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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修忽然笑向罗放道:“罗护法,他只要有条件可谈,大概咱们不会空手而回了!”
罗放皱眉道:“老弟认为他真的要与我们谈什么条件么?”
程景修笑道:“兄弟倒相信他会!”
罗放冷冷一笑道:“程兄只怕你错了!”
程景修一愣道:“兄弟错了么?”他转面向龙门老人道:“尊驾的条件是什么?”
罗放闻言,皱起双眉,似是对程景修甚是不快!
龙门老人则微微一笑,道:“老夫的条件很简单,但只怕你们付不起那等价钱。”
程景修道:“你且说出来听听!”
龙门老人道:“你们七位的颈上人头!”
罗放则大喝一声道:“放屁!”
龙门老人道:“罗放,你这是对老夫大大不敬,少时老夫要毁掉你一颗门牙!”他语音一顿,接道:“那轩辕萍住在何处?”
罗放冷笑道:“不知道!”
龙门老人道:“你们真的不知道么?”
罗放道:“老夫如是知道那也不会告诉你了!”
敢情,这掌绝罗放也来上一手还击!
龙门老人呆了一呆失笑道:“好啊!你居然跟老夫也来这一套!”
罗放道:“尊驾可以不说出那澄因何在,老夫自然也能不说出掌门人何在的了!”
龙门老人气得脸上变色,但他却回顾了石承先一眼,道:“老弟,咱们联手将他们拿下好不好?”
石承先并未想到龙门老人忽然说出这等话来,怔了一怔,道:“老前辈要动手么?”
龙门老人道:“当然!”
石承先道:“晚辈遵命……”他一亮长剑,向前跨了一步。
罗放一笑道:“尊驾口口声声要将老夫等人拿下,老夫真是觉着可笑……”
龙门老人道:“什么可笑?”
罗放道:“就凭你们四位,只怕不要说将我们拿下,恐怕……你们想脱身也不容易呢……”
他这话出口,戴天行不由得心中一动,掌绝罗放和同来的几人,虽然也是武功高强之士,但适才双方动手几招,已可瞧出,罗放等人想要获胜,几乎已不可能,但他此刻却又说得很有把握一般,显然其中还有别的原因。
是以,他不由得大声接道:“龙门兄,这罗老儿话中有话!”
龙门老人道:“戴兄听出什么来?”
戴天行道:“他们……恐怕别有用心!”
龙门老人大笑道:“别有用心又怎么样?老夫岂会不知!”他语音一顿,冷冷向罗放道:
“罗放,你有什么鬼蜮伎俩,不妨施展出来。”
罗放目光向身旁几人一转,喝道:“程兄和元化大师对付那戴天行和黑衣汉子,这姓石的交给元通大师,庄兄天宁道兄和老夫三人,联手围攻这狂老儿便了!”
他这一分派人手,石承先方始知晓,那另一位和尚也是峨嵋长老元通大师!
那程景修应了声是,举步便向戴天行走来。
元化大师则合十向身穿黑衣的澄因一礼,道:“施主,恕老衲得罪了!”挥手一掌,便向澄因大师击出。
澄因大师皱起双眉,闪身退了一步,沉声道:“师兄莫要逼人……”
他话已出,方觉口气不对,连忙改口道,“大师乃是出家之人,何必也卷入这等打杀是非……”
他话音未已,元化大师已然连连攻出三掌,只把澄因大师迫得退到石洞门口的山壁之上。
龙门老人睹状大叫道:“陈隐兄,你如再退,可就没有路了!”
他这声喝叫,真是恰到好处,澄因大师果真已然退到后退无路境地,当下长叹一声,双目神光暴射,举手向元化大师还攻了两掌一拳。
这时,程景修和戴天行已然打在一起。
石承先和元通大师则尚未动手,只因石承先不曾抢先出手,那元通大师也就不敢贸然发动了!
至于罗放、天宁道长和庄和明三人,已将龙门老人围在当中,全神贯注,连一瞬也不敢大意。
反观龙门老人,他却神色显得甚是从容,彷佛眼前三人的围攻,根本不放心上。
就这等对耗了约有半盏热茶时光,那庄和明忽然大声一喝,探手拍出一掌。
他身形一动,顿时牵动了四人对立之势,天宁道长和罗放也同时发出掌力,向龙门老人攻去。
龙门老人看上去虽十分从容,但实际上也是全神贯注,三人掌力一发,他立即旋转身躯,双手分劈而出。
庄和明发出一掌,便自身形向后一退,反手自肩后一拉,拿出一对小巧的银锤。
石承先凝目望去,只见他这对银锤,只有茶碗般大小,锤下拖着长长的银链,银锤的一端,乃是两根白森的人骨,正好用来握在手中。
他两根银锤入手,顿时翻身向那龙门老人发出。
一阵呛唧之声,两锤宛如一阵银波,直向龙门老人兜头盖脸劈去。
龙门老人双眉一扬,横手拍出,身形电疾向后跃退三步。
罗放似是料准他必然后撤,举手一推,一阵掌风,正好扫向龙门老人的身子。
石承先看得心中大吃一惊,脱口道:“龙老小心……”
他话音甫自出口,却见龙门老人已然被那罗放的掌力,打得平飞而起,落在七尺之外。
石承先脸色大变,双肩一摇,人已抢了出去。
但那元通大师忽然哼一声,挥手一掌,直向石承先身前击来。
石承先不曾想到这个和尚如此刁猾,却是在这等时机,蓦然出手,大怒之下,猛然掉转身来,双掌并出,卷起一阵狂飙般的劲气,劈向元通大师。
元通大师的用意,本就是诱使石承先动怒,不让他前去接应龙门老人,石承先这一含怒出手,自然正中下怀,身子一转,向侧横移了五尺。
石承先激怒之下,哪里肯容他退走,踏前一步,又是两掌连环发出。
元通大师却是闪身一连退出丈五,就这等顷刻之间的耽搁,已然使得石承先无法再去接应龙门老人了。
但那龙门老人的武功之高,却是大出他们意料之外。
那罗放一掌击出,龙门老人刚自下落的身形,倏地凌空而起,竟是随着罗放的掌力,再度向外飞去。
瞧他身法的利落,他们那强劲的掌力,并未将他击伤,显然这老人练过借力卸力的武功!
石承先一面和元通大师动手,一面却在留心龙门老人和戴天行、澄因大师的战况,眼见龙门老人身形飘忽,毫无狼狈之像,不由得宽心大放,心中落下了一块巨石。
这时,龙门老人的身子,已然落在罗放立身之外的丈许开外。
罗放脸上神色甚是难看,他怒吼一声,向庄和明喝道:“庄坛主,今日之事,已是敌我不能并存之局,你不用再顾忌了!”
语音未已,只见庄和明陡然飞身直取龙门老人。
他那左手银锤一发,银链哗啦哗啦响,足足就有一丈三四。
同时,右手的银锤,却是往回一抡,反将手中当作把手的那白骨,向龙门老人敲去。
龙门老人眼见庄和明不用银锤而用白骨,便知其中定是有着什么怪异,是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掌当胸的一抱,蓦地向外一翻,全力劈了出去。
他这一掌力道之强,可谓骇人听闻。
只见嘶嘶锐啸之声入耳,那庄和明的左手银锤,离那龙门老人尚有四尺距离,便立被龙门老人的掌风,震的向回倒卷而去。
庄和明右手的白骨则在左手银锤倒飞之际,被银锤碰了个正着。
但闻“波”的一声轻爆,那根白骨突然炸裂。
一大蓬轻烟,飞洒而出,庄和明大叫一声,双手将那银锤一抛,转身拔足便跑。
站的离那庄和明不足五尺的天宁道长,在轻烟冒出之际,脸色大大一变,也自转身后退。
但他似是迟了一步,鼻孔之中,已然嗅到一缕淡淡的清香,虽然立即闭气,却已立身不牢,一跤摔倒地上。
原来那庄和明银锤的两根白骨拴手,乃是暗藏了极为歹毒的迷魂药物在内!
龙门老人蓄力一掌,不但震脱了庄和明的银锤,并且将庄和明的诡计也告击破。
此刻那飘飞的轻烟,被龙门老人掌力的余波,一骨脑送上了九霄云外。
罗放蓦然厉啸一声,掉头便向来路奔去。
敢情,他业已看出今日之局,凭自己的武功,已然无法胜得了龙门老人,是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龙门老人虽然精明,但他千算万算却不曾料到掌绝罗放也会抱头鼠窜,是以罗放拔足遁去,他却呆了一呆,未曾追赶。
那庄和明眼见罗放窜逃,自然也不会再等在那儿送死,一闪身,便藉着山石的遮掩,向伊阙跳了下去。
龙门老人只气得怪笑不已,大叫道:“什么天山四友,原来也不过是怕死的鼠辈……”
就在他怒吼之时,石承先业已奋起神威,一掌将那元通大师震得连退八步,摔倒在石地之上。
石承先看也不看那元通大师一眼,转身便向戴天行奔了过去。
一言未发,抬手发出一指,直取程景修后脑。
程景修眼见石承先赶来,已然有了警觉,但他未曾料到,石承先乃是隔空出指,袭向自己脑后。
闷哼一声,玉枕穴结结实实的挨了个正着,连转身都未来得及,便栽了出去。
恰好戴天行左手一掌递出,无巧不巧的击上程景修的天灵部位,血光迸现,这位点苍的高手立即倒地死去。
戴天行怔了一怔,长叹一声道:“老弟,你……怎么不交代一声,便自出手呢?”
石承先讪讪一笑:“戴老,晚辈怎知他这等不济事呢?”
说话间,龙门老人已然走了过来,低声道:“他们都有可死之处,你们不用心中不安了!”语音一顿,向石承先道:“那澄因和尚可能不会对那元化大师痛下杀手,老弟,还是你去助他一指吧!”
石承先笑了一笑道:“晚辈遵命!”大步向那澄因大师激斗之处行去。
澄因大师果如龙门老人所言,他对那元化大师下不了杀手!
以他的武功,那元化大师早就应该落败了!只因他处处仁慈,是以,两人打得不但轩轾难分,而且,澄因大师还弄得有些蹩手蹩脚。
石承先看了两人一眼,这回可不像对付那程景修那等卤莽,他大声喝道:“陈老快请退下,这位大师交给晚辈了!”
澄因大师本是正感为难,不知是否应该全力一击,将那元化大师点倒,这时听得石承先之言,顿时大喜,笑道:“如此老……夫退下……”他拍出一掌,将那元化大师击退一步,闪身退下。
石承先双掌一错,大喝一声,当胸一掌捣去。
元化大师嘿嘿一笑,回手攻出两招。
石承先有着速战速决之心,眼见元化大师掌力击来,他不闪不让,右手五指一张,拍向元化大师的左腕,左手却是一拳,擂向元化大师的右胸。
元化大师脸色一变,左肩一沉,避开了石承先那擒拿之势。
但他却小视了石承先左拳的快捷,也不过眨眼之间,只听得咚的一声,元化大师左胸,已被撞个正着。
石承先这一拳力道不小,元化大师身形晃了晃,终于拿桩不稳,向后仰面倒了下去。
七名天香门的高手一死四伤二逃,一场看来甚是风云险恶的剧战,居然如此之快的结束,对澄因大师而言,实是甚为意外。
实因他并未想到,龙门老人的武功,比他所能想象的要高出很多,而石承先的武功,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