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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子说:“请尚小姐赏在下三人一个面子,这样也不用比武过招了。”
“要是小女子不去呢,是不是就要以武功来说话?”
逍遥子仍温文有礼地说:“在下奉师父之命,今日请尚小姐务必前去,极不想以武功来说话。要是尚小姐不赏面,在下等三人只好走这一步了。这是十分不得已的事情,请尚小姐见谅。”
“尊师是位世外高人,不会这样相逼小女子吧?”
『bbs。sept5 九月论 坛)“地球来客”整理 “家师吩咐在下以礼相请,要是在下完成不了师命,只有出此下策。”
“看来我们只好以武功来说话了。”
塞外飞燕说:“好呀,其实尚小姐就是跟随我们去了避祸崖,我也心痒难禁,想与小姐过手几招,看看尚小姐的武功,像不像传说的那么惊世骇俗。”
小婷说:“那么说,不管小女子去不去,你们都和我比试武功了?”
逍遥子忙说:“尚小姐,请别误会在下师姐的话。师姐的意思是说,在避祸崖比试,是切磋武功而已,与这里的比武过招完全不同。”
“小女子看,还是在这里过招的好,一了百了。再说小女子今天怎么也不能跟随三位去避祸崖了。”
一直闷着不说话的南山野马“刷”地站了起来,说:“在下就要先领教你的武功了。”
小婷说:“很好,小女子想再问一句,要是小女子侥幸胜了怎样?”
逍遥子说:“那在下自认武功不济,请不动尚小姐,只好回去向家师复命,以后的事,由家师定夺。”
塞外飞燕说:“你胜了我们再说吧。”
小婷说:“那我们到外面广场上比武,三位请。”小婷站了起来。
逍遥子问:“小姐一个人与我们三人比武过招?”
“你们不是想看看小女子的武功吗?要是不一一与你们比武,那不辜负了你们的来意?”
“这样,对小姐太不公平了,就是在下侥幸胜了也不光彩。不如这样,在下有三个人,小姐也派出贵庄的两位高手出来比武,来一个三战两胜怎样?”
原来逍遥子动身来爱湖山庄之前,已将山庄的人摸清楚,除小婷一人之外,其他人的武功皆不足虑,以三战两胜来决胜负,自己一方是必胜无疑,就算是虎威、雄风镖局的人卷了进来,自己也有必胜的把握。
小婷想了一下,感到除了自己,庄内没人能与他们交手过招,那是必败无疑,便说:“算了吧,不必动用他人,小女子一个人与你们比武好了。”
逍遥子含笑地问:“难道贵庄除了小姐之外,再无人了?”
负责大堂警卫的巴山忍不住了,一下大踏步走了进来,说:“谁说我们山庄没有人了?要比武就先来和我比。”
逍遥子等人一时感到惊讶:“你?”
巴山愤怒地说:“难道老子不是人么?”
逍遥子颇有涵养地说:“不不,在下不是这样意思,请问阁下是——”
小婷说:“巴山兄弟,是我们山庄的庄主之一。”
“原来是巴庄主,失敬,失敬。”
“别跟我来这一套,我是个粗鲁人,要比就比,少口罗嗦。”
南山野马说:“好,我就来领教了。”说着,他抢出一步,一双大手掌就向巴山抓来,他想一下将巴山抓起扔出去,先给山庄一点颜色看看。他太轻视巴山了,巴山一下抖出了摔跤的绝技,身形一闪,反而揪住了南山野马的一只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行动,“叭”的一下,就将南山野马摔在地上,令逍遥子、李艳大为愕然。南山野马虽然不列入避祸崖十大高手之列,但却是江湖上一等的高手,不但勇猛过人,拳术更令人称赞。他一拳能击猛虎,掌力可碎巨石,论武功,巴山怎么也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他太大意太轻敌了,怎么也想不到巴山有一门过人的摔跤绝技,骤然之间,他就被摔在地下。
摔跤,对武林中人来说,根本就不是一门武功,只是蒙古人竞技比赛的一种玩意和博彩而已,武林中人不屑去学。
南山野马给摔在地上,以比武过招来说,南山野马已败了,不必再交锋,要怪只能怪自己太过轻敌,全无防备。
可是南山野马有深厚的武功基础,更皮粗肉厚,经得起摔打。他像野马似的一下从地上跃了起来,一掌向巴山拍去,要一掌将巴山击得重伤,挽回自己的颜面。想不到巴山身段非常敏捷,如草原上的猎豹般灵巧地闪过他这一掌,一下又将他揪起来,手力与背力相结合,一下又将这匹野马摔到大堂外去了。
这一来,更令逍遥子和塞外飞燕惊愕不已,就是小婷也大为惊奇。巴山本来就是大漠上的一流摔跤高手,在大漠一带,无人能敌。经过小婷的点拨,传他一些闪避对手的招式,令他的摔跤技巧更为精湛。在摔跤上,除了小婷,可以说打遍大漠无敌手了。
南山野马也不愧是一位高手,人给摔出了大堂,身躯却能在空中翻滚,平稳落到地面上,身体丝毫不受损伤。他定了定神说:“好家伙,想不到你有这一门本领,我们再来。”说着,又想奔进大堂来。
小婷身形一晃,如幻影般出现在大堂的大门口,轻出一掌,就将这匹野马逼了回去,说:“别打了,要打到广场上交锋。”
南山野马给小婷一股无形掌劲逼得连连后退几步才能站稳,心中不禁愕然,怎么这样一个女娃,拍出的掌劲这般的深厚,竟能逼退了自己二百多斤的躯体?怪不得度危道长败在她手下了。
逍遥子和李艳相视一眼,心中不禁凛然。单是小婷刹那间抖出两门与众不同的功夫来,轻功与掌力非同凡响。看来人言非虚,这位怪病女侠的确有过人的武功,自己与她交手,更要格外小心了。他们口头上却附和着小婷说:“对,我们到广场上交锋过招。”说着,双方离开了大堂,走过南山野马身边时轻轻说:“你再次与那蒙古人交手,千万别让他贴近你,他是一位少有的摔跤高手,切记。”
南山野马点头会意。
双方来到广场上,巴山问野马:“你不服输,要再来一次?”
“不错,我要再来一次,要是这一次你再将我摔在地上,我就服了你。”
巴山说:“好,你出手吧。”
经过了两次的失败,野马再也不敢大意轻敌,更不敢冒进,特别提防贴身近战,不让巴山揪住自己。他是有攻有防,巴山几次扑过来,都给他闪开了,还顺势给了巴山两拳,击得巴山龇牙咧嘴。的确,论拳脚功夫,巴山怎么也不是野马的对手。最后野马凌空一腿飞出,将巴山踢得倒在地上,算是给自己挽回了一点颜面。他这一腿劲不轻,将巴山踢伤了。小婷和小姐妹立刻赶到巴山身边,扶他坐起来。小婷更用一股真气输入巴山体内,替他疗伤,同时又喂了一颗药丸,问:“巴山兄弟,你怎样了?”
巴山回过一口气说:“小姐,我不要紧,还挺得住,我要与他再比试一场。”说完,便挣扎站起来。
小婷说:“巴山兄弟,别与他再交锋了,你医好了伤再说。”她感到巴山要是再与野马交手,那会伤得更重,败得更惨。
塞外飞燕李艳说:“尚小姐,这一次比试,你们败了吧?”
小婷不与她争辩,点点头说:“不错,是我们败了。”她感到巴山与野马不是同一个档次的人,根本无法比。但巴山出其不意将野马两次摔在地上,已是尽了力,也为山庄争了不少的面子,可以说是虽败犹荣。
塞外飞燕提刀而出:“现在我来向贵庄的人讨教,不知尚小姐派何人上阵?”这个女飞贼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小婷的对手,不敢直接指名向小婷挑战。
小婷感到,要是自己不出来,山庄真的没人是这女飞贼的对手,而且这一次交手,怎么也败不得,一败,第三次就不必再比试了。小婷正犹豫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风子跑了出来,手里扬着一把刀说:“我,我,我来与你比试。”
小婷大吃一惊:“小风子,你是不是疯了?这可不是你闹着玩的,给我退回去。”
小风子回头对她眨眨眼:“小姐,你放心,对付这么一个女贼,我有办法。”
小婷一看小风子的面貌,不禁愣住了,这哪里是什么小风子,是另外一个不同面貌的人,只是穿了小风子的衣服,梳了小风子的发式,就连声音也不同,而且面部全然没任何表情。显然,他是戴了一副面具。接着,小婷耳中响起了一种蚊蚋似的声音:“尚女侠,在下不是小风子,只是借了小风子的衣服穿上而已,你千万别揭穿了。”
小婷一听这说话的声音更惊讶了。这不是曾经在肃州郊外与自己交过手、最近又在交河故城将宝剑交还给自己的那个戴面具的神秘刀客吗?要是由他来对付这个女飞贼,自己就放心了。便说:“好吧,那你可要小心了。”
假小风子说:“是是。小姐,我会小心,不会给你丢丑的。”
塞外飞燕见这么一个面孔木然、穿戴又如公子哥儿般的人跑出来要和自己比武过招,十分讶然,问:“你是什么人?”
“木头人。”
“什么?木头人?”
“是呀,因为我一向有点疯疯癫癫,我家小姐又叫我为小疯子。”
“你要和我比武过招?”
“是呀,不然我跑出来干吗?”
塞外飞燕简直给这个木头人气坏了。自己在大漠在西域各国,已是成名多年的人物,不知多少江湖豪客、武林中人,听闻自己的名字也会色变,自己手中的这一把柳叶刀,又不知饮了多少人的血。要是与这么一个近乎疯癫的木头人动手交锋,那不坏了自己的名声?怎么爱湖山庄尽出了这么些人物,到底爱湖山庄有没有人的?便问:“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你不是一个喜欢偷东西的女贼吗?”
“不错,我过去是一个女飞贼,人称塞外飞燕。”
“不对吧,你明明是一个女人,怎么是飞燕了?就算你会飞,也不是燕子呀。”
李艳气坏了,又问:“你凭什么与我交锋?”
“我喜欢玩刀子呀,大家都赞我玩得很好,一刀能劈开七个排列在地上的木头,你能办到吗?我不找你比划,找谁比划去?”
塞外飞燕骤然一刀劈出:“你去死吧。”
木头人面孔虽然木然,但反应极快,“当”的一声,挥刀就将这女贼架开了,问:“你怎么动手不事先给人打一下招呼?这像什么比武过招了?”
塞外飞燕本想一刀就劈死了这个木头人,给山庄的人一点颜色看,请小婷另派一个像样的人物来比试。想不到这个木头人居然反应极快,挥刀架开了自己骤然劈出的一刀,刀式虽然笨拙,但刀劲不小,讶然地说:“好小子,你果然有两下。”
“不不,我还有四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