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也不管当着许多人,转身扑入石中英手里,“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孟耐德右手握住剑柄,呛的一声抽出长剑,剑尖一指两人,厉声道:“你们去把两人拿
下了。”
她一声令下,信天翁翁天信、扒灰翁鲁六、天狗星钱起尤,绿袍判官司空晓,和火烧鬼
辛个、大头鬼谷奇六人,立刻各持兵刃,朝两人围了上来。
八手仙娘万妙妙依然和孟耐德站在一起,只是娇声叫道:“石中英,你们已经无处可
逃?依我相劝,你还是俯首就擒的好。”
石中英并未理他,他连瞧也没向围过去的人瞧上一眼,盘嫡剑依然束在他腰间,也未取
下,目光一抬,直注孟耐德,徐徐说道:“在下记得在寒衣溪前,已向耐德解释清楚,刺死
老耐德,是乾坤教假扮在下的嫁祸之计,当时在下曾答应耐德,把孟公主找回来,耐德如何
去轻信贼党离间,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认?”
孟耐德厉声道:“姓石的,那些都是你变的戏法,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么?”
石中英道:“耐德不相信你亲生的女儿……”
孟耐德截着喝道:“我女儿已经死了,她不是我女儿。”
石中英道:“耐德,知女莫若母,别人可以假扮公主的容貌;但没有人能扮得没有一点
破绽,你是双双生身之母,只要有一点破绽就无法瞒过你的,耐德应该仔细看看,真假可以
立判。”
孟耐德道:“我不用看,你们如有破绽,不会要她假扮了双双回来?你奸杀双双,弃尸
寒衣溪,还想抵赖么?你这丧心病狂的狗子,我要把你抓回去,活活挖出你的心肝,去祭奠
老耐德和双双死不瞑目的英灵……”
说到这里,猛地大声喝道:“你们还不给我拿人?”
石中英凝立当场,暗暗忖道:“杀母、杀女,这两代血仇,何等椎心衔骨之痛?但盂耐
德在说话之时,除了双目不时流露出锋锐的杀机,并无气愤切齿的仇恨之色。
这一想,心中不由的已经明白了几分。
不用说,这又是乾坤教一手安排毒计!
“哈哈!”
石中英突然仰天发出一声清朗的长笑,双目精光陡射,直注孟耐德,说道:“耐德率众
远离苗栅,大概不单是为了向我石某一人寻仇吧?”
孟耐德不加思索,厉声道:“不错,我要杀尽你们护剑会的人!”
石中英右手一按腰间剑篡,呛的一声,掣剑在手,左手同时一拉孟双双,说道:“双
双,咱们走!”
他这一横剑顾视,目光有如两道冷电,朝围在四周的人扫去。
信天翁,灰翁等人,都吃过他的亏,脚下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谁也不敢抢先出手。
孟耐德看得大怒,口中喝了声:“没用的东西。”突然欺身而上,沉喝道:“石中英,
我要把你留下,你还想走么?”
刷的一剑,迎面刺来。
这一剑,你明明看她踏中宫,取中锋,但剑到离石中英身前三尺,忽然剑势一偏,斜挑
而起,指向石中英左“太阳穴。”
孟双双就站在石中英左首,他左手还拉着孟双双,若要躲闪剑势,就非放开手不可。
这一来,两人就非分开不可了。
石中英看的暗暗冷哼一声,忖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他横剑当胸,凛立不动,拉着孟双双的手,也没有放开,只是疾快的向左转过头去,猛
吸一口真气,“呼”的一声,朝孟耐德剑身上吹去。
这真是匪夷所思,人家雪亮的剑锋,朝他面门上刺去,他居然鼓腮吹气!
人家手上是一柄百练精钢的宝剑,可不是纸剪的。
但说也奇怪,孟耐德长剑上挑,眼看就刺上,突觉剑身一震,似是受到一股极强无形潜
力的冲撞,剑尖一歪,被荡开去数尺来远。
这一下,直看得孟耐德不禁一呆!
她怎么也想不到石中英的武功,会比她听到的,还要高得多,心中暗暗忖道:“他这是
什么功夫?”
孟族长在盂耐德出羊之时,也一下抢到了石中英身后,口中暴喝一声,抡起钢叉,觑准
石中英后心,就是一叉。
在这同时,信天翁一语不发,抢到左首,右手呼的一掌,凌空劈出。
他这一下劈空掌,至少凝聚了八成力道,掌势出手,就有一股猛强掌风,直向石中英右
侧撞去,他人随掌上,右手一翻,开山阔剑使了一招“一叶知秋”,悄无声息侧扫下盘,扒
灰翁鲁七更不待慢,手中钉耙起处,猛向石中英右腰钩来。
电光石火之间,几乎是四面受敌,但石中英却刚刚吹了口气,把盂耐德的剑尖吹荡开
去。
孟双双看的又惊又急,她几乎连拔剑都来不及,口中惊叫道:“石哥哥小心!”
就在她喝声中,石中英左脚一提,迅快的往下踏落,但“拍”的一声,把信天翁的开山
阔剑,一下踏住。
他连头也不回,右手一记“龙尾挥风”,盘璃剑一道青光,朝后挥去。
这一记,和左脚踏下,几乎同一时候紧接着“咯…喀”两声,扒灰翁鲁七的一柄纯钢钉
钮,和孟族长从背后刺来的钢叉立被削断,又是“哈、哨”两声,被削断的钉钮、钢叉、一
齐跌落山石之上。
信天翁扫去的开山阔剑,被石中英一脚踏住,心头不由大吃一惊,但他乃是心机极深的
人,临机应变,右手一松,放弃开山剑,左手疾发,掌心吐劲,闪电般朝石中英左腰印到。
石中英踏剑、挥剑,似是不曾防到信天翁会弃剑发掌,因此左边半边身子,全然卖给信
天翁。双方相距既近,信天翁这一掌发的又急又猛,直到掌心贴近石中英衣衫,才吐掌发
劲。”
石中英倒并未还手;但信天翁掌劲才吐,登时感到不对,石中英的一袭青衫外面,好像
布满了一层无形气体,掌力根本无法击实!
不,他个力一个上,那层气体竟然突生反震!
信天翁功力老到,久经大敌,这一发觉不对,赶紧收掌后跃,还算他见机得快,后跃出
去八尺来远,但二条左臂,被震的酸麻若废,一时之间,再也举不起来。
这一段话,因为要一一交代清楚,说来较慢;实则从孟耐德刺出长剑,被石中英一口真
气吹荡开去,直到信天翁发掌偷袭,被震后退,前后也不过是眨眼工夫的事。
孟族长和扒灰翁,兵刃被削,他们各自往后跃退,和信天翁被震后退,也是一时间的
事。
四人之中,孟耐德发难在先,她长剑被石中英真气荡开,后退半步之际,孟族长,扒灰
翁兵刃被削,信天翁弃了阔剑,纷纷后跃退,这下看的她又惊又恣,口中厉叱一声,身形突
然跨上一步。长剑连挥,接连攻出主剑。这三剑剑势连环,出剑快而毒辣,但见一片剑光,
分取石中英三处要害。
石中英日光一注,发现孟耐德手上,剑光耀目,分明也是一柄利器,尤其这三招剑法,
毒辣凌厉,剑上造诣极深,他和孟耐德在九里龙也动过手,苗人武功,直来直往,很少有心
机,心中暗暗一动,忖道:“此事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脚下微微移步,手中盘嫡剑功运剑尖,斜挑而起他这一贯往内力,剑上就带起了一股无
形潜力,逼开孟耐德的剑势。双剑未接,孟耐德已被迫的向后退了一步。
孟耐德自然不肯甘休,冷哼一声,再挥迈进,长剑疾展,寒芒抡转,层层波波的攻了过
去。
孟族长和信天翁,扒灰翁方一退下,绿袍判官司空晓、天狗星钱起龙飞闪而去,朝中间
逼近;罗俘二怪阎。同阎立也互望了一眼,跟着举步走出。
石中英目光一转,已然看到诅近过来的四个人,罗,浮二怪只是意图阻截自己退路,尚
无出手之意。
司空晓、钱起龙早已亮出兵刃,从孟耐德左右抄出,逐渐逼近过来,不用说是想趁孟耐
德急攻之际,联合出手旷
石中英左手往后一拦,示意孟双双站后一步,右手挥动长剑,泛起一片光幕,护住了两
人身子。这一瞬伺,孟耐德已经一口气攻出了十数剑之多,每一剑都是攻向石中英必救的要
害。
她方才让石中英一口真气,吹开长剑,可说是在毫无防备之下,这回发了狠心,用尽奇
诡的招数,劲力贯注剑身,不仅剑势度厉,招式也极尽辛辣多变。
像这样凌厉的剑势,就是中原武林剑术名家中,也很难找得出几个,若非石中英连获奇
遇,只怕最多也只能和她打平手、
但石中英今非昔比,手中长剑,在挥攻之间,真气嗡翁,带有一股强大的暗劲,使孟耐
德感觉到攻出的剑招,有春十分沉重之。感。
孟双双手中紧握着一柄从红带剑士手中夺来的喂毒长剑,但因逼过来的是娘,她怎敢还
手,只好紧贴着石哥哥身后,急得要哭。
其实在孟耐德凶狠凌厉的剑招之下,她除了由石哥哥保护她之外.她纵然想起举剑封
解,也无从封解起,但见眼前剑光乱闪,分不清是娘的,还是石哥哥的,口中忍不住急叫
道:“娘…娘”
绿袍判官司空晓欺到石中英右侧八尺光景,一拈判官笔,阴声道:“钱兄,咱们上!”
天狗星钱起龙也已到石中英左侧,应道:“好,耐德已经出手,咱们就从旁协助,先解
决了这小子再说。”
石中英早已看到他们逛近过来,闻言不觉朗笑一声道:“你们早该一起上了,有多少人
要上,石某全接得下来。”
绿袍判官司空晓阴声道:“小子,你少卖狂!”
刷的掠近石中英右侧,判官笔一震,幻起三点寒芒,分取石中英身侧三处要害,他有绿
袍判官之誉,一支判官笔决人生死,以出手·快而毒辣著称。
天狗星钱起龙眼看绿袍判官已然发动,立即一挥手中淬毒三刃刀,抢到左首,攻向石中
英下盘。
这两人一个判官笔迅捷灵活,一个三刃刀势道沉稳,都是黑道中著名的高手。
孟耐德更是手中一紧,长剑飞漩,划起一道道匹练,有如电闪雷奔,疾刺急劈,攻势快
速绝伦,凌厉无匹,刹那之间,笔影、刀光,剑芒,交织成一片寒云,把石中英、孟双双困
在中间。
信天翁一柄开山阔剑被石中英踩在脚下,他弃剑后退,自然心有不甘,回身从一名弟子
手中,取过一柄长剑,口中大喝一声:“各兄,除了这小子!”
喝声出口,长剑随手一挥,划起一道寒光,双足突然一顿,身子凌空扑起,使的是一招
“天龙寻穴”剑先人后,化作天矫飞龙,朝石中英当头急刺而下。
扒灰翁鲁七八尺长一柄纯钢钉把,被石中英一剑削断了钉针,手中只剩下了一根铁柄,
此时信天翁一喝,他身为副总教头,自然不好落后,好在手中铁柄还有七尺余长,可以当作
齐眉棍使用,当下身形一矮,刷的欺近过去,抖手漾起斗大一个棍花,一招“直捣黄龙”,
尽力朝石中英后心捣去。
剑光刀影中,响起了石中英一声敞笑,盘嫡剑爆散出一片错落剑花。
剑光闪动中,也同时响起了几声闷哼!
绿袍判官司空晓、天狗星钱起龙各中一剑,同样伤在右肩之上,鲜血直冒,兵刃虽未脱
手,人已迅快往后跃退。
信天翁凌空扑刺而下,突然间,只觉眼前青光大亮,森寒巡人,同时涌起一股极大震
力,把他连人带剑,连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