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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后我就一走会保护你,直到能爱你和娶了你。”
高雨梅惨然道:“原来你料得一点不错,唉!看来这是我的终身之误……”
詹庆生道:“只一点在下不明白。”
高雨梅道:“那就是象我这般美貌而聪明的姑娘为什么肯用这等下流的法子去得到你?”
詹庆生不能不点头:“你一定可以找到很多能使你满意的男人。”
高雨梅道:“你说很多?你始终以为我是那种坏女人?”
詹庆生道:“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有很大的选择余地。”
高雨梅仿佛很感兴趣地道:“难道我就不能选中你!”
詹庆生道:“很难说。你肯定我会爱你?”
高雨梅道:“你当然不爱我。如今你更加不会爱上我,所以我只想求你一件事。”
詹庆生看到她说完最后一个字时仿佛在抖动着嘴唇。
高雨梅抽噎着,却没有说下去。
詹庆生道:“你要我爱上你一次?”
高雨梅道:“想不到你也有料不中的时候……难道是你故意讥讽我?”
詹庆生不知说什么才好,他仿佛看清了高雨梅凄楚的面容。
这时月色暗淡,詹庆生其实什么也看不清,他只是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
不知怎么,每当他闻到这股酒香的时候,心中就涌出一种亲切的感觉。
良久,高雨梅才道:“我求你赶快离开我,越快越好,从此再也不要看见我……”
高雨梅说这话时牙关咬得直响。
詹庆生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句话,刹那间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詹庆生忽儿道:“其实我有很多事情都弄不明白。”
高雨梅道:“你问吧,我能告诉你就告诉你,我们总是相见一场……”
詹庆生想了想,说道:“你在那酒中……”
高雨梅道:“那是催情药,但不是春药一类,其实春药才真正下流。”
詹庆生道:“催情药难道不下流?”
高雨梅道:“事到如今,你……你为什么屡次出言指责我?你……”
詹庆生抢着道:“不,姑娘不可误会。在下确实不知催情药和春药是怎么回事。”
高雨梅道:“你……你那么高的武功哪能不知道?分明是骗人的鬼话!”
詹庆生道:“我说话几时骗人?我……初出江湖,又何止一个催情药不知道?”
高雨梅总点头道:“也许是吧。我也不好告诉你,那春药是淫威害人的东西,而催情药是……是夫妻之间用来作爱的……”
詹庆生笑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你怎能有这种东西?”
高雨梅黯然道:“为了你,我岂止是弄了一种催情药?我……我连家也不要……我出来找你,到为来却是如此下场……你走……你快走吧!”
詹庆生后退一步,正准备离去,却想到一件事,便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你住在什么地方?”
高雨梅臻首频摇,叹然道:“我不能告诉你,我永远也不能告诉你,你走吧,你快走!”
詹庆生听到高雨梅叫自己走的时候使已作出了走的准备……
詹庆生缓声说道:“姑娘多保重,在下告辞了!”
高雨梅猛然一惊:“你……?”
詹庆生没等她说下去,便已消失在树林之中。
他走在林中时候,心里却还在想刚才的事。
那高雨梅百般娇媚,清丽绝俗,要不是那酒和那什么催情药,自己说不定真会爱上她。
但她这样难道又是为了自己?
高雨梅最后想说的那句话是什么?
詹庆生一个劲地想,倏然他发现自己竟然走不出那片树林了。
微风乍起,树叶哗哗,天上的月亮更加明亮。
詹庆生想朝前走,但他突然听到身后有响声。
那响声很尖税,仿佛有东西撞击着树杆。
詹庆生听到这声音的时候,心便开始狂跳。然后他立即明白了一件事。
他猛地一拨身形,疾如星泻,眨眼间便到了响声发出的地方。
树杆未变,高雨梅竟然还在。
她扑在地上。
她倒在树杆旁。
詹庆生扶起高雨梅的时候才知道她已昏了过去。
詹庆生摸到高雨梅额头的时候,那里已一片儒湿和粘稠。
詹庆生不用想就知道那是血,因为他的鼻子早已闻到。
他的鼻子很灵,甚至比看的更准确。
难道高雨梅死了?
詹庆生又将手放在高雨梅的鼻下。
詹庆生的手放上去的时候就有了明显的感觉。
他的手已感觉到了高雨梅的呼吸还在,只是细若游丝。
詹庆生将她靠在树杆上,然后开始运动。
他行功的时候,双手早已贴在高雨梅的乳房上。
因为这里是“膻中”,膻中穴是人的气海,只有将功运到这里,并且从这里输人高雨梅身体之内才能稳住地的呼吸。
詹庆生除会喝酒外,当然更在行的就是武功。
他的内功本已练得出神人化,所以他很注重自己的内力。
他将功力看得比生命还重。
但是生命的含义是什么?难道就是活着?
詹庆生能活着。并且想活着。
他觉得人生无论如何总会是美好的。
所以当他看到高雨梅宁可不活时,心里实在有些想不通。
但想不想得通是一回事,事实上却是另一回事,并且有些事也没有想的余地。
高雨梅想死,但詹庆生偏怕不让她死。
他将功力输入她体内的时候,就如同一股暖流贯入她的胸腹。
那股暖流通遍全身,然后归入丹田。这时候,她的死亡之门就算关闭。
高雨梅倏然长叹一声,四肢开始动弹。
当地发现詹庆生又在自己身旁时,不但不吃惊,反而冷冷地道:“你为什么救我?我说过不要你见我难道你没听见?”
高雨梅说话的时候已开始活动。仿佛她要爬来。
难道她这种时候还想去死?
但她仅是移动了一下身子,她并没有完全站立起来。
詹庆生一把按住她,说道:“你流了很多血,需要休息……”
高雨梅道:“你不用管我,我死都不怕,难道怕流血?”
詹庆生道:“你以为在我面前会轻易死去?”
高雨梅没说话,承认这是事实。
经过片刻,高雨梅方道:“你纵然救了我,也只得活得一时三刻罢了,那又有什么用?”
詹庆生道:“难道你还想死?”
高雨梅又开始哭,这次她哭得更伤心。
詹庆生看到别人哭的时候,心里就开始难过。
詹庆生发现自己能杀人,能喝酒,但不知怎么就是改变不了这种怕哭的坏习惯。
詹庆生道:“难道你每做一件事的时候,如果不成功就会想到死?”
高雨梅哭道:“无论什么事我都可以办到,至少我可以第二次第三次去做,直到办好为止。”
詹庆生道:“难道这次不行?”
高雨梅停止哭泣,问道:“你能允许我再试?”
詹庆土道:“试不试是你的权力,我难道能干涉?”
高雨梅凄然一笑:“你的确不错。你为什么不早说?你……你仿佛在看戏,当一场戏演完的时候才表态。”
詹庆生一笑,道:“其实你早就不必去寻死。”
高雨梅道:“对。我怎么也比不上你。”
詹庆生笑道:“包括体的武功?”
高雨梅一惊,说道:“怎么?你能看出来我有武功?”
詹庆生这次居然笑得更开心。
高雨梅道:“不错,要是你能做我的丈夫,我恐怕永远也不会死?”
詹庆生道:“这次我又要走了,你难道就睡在这林子里?”
高雨梅一笑,正准备说话,詹庆生已捂住了她的嘴。
高雨梅根本就搞不清是怎么回事,所以她还是想说。
但她不仅未能说话,还被詹庆生按在地上,嘴仍然被堵住,使她几乎出不出气来。
就在这时候,树林东侧响起数股风声,随即听到有人在说话。
这时詹庆生松开捂住高雨梅小嘴的手。高雨梅巳惊得不能说话。
只听一人说道:“诸位能赶来见面,石某感谢之至。因为本舵前两位总航主先后谢世。事关重大,本舵如今已力不从心,所以才邀请诸位朋友帮助。”
说话声音不大,但詹庆生二人还是听得明白。
很显然,这说话的便是长江总舵中的首要人物之—。
只听另一人轻声道:“石舵主说哪里活。如今整个武林面临大敌,我们这些朋友如再分你我,岂不有碍大事。”
又听一陌生声音说道:“对,詹庆生这小子实乃武林公敌,人人得而诛之。岂有让长江总舵独挡之理?”
那石舵主道:“我们九江分舵乃长江总舵的首要分舵,如今总舵主及各派先师殉难,我姓石的岂有偷生之理?身份为舵之主,理应承担责任,对各位的相助,就在这里谢过啦!”
稍顿,接着又道:“明日敝分舵设宴招待诸位,到时尚有事相商,望诸位千万领情。”
不少人在道:“一定,一定,为整个武林分忧,明天也应去贵舵一趟。”
忽有一人道:“石舵主可知明日会有多少人来?”
石舵主道:“难以预料,恐怕不下三百人。”
那人又道:“如此之多,实惊人耳月。也难免龙蛇混杂,走漏风声,贵舵可有良策?”
石舵主沉思片到,然后道:“敝舵在九江西桥口有人接待,到时以切口认人,务请诸位注意。”
那人道:“什么切口。”
石舵主道:“就是‘北水高山阴,南路任君行’。”
不少人应道:“很好。明天一定早到。”
石舵主道:“各位请先行,回去吩咐各自门下早作准备。”
那人应道:“是!”
一阵悉索,不少人开始离去。阵阵风响,愈行愈远。
詹庆生正待起身,倏闻人声又在左近传来。
一人道:“石能主广招贤才,欲对付那个詹庆生小子,难道已知道他的下落?”
石舵主道:“无所谓知道不知道。江湖上人多耳目也多。比起霍捕快只怕要消息灵通一些。”
詹庆生心头一振,他的手压得高雨梅更紧。
他没想到刑部们在揖拿“逃犯”。他一听到霍捕快在此,心中就马上想到了那位施瑞莲。
不,更有淑红。却不知她们如今怎么样了?
詹庆生想到这些时,那霍捕快又在说话。
他道:“如果抓到了那小贼之后,石舵主准备怎么办?”
石舵主道:“老夫只准备去做将要做的事。以后嘛难道你我一走有以后吗?”
多么平凡的话但一听之下叫人不寒而栗。
詹庆生已经发现这石舵主自非寻常人物。
他已对这个石舵主发生了兴趣。
也许这个石舵主发现了他在九江?
不,决不可能。
那么他是掌握了总舵主之死的一些情况。
听他所言,难道霍总舵主也已不在人间?
詹庆生想:“石舵主自非寻常人物他一定知道凶手另有其人,至少他应该知道对方与长江总舵为敌的动机和目的是什么。”
詹庆生想再听些什么,这时候居然连一点声音也没有。
四周一片寂静,间或有微风吹拂,那风吹动树叶时不时发出“沙沙”的响声。
整个森林阴森可怖。
良久,那霍捕快说道:“依石舵主之见。詹庆生那小子现在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