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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不禁大急:“究竟找到没有?你倒是说一声呀!”
“你急什么?现在还不到子时,人还没睡着,怎么找?”
大汉怔了一下:“那你下去干什么?”
“当然是挖地道了,废话!不然是挖茅坑不成?”
“你开什么玩笑?地道早在午时就挖通了,你是脑袋秀逗了不成?”大汉听了,不由得直跳脚。
只见少年转身过来,赫然是花生。
“我又挖了一条便道,当然没空找了。”
“你是吃饱了撑着不成?没事挖便道做什么?”大汉忍不住语带嘲弄。
花生忽悠笑意道:“反正这一条便道,早挖晚挖都是我要挖,现在挖好了,总比挖大牢好多了。”
大汉顿时胀红了脸,知道花生暗指上次失风,他被送入大牢,结果靠着花生挖通地道,才脱离牢狱之灾。
花生见他的神情,更加得意的呵呵笑着,一副促狭样:“所以我就说嘛!年纪一大把了,少干偷鸡摸狗的事为妙,万一摔着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像上次叫你诱敌,由我下手,你就不听……哎唷!”
大汉不禁恼羞成怒的敲了他一响头:“你又高明到哪里去?三月前叫你混入百花山庄偷秘笈结果搞得惊天动地,人尽皆知,小偷变成强盗,老子这‘南偷’的招牌都被你丢光了。”
提及这件臭事,花生也不禁羞红了脸,忍不住叫道:“这都怪你策划无方,搞什么卖身为奴的把戏,结果变成午夜牛郎不说,还差一点小命不保。”
大汉瞪眼道:“老子这南偷的名号,可不是自封的,江湖上谁不知道,只要老子看上的东西,什么时候失风过?你再胡说八道,老子绝不饶你。”
花生不甘示弱,暖昧一笑道:“上次的事,如果不是你老不休,放下正事不干,跑去偷看人家丫头出浴,就不会被‘华山玉女’捉住了。”
“你……你怎么知道?”大汉大惊,立刻又若有所悟:“你敢跟踪我?”
花生正经八百严肃道:“当然!要不然怎么救你出来?”
话才讲完,忽觉气劲扑来,来不及反应,人已跌飞出去。
“好痛,你……你又打我?”
大汉下正经八百道:“当然!老子打儿子谁敢说话。”
“可恶!”花生怒吼一声,飞身扑倒大汉,两人登时扭打成一团。
“你这不孝子,竟敢还手?”
“先打人就不对,这是你教的。”
忽然一阵吠声四起,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刺耳。
激斗中的两人,立刻停止了动作,像受惊吓的老鼠般,迅速逃窜躲了起来。
过了一阵子,确定没人,两人才小心的爬回洞口。
大汉瞪了花生一眼,没好气的道:“老子不跟你胡闹了,等一下我引开‘鬼医’,你立刻去找‘骊珠’,然后回去老地方碰面,听到没有?”
事关切身问题,花生不再儿戏,连忙满口答应。
父子两人不再多言,立刻展开行动。
不知何时竟下起绵绵细雨,街上空无半人,仅有虫叫蛙鸣此起彼落。
突然一声暴吼,接着掌劲气爆四起。
“花美人?是你!”
“哈……胡疯子果然名不虚传,赤焰掌更加凌厉,花某现在没空,必天再领教,再见。”
“你别走,你是不是偷了什么?不交代清楚,老夫绝不饶你。”
笑声夹带嘲弄之声渐渐远离,怒骂之声紧追其后,不一会儿工夫,便无声无息。时间在默默中流逝。
忽闻西厢声息渐起。
“奇怪?还阳金丹虽然珍贵,但以南偷的胃口,应该不足以为此而来?难道花美人不知道老夫有骊珠?”
说完,取出盒内一粒七彩缤纷的明珠,爱惜的抚弄着。
“爹爹!什么事吵闹不休?”
身边传来一阵莺声燕语,悦耳动人。
只见一名俏丽少女满脸迷惑的走来。
胡疯子爱怜的笑道:“还不是跳梁小丑来偷丹药?你不用操心,夜深露重,易受风寒,快回房休息,让爹爹来处理就好。”
俏丽少女娇嗔不依:“既是小丑怎么会让他逃走呢?可见爹爹言不由衷。”
“好啦!算爹爹不对,人都已逃窜无踪,多言无益,下次再捉他还不迟。”
“好嘛!玉儿这就回房,爹爹也早点休息。”
“一起走吧!再抬杠下去,天就亮了。”
话讲完便转身关门离去。
花生眼看着两人转过屋角不见人影,才跃下横梁,迅速打开门窗进入炬丹房。
“嘿嘿,这种骗小孩的机关,就想考倒我,真是瞧不起人嘛!”
大话讲得动听,实际情形花生心中有数,一眼便看出是闻名江湖的“赛鲁班”所设计,其厉害之处,就在于每样机关都是独树一格,绝不重复。令惯窃老手大感头疼,真有不知如何着手之感。
南偷父子曾多次碰上,破解机率不到四成,当搞得南偷灰头土脸,大骂不已,认定赛鲁班是这辈子的死对头,又不敢上英雄岭找他算帐,只能干生闷气,对他的信心可谓打击不小。
花生不禁心想:“如果不是看胡疯子打开过,还真想不到开关就在门窗这么显眼的地方,而且是这种不常用到的角度,真叫人赞赏,难怪老爹常吃瘪,果然有他过人之处。”
刚拿起玉盒,还不及打开,忽觉腰身一紧,花生立知不妙,心一横,便打开玉盒,将骊珠立刻服下,才发觉自己被锁在铁笼之中,动弹不得。
只见胡疯子一脸寒霜的进来,语带不屑的道:“就凭你这小贼的三脚猫道行,就敢太岁头上动土,真是自寻死路。”
花生却不在乎威胁,只是心有不甘道:“反正我是逃不掉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照你的顺序开关,却仍躲不过机关,是不是我遗漏了哪些步骤?”
“你没遗漏,也没做错。”
“那……”
“我明白告诉你吧!这机关有两套系统,每开启一次,便自动更换。”
“原来如此,赛鲁班果然盛名不虚,我栽的不冤。”
胡疯子脸色一变:“你竟知赛鲁班之名,看来你不是一般小贼……”
胡疯子突然发现玉盒,连忙抢回来,立刻发现只剩空盒,忍不住惊怒叫道:“骊珠呢?”
花生哈哈一笑:“在我肚子里。”
胡疯子一怔:“什么?”
“我说在我的肚子里,被我吃掉了,你耳聋了是不是?”
哪知话刚说完,原以为胡疯子会激怒发疯,结果却出人意外的。只见胡疯子脸色一变,神情反而轻松下来。
花生忍不住奇的问道:“我吃了你的宝贝骊珠,你竟然无动于衷,难不成你真的气糊涂了?”
胡疯潇洒一笑:“我没疯,倒是你吃了骊珠,等一下想不疯都难。”
“为什么?”
“须知骊珠乃至阳之宝,连性服食之后因其威力之大,若没有药引疏导,必将真元焚尽而亡。”
眼见花生听得入神,更是得意不已:“老夫原来,缺少珍贵药引炼丹,以至迟迟未能合药。如今你误服骊珠,等于取代药引,化开骊珠的药性,等你死后,老夫便能取你的血,完成我多年来的心愿了。”
花生不禁有些发慌:“亏你还是大夫,不但见死不救,还想杀人灭尸。”
“你别乱扣帽子,谁教你盗珠在先,老夫并不怪你,骊珠如果有药可解,老夫早就服用了,哪会等到现在?所以,也不是老夫见死不救,反正你是死定了,老夫正好可以废物利用。”
花生似有所觉,就这一瞬间工夫,彷佛身陷火窟,顿时汗如雨下,疼痛难当。
忽然一声尖叫传来。
胡疯子闻声脸色大变,便待赶去,却又转身制昏花生再挟起迅速赶去。
一会儿便进入一间粉红色调、布置清雅的闺房。
胡疯子丢下花生,连忙抱起倒卧浴 间的人儿:“玉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胡玉儿满脸通红、颤声道:“爹爹……救我,小青和小白……”
胡疯子朝胡玉儿所指方向一瞧,只见一青一白两条长蛇,正在浴桶中蠕动翻滚。
“交尾!”胡疯子大惊失色。
蛇性至淫,尤其是交配之时,所分泌的淫液,更属浓烈。
胡疯子看着花生不发一语。
“哦……我……我要……”胡玉儿抓着浴袍似欲拉扯。
胡疯子见状,立刻抱起胡玉儿放在床上,按着又将花生脱去衣服,让他躺在胡玉儿身边。
胡玉儿仅存的一点理智,一接触滚烫的异性,立刻崩溃无遗,一翻身便趴坐在花生身上,下体一阵乱顶,只见玉津四溅,却不得其门而入。
胡疯子立刻制住胡玉儿,帮忙扶正两人的体位,一声脆响之后,阴阳终于融合。
只见胡玉儿如鱼得水一般,疯狂的挺动起来,口中不断的呻吟连连。
胡疯子浓眉一皱,帮想制住胡玉儿哑穴,忽见花生双眼一睁,立刻紧抱胡玉儿,一个翻身,如急风暴雨驰骋起来。
“咦!”对于花生自解穴道的情形,连胡疯子也大感意外,正想重新制住花生,忽觉气劲迫人,压力沉重,不自觉的退返数步,才觉威胁消除。
“罡气!”胡疯子几乎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却又不得不信。
随着两人采花送蜜的动作逐渐加快,笼罩在两人身上的光罩,也愈来愈大、愈来愈厚。
胡疯子瞪大着双眼,忖道:“这小子究竟是谁?眼前的景象,不就如‘神农宝典’所载,将近阳极生阴的境界?难道骊珠被他消化了?”
只见光罩逐渐变得透明,似乎缓缓地消失无踪。
胡疯子却知道事实不然,这种愈看不见的,愈是凶险,任何人一接近,都将遭到无情的反击。
“啊!”胡玉儿忽然大声尖叫,一反先前销魂的呻吟,摇头扭臀像挣扎般推拒,只能无助的踢动粉腿,却又酥软无力。
“玉儿!”胡疯子一时情急,才踏近一步,便函如遭雷击般,弹飞倒地。
花生宛如暴君一般,君临天下,不管胡玉儿如何挣扎,仍无法脱出花生的掌握。
一种莫名的舒畅,顿时侵袭她的全身,令她全身酥软。
“喔……啊……你……是谁……”胡玉儿半昏半醒,一时无法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变,似悲似喜的呢喃着。
花生只觉悟得全身劲气十足,急欲发泄,根本无心理会怀中人儿的询问,依然如重兵压境般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般直捣黄龙。
胡玉儿只觉得一阵阵蚀骨销魂般快感,不断地侵袭她和身心,令她欲罢不能,贪得无厌的须索着……
花生体会出她的需要,更是正中下怀的欣然接受,立刻激烈回应,热情的骑乘,猛烈的驰骋……
面对花生的热情索爱,她的娇躯宛如灵蛇般,不断地藉着扭腰摆臀的磨擦与爱抚,一波接着一波的传达她的爱意与需求。
只见她时而主动骑乘,时而被动承欢……
那样密切地合作无间,合押韵的天籁之音,更加深两人的快感。终于将胡玉儿的情欲推上了高峰。瞬间又猛跌谷底。
玉津突破阴门,哗啦倾泄而出。
只听见胡玉儿一阵欲仙欲死的呻吟尖叫,整个娇躯便崩溃地瘫痪,如烂泥般,四肢大张地喘息不已。
她手脚步早已松软,花生就更无阻力,只见他贪心又放肆的吸吮着的樱唇,双手不断的游移她的全身。
尤其是下身的长枪大戟,更是趁虚而入,挥戈直进,次次直捣黄龙,回回突破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