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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小道姑渐渐敌不住这四个恶徒,谢小环亦加入战斗。
只听远处遥呼之声传来:““武林干尸”“武林阴尸”“龙须剑客”龙靖康传人来找你们讨命啦!”
竟是三年前名震江湖的“四大金钗”一一红衣丁亚君,黄衣程亚蔽,蓝衣何亚兰,绿衣潘亚滇,一起赶到。
接着被“金禅仙子”谢金禅通知来的一群少女,全都围攻而上。
这一下双尸双魔就被重重包围,陷入苦战了……
* * *“鬼王”咬牙闷哼一声,肩头血流如注,却是毫不理会,身手更不停顿,苦苦撑持。
其后孙敬之每出一招怪势,不色都不放松,加砍一刀,几刀下来“鬼王”浑身浴血,如似血人儿。
不色只知报仇,眼前罔顾“鬼王”之惨,但恨自己下手不够快,没能一刀要了“鬼王”的性命。
再战下去“鬼王”必定失血而亡,他不肯罢手就缚,仍在苦战不休。
孙敬之缓下攻势,道:“老前辈,我劝你停战就擒!”
“鬼王”怒吼道:“要废我武功,身陷日圄,不如杀了我!”
骤然十指一气呵成,虽没点中十人中任何一位,那手上鲜血却有数滴溅在八戒道姑雪白的道袍上。
不色一刀砍至,厉声道:“想死还不容易!”
那一刀虽然落空,但若砍中,谁都知道:“鬼王”的脑袋要被削去。
孙敬之又道:“老前辈,你可知你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鬼王”大笑道:“死有余辜?骂的好,只是叫我孙子来骂我,倒是十分有趣!”
孙敬之道:“不色师姊奉准能够杀你,你现在势将不保,请即罢手,还可留得一命!”
“鬼王”哈哈笑道:“爷爷偏不罢手如何?”
孙敬之道:“咱们总不希望不色杀害尊长!”
“鬼王”苦笑道:“我外孙都不饶我,还要他张家之后认我什么尊长了?张秀慧,加点劲,我外孙掩护你砍掉他外公的脑袋!”
言罢哈哈大笑,但有无限凄凉之意。
孙敬之惊道:“你说什么?你说你是我外公?”
“鬼王”怒道:“不认也罢,我再也不稀罕你是我的外孙!”
他说话分神,只见不色从他身后砍下一刀,仍无所觉往,孙敬之掠上,格刀挡住。
不色娇喝道:“让开!”
、、“鬼王”失血过多,身形也显迟缓,八戒道姑围他只是形式,要伤他根本不须费什么手脚了。
到这地步,人人都知“鬼王”随时命将不保。
他四位弟子也已经被群雌包围,力战不脱,终于一个个恶贯满盈,消灭干净!
此时“鬼王”施展的“鬼弹十指”准度未变,但摇摇摆摆,威力全失,只不色一人就可取他性命。
不色掠到“鬼王”身后,又砍一刀“鬼王”回身反击己然慢了。
孙敬之追上,又是格刀一挡。
不色两次没有杀到“鬼王”怒叫道:“孙敬之,你再挡我报仇,莫怪我对你不客气!”
孙敬之叹道:“他是我外公,你不能杀他!”
不色冷笑道:“你倒自私,只认外公,什么人情法理便不讲了?你不知他凶残无道,杀人无算吗……“孙敬之心中暗叹,不色说话中第三刀又砍出,孙敬之不由自主的又出刀挡住。
不色恨声叫道:“他根本不是你外公,他是临危想出的计策!”
孙敬之呐呐道:“可是,他……他说是我外公……”
不色骂道:“傻瓜,只人家一句话,你便相信了!”
孙敬之闻言一怔!不敢确定“鬼王”到底是不是自己外公了?
不色掠过孙敬之身旁,劈头给“鬼王”一刀。
那一刀从“鬼王”脸颊削过,险之又险。
“鬼王”不是不怕死,突听他嘶叫道:“谢金禅,你再不出来助我,我要骂了!”
一旁,谢小寰听“鬼王”突然喊她师父的名字,失声惊呼:“师父也来了?”
只见“鬼王”为躲避不色追杀,直朝八戒道姑之中奔去,他知道八戒道姑不会杀他,尽力在八戒道姑之间游走闪躲。
八戒道姑只采守势防备“鬼王”她们虽可生擒“鬼王”但因“鬼王”满身是血,竟然不敢下手,空自让他将她们当做挡箭牌,问躲不色要命的刀法。
不色毫不放松,问问刀光尽在“鬼王”身后砍劈,只要教她砍中一刀“鬼王”必然身首异处。
“鬼王”心知自己血不停的流,体力愈来愈弱,纵是这般闪躲,也撑持不久了。
当下又是嘶叫道:“鬼金禅,臭金禅……”
霍然,一声清脆悦耳的音调,笑道:“你骂我有什么用?你不是希望有个外孙么?我帮你弄了一个外孙,如今外孙都不认你,何须别人助你了?”
声落处,山峰那头转出一位风姿绰约的宫装美妇。俏立道甲。
谢小寰呼叫道:“师父,师父!”
那女子微微一笑,却不再走过来。
谢小寰喊她师父,显然她就是寒心门掌门谢金禅了。
“鬼王”想冲过去,好教谢金禅救他,哪知四周的八戒道姑出刀阻挡,不让他与谢金禅会合。
不色心知八位师伯有意教自己杀刃“鬼王”报仇,当下追的更急,好几刀砍在“鬼王”的绿袍上,使原来狼狈的“鬼王”更加狼狈了。
“鬼王”吓的大叫道:“金禅,金禅,还不快过来救你干爹谢金禅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不偷偷将“鬼弹十指”传你外孙,今天何致于惨败?“
“鬼王”骂道:“可恨那小鬼竟然怀疑我不是他外公,若非他外公想要有个外孙,今天何有他在这世上……”
敢情后力不继,一个踉跄,致教不色一刀砍上,直从他的肩头砍到腰际,血水从深长的伤口里,喷射而出。
谢金禅眼看“鬼王”仆倒,无动于衷,虽见不色第二刀接劈出去,身体纹丝不动。
倒是八戒道姑齐声惊呼,停下身来。
不色那第二刀绝不容情,其势要将仆跌地上的“鬼王”砍下头来,一命呜呼!
此情此景,孙敬之不能不救,戒刀脱手飞出,射在不色砍下的刀身上,内力大得惊人,生生的将不色手中之刀震飞。
不色也不管是谁震飞她的单刀,一脚朝“鬼王”头颅踢去。只教踢中,已然重伤的“鬼王”断难活命了。
孙敬之一招“九仙移位”掠上,抓住不色纤足,喝道:“够了!”
脸色铁青,像是不满不色赶尽杀绝。
不色见状暗惊,顿悟“鬼王”若真是孙敬之外公,自己当面杀“鬼王”未免过于绝情,轻呼道:“放开我!”
孙敬之怕不色继续行凶,抓住不色纤足用力往外一摔。
不色未料孙敬之会摔她,用力甚猛,身子向后面飞去,她收足不住,直飞出十余丈后,跌在尘埃之中,久久爬立不起。
孙敬之顾不得不色如何?抱起“鬼王”只见他脸色苍白,呼吸微弱,生死悬于一线之间。
见他肩后深长的刀伤仍在流血,急从怀内取出金创药膏上,哪知顷刻被血水冲去,丝毫无用。
谢小寰疾步走去,说道:“试试我这生肌膏!”
孙敬之回头望去,见谢小寰手上拿着一个玉瓷瓶。
正要接过,谢小寰突然缩手,问谢金禅道:“师父,这个能给他用么?”
谢金禅望了望徒儿,叹道:“你已是孙家之人,要救他的外公,本门贵重无比的“生肌膏”当不须吝啬!”
孙敬之心知那“生肌膏”定然灵验,否则谢小寰不会在给自己前,突然问她师父。
当下也不管那是寒心门的东西,接过来,倒出乳白色的浆汁,只见那浆汁敷在伤口上,伤口即止血。
一瓶奇效的“生肌膏”倒完,才敷满“鬼王”肩后那道数尺长的伤口。
不色那刀砍的也真狠毒,倘若再进数寸,足可削掉“鬼王、“的半个身子。
那“生肌膏”不但可以即时收合伤口,并有止痛回神的效果。
“鬼王”慢慢睁开眼来,苦笑道:“到底还是你救了我!”
孙敬之流着眼泪,问道:“你……你当真是我外公?”
“鬼王”道:“你不信,问金禅!”
孙敬之将“鬼王”安放一边的草地上,站起身来。
谢金禅道:“不必问了,戒色是他的女儿,那他是你外公,还有什么疑问?”
孙敬之慢慢走上前道:“外公说他想要一个外孙?”
谢金禅笑道:“可不是?只因你外公这辈子浪荡逍遥,却只有一个女儿又被逼着出家当了道姑……”
孙敬之知道她指的就是自己的母亲,追问道:“那又如何?”
谢金禅道:“曾向我表示他希望能有个后代,想要她女儿有后,我才促成孙耀先与戒色的孽缘,只因令堂是个道姑,那促成的法子,便不大正当了……”
孙敬之厉色道:“既是如此,你又为何谋同与钱公亮陷害先父?使先父死前背上教别人耻骂的罪名?”
谢金禅不在意的说道:“谁教令尊瞧不起我,无论我怎样色相引诱,他就是不从……”
谢小寰心头一震!
原来除了自己母亲因为遗失寒心令之外,还有这样一段感情纠葛。
她说来轻松,孙敬之却痛心疾首,金蜂门“拳剑经曲”四大绝学所融会而成的强大内力,凝聚在一双手掌上,飞身扑上,厉吼道:“你害死了我父亲,我要你偿命!”
掌到中途,陡闻威严的喝声:“住手!”
竟是师祖现身喝阻,孙敬之只得收掌退下。
只听“鬼王”睡在草地上,吃吃笑道:“老婆啊,你到底出来看你老公了……”
这时莲花峰上所有人全部停下动作,向“莲花圣姑”注目看去。
“莲花圣姑”连看都不看“鬼王”一眼,满脸肃杀的走近孙敬之,突然站住。
孙敬之忍不住内心的激荡,喊声:“外婆!”
“莲花圣姑”冷哼一声,说是答应外孙的称呼吧,那满面肃杀之容毫不缓转过来,倒生像孙敬之学了诫杀刀法而不悦似的。
突见九戒道姑齐时掠至“莲花圣姑”身旁“咕哆”下跪。
“莲花圣姑”冷冷道:“可是你们都传了小古儿“十诫刀法”?”
九戒道姑齐声道:“弟子该死!”
“莲花圣姑”转向不色,问道:“你呢?”
不色被孙敬之摔跌地上,已呆住了,闻言,慌忙爬起,掠过身来,下跪道:“不色遵奉师命,曾……曾将诫色刀法录给小古儿……”
“莲花圣姑”在庵堂内看到一切,虽只见孙敬之使一套诫杀刀法,心知他“十诫刀法”全部精通,才能配合得天衣无缝,而使“鬼王”“鬼弹十指”不能发挥克制的效果。
不知是喜抑是怒?
“莲花圣姑”连连点头道:“好,好……我十位徒儿真能干!”
九戒道姑听的脊骨一寒,心知师父口说她们能干,其实责怪她们不该不遵师命,偷传小古儿“十诫刀法”。
九戒道姑直到如今才知道彼此都因怜惜小古儿,而甘冒欺师之罪,都传了小古儿“十诫刀法”。
她们当年传小古儿刀法时,便会想到终有一天会被师父发觉,虽知师父严厉,却也不顾,事到临头,更是甘心接受责罚。
但见她们叩首不语,心里虽怕,却不说一句告饶恕罪的话。
“莲花圣姑”道:“不色起来,你奉师命行事,不算违我之命,现在没你的事,站过一旁去!”
不色战战兢兢的爬起,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