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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地点头。
我转过头,盯着跳跃的火焰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看着他,叹了口气说:“被皇帝爱上的人,就算是女人也不会轻松。我姨妈也是皇帝的宠妃,其实她是一个没有什么野心的普通女人,却总是被描绘成为得专宠不择手段的狡诈之人,她唯一的错就是为皇帝所爱。也许,她像我母亲一样嫁给普通的官宦人家会幸福得多。”
“是呀,女人况且如此,何况是男人,他们不论如何小心都无法逃过史官刀笔,一生除了“佞幸”二字一无所获,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是不会希望看到这一幕的……”他抿了一下嘴巴,“但是世间上有谁能控制自己的感情?爱上了就是爱上了,那个新王隐瞒自己的身份待在那个人的身边,只希望今生能与他多一刻相望,只希望日后回忆起来多一份他的笑脸……但是那个人也是聪慧之人,他总会发现新王的真实身份……”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我一辈子都不知道他是谁,一辈子与他相守……
“到那个时候他们除了变回君臣身份之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什么?又有问题?”我抱怨道,这个狡猾的家伙,总是把难题推到我身上,“你说,要是那个人根本不喜欢那个新王的话,那故事要怎么发展下去?”
话音未落,自信满满的他突然脸色煞白,呆了半天,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才开口:“这个真是个大问题,不过应该不会吧……”
“你就那么肯定?依照你说的故事情节,开始的时候那个人不是误以为新王是女孩子吗?现在知道他原来是男人,又怎么会说喜欢他就喜欢他呢?”我冲着他眨了眨眼睛,忍不住要继续作弄他。
“这个……”他一脸复杂,好像在回忆着我们相处时的细节,“可是,那个人看见了新王会“觉得胸闷闷的,呼吸困难,而且目光还是会不自觉地滑到他身上,有时候脸会热热的”……”
嗯?这些话怎么这么熟悉?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你不觉得这个故事的旁支末节你知道得太详了细吗?而且我好像记得你曾经告诉过秀程,这些不是“兄弟情”的症状吗?”
“……”他毒毒地盯了一眼在我腿上一脸幸福地滚来滚去的秀程,“这个也是因人而具的……是兄弟之间的自然是兄弟情,不是兄弟之间就不可能是兄弟情,你明不明白?”
“不明白!”我斩钉截铁地说,他无力地歪到一边,差点气晕过去,我偷笑探过头看着他,“不说这个,回到你刚才说的故事里,我觉得他们现在需要的是勇气,放弃的勇气!如果……那个人也很喜欢新王,他一定会觉得为了这段感情,付出什么都值得……”
他回过头来看着我,那琥珀色的眸子里仿佛溢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深刻情感,散发出比火焰更强烈的热,灼烤着我,我抬起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眼角,说:“你不觉得,若是喜欢就拥抱在一起,这样会轻松些……”
“但是我若是那个新王,却会舍不得那个人为了这段感情割舍太多属于他的东西……”
“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你不是说那个人很聪明吗,那个新王又不是个傻瓜,要不然他怎么能登上王位呢,”我抵上他的额头,嘟起嘴巴触了一下他温暖的唇:“等到他们想到了两全齐美的好办法,那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若是他爱上的是你一定会很轻松吧?”他望着我,温柔地笑了,小心翼翼伸手揽住我的腰,我向他靠了靠,任他轻啄着我的脸,偶尔也回应他,让那种甜蜜的温热感慢慢侵触全身……
就在这个时候我腿上突然轻松了不少,不过已经不能引起人的注意了。
“哥~~我好想喝水~~”耳边传来秀程的声音,他迷迷糊糊地从我怀里翻起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连看着我们,“玩亲亲……”
顿时,我觉得全身冰凉,僵在他怀里无法动弹!
“你们在干什么!!”在我们的脑子还没来得及找出合适的藉口的时候,秀程就完全清醒了过来,到底是年轻些,反应要快得多。他气呼呼地瞪着眼睛把我们拽开,然后死死地抱住我,一脚踩在一脸疲倦地滚到一边的他的背上,大喝,“趁我睡着了不知道使了什么歪门邪道勾引我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只要有我在谁都别打这个主意!”
“秀……程,”我的脸又一下子红了起来,语无论次地说,“你……你在说什么呢?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不……要乱说话……”
“哥~~我才不是小孩子呢!”
“唉~~他怎么会什么都不懂?”他翻过身来说,“我看他知道得比你多~~得~~多!”
“你不要添乱好不好!”我摸了摸秀程气呼呼的小脸,“秀程还小,才十四岁!”
“十四岁?你以为很小吗?我有个弟弟十四岁的时候都娶了两房侍妾了。”
“那是因为你们家的教育有问题!你不要教坏小孩!”
“是我们家的教育有问题,还是你们家的教育有问题?”
“哦?那他十四岁的时候娶了两房,你这个做哥哥的娶了几房?”我酸酸地说,可恶,我还以为我是他的第一个人呢。
“我当时已经在战场上了,女人都见不到,那有空娶老婆?”
“哼!无凭无据我怎么信你?”
“喂,好像我们刚才讨论的不是这个问题吧~~”
“你不觉得这个问题更有意义吗?”
争吵还在继续,听着听着又倦了的秀程,重新窝在我的腿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进入梦乡……
几天后,我们到达了商州,过了这里就到京城了。
看着我大摇大摆地进城,秀程有些担心地紧紧追在我后面,小声同:“哥,这样没关系吗?”
我得意地笑着:“商州刺史我也认得,他叫曾子睿与魏王颇为要好,也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哦。记得,我把魏王的眉毛剃掉的那一次,他先是写了一篇简直可以流传于世的妙文来抒发他排山倒海的愤怒,然后积极地参与“追杀”我的行动,排兵布阵、出谋划策,弄得我焦头烂额!那个人简直就是魏王的巨型跟屁虫!”
“他们好过分哦,联合起来欺负哥哥一个人,”秀程气情地说。
“对呀,对呀,他们都欺负过我,”我点了点头,用略带伤感的语调说,“不过我都不想计较了,往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秀程你要记住,做人要厚道!”
“哥~~你好宽厚~~好伟大~~”秀程无比崇拜地说。
“秀程~~”
赚人热泪的兄弟友爱场面再度上演!
“哼!”身边被忽略的人再也忍受不了了,“歪曲事实,他们要是不联合起来早就被你折磨至死了。”
“你到底站在哪一边!”我大叫,破坏我在秀程面前的完美形象!你还想不想当我老婆?
“我所代表的就是“公理”。”他平淡地说,超到我前面。
“什么?”不要~~要不是想到有你帮着撑腰,我怎么敢在大街上这么招摇~
“哥,我永远是站在您这边的!”秀程拉了拉我的衣服说。
“谢谢……”可是,他的权力比较大~~
没精打采地又走了一段,渐渐进了闹市,满街琳琅满目的商品点亮了我的眼睛,让我抛弃一切烦恼扑了过去!
“哇~~好香的芝麻~~”
“哇~~这做工,不愧是商州的漆器!”
“你在干什么呢?”
“采货呀,”我乐呵呵地掏出他的银子买了好些有趣的东西,“其实,你说来京城的时候我就想好了,不能白走一趟,多少要亲自挑些货样回去。先前的几个地方都不是很重要,但是到了商州无论如何要挖几个做漆器的能工巧匠回去。”
“你怎么总是一副奸商做派?”
“有什么关系吗?我就是喜欢做生意,要是没有“郡王”这个麻烦的爵位,我早就带着商队去天竺了,”我摸了摸秀程的头,“等你长大了,就来做这个郡王吧。”
“那哥哥呢?”秀程紧张地握住我的手说。
“浪迹天涯,做一个纯粹的奸商。”
他有些吃惊地看着我,眼中流露出丝丝不安来,生怕我弃他不顾,弄得我好不得意。
不过……我们的事情若是始终得不到解决的话也就只能结束了,因为我不希望他因为“佞幸”落下昏君的恶名……
夜里我在宽宽的床上翻来覆去,真没想到,他居然“舍得”要三间房,虽然这几天晚上秀程因为害怕总是要我陪着,他也不用这么意气用事嘛,我们还有几个夜晚能够同塌而眠?
正当我棰了几下枕头出气,打算睡去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哢哢”的声音。当我打开窗户,看见的自然是他那张带着几分顽皮的笑颜。
“这个情况有点像“璿儿”冒雨来送我的那夜,”我笑着摊开双臂,“来。”
“你接不住的。”
“谁说的!”
他有些无奈地扑进我怀里,直到把我压倒在地,好重!
摔得一身痛的我一脸复杂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地拉我起来,小心地扶起我放在床上。呜呜呜~~好怀念当年娇小可怜的“璿儿”,他现在长这么壮,还比我高,弄得我这个当夫君一点面子都没有!
“背上还痛不痛?”
我失神地摇着头。
“你在想什么呢?”他笑着用指尖绘着我的嘴唇。
我拿开了他的手,重重地吻上他的唇,他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开始回应我的吻,我们沉浸在这种甜蜜中……
等一下!手腕被轻易的扣住,头发、衣裳一片散乱,而且是在下面的——怎么会是我?
“嗯嗯……停!”我艰难地挣扎,好不容易制止了他乱摸的手,我们调整着呼吸。
“怎么了?”他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我,还不忘在我的耳后切切咬咬。
“不应该吧。”我躲着他。
“为什么,不是你主动的吗?”他更加不解。
“是我主动的,可是我记得当年是我要娶你为妻吧!”
“我不是没点头吗?”他笑嘻嘻地捧起我的手来啃。
狡猾的家伙!
“那天在江府不是也是我酒后乱性,趁醉占有了你吗?”我慌乱地回忆着那些旧事,“你还说什么“没想到你看起来清清瘦瘦的,发起酒疯来,还真是恐怖,现在我的腰还痛得不得了呢”……”
“呵呵呵呵……”他埋在我怀里笑得直颤,“那些话你也信?像你这样的文弱书生再怎么发疯都不可能把我怎么样的。那晚我听见你梦中还在叫“璿儿”,心中一热就帮了你一点小忙。”他摸上我的小腹,用手指画着暧昧的圈圈。
“什……什么意思?”我不相信地看着他。
“那些天你整天围着江楼月转,看都不看我一眼,弄得我心灰意冷,”他像只大猫似的撒着娇,“正打算就那样回京城的时候,你突然倒在我身边,还叫着“璿儿”的名字,我心想不如让你以为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然后腻在你身边慢慢培养感情,你说我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