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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你是没人骑,发了性,老子今晚不把你摆平下来,浪得你婉转告饶,老子就不叫毛老二
了。”
话声出口,刷的一声,一条乌梢也似的链影,朝封君萍卷来。
毛老二,他是断头鬼毛章!
那么还有一个该是笑面鬼毛文了。
封君萍虽然没听愤说些什么?但想来决不是什么好话,心头一怒,叫道:“毛章,你是
找死!”
短剑出鞘,闪电般划出。
老大笑面鬼毛文江喝一声:“老二住手。”
断头鬼毛章本待挥链反击,听了老大喝声,硬行收回,往后跃退了一步。
笑面鬼目注封君萍,说道:“姑娘怎知咱们名字?”
他就是凝足目力,也看不清封君萍的面貌,何况她脸上还械了面具。
封君萍冷冷道:“难道你门不是笑面鬼毛文断头鬼毛章?”
毛文道:“不错,姑娘是如何知道的?”
封君萍道:“我问你,你们深更半夜,到盘山来作甚?”
断头鬼毛章阴恻侧的道:“老大,你和她噜苏什么?”
毛文道:“我看她路数不对?”
说到最后一字,右手突出,朝封君萍肩头抓来。
封君萍左肩一沉,右手短剑疾削而出。
笑面鬼毛文一爪落空,沉哼道,“这丫头果然滑溜得很。”
断头鬼手毛章已然一个箭步,抢了过来,说道:“老大,就凭这这丫头,岂值得咱们两
人同时出手?”我看诸葛先生极可能出了个,这丫头交给我来,你还是进去瞧瞧的好。”
话声未落,人已抢到封君萍面前,铁链挥洒,鞭影闪动。分打封君萍前胸,下腹。
笑面鬼毛文被他一句提醒,口中“哈”了一声,身形一偏,要待朝门中闪去。
封君萍吓的心头一紧,一个旋身,避开了毛章的攻势,挡住了门户,手中短剑一举,剑
光流动,朝毛文迎面洒去。
毛文不敢硬闯,被她逼退了两步。
这时那毛章冷笑一声,右手抡动,铁链迅快地击来。
他一条八尺长的铁链,被石中英利剑截断了三尺,剩下来还有五尺来长,这一施展开
来,鞭影连绵,急如飘风,一眼望去,但见铁链漾起点点寒光,有如万蛇攒动,虽是幻影,
却使人虚实莫辨,眼花撩乱!
封君萍不禁看的暗暗动容,她想不到在教中列名三等护法的岭南五鬼中人,一支铁链,
竟然练到如此火候。
心念一闪间,不觉收起了轻敌之念,手中短剑连挥,左右飞舞,洒出一片剑光,把一个
木门,守得风雨不透。
断头鬼毛章一支铁链有时挣得笔直,点刺如同金枪,有时柔如软索,卷缠对方兵刃有时
乘隙而入,如毒蛇噬人,有时猛攻急扑,如凶狼窜扑,威势十分惊人。
封君萍只觉疾风飒然,人影晃动,根本看不清对方招术路数,只是短剑抡飞,紧紧封闭
门户,她剑尖好像挽着千斤重物一般,左攻右守,右攻右拒,划出了一片剑光,绕着身前,
紧护身躯。
两人一攻一守,寒光互相纠缠,倏合倏分,打了三十招,虽然未分胜负;但封君萍守在
门前,拒挡敌人,进退之间,难免有滞涩之象,闪避并不灵活,时间稍久,就露出破绽来
了。
断头鬼毛章目中冷芒闪动,出手更是迅急。
直逝的封君萍手忙脚乱,眼中流露出惊慌之色。
断头鬼毛章不觉怪笑一声道:“小丫头,你还能接我几招?”
他笑声未落,封君萍突然冷笑一声,陡地劈出一剑。
这一剑,她蓄势已久,出手之间,剑风忽然,当真奇诡,迅急,无与沦比!
断头鬼毛章因为轻敌之故,虽声未绝,封君萍奇幻剑势,已经攻到身前,一时不禁大惊
失色,急急往后跃退,剑锋扫过,右肋衣衫,已被划破了数寸长一道,差幸他见机得快,总
算未曾伤及肌肉。
封君萍一招得手,占得了先机,短剑连拨带刺,招势连绵,剑剑俱是杀着。
毛章一根铁链,纵然长过她三尺,但封君萍剑势,越来越是奇诡难测,明明横削而来,
忽然剑势一折,斜剑而上,这等难测的变化,简直令人无法封架,何况断头鬼毛章左腕被石
中英削断,剩了半截断臂,左方门户,露出了空间,此时一落败象,就显得左右支继。
在浓重的夜雾之下,对面不见人影,笑面鬼毛文先前以为对方只是一个女子,有老二一
个已足够应付。
他站在六尺开外,但见浓雾之中,剑光闪动,山井未十分留意,此时突然听到了一阵一
阵金铁交鸣,对方剑势,陡见凌厉,心头不禁一,怔,沉声问道:“老二,你还没把她收拾
下来?”
毛章已被封君萍逼得险象环生,连连后退,听到乃兄询问,哼了一声道:“这臭娘们辣
手的很。”
笔面鬼毛文听得心头不同一震,喝道:“你怎不早说?”
手腕一抖,铁链乍展,从横里直欺过来。
封君萍冷笑一声道:“你们早该两个一起上了。”
笑面鬼毛文一下欺到封君萍面前,铁链横拦,封住她的剑势,双目冷芒凝注,厉声喝
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封君萍左手掠掠鬓发,哼道:“你管我是谁?”
这回两人站得较近,笑面鬼毛文凝足目力,已可依稀看到面前是一个苗装少女,心头不
由猛然一震!
他外号笑而虎,心计较深,这一瞬之间,忽然灵机一动,嘿然道:“姑娘真当在下认不
出你是谁么?”
封君萍心头同样暗暗震惊,冷声道:“你知道我是谁?”
笑面鬼毛文突然仰天大笑一声道:“你是封姑娘,对么?”
封君萍怒声道:“毛文,你既然知道是我,还敢对我无礼?”
笑面鬼阴侧恻的道:“在下兄弟就是奉副教主之命,找寻姑娘来的。”
封君萍听说他们是奉娘之命,来找自己的,心头更急,问道:“你们怎会找到这里来
的?”
笑面鬼毛文诡笑道:“那是因为姓石的小子被阿木婆在茶中下了蛊毒,只要走出孟家寨
百里之外,蛊毒就会发作,在这一带,只有诸葛先生一人能治蛊毒,姑娘自会来找诸葛光生
的
“姑娘自会带他来找诸葛先生”,这句话虽未明说,但已经表示的很明白,是你封君萍
吃里扒外,爱上了姓石的小子。
封君萍粉脸不觉一红,问道:“我娘怎么说?”
笑面鬼毛文道:“副教头也来了,只是她没和咱们一路。”
封君萍想到石中英不但身中蛊毒,而且又误吞火丹,命危旦夕,一时只觉心如刀绞,沉
声道:“你们走吧,我不回去。”
笑面鬼毛文怔得一怔道:“姑娘,这是副教主的命令。”
断头鬼毛章忍不住插日道:“姑娘不肯回去,在下兄弟也作不了主,但那姓石的小子,
可得交咱们带走才行。”
封君萍心弦突然一震,暗暗忖道:“是啊.他们真要一走,岂非泄露了自己的行踪“心
念一动,不由的暗咬玉牙,手横长剑,突然叱道,“你们要迅我动手么?”
口中说着,左手五指连弹,三支银针,闪电朝笑面鬼心窝射去。
原来她方才举手理理鬓发之际,早已拔下了三支发针,暗藏掌心。
笑面鬼毛文自然不曾防到封君萍会突下杀手,而且又在夜雾弥漫之下,连对面人都看不
清楚,自然更看不到袭来的飞针,何况两人相距极近,就是看到了他不易躲闪。
他听封君萍说出逼好动手之言,方自躬躬道,“在下不
“敢”字还没出口,突觉胸口一麻,心知中了暗算,不由呐目喝道:“好个丫头……
你……”
话声未落,人已咕咯往后栽倒。
原来封君萍发譬上,藏着十二支发针,每支发针,都穿着一颗绿头大珠子,但珠子里
面,却暗藏了剧毒,只要针尖没入人身,沾到了血,剧毒就会随血渗入,见血封喉。
夜雾之中,断头鬼毛章只听”砰”的一声,还不知道老大中了暗算。
封君萍一招得手,短剑一指,身形疾欺过去。冷喝道:“现在轮到你了。”
剑光一闪而至,朝毛章攻去。
断头鬼连忙挥链封架,口中大声问道:“老大,你怎么啦?”
封君萍短剑一紧,刷刷刷,一连三招,节节抢攻而上,口中冷冷笑道:“你老大要先走
一步,就在前面等着你。”
断头鬼毛章听出封君萍口气不对,心头还有些不信,厉声道:“是你杀了他?”
封君萍格的笑道:“你不会追上去问问他?”
口中说道,一柄短剑更着着进击,辛辣无比。
断头鬼毛章一面挥链封架、但侧耳细听,果然不见老大答应,心头又惊又怒,突然大喝
一声,全力挥动链链,急扑而上。
他在急怒攻心之下,亦使出了拼命的招式,把一条五尺长的铁链,使得劲呼啸,鞭影如
山,重重卷来。
封君萍虽得乃母玄衣女封七娘的亲传,剑法奇诡;但岭南五鬼,原是黑道亡命之徒,此
刻拼上了命,铁链飞舞,上下左右,急攻猛打,煞是凌厉。
两人激战了三十来招,依然谁也占不上上风。
封君萍总是个女孩子,又是一天一晚未曾闽眼,山没有进食,在对方铁链燎绕,猛扑急
攻这定,体力逐渐感到不支,鬓发间也绽出一粒粒的汗珠,心知最多也只能接他十招八招,
就非落败不可!
心头这一急,登时有了计较,举出从鬓边取下了三支发针,突然尖声叫道:“娘,你来
的正好,快来救我。”
这一声果然有效!
断头鬼毛章咬牙切齿,把铁链使得风狂雨暴,眼看就要得手,突听副教主亲自赶来,心
头不由的一慌,慌忙收链后跃,口中惶恐的道:“副……副……”
封君萍在他后跃之际,早已抖手打出三支飞针,格的笑道:“毛章,你也可以上路
了。”
毛章跃退的人,突觉胸口一麻,心知上当,口中暴喝一声,身形扑起,抡链就砸;封君
萍身形一闪避了开去,但听“拍”的一声,断头鬼毛章连人带链,撞在茅房前面的一方大石
之上。
他来势极猛,这一下砸得石上火星四溅,但他人早已在飞射扑起之际,针毒已发,见血
封喉,一颗头颅撞上大石,连哼也没哼一声,断头鬼变成了碎头鬼,这也算得是他毛氏兄弟
恶贯满盈的下场。
封君萍方才强自振作,经过这一番激战,早已手软足酸,再也支持不住,上身晃了两
晃,几乎摔倒地上,她用剑支地,缓缓吸了口气,正待转身走去。
身后突听有人轻唱一声,缓缓说道:“姑娘怎么在我草庐前面杀人?”
这话,听的封君萍精神为之一振,急忙转过身来。
只见身后不远站磁睛个身穿夏布长衫,头挽道舍的瘦小老人,一手抨着苍抨须,目光炯
炯,正在望着自己!
这人,不是毒郎中诸葛星,还有谁来?
封君萍心头一喜,急急叫道:“诸葛先生我已经等了你很久,快救救石公子。”
她心中只是惦记着石中英的安危,因此才一见面,就刻不容缓的说了出来。
诸葛星望望她,疑惑问道,“姑娘是谁?如何认得老朽?”
封君萍道:“诸葛先生,我是封君萍,罗泵山的封君萍,你还记得吧?”
诸葛星又看了她一眼,依然疑惑的道:“你……是封姑娘
封君萍看他似乎不信,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