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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动手杀光吧。”
再说普济和尚被俏丫头施展绝技,抛出去二丈多远,爬起来略一运气,但觉身上血脉畅
通,未受中伤,挺身站起,一抡禅杖,又向梅香疾攻而来。
梅香娇笑一声,道:“你不服气,还想拼命是不是?”
普济和尚大喝一声,道:“我和你拼了,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完,猛然一招
“横扫千军”,向梅香疾扫过来。
梅香娇躯凌空拔起,呼的一声,从普济头顶掠过,身法快捷至极,普济和尚根本就没有
看清楚,她是如何作势闪让的。
俏丫头飘落地下,旋身一掌“子虚乌有”,倏然向普济和尚身后拍去。
普济见一杖扫空,背后掌风疾速袭来,心头一惊,赶忙旋身拒敌。
但旋身一望,哪有梅香影子,暗道:这是什么身法啊。
梅香有意戏弄他一番,并不立即施展重手法,只展开身形,左腾右挪,忽高忽低,就在
普济和尚前后左右,晃来闪去。
这样一来,把一个不可一世的和尚,戏弄得晕头转向,普济和尚怒火千丈,不管三七二
十一,猛的一声大吼,禅杖横抡,展开“十八罗汉杖法”,一阵盲目的疾攻。
突闻俏丫头在他的头顶娇笑,道:“老和尚,你这疯狂地乱劈,不怕消耗真力吗?”
普济和尚突然收杖,猛的往地下一插,禅杖入土两尺,只被梅香羞辱得面红耳赤。
但见他热泪盈眶,仰脸长长叹息一声,道:“老衲横行江湖,会过不少江湖高手,却未
受过今夜的羞辱,小姑娘你这等戏弄老衲,我不怨你,只怪我平时伪善行恶,才有今日的报
应。”说完,拔起地下的禅杖,陡然举起猛向自己头上击去,只听“蓬”的一声,头破血流,
脑汁四溢,当时倒地身亡。
这时,两个主持僧一死一伤,眼看大势已去,随法广和尚来助挚的三五个绿林道,拔起
身子就欲逃去。
燕赵双残同时大喝一声,双双跃身过去堵击,神医公子明和萧岐山,眼看燕赵双残发动,
也立即拔下背上兵刃,疾扑而上。
这三五个绿林魁首,虽然都各负一身绝技,但刚才看他们那等激烈的拼斗,简直是闻所
未闻之猛斗。
法广和普济两位和尚,那等深厚功力,仍然不是人家的对手,不到一个时辰,都已伤亡,
想念及此,哪还有斗志。
只互相交手十余招,都受伤倒地,燕赵双残又仔细查看一遍,所受伤倒地贼秃,纵然是
被人救活,一身武功,也难恢复了。
桑逸尘仰脸一望天色,还不过是酉时光景。大笑一声,道:“我们回客栈休息去吧。”
程玉玲把小虎扶了起来,问道:“二哥,你还能走吗?”
程小虎点点头,微微笑道:“公老前辈的药丸,真是管用,外敷内服后,痛苦完全消
失。”
玉玲见他受了这样重的伤,心中还很高兴,情不自禁笑道:“你这趟所吃的亏,以为值
得吗?”
程小虎点点头,毫无考虑.连声答道:“值得!值得。”
玉玲禁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问道:“看你脸青鼻肿,狼狈模样,什么地方值得,倒
要请你说说看。”
程小虎微微一笑,道:“这场激烈的龙虎争斗,不是这个机会,哪能看得到,看这场拼
搏胜过我在家苦练二年的功力。”
玉玲听他言不由衷,嘘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他们一行十人,走回兴国客栈,一宿无话,
次日清晨起来,结算了房饭钱,即行就道趱程,晓得夜宿,直奔小孤山绿竹堡。
兴国离马当,不过八九百里路程,以他们的脚程,若施展轻身术急赶,一天一夜,即可
赶到。
但他们一行,除了二女心急之外,其余的人都不着急,他们边走边浏览沿途风景。
二女心中虽然恨不得一步跨到,但看桑师叔不急,也只好跟着慢慢地走。
这天已到了星子,二女和小虎当先向绿林堡赶去,不过申时光景,三人就到了绿竹堡。
她们离竹堡约二里路之处,就有壮丁迎向前来把马接了过去。
刚走近竹堡,程天龙急急迎了出来,说道:“妹妹,你们这次辛苦啦,桑大侠等人没有
同来吗?”
玉玲笑道:“师叔他们立即就到,大哥快去禀告父亲迎接吧。”
程天龙转过身子一边疾走,一边说到:“妈妈她老人家这几天很是高兴,她天天带着孝
燕在大门口伫望,望你们早日归来呢。”
玉玲听说孝燕到了家里,心中一愕,脚下加快,抢到天龙身后,问道:“哥哥,孝燕怎
么来到家的,什么人送来?”
程天龙道:“你们去南海不到五天,一只通灵的白猿抱孝燕来家。并且你们恩师还有一
封信,留给你的师姊,现在留在妈妈那里。”
玉玲奔至家门口,只见母亲一手牵着孝燕,正向自己望来,他叫了一声妈妈,猛然一个
箭步,跃了过去,娇躯一矮,就把孝燕抱了起来。
孝燕睁着一对黑白分明大眼睛,望着玉玲的脸上,一瞬不瞬。
玉玲笑道:“孝燕,你不认识妈妈了。”
孝燕突然一转脸,向紫云身上望去,看了一阵,立即挣扎要下地来。口中却缓缓地说道:
“大妈妈和妈妈,走的时候,都不肯带我走,我不要妈妈抱,我要祖母。”
紫云听孝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她大妈妈,感到非常不好意思,粉脸不禁泛红。
平时,二女在一起时候,孝燕叫她妈妈,她也答应,现下不便答应了,两只玉掌一拍,
笑道:“孝燕你真乖,我抱你好吗?”
孝燕摇摇头,挣扎着要到程夫人身边,玉玲拗他不过,只好放他下来。
程夫人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说道:“我叫小虎和童叔叔去接你们,在路上见到了他们两
人没有?”
玉玲点点头,答道:“妈妈,我们见到啦,随后就返来了。”
程夫人点点头,牵着孝燕的小手,笑道:“孝燕快跟祖母带你妈妈到后面房屋去吧。”
孝燕拉着程夫人的衣袂,一蹦一跳向后院走去。
二女扶着程夫人,缓缓跟在孝燕身后走向后院,孝燕见她们一边一个扶着程夫人,他也
转过身子,要来扶程夫人。
程夫人笑道:“孝燕你先走吧,祖母有你妈妈她们扶着,不怕跌倒啊。”
走入内房,程夫人刚坐下,就有使女送上香茗,程夫人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把茶杯放
在茶几上,站起身子,走到衣柜边,打开抽屉,拿出来一封信,向紫云笑道:“陈姑娘,这
封信是你们恩师,要我转交给你的。”说完,把信递给陈姑娘。
紫云裣衽一礼,伸手接过信封,笑道:“伯母,我们恩师到过这里吗?”
程夫人摇摇头,道:“没有,是那只通灵的白猿,送孝燕来家的时候,顺便带来的。”
紫云恭恭敬敬望空拜了一拜,才撕开信封,抽出信笺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字谕云儿,
月前云游嵩山,见孝燕寄养民家,知汝等已离少林寺,江湖风险重重,孝燕年幼无知,恐遭
不测,顺便带返排云岭。
但排云岭已染上血雨腥风,非清修圣地,我即将他往,你和玉玲,前途仍有重重难关,
但均无甚大碍,凡事退后一步着想,可免去不少风波。
汝等之终身大事,不必请示于我。英儿已无父母,一切可自行作主,汝父在五台太华寺
十五年面壁,功行即将圆满,他虽已看破红尘,儿女之情仍未忘怀,汝的终身大事,宜于告
禀,以重人伦,玉玲父母都健在,一切……”
紫云看至此,脸泛微笑,玉玲抢着问道:“云姊姊,师父吩咐什么事啊,我可以看吗?”
紫云伸手把信笺递给玉玲,笑道:“师父留给我们的信,怎么不能看呢?”
玉玲接过信笺,从头到尾一字一句的念着,念到你等终身大事,不必请示于我之时,娇
笑一声,道:“云姊姊,这一下你该高兴了吧。”
紫云粉脸一红,把头埋在胸前,嗔道:“妹妹,别只管说我吧,难道你不高兴吗?”
说此,微微一停,又道:“你看到这一句没有?‘你和玉玲前途仍有重重难关。’师父
胸罗万象,什么事他老人家,都有先知之明,只暗中指示,我们还不知道有什么难关?可不
要高兴太早啦。”
程夫人笑道:“我一切都替你们准备好了,我看云姑娘也不必去五台山了,择个好吉期,
先行了礼再说吧。”
玉玲笑道:“云姊姊,妈妈说得很对,若你去五台山禀告伯父,这里距山西五台山,往
返少说也有五六千里,脚程再快,至少需时一个月,师叔他老人家绝对等不了这么久时间。”
程夫人道:“你们先休息会儿,我再带你们看看,我给你们准备齐不齐全,若缺少什么
东西,我即时派人去买,还来得及。”
紫云道:“伯母,你老人家多破费啦,我们到外面走惯了,一切随便就好了。”
程夫人道:“云侄女,你不要客气,我们都是自己人,缺少什么东西,你只管说吧。”
说着,微微一停,笑容突敛,长长叹息一声,又道:“我快要就木的人了,今天能亲手
办完你们终身大事,我很高兴,但有一件事使我心中非常不安。”
玉玲道:”妈妈,你老人家是不是担心天龙和小虎哥哥的婚事?”
程夫人摇摇头,道:“天龙和小虎的婚事,很容易解决,而且你大哥哥已订了婚,我倒
不担心,只有梅香自从去找你之后,就杳如黄鹤,三年多来一点消息没有。”
玉玲笑道:“妈妈,你老人家不要难过,梅香已经跟着我们回来了。”
程夫人心头一愕,道:“梅香在哪里,快去叫她进来。”
紫云道:“她和我们桑师叔,走在后面,随后就到了。”
再说,老堡主程九鹏突闻桑大侠等人返回,立即整装出外迎接,但走出绿竹堡十几里,
也没有接到桑大侠他们,心中只感诧异。
他再去马当的要道上,侯到夜深,也未见桑逸尘他们的人影,立即转回家中,向玉玲询
问,她们在哪儿分的手,这时已夜深,仍未见来到。
二女心中也觉奇怪,当即把今早在星子县分手的情形禀告老堡主。
程九鹏听了,略一沉思,道:“以桑大侠他们的脚程来说,不会相差这么远的距离,一
定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耽搁行程了。”
玉玲急道:“爸爸,我和云姊姊,转去看看好吗?”
老堡主摇摇头,道:“你们刚回到家又走,你妈妈放心不下,小虎大腿伤势刚好,不宜
再行动,我骑马去看看好了。”
原来桑逸尘见二女和程小虎走了之后,当即把住宿费付过,立即上道。梅香因和紫云有
点貌合神离,并且讨厌程小虎,不愿和他们走在一起。
她走出客栈,跃上绿耳,缓缓地跟在众人背后,她边走边思解降龙伏虎掌法和迷离幻化
掌法。
在胡口打过尖后,她纵马先行,但走出不到十里路,就在怡心亭,碰上五个劲装男女。
这五个劲装男女并不是好人,正是鄂中五灵,老大天麟舜攸波、老二人中风舟桂花、老
三百合花蒲芳英、老四惊天龙费伯南、老五矮脚虎安燕飞,他们正坐亭子中休息,见梅香纵
骑疾驰而来,心中便起了歹意。
但见绿耳非常雄壮,疾驰起来有如腾云驾雾,而且马上坐的又是一位秀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