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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哥儿冷眼旁观,眼看那玉梅的剑势,可早伤三人,但玉梅却屡屡不肯出手,初时心中甚感奇怪,但转念一想,恍然大悟,原来玉梅用心是希望和三人缠斗在一起,免得那两则弓箭手施放弩箭,心中大为喜欢,暗道:“这玉梅果然是聪明得很。”
忽然间,念头一转,想道:“如若玉梅借三人之助,过了这一片险地,我又如何过去呢?两侧的弓箭手,心无所忌,自然可以全力对付我了,倒不如趁他们混战之时,设法冲过险关。”念转意决,手握至尊剑,暗中提聚真气,一语不发,突然纵身而起,直向玉梅扑了过去。
但闻弓弦声动,一排湾箭,直对容哥儿飞了过去。
容哥儿早已有备,至尊剑突然翻转,幻起一片护身剑影,但闻一阵叮叮略略之声,近身弩箭,尽为容哥儿剑势击落。
那玉梅和三个仗剑人动手之处,距那容哥儿停身之地,足足有四丈多远,容哥儿自知轻功,很难一跃而至,是以,击落第一批射向自己的弯箭之后,立时施展千斤坠的身法,以快速绝伦之势,落着实地。
就在容哥儿双足落地的一瞬,又是数十支强箭,分由两侧射来。
强弓硬箭,挟带着一片啸风之声。
容哥儿早已想好了拨打弓箭之法,一抑身,背脊贴地,全身一阵急旋,施出“燕青十八翻”的身法,剑影护身,直冲过去。
这一冲之势,快迅无比,呼呼乱响声中,冲近到玉梅身侧。
他虽已早想到避开那强箭的办法,但仍然被利箭划破了几处衣服。
幸好,并未伤及皮肤。
容哥儿长身而起,至尊剑一挥,加人了四人缠斗之中。
他早已洞悉玉梅用心,是故,连那至尊剑的剑鞘,也未脱下。
玉梅一人,已然逼的三人步步倒退,再加上一个容哥儿,自然威力更增,三人更是节节败退。片刻工夫,三人已被逼退了七八丈远。
两侧虽有强弓硬箭,但因玉梅和容哥儿,始终和三人缠斗在一起,以致那些弓箭手无法施展。
容哥儿目光一转,发觉已然行近两山夹峙的谷口,即将脱离那些弓箭手的威胁。
突然一声尖锐的哨声,响彻全场,那高烧的火把,陡然熄去。
清晰的山形人物,又隐失在夜暗之中。
玉梅的剑势忽然一紧,攻势更见激烈,不过三招,已然斩断了一个人的右臂。
惨叫声中,一个执剑人手中的长剑和断臂,一齐跌落在地上。
容哥儿眼看玉梅伤了一人,心中暗道:“这丫头武功高强,不能让她专美放前。”
剑势一变,砰然一声,击中了左侧一个仗剑人手时之上。
至尊剑虽未出鞘,但容哥儿这一剑力道却很强大,那仗剑大汉肘间关节,生生被容哥儿一击敲断,长剑也随着脱手落地。
三人全力,尚非玉梅一人之敌,何况此刻三伤其二,余下一人,要独挡那容哥儿和玉梅的联手攻势,岂是能够支撑,一回合已伤在玉梅剑下。
三个仗剑人,片刻间,尽都负伤,那最后一人,伤得很重,被玉梅一剑洞穿前胸而过,血喷五尺,仰身摔倒,说他伤,其实,已然是将要死亡。
另外两个肘折臂断的大汉,已然借机而退,隐失于黑夜之中不见。
玉梅低声说道:“少爷,咱们冲过去。”仗剑当光而奔。
容哥儿道:“奔那红灯。”紧追在玉梅身后而行。
眨然间已跑出了五六文,看那红灯,相距也就不过是十几文的距离。
容哥儿心知红灯之下,都是来此求命之人,想那人数定然不少,混入其中,对方实在很难找得出来。
他一心一意,只想着早到红灯之下,却不料奔行中的玉梅,突然停了下来。
容哥儿发觉时已然收势不住,正撞在玉梅身上。他奔行的速度甚快,玉梅被他一撞之势,直向前面冲去,直到六七尺外,才稳下身子。
容哥儿收住脚步,满脸通红地说道:“撞伤你了吗?”
玉梅缓步走了回来,道:“还好,如若少爷再重一些,此刻,只怕小婢已经身受毒伤了。”
容哥儿奇道:“身受毒伤?”
玉梅道:“少爷请仔细瞧瞧。”
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前面草地突起一片约四寸长短的锋利短刀,夜色中,闪烁生光。
玉梅说道:“这片刀阵,不下数十丈,除非练过‘凌空虚渡’的上乘轻功,一般草上飞的轻功,绝难越过,唯一的办法,就是毁去部分刀阵。留下可以容足处,不过,那要很多时间才成。”
“看来那只有绕过刀阵而过了。”
容哥儿道:“不错,那一天君主总不能在那红灯四周,完全布下刀阵。”
玉梅转身而行,一面说道:“没有刀阵的地上,不是有高手把守,定然有更为恶毒的埋伏,但咱们此刻,却是不能不冒险了。”
容哥儿只觉玉梅之言,十分有理,自己又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只好默然不言。
两人绕着刀阵,走约十余文后,果然到了一座竹子搭成门楼样的地方,四周一片寂然,听不到一点动静。
玉梅望了那竹门一眼,低声说;直:“这竹门之内,也许有着更恶毒的埋伏,但它却是一条路,别人能走,咱们自然也能走了。”
容哥儿道:“这次由小弟带路了。”
也不待玉梅答言,身子一侧,人已冲入竹门。
玉梅道:“少爷小心暗算。”喝声中一提真气,紧随在容哥儿身后,冲入竹门。
容哥儿仗剑护胸,大步向前去。
四周一片幽静,幽静得听不到一点声息。
险恶的处境,幽静的恐怖,使他渴望一场搏斗,纵然是一场生死的恶斗。
容哥儿突然加快了脚步,绕过一个山角。
形势突然一变。
只见一座青砖砌的大厅,矗立眼前,挡住了去路。这条大道,直通那砖房之中。
玉梅眼光转动,只见刀阵密密的排近那座大厅,除了眼下这条通往大厅的道路之外,仍是无路可走。
容哥儿回顾了玉梅一眼,道:“咱们闯入室中瞧瞧看?”
其实,此情此景两人也无法作选择。
五梅正待答话,忽听一阵木门开动之声,那原来紧闭的木门,突然大开。
黑暗的大厅中,随着亮起了一支烛,有人说道:“二位请进来吧!声音清脆,分明是女子口音。
容哥儿镇静了一下心神,道:“你是谁?”
厅中那清脆的声音应道:“这里只有一条路,除非你们愿意行人那毒刀阵中,你想进来,也得进来,不想进来,也要进来了。”
容哥儿吃了一惊,暗道:“果然那刀阵上的利刃,还涂有剧毒。”
心中念转,口中却喝道:“难道我们不会退回去吗?”
厅中人格格一笑,道:“来时有路,退时无门。两位想退回去,谈何容易?”
容哥儿道:“你是白娘子吗?”
厅中人应道:“你如想知我是谁?为何不进入室中瞧瞧?”
容哥儿冷然一笑,道:“瞧瞧就瞧瞧,可是认为我当真害怕吗?”
回顾了玉梅一眼,道:“姐姐不用进去,在下进去瞧瞧,立刻出来。”
但闻玉梅接道:“此刻,咱们行踪已经暴露,不论到那里,都是一样,那就不如进去开开眼界了。”
容哥儿道:“好吧!姐姐一定要去,小弟自不便阻挡了。”大步向厅中行去。
玉梅低声说道:“退下剑鞘,准备拒敌。”
容哥儿应了一声,手按机簧,波的一声退下了剑鞘。
这至尊剑一出鞘,登时闪起了一片寒芒。
玉梅凑近容哥儿,低声说道:“先下手为强。”
容哥儿点点头,行人大厅之中。
只见厅中燃起的一支白烛,发出绿幽的光芒,厅中甚多地方,都无法看得清楚。容哥儿长剑护身,转自一项,只见大厅中似是躺了很多人。
却不见一个坐着或站着的人。
这情境十分诡橘,使人不自觉的生出了一种恐怖和不安。
容哥儿轻轻咳了一声,道:‘白娘子,你在哪里,为何不肯现身相见?”
他一连呼叫数声,却不闻有回声之言。
玉梅长剑流动。数了数那躺在厅中之人,共有十二个,心中暗道:“这些人必然有着一个极善群攻的阵势,最好先伤他们几个,使他群攻之阵,威力先受影响。”心念一转,突然举步向前行去。
容哥儿不知玉梅心意,急急叫道:“这些人都是装死,姐姐不要上当……”
玉梅听他叫出内情,那无疑告诉敌人,我们已窥破内情,你们不用装作了。
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又不能不理那容哥儿的问话,淡淡一笑,道:“我就是要瞧瞧他们是真死是假死。”
突然加快脚步,行到一个大汉身侧,长剑一挥,斩了下去。
容哥儿道:“不用瞧了,这些人自然是活的了。”
他话还未说出口,玉梅手中的长剑,已然闪电一般,去了下去。
容哥儿看她长剑斩下,心中恍然大悟。
果然,那躺在地上的大汉,在玉梅剑势出手之时,忽然一挺而起,右手的抬处,一道寒芒,应手而出,当的一声、震开了玉梅手中长剑。
敢情这些人早已有备,见玉梅落剑奇快,不得不跳起自保。
玉梅看他跳起的行动快速,挡开了自己一剑,心中暗暗忖道:“这些人身手不弱,不可以等闲视之。”长剑疾转,一招“雷电交击”,剑聚一片寒芒,横里斩去。这一刻势道恶猛,那大汉不敢再出剑硬接,急急向一侧跳去。
那大汉避开雷电之末,却无法避开这一招“吞云吐月”,寒芒过处,鲜血进流,闪闪寒锋,透心而过。这致命一击,使那大汉哼也未哼出一声,立时气绝而亡。
玉梅抬起一脚,那大汉尸体飞起,直向大厅一角落去。
容哥儿心中暗道:“好毒辣的剑招!看来她剑术上的成就,只怕也超过我了。”
就在容哥儿一转念间,厅中的形势,又有很大的变化。
原来,那躺在大厅中的人,此刻都霍然跳起,一个一个亮出了兵刃。
容哥儿仔细看他们兵刃,都是两尺多长宝剑,比起一般剑短了许多,但比起自己的至尊剑,却又长了很多。烛火下,只见那剑身之上,泛现出一片蓝汪汪的颜色。
显然,这些大汉手中兵刃,都已经过了剧毒淬炼。
只见那十几个大汉,迅快的散开,各自站了一个方位。
但见玉梅长剑一振,陡然向东方欺了过去。人未到,长剑已幻起一朵剑花分袭三人。
自然,她主要攻袭,只限一个,但三人无法预测她哪一剑是真,哪一剑是假,逼得齐齐举剑招架。三剑并出,台势封架。
玉梅适才杀死了十二人中的一个,已使厅中这些大汉,个个为之提高戒心,丝毫不敢轻视。
容哥儿眼看玉梅出手,立时跟着发动,至尊剑“神龙探爪”向正西方位攻去。
但见人影交错,正西方位上三个大汉,也同时挥剑击出。
他们对容哥儿,显有不同,并非采取守势而是以攻对攻。
容哥儿至尊剑突然一摆,由“神龙探爪”变作了“傍花拂柳”。
寒光闪动响起了一阵呛呛之声,三柄毒剑,尽为容哥儿至尊宝刃削断。
玉梅回睁望着密哥儿一笑,道:“少爷,果然在小婢预料之中,他们十二人,排成了一座阵势,想把咱们困人阵中,但小婢已先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