!”
飞鹰门大汉们实在胆寒,但又不能放弃跟踪的任务,只慢吞吞的向后退走。
孙敬之见状大怒,正要朝一名退的最慢的青衣大汉出手,忽闻谢小寰笑道:“老公啊,何必跟我的徒弟们生气!”
谢姗姗走出密林,她同孙敬之离开那家客栈时,有人认出是她,见她出面,胆子壮了些,抱拳躬身道:“弟子们参见谢姑娘!”
原来谢小寰传了飞鹰门弟子将近一年的武功,等于是他们的师父,是以自称弟子。
又因这谢小寰实在太年轻,称她“师父”实在不对劲,只能勉强以“谢姑娘”三字相称。
谢小寰“嗯”了一声,道:“谁叫你们跟来的?”
这名银鹰大汉道:“谢姑娘单身与“十不”道姑约斗,屠掌门放心不下,命咱们暗暗跟随!”
谢小寰笑道:“难不成我还要你们保护么”银鹰大汉尴尬一笑,道:“弟子们只是略尽心意,前后共有一百人,暗中跟随,倘若谢姑娘有险,咱们自当尽力救援!”
谢小寰道:“除了你们,余下的人呢?”
银鹰大汉道:“咱们今日早晨见这位孙公子与谢姑娘出现,我们不知孙公于是敌是友?所以不敢冒险唐突,分成两批,一批押后,咱们这批先跟随,倘若见孙公子对谢姑娘不利,弟子们前后会合,尽力援救!”
后面又一批人,十余匹快马赶到,他们见谢姑娘无恙,齐都下马参见,神态极为恭敬。
谢小寰道:“你们回去吧,此次约斗十不道姑,极为不利,所幸有孙公子救助,毫无惊险,你们回去跟掌门说,我跟孙公子远游,短日内不会回到济南,至于金蜂门,武功大盛,声威远非昔日可比,计划暂且按下,容后再说!”
银鹰大汉道:“谢姑娘与孙公子远游,可需良驹代步?”
谢小寰笑道:“正缺坐骑,有良驹代步最好不过!”
孙敬之却插口道:“我们不但须要坐骑,而且须要一辆车!”
谢小寰服珠一转,接口道:“对,要一辆宽敞舒适的篷车,食物美酒,被褥寝具,换洗衣服,一应俱全……”
银鹰大汉脸色大变,嚎懦道:“仓卒之间,哪有这么多东西谢小寰瞪眼道:”你死脑筋呀?你不会派快马到前面城镇去办妥,再设法赶上我们?“
银鹰大汉这才恍悟,一面派人策马飞驰而去,一面又从马队里选了一匹纯黑,一匹纯白的千里驹,亲自牵过来。
孙敬之也不客气,跃上那匹纯黑的千里驹,等谢小寰坐上那匹纯白的千里驹,两人一带马逼,并辔缓驰。
一百多名飞鹰门弟子分列道旁恭送,直至孙、谢二人渐去渐匹……
* * *果然不多远路,就见一辆又高又大,又宽敞的四骏豪华篷车,从后面追了上来,竟是那名银鹰大汉亲自驾车。
谢小寰笑道:“如果我要你跟我们当车夫,你可愿意?”
银鹰大汉立刻点头道:“愿意!”
谢小窒又道:“可是你胸前这头老鹰,太刺眼了……”
银鹰大汉二话不说,伸手一撕,银鹰应手而落,胸前却露出个大洞。
谢小寰又笑道:“我们有时会骑马,有时会坐车,难免会卿卿我我,情话绵绵,说些私低下的话……”
银鹰大汉立刻张口结舌,啊啊呜呜,一面指着耳朵,用力摇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