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其中不乏有人受了伤,与断去左臂,但基本上来说,还是可以应战的。
经木罗汉与少林南派禅师商议决定,孙伯达、楚大先生右肩剧战,和三位姑娘守护负伤的人,此为第二线。
至于其它的人则列为第一线,对方一经发动,大家必须紧守岗位,以不变应付对方阵势的万变。
十四名业已恢复神志的“北斗煞星”,由杜云飞率领,同样以“北斗阵法”,和对方的阵式相抗衡。
这些话,要略加以叙述,就显得为时既搁太久了,其实大家伙迅速聚集中,只不过是弹指间的事。
那些从大厅左右两廊冒出来的另一队二十八宿,为首的青衣少年,手中长剑朝空一举,算是向先前那一队二十八宿领队尚少泉行礼。
说得好听这算是行礼,说得不好听则是两队二十八宿联手攻敌的暗号了。
青衣少年举剑的同时,尚少泉也举起了长剑。
“锵……锵…………”一阵四十八声长剑出鞘的剑鸣,在同一瞬间响起,光是瞧这份声势,胆子小的人,可能就要尿湿裤子了。
四十八名剑士一式的右手持剑,左手持鞘,迅速且又整齐的朝大家围了上来。
杜云飞同样地手握长剑,朝前一指,大声喝道:“兄弟们,截住他们!”
这边神志已清的北斗煞星,他们一听到杜云飞的喝声,屁话不多吭,也拔出了长剑,疾冲了上去。
双方一言不发,抡剑就砍,冲杀而上。
的确。
当一个人遇上这种场面时,言语通常都是多余的。
尚少泉眼见自己身下的人已被杜云飞截了住,不由目射凶光,厉叱道:“杜云飞,反了,你居然敢指挥他们拦截我的手下?”说出这些话的同时,长剑一挺,直向杜云飞当面劈来。
杜云飞冷笑道:“小子,杜某当麦香堡总管时,你还只是一个小厮哩!”
话声犹出,也举剑迎了上去。
这边另一队二十八宿扑来之时,木罗汉早已分派好了人手,由木罗汉、五行门青衣老者、红衣老者、少林南派禅师、孙仲达、王振远、简昆山等人,以一敌二把他们接了下来。
这一来,他们原本是二十八人,可以由四座七星剑阵,如今却被木罗汉等人迎住,剑阵自然就列不成了。
列不成剑阵,当然就得凭各人的武功来交手。
刹那之间——掌风拳影。
刀剑齐出。
数十个人各自使出了最拿手的绝活,大天井中登时一片杀伐之声,一片金铁交鸣,杀伐地煞是惨烈不已。
那领队的青衣少年看得心中大急,忙大声吆喝道:“列阵!列阵!”
楚大先生和孙伯达两人因右肩受伤,被大家抢上了第一线,而他们俩成了第二线的后备人员,心中自然大是不甘。
因此,楚大先生回头笑道:“孙老哥,大家都动上了手,咱们也别关著,去把这两个领队小子解决掉,你看如何?”
“好!”孙伯达点头道:“楚大先生此言甚合我意,咱们就这么办!”两人话声出口,人已分别长身纵出。
楚大先生一下欺到那青衣少年的面前,朗声一笑道:“小子,你闲著没事,就陪陪楚大先生吧!”人到话落,铁算盘“豁郎郎”一声大响,一道劲风已如滔天急浪般卷到。
那青衣少年一身武功,也是不俗,敢情他和尚少泉同出崆峒门下,长剑一抡,使的正是飞鹰剑法。
杜云飞一身武功原也极强,但他被罗通以太极玄功封闭了一处经络,武功当然也就大打折扣了。
他和尚少泉动手不过十几个回合,便已感到处处掣肘,有渐渐被逼落下风之势。
孙伯达恨透了尚少泉,他假冒许账房之子,害死了许账房,因此一下掠到尚少泉身边,说了一段不是很好听的话。
“姓尚的小子,你不是我许氏镖局许账房的儿子吗?这会儿怎么认贼作父起来了,这是大逆不道哩!”
说出这些话的同时,长剑已朝他脖子砍了过去。
尚少泉正在渐渐占得上风,没防到这一剑来势如此之快,心中一惊,急忙举剑封出,“当”的一声,双剑交击,一柄长剑竟然立被架住。
孙伯达右肩已负伤,右手出这一剑原本是一记虚招,但等到双剑交击时,他突然化虚为实,拼著肩头出血,也要将对方重创剑下。
他的伤口本已包扎好了,不使劲是不会出血的。
只见他右手一沉,把对方的长剑级住,左手闪电一钩,顺著尚少泉手中长剑的剑身一滑,划向他的腿弯。
尚少泉回剑不及,腿弯已被剑锋扫及,口中大叫了一声,屈膝栽倒。
杜云飞顺手一剑,穿喉而入,结束了尚少泉的性命。
铁算盘楚大先生肩头中了麦当雄一剑,但他的铁算盘却是双手都会使,此时正以左手和青衣少年交锋。
青衣少年一手飞鹰剑法练得相当精纯,楚大先生和他对拆了二十余招,仍然是胜负不分此时听到尚少泉一声大叫,心知孙伯达已经得手,心头不禁大怒,口中喝道:“瞧不出你这小子还要我楚大先生大费手脚!”
青衣少年哈哈大笑:“名动大江南北的铁算盘,原来也不过如此!”
“谁说的!”楚大先生哈哈一笑,左手突然一振,铁算盘发出一阵“花啦啦”大响前面三档二十一颗铁算盘子已飞射而出。
青衣少年骤不及防,就被二十一颗算盘子打中身上二十一处穴道:这二十一颗铁算盘子一齐嵌入身体之中,当下大叫了一声,往后便倒。
这时——那二十八名黑衣剑士,因为木罗汉等人以一敌二,列不成剑阵,只好以武功硬拚,这下子可就吃了大亏。
本来,他们久经训练,七人一组的“七星剑阵”乃是集七人之力,联手合搏的阵法,不但可以互相支援,也可以藉阵法的变化,把每人的空隙,减少到最低限度,敌人可就无机可乘了。
如今既无法列阵,凭各人的剑术武功和对方拚斗,虽然还有两人联手,但木罗汉这一边不是一派掌门,便是成名多年的高手。
除了孙仲达、邓如兰、孙月华武功稍弱之外,其余的人,个个均有数十年的功力,而且对敌经验,黑衣剑士只会一套合持剑术,自然差得远了。
木罗汉双袖飞舞,施展出他最拿手的“铁袖功”,一双衣袖恍如两块铁板,不消几个照面,就把两个黑衣剑士的长剑卷飞了。
接著,他的身形飞旋,轻而易学地就制住了他们的穴道:五行门青衣、红衣老者,两柄澜剑使得剑光如轮,剑风如涛,两人因三个同门师弟,均伤在麦当雄的阴功之下,心头不禁怒火交织,也不过四五招,就惨声乍起,把四个剑士劈在剑下。
少林南派老禅师,使出来的是一套“降龙伏虎掌”,掌风如同有物,撞在剑上,“锵锵”作响不已。
直震得两个黑衣剑士虎口剧痛,连连后退,左边一个被他一拳震飞出去两丈开外,便寂然不动了。
接著,他的右手再一探,抓住了右边那剑土的肩井大穴,一下子摔倒地上,那剑士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他身形电转,落到和孙仲达动手的一个黑衣剑士身边,反手一指点了他的穴道:孙仲达只剩下一条左臂,但一柄虎头的还是使得十分凌厉。
黑衣剑士眼看同伴已被老禅师制住,心头一慌,吃了孙仲达一钩,当场削断了执剑的右腕,老禅师又点出一指,就把他拿下了。
江千里身为六合门掌门人,一手“六合剑”使得出神入化,对付两个青衣剑士,自然是绰绰有余了。
只见他手中的长剑一阵舞动之下,剑光流动前后右左上下,宛如一片编罟,很快地就把两人圈入在一片剑光之中。
至于鹰爪老拳师精通的则是“大力鹰爪功”。
只见他双爪启合不定,使的正是七十二路抢拿手,虽是徒手对敌,但也不过十几个照面,就把两个黑衣剑士制住了。
陆锦堂是通臂门的掌门人,以“通臂拳”闻名于世,拳发有声,而且双手忽长忽短,使人无法捉摸,也很快就把两个黑衣剑士制住了。
田七姑在动手之时。早就把邓如兰、孙月华二位姑娘拉在一起,等于是三位姑娘接战六个黑衣剑士。
这六个黑衣剑士凑在一起,虽然“七星剑阵”还差了一个,但总算有了联手机会,因此三位姑娘面临的压力也就较强了。
三位姑娘以三柄长剑,对付六柄长剑,本来已感到十分吃力,何况她们的三柄长剑平日又没有联手合搏经验,对方六人联手合搏,正是他们的所长,因此六条人影、六柄长剑攻势绵绵不绝,邓如兰和孙月华被眼前一道接一道的剑光,逼得几乎施展不开手脚。
蓦地——忽听田田七姑嫣然笑道:“两位妹子,不用惊恐,你们看我田大姐的了!”娇滴滴的话声甫出,六个黑衣剑士忽然像中了邪一般,一阵头重脚轻,身子打了个转,一齐扑倒地上;原来她左手扬处,撒出一蓬毒粉,把六人一齐毒翻过去。
在这同时,江千里左手骄指如戟,在一片剑光之中,施出“六合指”点穴功,寻隙抵暇,不过几个回合,就点了两人穴道:王振远一剑把一个黑衣剑士劈倒。
简昆山父子力敌两个黑衣剑土,一脚踢倒了一个。
正好金钱镖左手酒出一把铜钱,打中四个黑衣剑士执剑的右腕,简昆山父子长剑连点,迅快地制住了他们的穴道:简昆山回身之际,长剑又点了和王振远动手的黑衣剑士穴道:前后不到顿饭工夫,十八宿全已解决。
这二十八人,除了被青衣、红衣老者劈死了四个,少林南派禅师一拳击毙了一个,其余虽有人负了伤,但被擒住的却有二十三人之多。
另外就是尚少泉手下的二十名剑土,与杜云飞指挥的十四名神志已清的“北斗煞星”了,他们几乎是一对一的架势,即使你列成了剑阵,“北斗煞星”也可以布久经训练的阵势。
“七星剑阵”原是从“北斗煞星”阵式中变化加强而来,再变化也是万变不离其宗。
这十四个人原本是丧失神志的人。
一个神志被迷的人,当然没有比神志已清明的人,头脑来得灵活,来得应变较快。
但神志被迷的人,有一股不顾自身死活的剽悍狠劲,这是神志已清明的人,所没有的。
这一扬拚斗,可说是旗鼓相当,惨烈十分。
一共四十二个人,刀剑并学,快捷如风,一动上手,就发出一连串的兵又交击之声,当当不绝。
有人中了剑,只要还没有完全倒下去,仍然奋不顾身的猛扑不休。
这时——木罗汉等人上边的一场激战已经休止下来了,但这四十二个人,仍在浴血激战。
少林南派老禅师道:“师叔,他们激战未已,咱们该出手去援助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木罗汉低诵了声佛号。
老禅师听得一怔,当下忙回头望去,果然激战的双方,人影参差,十分混乱,何况双方穿的是同样黑色劲装,此时除了动手的两个人,知道敌我之外,只怕连他们的同伴都分不清谁是谁哩!
“那该怎么办?”老禅师摇了摇头,黯然道:“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著他们两败俱伤吧?”
江千里道:“老朽倒有一个办法!”
“哦?”老禅师望著他。
江千里又道:“咱们全数出动,把他们一起制住!”
木罗汉点头道:“嗯,这办法倒是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