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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古儿“哦”了一声,听了“无敌天下”四字也无动于衷,也不问为何只有半本?转身道:“大姊晚饭没吃东西,我去拿点来,只是剩菜剩饭,大姊不要见怪!”
钱玉风见他走进厨房,心想:“这无敌天下的剑谱,武林人士无不想得,虽然只有半本也珍贵,他听了泰然处之,这种胸襟天下少有!”
一会儿工夫,小古儿端来热好的菜饭,钱玉风早已饥饿,虽只是素菜粗饭,香气喷鼻,顷刻扒了两碗。
小古儿见她吃饭比自己还凶,不由笑道:“姊姊慢慢吃……”
钱玉风粉脸一红,她是大家闺秀,平日吃饭何尝凶过?只因被“童山五虎”追了三日,三日没有吃过一餐,这时候就是再矜持斯文的小姐,也忍不住要狼吞虎咽。
钱玉风一连吃了四碗,不好意思再吃,笑道:“吃饱了!”
小古儿收拾碗筷,钱玉风抢着收拾,口中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去休息,我来洗!”
小古儿道:“这里的碗筷我从小就洗,你是客人,还是我来!”
钱玉风把他推开,笑道:“洗碗、洗筷是女孩子家的事,你一个男孩子做它什么?”
小古儿叹道:“我不洗谁来洗?总不能要梅婆洗,她年纪大了,再洗碗干粗活,于心何忍?”
钱玉风笑道:“我年纪不大,总能洗吧?”
小古儿领她至厨房,不好再抢着洗碗筷。
厨房有口巨坛,小古儿就往溪去提水,灌满水坛。
黎明即起,从山沟挑来清水把这巨坛注满,是小古儿一天的第一个工作。
钱玉风洗完碗筷,问道:“这么大口坛,几个人用呀?”
小古儿道:“二十二个人用,一天要挑三次!”
钱玉风咋舌道:“那要好累?”
看那灶上的大锅、大盖,又道:“这里的粗活都是你一个人干?”
小古儿点了点头。
钱玉风暗暗叹道:“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修内功,志气惊人!”
却不知小古儿的文学根底不浅,否则更感惊人了。
两人走回室中,小古儿道:“梅婆怎么还没请师祖来?”钱玉风道:“早来晚来没有关系,你已耗损真力抑制我内伤的发作,就是再过数月治疗亦不为迟!”
小古儿道:“还是早点治愈的好……”
顿了顿,又问道:“姊姊,你胸口上有一只金蜜蜂,不知那金蜜蜂代表什么?能告诉载吗?”
钱玉风神色一惊!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小古儿道:“因为……”
话声忽地一停,只见梅婆垂头丧气的走进来,小古儿迎上前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师祖呢?师祖不肯来?”
梅婆摇头叹道:“我求了很久,你师祖不但不来,还说她自作自受,理当受罪,又说等她好一点,快送她下山!”,钱玉风笑道:“我现在已经好啦!”梅婆见钱玉风好端端的走过来,适才可怕的情形好像没有发生,大惑不解道:“你怎么好啦?”钱玉风答应过小古儿,尤其是刚才那种输功疗伤的方式,羞也羞死人了,所以不敢说实话,只道:“我这内伤发作来的快,去的也快,我自个忍了一会,也就没什么了!”
梅婆喃喃自语:“不对呀!不对呀……”
小古几深怕她看出了什么,遂问道:“什么不对?”
梅婆道:“小姐说钱姑娘内伤发作的情形,显然是中了一种叫做开阳功的掌力,若无本门凝玉功七七四十九日的治疗,绝难痊愈,情况只有愈来愈坏,依钱姑娘现在的情形看,完全不对呀!”
小古儿听到这番话,提醒自己还要四十八日的治疗,心想:“师祖要她赶快下山,是认为她非侠义道中人,其实她因被白线蛇咬昏过去,所以不能从山洞里出来相救,并非没有侠义心,但师祖为何不来治她?反说她自作自受,理当受罪,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该说这种话啊?”
钱玉风却反过来安慰,道:“梅婆,我现在真的好多了啊!”
梅婆摇头,说道:“原来小姐的判断也有错误的地方,你现在果然好多了,那么……”
钱玉风笑道:“那么,我就该下山去了,对么?”
梅婆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说道:“恕老身不能留客,咱们小姐的命令……她脾气古怪,若不送你下山,怪罪下来,我与小古儿都担当不起!”
小古儿急忙道:“她内伤尚未痊愈,咱们不能赶她走……俗语说,行善行到底,送佛送上天,要做好人就做到底,等她伤势痊愈后再送她下山吧!”
梅婆脸色一板,说道:“小古儿,你师祖的吩咐敢不听么?况且这里又无人替她治伤,你本是一番好意留她休养,结果反而会害了她……不如让她飞山求医家治疗,以免内伤再犯!”
小古儿砍要再说留钱玉风的话,钱玉风笑着阻止,道:“小兄弟,你不要叫梅婆为难,我走啦!”
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拿起那半卷剑谱及零碎杂物,又道:“梅婆,我那套衣服污染血,不能再穿,也不用洗了,丢掉算啦!只是梅婆这套衣服,借我暂时穿回去,尔后奉还!”梅婆摇手道:“不用还,不用还……年轻时的衣服,我现在留着也没用,你穿去吧!”钱玉风向梅婆福了一福,又向小古儿道:“多谢小兄弟救命大恩,他日相见再为感谢,告辞了!”
说完,姗姗出门,小古儿快步赶上,说道:“你山路不熟,我送你一程!”
此时薄暮已临,天色渐暝,两人默默无言的走在山路上儿几次想开口说话,但话到口边又缩了回去。
钱玉风忽然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小古儿一怔!道:“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问你?”
钱玉风亲呢地伸手拍拍他的脸颊,笑道:“你这小鬼肚子里有什么心事,还当姊姊我不明白?”
小古儿神色尴尬的道:“我……我还是想问你胸口上的金蜜蜂,那是什么意思?”
他怕钱玉风误会自己尽只注意女孩于身上的暗记,形同登徒子之流,所以问来神情颇不自然。
钱玉风道:“你注意我胸口上那只金蜜蜂一定有原因,是不是你以前也看过有人在胸口上也有这金蜜蜂的纹记?”
小古儿点了点头。
钱玉风紧跟着问道:“是谁?你还记得吗!”小古儿道:“当然记得,因那只金蜜蜂就刺青在小弟的身上!”
钱玉风失声一惊,问道:“真的?”像是有点不相信的意味,小古儿扯开衣襟,露出胸口,赫然一只金闪闪的蜜蜂跃呈出来。
钱玉风看那金蜜蜂与自己胸口上的金蜂一模一样,不由喜极而泣,道:“原采你也是金蜂门下……”
小古儿疑问道:“金蜂门下?大姊,什么叫金蜂门?”
钱玉风叹了一口气,道:“这金蜂门三字说来话长……”
小古儿道:“那么,咱们找个地方慢慢详谈!”
他心中隐约觉到这金蜂门关系到自己的身世,也许钱玉风就是自己的亲人。
钱玉风道:“什么地方好详谈厂小古儿回身指着莲花峰的后山一带,说道:”咱们到那里去……“
钱玉风摇了摇头:“我不去啦!你师祖以为我是坏人,才说我自作自受,理当受罪!”小古儿道:“为什么?”
钱玉风道:“谁都知道“开阳功”是“一代剑圣”独门内功“一代剑圣”是侠义道中的顶尖儿人物,他的门人绝不轻易伤人,你师祖判断我中了开阳功的掌力,哪会是好人?被开阳功击伤,只要正派人士,都认为活该!”
小古心想:“原来如此,倒非师祖不肯慈悲为怀,要是她中的不是“开阳功”掌力,也许她就许会治她!”
他心中另有打算,笑道:“好人、坏人自有定论……”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那里不是莲花峰,那里只是后山,风景绝佳,人迹罕至,是疗伤的最好地方……”
这股热气吹在耳边,钱玉风顿时全身酥软,心跳加速,任由小古儿拦腰抱起,奔向那后山峰去……
小古儿手中抱了个钱玉风,奔向那后山,竟然一点也不吃力。
只是钱玉风娇媚慵懒地,双手环挂在他脖子上,热烈的樱唇送上甜蜜的香吻,教小古儿受不了……他已经心跳加速,血脉贲张,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开始变得坚硬似铁!奔跑中时时会撞到钱玉风,就连她也惊叫出声,送上更热烈的吻,扭动着身子,喃喃道:“还没有到么?”
小古儿纵跳如飞地登上后山,一面贪婪地吻着她的香唇,一面道:“到了……”这后山上,共有二个山洞,称为眼镜洞,左边较大较深的山洞口,有儿臂粗的铁条栏栅封住,那里面囚禁着一个人,小古儿不知道是谁?
右边尚有一个较小的山洞,里面是小古儿最常来静坐练功,也常与九个小道姑玩那种累人游戏的地方……
小古儿抱了钱玉风奔来,迫不急待地将她扔在洞里的那堆干草上,迫不急待地扯开她的衣衫……
钱玉凤急道:“别扯,别扯,我自己脱……我只有这一套衣服,还是向梅婆借来的,扯破了怎么回家?”
她自己解开衣衫,一具玲珑剔透的肉体,赫然呈现眼前……
小古儿看得眼睛直了,叹道:“姊姊,你比她们都……漂亮!”钱玉风一怔道:“她们?谁?”
小古儿老老真实道:“九不……九个都是小道姑,是我的小师妹……”
钱玉风惊道:“九个都跟你……这样……疗伤?”
小古儿道:“她们没有受伤,她们不用疗伤,她们跟我只是……玩……我也趁机会跟她们练功……”
他口中说着,就伏下身来,贪婪地握住那一对丰满的双峰,亲吻着那艳红娇嫩的小樱桃,道:“她们都……没有你的漂亮!”钱玉风已经被他逗弄得泛滥淋漓,不安地扭动着,道:“她们九个都跟你练功,难怪你的内功这么精纯……”小古儿道:“我把“凝玉功”的口诀告诉你,然后我一面给你输功疗伤,你一面按着口诀运功……”
钱玉风已经全身骚痒难耐,频频要求着:“好的……快……快进来……”小古儿也早已迫不急待,此时不再犹豫,提枪上马,拨开障碍,抢攻而人,迫不急待地往返冲刺!
钱玉风着实吃惊,怎么才隔半日,他那巨枪似乎变得更强而有力了…… 待得好好的享受了一阵之后,钱玉风用力夹住他的腰杆,道:“不急不急,不用着急,你可以慢慢来!?
她这样阻止,小古儿就只好放慢速度,一下一下的慢慢来……
钱玉风“嗯哼”着道:“你……要告诉我……口诀……”
小古儿就把“凝玉功”的口诀告诉她……
钱玉风就一面接受小古儿从那里传来的“凝玉功”一面按照口诀心法,运功疗伤……
他才发觉,这样慢慢来其实也另有一种滋味他渐渐地懂得享受这种“慢”的滋味……
小古儿本就有意要留钱玉凤住在山洞内,每日前来运用“凝玉功”替她疗伤。
既要七七四十九日的治疗,就不必那么着急,那么“累人”
他运起“凝玉功”心法,稳住急切的心情,一下一下的挺进……
渐渐的,他竟把“十诫刀法”中的最高境界“三变九转”融人他的动作中,挥动他的长枪巨炮,对她实行三变九转!
不多久,钱玉风就禁受不住了,她只觉得高潮迭起,辗转呻吟小古儿关心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