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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双湛蓝如海的冰冷眼眸看着,柳似炎感到相当害怕而身体发抖,而那股血的苦涩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使得他脸上出现扭曲状。
“不、不要啊!”他哭红着眼要雀末亦住手,因为那种苦涩的滋味让他受不了。
雀末亦并没有罢手的打算,反倒是开始对柳似炎的最后防线展开攻势。
雀末亦强扯掉他的亵裤,让此时的柳似炎身上没有任何遮蔽物,而是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但此时雀末亦才发现在柳似炎的左腰下方,竟然有个有如朱雀形状的伤痕。
“这……”他有些讶异为何柳似炎会有这道这么深的伤痕?
“不、不要,你不要碰我,不要碰那伤口。”柳似炎有如失控般的大叫。
“这怎么来的?”他温柔的抚摸着那伤口。
“不要。”哭得有如泪人儿的柳似炎最不愿意让别人看见那个伤痕,虽不知道这伤痕是怎么来的,可是他就是不喜欢去想起,因为每次一想就会让他头痛。
“别哭、别哭啊,小炎。”看着这样的他,雀末亦竟开始把他和十四岁那年遇见的小炎重叠在一起。
“不!”柳似炎仍是极力的抗拒着。
抚摸着柳似炎的脸庞,雀末亦想占有他的心情愈来愈强烈,直到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想要他的念头,雀末亦一把将他又白又嫩的脚高高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将自己已经濡湿的手指慢慢的移至柳似炎那未被开发的私密处,奋力的插入他的体内。
“呜——不要,好痛喔。”那股外来的刺激感让柳似炎的身体开始扭曲,但那在内壁里触碰的快感又让他禁不住发出魅惑的声音。“啊——”
“你真美,小炎,你的声音真是甜美得令人着迷,我要你。”雀末亦俯下身看着他那娇俏的容颜,忍不住亲吻着他那可口的小嘴,而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逗弄着那因快感而挺立的乳头。
在慢慢让柳似炎比较习惯那种感觉之后,雀末亦将自己灼热的欲望移向那个已经湿透的地方,用力的挺了进去。
“嘛!好痛喔,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那股被异物侵入,直冲脑门的恶心感让柳似炎大叫。
进入柳似炎体内的瞬间,那紧缩的内壁加上还在延烧的那股热意,让雀末亦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热度像是要融化他一般,侵袭着他的全身,让他高潮不断。
“啊!你真是太棒了,小炎。”在现实与幻境的双重交叠下,雀末亦享受着那股末曾有过的快感,热情地在柳似炎的体内反复不断的进出。
在痛楚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下,柳似炎发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柔媚呻吟声,可是他内心还是求着雀末亦能快些离开自己的身体,因为他不想让那股快感淹没了他的理智。“求、求你不要啊。”
可是正在兴头上的雀末亦怎么听得进任何话,当然还是不停的在柳似炎身上来回动作,强力的索取着。
柳似炎在这种极度的索求之下,快感和恶心感同时在他的体内交织着。让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雀末亦索求了几次。
在体力不支加上生病的情形下,柳似炎在要晕过去之前,听到了房外的雨声,而那雨声也犹如正在为他感伤般的哭泣着。
第六章
屋外的雨一直下个不停,风也吹拂着水波上的涟漪,而树叶相互摩擦的声音吵醒了昏倒于地的竹丹心。
摸了摸那因撞击而微肿的伤处,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突地想到了昨晚的事,于是也不顾自己神智还未清醒,就赶紧跑到房内查看柳似炎的情况。
房内的摆饰不仅东倒西歪,地上更有着柳似炎身上那件红色丝质衣裳的碎片。
躺在床上的柳似炎目光呆滞、全身赤裸,双手手腕处还有因被腰带捆绑过的鲜明痕迹;他身上还残留着因过于激烈撞击而留下的粉红色印记,而他那满身的紫红色痕迹,就像是雀末亦在证明柳似炎是属于自己的印记。
竹丹心走到他的身边,眼眶红润的抱起他,哽咽的说:“小、小少奶奶。”
柳似炎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任由竹丹心抱着。
看着这样的他,竹丹心心痛不已,眼泪也随之落了下来。“我、我替您准备热水,您等我一会儿。”看着全身因激情所留下痕迹的他,她知道现在应该要赶快为他洗个澡才行。
过了不久,竹丹心再次来到柳似炎的身边。
“来,小少奶奶,我为您沐浴。”她扶起躺在床上的他,用被单裹着他的身体。
“啊--”起身的动作让柳似炎因全身疼痛而不禁轻哼一声,面容也随之扭曲。
看着他那痛苦的神情,竹丹心实在相当心疼。“对不起,痛吗?”
柳似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虚弱的任由竹丹心搀扶着,而看着他如此的反应,她也没再说些什么。
来到了浴所,浴桶中的水气弥漫,牡丹清香轻飘,竹丹心让柳似炎坐进浴桶,可是私处的红肿与木板接触后产生的麻痛感,让他不禁轻叫一声:“啊——”
“对不起,是丹心疏忽了。”看到因疼痛而发出声音的他,她红着眼眶赶紧道歉。
竹丹心让柳似炎起身侧坐于木椅上,并靠于浴桶边。
柳似炎精神恍惚地看着竹丹心轻舀出桶中之水,为自己冲洗着身体;顺着他柔美的背部曲线,水与牡丹花瓣顺势滑落在他的白皙肌肤上。
竹丹心拿起牡丹花所提炼而成的香皂为他擦拭着身体,此时牡丹的花香味环绕着柳似炎的全身。
来回几次的冲洗之后,竹丹心牵着柳似炎的手让他站起身来,小心翼冀的将他扶入浴桶中。
“小少奶奶小心,池水有点烫,请慢慢来。”竹丹心怕他会因水的温度而烫着,所以提醒着他。
就算竹丹心这么细心,但当他的伤口一碰到水时,还是让他不禁脸色微变。
“您没事吧,小少奶奶?”看到他那痛苦的样子时,她好恨雀末亦为何要这样对待他,那孱弱的身体怎堪那般的折磨。
柳似炎摇摇头表示没事,便将身体浸泡在水中。
这时柳似炎淡淡的说:“丹心,妳知道了吧?”
“什么?”她不解他的话中之意。
“我是个男孩子,我不是妳口中的心少奶奶似雪,而是她的弟弟似炎,妳也不需要这么细心的照料我了。”柳似炎的口气相当平静淡然。
“小少奶奶。”竹丹心激动的流着泪、摇着头,告诉柳似炎说:“不,您是我的小少奶奶,不管您是男是女,在丹心的心里,您的身分都不会变,您是我心目中的小少奶奶,更是丹心的好朋友,永远、永远啊。”
看着这样激动的她,柳似炎淡淡的笑了,那笑容是那么的柔美又迷人。“谢谢妳丹心,谢谢。”
“小少奶奶。”柳似炎的笑容让竹丹心感觉相当不舍。
就在此时,柳似炎也因发烧和体力透支,禁不住昏了过去。
清早时分的柳家里,大伙儿正忙着干活儿,这时突然传来一道瓷器的破裂声,惊动了正在饭厅用餐的柳权。
他放下碗筷,走向声音的来源,看到正弯下身捡着碎片的夏侯焉语。
“怎么了,有没有受伤,焉语?”柳权上前关心的问,查看夏侯焉语的手焦割伤。“妳别捡了,这让我来吧!”
“我没事。”夏侯焉语笑着看着他的相公。
“还说没事,这不知道是妳这几天来摔破的第几个了,妳有心事要说出来啊!”拉着夏侯焉语的手,他将她牵到椅子上坐下。
“权,我不知道炎儿的事我做对了吗,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几天总觉得心神不宁。”抚着胸口,她不安的说。
“怎么了,有什么事让妳这么不安?妳不是用卜卦为炎儿算出雀府对他而言是最好的避难之处,而且元元也说要将朱雀如意镯让给炎儿避灾了,这样妳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安抚着这样不安的夏侯焉语。
“我前几天又为炎儿卜了一卦,可是不知道为何就是算不出来,加上这几天那种不安的情绪又一直涌上心头,所以我好怕我那样做真的是对炎儿好吗?”她依偎在柳权的怀中,希望得到些许安心的感觉。
“焉语。”柳权第一次看到这样子的她,所以为了让她安心,他提出了个提议。“既然妳这么担心,我看我们就去元元家吧,反正再过个几天也就三个月了,正好可以去接炎儿回来,妳说好不好?”
“嗯!”她点点头。
“那我们这就起程吧!”柳权拉着夏侯焉语的手,要她快去准备一下。
这时突然门外有人用力的敲着门。
门外之人大声叫着:“有人在吗?有没有人在?”
“谁啊?”此时柳权和夏侯焉语一同来到门口。
看到他们两人时,门外的女孩恭敬的说:“请问是柳老爷和夫人吗?”
“妳是……”夏侯焉语疑惑的问。
“我是雀府里的丫头,我叫茜儿。”
“哦,原来是元元家的丫鬟,妳找我们有什么事吗?”柳权问着她的来意。
“这……”茜儿吞吞吐吐、一脸难色的说:“小少奶奶她……”
“炎儿、炎儿怎么了?你快说呀!”一听是与柳似炎有关,夏侯焉语不安的感觉立即涌上心头,抓着茜儿的手猛问。
“焉语妳别这样,这样要茜儿姑娘怎么回答妳的话。”柳权拉着激动的夏侯焉语,表面上虽是很镇定的模样,但心中比谁都还要着急。“茜儿姑娘,真不好意思,妳说炎儿怎么了吗?”
被夏侯焉语那举动给吓着的茜儿,在柳权的问话下这才赶紧说:“是、是这样的,服侍小少奶奶的丫鬟丹心要我来告诉您们,小少奶奶她病了,请您们去看她。”
“什么,病了!现在怎样了,严不严重,有没有给他请大夫,大夫怎么说?”夏侯焉语担心得不知所措。
这时茜儿觉得很奇怪,为何他们会唤小少奶奶为炎儿,难道那是乳名吗,况且雀府本来就是医代世家,又是享有盛名名医,何须再请大夫看诊?”我只是照丹心的吩咐来知会两位,小少奶奶的病都是我家少爷亲自看诊照料,其它的我也不太知情。”
“什么!?”夏侯焉语不敢相信的问:“妳说是雀末亦亲自看诊!”
“是的。”茜儿恭敬的回着。
夏侯焉语害怕这下子柳似炎是男儿身的事情雀末亦也必定知道了,心中更不明白本该照料柳似炎的朱元到哪儿去了呢?”那你家夫人呢?为何不是元元为炎儿看诊?”
“夫人和老爷出城去了,丹心也有差人去请回来了。”
这时夏侯焉语转向柳权,抓着他的双手。“权,我们赶快去雀府一趟,我的预感果然应验了,我好担心炎儿。”
“焉……”柳权从未看过她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担心得将她抱进怀里。“好,我们走。”
自从柳似炎被雀末亦强夺了之后,雀末亦便住进临芳丹苑,并下令除了竹丹心以外,不准任何人接近那里,违者以雀府的家规处置。
而下人们虽然对小少奶奶到底发生何事的揣测颇多,也相当关心。可是仍旧没有人知道临芳丹苑里面的情形到底是如何。
柳似炎虽然在雀末亦的亲自看诊与调配药方下高烧已退,可是不知道为何就是一直昏迷不醒,感觉上就如同死去一般。
此时竹丹心端了一碗粥走了进来。
竹丹心看着一直守在床边的雀末亦,原本是那么神采奕奕、容光焕发的模样,现在却是那般的憔悴消瘦,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疼。
看着雀末亦,她想起当时的情形,就在柳似炎将滑进水中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及时将他拉了起来,并将他抱在怀中,用一旁的浴衣为他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