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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那个男人的双手,立刻大肆活动,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丑态。
徐小芸竭力献媚,自动送上香唇。
经过热烈的长吻之后,黄总教习健壮的双手粗鲁地有所行动,啧啧连声,那徐小芸身上衣服已被撕毁了大半,露出一具粉雕玉琢的动人躯体。
薛陵勿勿瞥视一眼之后,目光落在那个美少年阿章身上,见他尚无动静,不觉甚是著急。
原来他趁那黄、徐二人热吻之时,已检起草地中的那颗丹药,迅快奔去,塞入阿章口中,然后回返树上。
他深知徐小芸虽然尚有善根,但积习甚深,惯于作恶,必须有一个环境,慢慢薰陶,才能使她彻底改过。
因此,假如他目下现身出去,搏杀了黄总数习,这个徐小芸很可能暗中发出警讯,让万孽法师对付自己。
以她想来,只要立此大功,何愁不得到万孽法师的垂青擢拔?在她的观点而言,自然是依赖万孽法师较为妥当和舒服。
只要升作护法,她即可为所欲为,当然十分划算。
所以薛陵也老谋深算地施展稳扎稳打的手法,好在徐小芸又不是良家闺女,就算再失身于黄总教习,也算不了一回事。
不比正派女子,最重视这贞节问题。
正当黄总教习恣意抚摸,情势已进入弩张剑拔的紧张阶殷之时,突然一阵呻吟声,惊动了他们。
黄总教习发出一声狞笑,停手鹰视著徐小芸,凶恶地道:“那是你爱人的声音是不是?”
徐小芸侧耳而听,口中应道:“奇怪?阿章分明已失去知觉,照理说须得灌以法水,方能苏醒。”
黄总教习道:“如是灌以法水,苏醒之后,亦不会发出呻吟之声。”
徐小芸讶道:“那么他竟是忍受得住你这大洪炉的酷热侵袭么,这实是不可思议的事?
黄总教习狞笑道:“你在大洪炉炼功多年,难道还未见过那些奴隶们饮了法水后的反应么?
不管他们多么疲乏痛苦,一饮了法水,立时振颓起衰,不但苦痛全消,并且如登仙界,飘飘然乐不可支。因此,你的爱人如是饮服了法水,焉会呻吟作声?”
徐小芸茫然道:“然则那是什么缘故呢?黄总教习冷哼一声,道:“那自然是服了老山主精制的万宝丹之故了,这万宝丹既能抗热解毒,又能增进功力,乃是至足珍贵之物。徐小芸摇头道:“你乃是亲眼所睹,贱妾并没有拿药给他服下呀?”
她似乎被对方硕健的躯体,压得身下麻木,所以移动了一下,又道:“莫非另有别人,拿了灵丹给阿章,以便陷害我们么?”
黄总教习瞿然抬起半身,睁目环视。
薛陵听得清楚,付道:“这女孩子脑筋真是灵活不过,如若升作护法,必是手段毒辣的害人精,我宁可让姓黄的杀死了她,也不可救她,免得反而被她所害。”
他心中大生警惕之意,决意要袖手旁观,方在此时,忽见徐小芸玉手抬处,“蓬”一声,把那黄总数习劈倒,自家跃了起身。
烈日之下,但见除了下体尚有一点遮掩之外,全身皆裸,粉乳玉腿,在极明亮的光线下,反映出皎白眩目之光。
而当她动作之时,胸前双丸跳荡,丰臀摇颤,实是极为惹火。
她这一掌劈在黄总教习腰间要害,纵然不会立刻毙命,亦当已重伤。只见她迅快的弯腰伸手,在衣服堆中摸索什么物事。
晃眼问,一道寒光应手而起,原是她掣出一支匕首,光芒夺目,显然极是锋利。而她美丽的玉面上,却布满了森森杀机,冰寒异常。这表情与她那惹火的胴体,恰好成为强烈的对比。
她冷笑一声,迈开粉光致致的修长的玉腿,向昏卧地上的黄总教习走去,一望而知,她决意取他性命。
薛陵虽然决意不肯帮助她,但对黄总教习更无好感。如若要薛陵选择帮助其一,他还是要选徐小芸的。
所以他见徐小芸向黄总数习走去之时,心中不禁替她泛起了一丝欣慰之意,颇庆幸她逃脱了对方的魔掌。
徐小芸在强烈的光线之下,款款走去,举步之时,轻盈优雅,宛如舞蹈一般,使人印象深刻异常。
当她快走到黄总数习身边时,尚未举起匕首。突然间一阵残忍狞恶的笑声,冲破了岑寂。
这阵笑声分明是黄总教习发出的,徐小芸大惊失色,手中的匕首,呛一声掉在地上。黄总教习果然一跃而起,眼中凶光四射,狞声道:“好大胆的叛徒,竟敢行弑木座,这回瞧你如何死法。”
但当他的目光在数尺外这个稞体美女身上巡视了数遍之后,突然透露淫邪贪婪的光芒,大有一口吞下这个裸美女之意。
徐小芸见他动了邪念,芳心稍放,感觉到事情尚有几分转机。只要应付得好。或者仍然可以得到一死,不须饱尝本山主各种毒刑。
说也可怜,人生之中,最终的悲惨莫过于一死了,但有等时候,连“死亡”也变成了恩惠。
正如这徐小芸,她目下所求无多,只不过是一死而已,仅仅欲求达此目的,她将不惜牺牲一切。
她挺起胸瞠,使该突出的地方更为突出,那雪白的娇嫩的皮肤,反映出眩目的迷人光芒。
她道:“黄忍!我自分罪大如天,无须晓舌,看来纵然用尽一切心机,也不能求得你怜悯的了。”
黄忍从牙缝中迸出可怕的笑声,道:“美人儿!你真有点眼力,不错,任你如何哀求乞怜,也无用处。本座定要亲眼见你遍历种种毒刑,终于变成了鸡皮鹤发的老妪,这才满意。”
他大步走过去,伸出粗壮多毛的巨掌,抓住她那一捻的腰肢,猛可拉到怀中,狂暴地吻在她红辱上。
他另一只手“嗤”一声,把徐小芸身上仅有的一点布片也撕掉了,变成完全的彻底的裸体女人。
徐小芸极力挣扎,不让他容容易易得手。在别人而言,她此一举一定使人十分烦恼。
然而黄忍却发出残恶得意的笑声,似乎她的挣扎,能使他更为兴起,更能满足淫虐的变态心理。
“蓬隆”一声,两人一齐倒在地上,黄忍嘿嘿笑道:“好!妙极了,我还未碰见过胆敢抗拒的女人。”
徐小芸道:“原来如此,那我就不挣扎了,我决计不让你如愿,在任何事情上皆是如此!黄忍怒道:“可恶的贱人。”
徐小芸冷笑道:“你最狠也不过使我遍历毒刑而已,还能怎样呢?笑话之至,我只要豁了出去,你还奈得我何么?”
她像木头般卧地不动,反而使黄忍停下来,不再作进一步的侵击。他显得很扫兴的样子,道:“你说得虽是不错,但假如你能使我感到满意,也许我会赐你一死………”
徐小芸冷冷道:“我怎知你的话是真是假?”
她越是显得倔强冷笑,黄忍就显得更感兴趣。这一点恐怕与他的虐待心理无关,而是大部分男人的通病。
大多数的男人,对女性来说,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贱骨头,越是不易到手的女孩子,就越是视若仙子。
一旦得到了手,就可以立时视如敝屐。男女之间,所以要讲究一些擒纵之术,道理便在于此了。
那边厢的阿章已站了起身,用力摇摇头,使自己清醒一点。然后转眼四望,找寻徐小芸的倩影。
他旋即听到了说话之声,警觉地蹲低身子,掩到树丛后面,目窥耳听,见到了徐小芸赤裸裸的身躯,也见到了一个粗壮的男子底肌肉坟突的身躯。
这个男人有如虎狼,而徐小芸有如羔羊,被那男人搂抱在怀中,虽然未有更进一步的丑态,但这等情状,就足以使任何人血行加速,春情勃发。更足以使有关之人,例如徐小芸的情人阿章,为之拓火中烧,恨意填膺。
阿章那张俊秀的面上,突然痉挛扭曲起来,眼中射出凶光,大有扑上去与那黄忍拚命之慨。
他喉咙中不禁发出低低的咆哮声,黄忍早就察觉了,此时更为得意,双手姿意地在徐小芸身上活动。
徐小芸这时也发觉了,顿时心情大乱,忘了心中拟定的步骤,竟用手推拒黄忍的抚摸。
这是下意识中不让阿章见到的反应。
黄忍狞声道:“徐小芸,本座又改变主意了。本来我不要你太驯服顺从。但现下却要你驯如绵羊,尽力逢迎。如若你使我满意,本座不但免去你诸般毒刑,还饶了你一死。”
这个条件实在太以优厚,谁也无法抗拒。
徐小芸深深叹息一声,点了点头,道:“弟子遵命。”
黄忍得意地大叫道:“徐小芸,你的情郎在旁边瞧著呢,你竟不管他么?”
阿章怒吼一声,从树后奔出来,叫道:“阿芸!别怕。”
他奔到距对方六七尺左右,黄忍挥掌遥推,阿章登时立足不稳,摔了一个大筋斗。
阿章迅即起身,但黄忍随手挥掌,又把他推了一个筋斗。这样连接翻跌了六七个筋斗,可就没有气力扒起身子。
黄忍口中笑声不绝,看来他对这等情景,感到莫大的满足快意。徐小芸伸展双唇,搂向这个残恶的男人,这等情景落在阿章眼中,实足以便他斗志全消,失去了奋身救援之心。
但她双眸却孕含著泪珠,流露出锥心刺骨的痛苦之情。
薛陵早已决心不管此事,免得败露了行藏。如若不然,早在黄忍受暗算后忽又起身之时,他就现身诛除此人了。
现在他却禁不住暗问自己,这个不管闲事的决心是对是错?若是以侠义的标准而言,这等可怕的残酷的事,岂能袖手坐视,却任恶人得以肆志横行?
他忽地霍然如有所悟,口中发出一声长笑,纵落地上。这个变故突如其来,黄忍推开徐小芸,一跃而起。
薛陵哧哧连欺两步,所站的方位,恰恰可令黄忍无法抢回衣服遮掩,如若不然,他就得让自己暴露在十分不利的位置。除非他有把握挡住敌人袭击,不然的话,他实可暂时不要衣服。
薛陵的用意并非要使黄忍和徐小芸都裸露身体,而是防范黄忍可能在衣服中,取出了告瞽之物,例如响炮或特制的哨笛之类。
黄忍定一定神,但见对方衣服粗朴,年纪极轻,虽是英气勃发,来势突兀,却也不甚重视。
因此他暂时不去抢衣,取出告警的用具,也丝毫不以赤身裸体为意,泰然自若地打量对方,面含冷笑。薛陵也不说话,静静地与他对看。
饼了一会,黄忍才道:“你见了本座,竟敢不叩头行礼,可知必是潜入本山的奸细无疑。薛陵徐徐道:“奸细?笑话得很,本山的小洪炉,大洪炉禁区,皆是老山主精心设计的绝地,外人谁能涉足通过?”
他因为不知赤焰练狱的情形,也不知座落何方,所以乖巧地避开,只提他经过的小洪炉禁区。
此言一出,黄忍竟信了八成,道:“哦!原来你是本山之人,但本座却从来未见过你。
薛陵神色如常,既不怒,亦不笑,道:“你虽是擢为总教习之职,但那只是因功论赏,讲到本山真真正正的人事和种种秘密,你还有很多不知的。”
他这种态度,反而使黄忍十分敬畏。因为这正是万恶派有大成就之人的外相,绝对教人猜测不透。
再者薛陵的话讲得十分内行,并且指出他是因功晋升,本身未有真才实学可当总教习之位。
要知黄忍虽然是训练出一名超级高手,但那只是依照万孽法师的命令行事,由于运气好,所以成功了。
若论真才实学,他岂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