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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走了之后,笑道:“大和尚,我有一件事,很难理解,想向大和尚请教!请教。”
悟性双掌合十,高喧一声佛号,道:“老施主有什么疑难之事,请教却不敢当,若我佛
能代为化解之事,当虔诚代为祈祷。”
桐庭钓叟笑道:“齐元放为恶人间,但却生了两个忠孝双全的女儿,这是不是我佛的慈
悲啊?”
悟性道:“阿弥陀佛,我佛超度有缘人。”
洞庭钓叟笑道:“老朽今年一百岁啦,却有点怨世之感,大和尚是不是可以代我祈祷,
早登极乐。”
悟性道:“罪过!罪过。”
他们这一说,引得哄堂大笑。
冒一奇和黔南一毒却形影不离,但他们所谈的,都是疗毒之方,外人都下太清楚。
青云飞云师兄弟,心中和岳凤坤仍存有芥蒂,一路来都很少言语。
一宿易过,第二天黎明之时,一叶道人又率领群雄继续趱程。
玄修率领众弟子,一直送群雄到了勾漏山外,才道别返回金霞宫。
一叶道人知道在途中,是不容易把七魔追到了,干脆直奔武陵山,趁机把百花岭晋元山
庄也踏平,给江湖除一大害。
群豪晓行夜宿,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便到了武陵山区。
这日,到了永顺住宿,暗中探问了好久,都问不出百花岭晋元山庄的所在。
一叶道人察看店小二的表情,并不是他们不知道百花岭所在,而是他们心中畏惧,不敢
直言。
他心念一动,立即拿出一锭五两重的黄金,赏给店小二,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店小二得了重赏之后,不但把百花岭的道路,详详细细告诉了一叶道人,还把晋元山庄
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
第二天,群雄打早就趱程,但走出永顺城,只见山岭起伏,绵连不绝。而且浓瘴重雾,
笼罩着山头,更显得晋元山庄的神秘。
永顺距百花峙晋元山庄,也不过是百十里路,以群雄的脚程,纵然是崎岖的山径,有半
日行程即可到达。
但群雄到达永顺的当天,吕晋元就得到眼线的报告,当即派出很多高手,沿途阻击。
群雄前进不过二十里左右,就遭受了暗卡的拦击,第一道伏桩,是由绿旗坛坛主修善绿
率领坛下三十名弟兄,埋伏在一片森林内。
一叶道人走近森林边缘一望,只觉这片森林特别怪异,究竟怪在哪里,但又说不出所以
然来。
好在他们每人都身负绝学,而且高手又多,不管是刀山剑林,也不放在眼下。
一叶道人略一打量,即当先向森林内窜去,群雄紧随他的身后,鱼贯跃入。
约莫走了一杯茶时间,突闻呼呼之后,由四面八方传来,声音愈来愈近,而且夹着飒飒
风声,震得树叶纷飞。
一叶道人倏然稳住身形,气纳丹田,把全身真气贯注于两臂,暗中加以戒备。
放眼一扫望,只见无数的野猪,向群雄立身之处,疾扑而来。
这群野猪,大者如小牛,皮厚毛粗,全身黑褐色,犬齿强大。向上弯曲,锋利绝伦,长
嘴唇一敛一敛,呼呼有声,其状凶猛至极。
群雄都是见多识广,闯荡江湖数十年的高手,知道这种野猪,不但凶猛,而且皮厚,刀
剑不入,力大无穷,它那长嘴一撬,两人合抱的大树,都可撬倒,群雄都不敢轻视,纷纷操
起兵刃,加强戒备。
悟性和悟仁见这无数的野猪扑来,再也不敢合掌闭目了,也抡起禅杖,准备下手击杀。
洞庭钓叟大笑一声,道:“佛法虽然无边,但只能对付善良的人民,若碰到桀傲不驯,
暴戾之徒和这人事不知的禽兽,我佛也一样要遭劫。”
一叶道人见一头壮猪,当先向他扑到,把预先蓄势戒备的掌力击出。
这一掌的力道,足可碎碑裂石,那头壮猪虽然凶猛无比,但也经不起他这重力的一击。
掌势出手,但见野猪被震出三丈以外,滚了两滚,便气绝身死。
这时,群雄也各自动了手,片刻之间,就击杀了十多头,后面的野猪,仍然不断向前扑
来。
野猪后面跟着一群贼崽子,正是绿旗坛主和坛下弟子,各人手持软鞭,迫使野猪向前扑
去。
这群野猪大概许多时没有进过食物了,后面扑上来的野猪,见地下躺着死猪,便低头啃
那些被群雄击死的野猪肉。
后面持软鞭的贼崽子,抡起软鞭猛向活的野猪猛抽,野猪负痛,立即又向群雄扑来。
北山疯子倏然大喝一声,身子凌空拔起三丈多高,好像大鹏掠空飞行,猛向贼人身后落
去。
南山叟等人,也跟着纵起身子,飞跃过去。
北山疯子怒火万丈,落地之后,抡起打狗棒,猛向贼人扫去。
这个贼人正是绿旗副坛主苏曲畅,他也是绿林中有数的高手,使的是一柄开山斧,绿林
中都叫他开山斧。
他们两人接上手后,立即展开猛烈的快攻,打狗棒舞得呼呼生风,开山斧也招招奇异。
两人都是成名的高手,展开抢占先机的攻击后,真是猛烈至极。
南山叟也挥动铁骨扇,和一个使双笔的贼人,拼搏起来,贼人中无一弱手,个个都能接
下几招,他们两人使的都是短兵刃,但打得并不比北山疯子他们那一对逊色。
黔南一毒正好和修善绿对上了手,他见黔南一毒没有用兵刃,只好以掌相搏。
两人一动手,就用内家真力拼斗,只见两人而但严肃,步移地陷,黔南—毒冷笑一声,
道:“修坛主,先接我一掌试试。”
说完,纵身一跃,右掌随势击出,但见一股强猛无匹的力道,直向修善绿前胸撞去。
修坛主眼见掌力撞到,不闪不让,挥掌一击,两股掌力接实,只闻“砰”的一声,卷起
了一阵旋风。
这等内家真力交接,一丝不能取巧,修坛主只觉心头一震,头晕眼花,几乎当场倒下。
但他及时运气凝神,立即恢复了镇定,总算接下了他这猛力的一击。
黔南一毒见他硬接了本身内功凝聚的掌力一击,心中吃了一惊,暗道:“这人功力不弱,
倒不可轻视。”
心念一动,又是一声大喝,道:“修坛主,功力实是不错,就再接我一掌看看吧。”
掌随声起,两掌立即平胸推出,这一次他又暗中加了两成力道,掌力较前一掌更是猛烈。
修善绿不敢硬接,但是躲让又觉脸上无光,一咬牙又挥掌硬把这一掌接下。
黔南一毒功力已到炉火纯青之境,性情又是怪癖不过,见他硬接了自己两掌,不禁怒火
万丈。大喝一声,双掌一错,猛向修善绿击去。
修坛主见他掌势愈打愈猛,再也不敢硬接,纵身一让,闪开一击,回手一招“倒打金钟”
反击过去。
黔南一毒侧身一闪,立时展开快攻,双掌翻飞,一招快似一扣,只闻掌风飒飒,震得枝
叶纷飞。
修坛主只被逼得左闪右让,全失了主动,偷眼一望,副坛主等人都落了下风,而且经过
训练的一二百头野猪,也全被群雄击毙,心头一慌,吃了黔南一毒扫中一掌。
只觉眼前一黑,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当场栽倒下去。黔南一毒就势纵身飞出一
腿,修善绿连哼都没有哼出一声,便气绝身亡。
这时,副坛主苏曲畅,也被疯子的一支打狗棒,逼得节节后退,连回手之力都没有了。
他还希望坛主把对手制倒之后,前来解危,哪知坛主还先他而死,心头一惊,略一失神,
吃疯子扫中一棒,腿骨被击成粉,也当时了账。
两人死运当头,一动手就碰到这两个疾恶如仇的怪杰,手下毫不留情,就是伤了也不会
叫你走开。
北山疯子转眼一望,只见南山叟黄麟,和那持双笔的贼人,你一招来,我一招去,根本
不像和敌人对手,简直打着好玩似的,大喝一声,道:“南山老怪,你要和他结亲家是吗?”
南山叟存心善良,涵养也比较深,持双笔的贼人,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不愿立下杀手,
所以缓缓地和他对拆。
蓦听他这一说,笑道:“疯子,我们半月来,都没有动过手了,练练招式也好。”
站在一侧观战的贼人,眼看正副坛土都死在敌人手上,大喝一声,向群雄猛扑而上。
一叶道人道:“你们都不想活了是吗?”
那些贼人对他这句话,好似没听到一般,疯狗似的,挥动兵刃,向群雄猛砍乱劈,悟性
大和尚双掌合十,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群雄见贼人存了拼命的心,也不再存谦让,立即展开反击。
这些贼人,武功虽然不弱,哪是群雄的对手,只闻一片惨呼之声,不绝于耳。
一叶道人站在当中,放眼四顾,但见齐家姊妹,也和贼人接斗上了,仔细一看她们的招
术,也很老练,尤其身法矫捷。
转眼一望,只见和冒一奇交手的那个贼人,边战边退,渐渐地退出战圈,转入密林之中。
一叶道人心头一震,即忙跃身过去,以防冒一奇中他的计。
只见他们两人退到一棵大树后,双双停手,互相抱拳一揖,贼人先开口说道:“冒兄,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生还能见到你啊。”
冒一奇道:“孙兄,你什么时候来到这里呢?”
原来这个人叫孙世杰,是河南许昌人,身怀绝技,但他性情沉默寡言,很少和人家谈得
来,行事也是独来独往,看他虽在正邪之间,其实他所做的事,没有一件是违背人道的。
外人不甚清楚,冒一奇却很了解他的为人,十五年前两人在开封合力整掉一个绿林魁首
之后,便结成知交。
但冒一奇在河南洛阳金谷园归隐后,便失去了联络,没有想到在这武陵山碰上,而孙世
杰竟然投奔了晋元山庄,走了邪途。
孙世杰长长叹息一声,道:“冒兄,一言难尽,我陷身污泥将近三年了,心中很后悔,
但无力自拔。”
冒一奇道:“孙兄,别难过,这次正是脱身的好机会,但不知你为什么事投奔到这里来
啊?”
孙世杰道:“我在家乡豪赌了一场,把家产输光,弄得狼狈不堪。就在这时,碰上吕晋
元的党羽,说吕晋元是如何如何的好,当时我心情很乱,也没有加以考虑,就毅然答应他们
同来,可是到了这里,不到三天,就看出不对,但进来容易,出去却很难啦。”
说此,微微一停,又问道:“冒兄,我看你们来的,都是一些鼎鼎有名的高手……”
冒一奇不等他说完,抢着把江湖上几个败类,联合绿林道,及南海几个魔头,想把武林
中各各派毁灭,独霸江湖,八臂神乞和百拙大师,联名柬邀同道,挺身起来维护武林正义,
远征南海驼龙岛七魔,却不幸被他们兔脱,投奔这里来,群雄正是追踪而来的。
孙世杰听了,展颜一笑,道:“冒兄,你们来得正好,吕贼已邀来不少绿林高手,也想
发动突袭少林寺和武当派,以及各门各派,夺取武林盟主。”
说此,突然把笑容收敛,长眉深皱,面现严肃。
冒一奇见他面色突变,问道:“孙兄,难道有什么碍难的事吗?”
孙世杰点点头,叹息一声,道:“若凭武功硬拼,当然不惧,但要想硬闯入晋元山庄,
却不是易事。”
冒一奇心头一震,道:“这怎么说,请孙兄说个明白听听。”
孙世杰道:“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