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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却笑道:“好小子,你也赶来了!”
孙敬之抱拳喊声:“老前辈!”
“鬼王”颔首笑道:“蛮有礼貌的,不像我老婆的弟子,见着我个个都板着脸孔,理也不理!”
戒杀道:“施主尊重,家师乃是出家人,不可出言污秽!”
“鬼王”怪叫道:“丫头们懂得什么?你们师父是我妻子,不称老婆称什么?快叫我老婆出来,说秦重光要她还俗!”
孙敬之大是震惊!
而九戒道姑居然毫无惊异之色,莫非师祖“莲花圣姑”真的叫小曼?
而这“鬼王”真的叫秦重光?师祖真的是他老婆?
只听戒杀道:“家师不愿见你,请施主赶快回去,须知三十年前,家师可是手下留了情,否则施主纵然躲起来做鬼,就以为家师真的找不到么?”
“鬼王”恨怒道:“谈到做鬼,正是我“鬼王”今日来此的目的,我那老婆害得我三十多年来,白日与尸为伍,可吃足了苦头,今日来向她讨个公道!”
戒杀道:“你自甘做鬼,怨得何人?”
“鬼王”道:“不错,确是我自甘做鬼,我怕老婆要杀我,又不是她“十诫刀法”之敌,只有躲着见不得人,然则今天“鬼王”可要会会她那“十诫刀法”看是她“十诫刀法”厉害?还是我新创的“鬼弹十指”高明……”
戒杀道:“原来你要讨教家师的”十诫刀法“那倒不须家师亲自出面,由咱们九位师姊妹领教!“
“鬼王”扬声怒叫道:“好啊,小曼,你可瞧不起我新创的“鬼弹十指”只叫你的徒弟们来打发我么?”
尽管他向那道庵喊叫“莲花圣姑”不予理会。
戒杀道:“施主请安静,家师正在庵内念经,莫要打扰她老人家!”
“鬼王”骂道:“念她妈的屁经,小曼,你再不出来,我放一把火将你这乌庵烧掉,再将你徒子徒孙的脑袋,一颗颗砍掉!”
戒杀道:“看来施主恶性未改,江湖传言“鬼王”杀人无算。定非虚言了!”
“鬼王”怒道:“臭丫头,你凭什么教训老夫?给我滚开!”
戒杀叹道:“当年家师留你一命,意思要你悔改自新,不料你仍然暗中杀人,莫不知恶有恶果,纵然在世没有报应,死后也会打入十八层阿鼻地狱么?”
“鬼王”突然仰夭笑道:“小曼,大概你不知传言中的“鬼王”便是你刀下亡魂的丈夫吧!
自我做鬼后共杀了二百三十一条性命,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杀他们么?
那可是怕他们认出“鬼王”即是昔日恶名昭彰的秦重光,倘若经他们之口传到你耳中,我“鬼王”做鬼也做不安稳了……“
他话声一顿“嘿嘿”阴笑了数声,又道:“此所谓杀人灭口,然则那二百三十一条冤魂,间接等于是你害的,谁叫你用那“十诫刀法”整治得我神魂不安,为了活命,为了不叫你知道“鬼王”是谁?我只有杀掉见到我真面目,而与我无冤无仇的人!”
戒杀说道:“这么说来,家师当年没杀你,反倒害了二百三十一条性命了?”
“鬼王”要激“莲花圣姑”出面,大声道:“可不是,虽是我下的手,却是小曼害的!”
戒杀道:“昨日莲花峰得到外人传告,说“鬼王”即是秦施主,而且正来我莲花峰的途中!”
“鬼王”冷笑道:“那定是楚飞云那狗贼,在死前托人带来的讯息!”
戒杀道:“楚施主也被你杀了么?”
“鬼王”大声道:“小曼,你可听清楚了,楚飞云被我杀了,快出来替他报仇!……
戒杀摇头道:“家师不会出来见你!”
“鬼王”大笑道:“可是怕我“鬼弹十指”所以躲着不敢出面?那也不行啊,小曼,躲着没用,快出来跟老公还俗,你老公包准再教你生一个胖娃娃!”
戒杀微有怒意道:“家师不出来见你,可不是怕了你,她老人家昨天得知“鬼王”即是秦施主,恨不得将你千刀万斩,但是十戒中首戒杀生,但怕见看你,忍不住要杀你除害,所以索性不见!”
“鬼王”道:“不见如何除她心目中的祸害·戒杀道:”她老人家叫咱们问明施主是“鬼王”后,便要咱们将施主留下!“
“鬼王”道:“留下如何?可是要我陪她在这山上白头偕老?那不行,除非她叫你们全部还俗,做我之妾还可商量!”
戒杀怒喝道:“施主恶性难改,家师要将你废去武功,关在后山,没得再教你到江湖上做尽坏事!”
“鬼王”咂着嘴道:“好仁慈的“莲花圣姑”却请问,小曼不出来,莫非就凭你们几个废我武功,关在后山么?”
戒杀道:“不错,就凭咱们九位师姊姊!”
“鬼王”轻视间道:“你们可学了“十诫刀法”?”
戒杀道:“我师姊九人一人学了一诫!”
“鬼王”道:“还差一诫呢?”
戒杀道:“戒色师妹面壁,不能出战,但只我九人尽够了!”
“鬼王”仰天笑道:“你们不知“鬼弹十指”的厉害,只以九诫刀法来战我“鬼弹十指”简直找死,去找你们师父出来,说九诫刀法不堪一击!”
突于此时,庵堂内传来步履声“鬼王”只当“莲花圣姑”出来了,笑问:“是小曼么?”
只见庵堂内走出十位年轻女道姑,却无“莲花圣姑”在内。
原来不杀她们上峰后,心知功力浅薄,相助师父不堪大用,但著十不道姑同时出现,声势就不同了。
“鬼王”喝道:“小丫头们,找你们师祖出来!”
突见不色从九位师姊中间奔出,指着“鬼王”脸色煞白的骂道:“恶,恶贼……强,强盗!”
“鬼王”一怔!心想:“被老婆的徒孙毒骂,可不是味!”斥道:“没大没小,可知老夫何人?”
不色流着眼泪道:“我认得你,你杀了我全家!”
“鬼王”道:“胡说,老夫根本不认得你这小丫头!”
不色咬牙切齿道:“你不认识我,但你烧成灰,我也认得你!”
“鬼王”见她痛恨之状,暗暗心寒,回头问他弟子“双尸双魔”道:“这丫头是什么人?”
“武林色魔”邝明没用头脑,冲口说道:“她是师母的徒孙,十不道姑之一!”
“鬼王”骂道:“笨蛋,这个为师还不知吗?我问你们谁杀了她全家?她是什么人的后人?”
邝明望了望另三位师兄弟,只见他们同时摇头,道:“不知道!”
“鬼王”道:“不认识怎知没杀她全家?”
邝明道:“弟子杀人的记录中,从没杀人全家,倒是师父三年前亲手毁了“金玉双侠”的全家!”
不色厉声叫道:“恶贼,我是“金玉双侠”张承勋的女儿!”
她不知“鬼王”的姓名,也不知“鬼王”为何杀她全家?
她躲在厨房的炉灶内逃过一命,只牢牢记住“鬼王”凶恶的面貌。
其后她孤苦零丁,由“金玉双侠”好友送至莲花峰来,因世上只有“莲花圣姑”是她亲人,而唯有投身她姑奶奶门下才有指望找“鬼玉”复仇。
其实“莲花圣姑”也不知“鬼王”的来历,而“鬼王”做鬼三十年,面貌大变,不色描叙“鬼王”的面貌,也不能使“莲花圣姑”了解“鬼王”就是秦重光。
她亲传不色诫色刀法,要她日后遇到“鬼王”再报仇,不色得此机缘,专心苦练,三年下来,所学诫色刀法不下不杀她们。
“鬼王”不料当年漏网的张承勋女儿,竟会在此出现,拍手笑道:“好的很,好的很!”
戒杀道:“有什么好?今日张秀慧要为她全家十余口性命向你索价!”
“鬼王”道:“怎么不好?将张承勋之后杀的一个不剩,才大快吾心!”
戒杀转首吩咐:“不色,你来弥补“十诫刀法”之缺。,不色怨毒的望着”鬼王“一步一步的移向九诫道姑之间,不色杏眼圆睁,恨怒道:”我家与你有何深仇大恨?“
“鬼王”道:“谁叫你爹自命侠义,坏我好事!”
戒杀摇头道:“仅为这点小事,便毁其后代,你大地凶残了!”
“鬼王”恶狠狠道:““鬼王”本就是专门要人性命的拘魂使者!”
戒杀道:“自家师得知你就是“鬼王”绝望的说你无可饶恕,本想亲自替她老人家的内侄复仇!”
“鬼王”冷笑道:“要想废我武功,关我一生,对今日“鬼王”来说,势同作梦,况且纵能废我武功,那时生不如死,也休想关我一生!”
戒杀道:“咱们投师之日,发誓遵守十诫,尤其首重杀生。所以谁也不能杀你,但有一人!”说着,向不色望去。
不色冷笑说道:“秀慧出家之前,恳求师祖准我杀一人,师租破例答应,说天下除了杀你全家的“鬼王”可杀外,不准再杀第二人!”
“鬼王”“呸”的一声道:“黄毛丫头,也谈杀人?只怕张承勋最后一名后裔,今日便要毕命此地!”
转又喝道:““十诫刀法”已全,连速布下刀阵,莫要迟误!”
但等九戒道姑和不色围在身周,却朝“十诫刀法”中最弱一环的不色,弹指攻去。
那“鬼弹十指”招招可以克制“十诫刀法”只一个照面间,九戒道姑抢救不及,戒杀紧急挥刀驰援,谁知竞是“鬼王”声东击西之计,骄指向戒杀弹去。
只听劲风飒然而至,戒杀想要闪避,已是不及,匆忙中只得举刀一裙。
但她仓卒应变,劲道大弱,被“鬼王”弹在刀身上,只听“锌”的一响,顿时把不住,戒刀飞去一边,却正好射向孙敬之。
孙敬之即忙接刀在手,加入战阵。
眼看戒杀失刀,余下九人势将落败,孙敬之一加入,情势立变。
他使的虽是戒杀刀法,却因深晓另九种刀法,故能将八位师父和不色的刀法连成一气,配合得天衣无缝。
戒杀心知小古儿跟她学的戒杀刀法,深得三变九转的至高要窍,不下于她,很放心的退出战圈。
孙敬之懂得“鬼弹十指”的变化,施展间带动整个刀阵,尽量不落人“鬼弹十指”挟制之中,间或展出反克制的怪势。
不色战斗一久,对“鬼弹十指”的路子略为熟悉,也能配合时机,适宜的施展上孙敬之所教她的怪势。
这么一来,在孙敬之带动下“鬼弹十指”无能发挥克制之功,而孙敬之与不色使的反克制招势“鬼王”丝毫不熟,立陷苦撑不已的局面。
不色每当使一招怪势,都毫不留情,迫的“鬼王”手忙脚乱,倘若剩下八戒道姑要杀他,其时如加上一刀,易如反掌。
然八戒道姑禀承师训绝不杀人,更念“鬼王”以前是师父的丈夫,也不愿伤他,但要毫无损伤的擒他,却也不易。
孙敬之要伤“鬼王”自然更容易,他虽不知“鬼王”是他外公,却也不愿加害,就是要他生擒“鬼王”让“莲花圣姑”处置。也是不忍。
可是不色满怀仇恨之心,恨不得一刀将“鬼王”劈成两半,十人中,唯她大开大合,招招要取“鬼王”的性命。
数十招后,孙敬之一记怪势,正迫得“鬼王”狼狈不堪,不色即时掠上、加砍一刀,那一刀创去“鬼王”肩头好大一块肉。“鬼王”徒弟“双尸双魔”大惊!要冲人助战,却被个个道姑拦住厮杀。
九个小道姑渐渐敌不住这四个恶徒,谢小环亦加入战斗。
只听远处遥呼之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