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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得很,”杜雷说,“我们做飞将军吧,我们跳伞降落那天台就行了。”
卢保叫着:“等一等!”他眉头紧皱起来,“等一等!假设我们能降落在那天台,我们又怎么离开?我们可不能就这样爬下去的!”
“我有一个主意。”杜雷微笑,“我们还有一点时间的,我们可以有很充足的准备,是不是?”
卢保耸耸肩,“你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的!”
“好了,”杜雷的脸上露着一个得意的微笑,“现在,我们回去吧!”
在以后的几天里,他们的生活程序有了一点改变了。歌舞团那一群女孩子,改由若兰领导去进行练习,杜雷、卢保及嘉娜公主则在大清早就出去了。
他们一早就到火岛近郊那唯一的小小机场中,由嘉娜公主驾驶国王拥有的那一架小小的单引擎飞机,把两个男人载上天空,到了适当的高度,就让他们跳伞下去。
机场就是他们的目的地,机场上的草地已经用白粉画好一个相当小的方框,他们就是要降到这方框上。
跳伞这其实是一门相当好玩的玩意,只要风不太强,要落中目的地并不太难,左右方向,可以挥动手脚去控制,至于降落的速度,亦可以拉动绳子,使伞顶的漏气口变大或变小,及甚至丢弃腰间缚着的铅块而加以调节。
他们的练习是很满意的,卢保并没有吹牛,他的确是一位跳伞的好手,他唯一的缺点只是失练,现在给他练习的机会,他就做得很美妙了。
嘉娜公主把他们在天空放了之后,便回到机场和他们会合,当她降落时,他们差不多到地了,等他们收拾好降落伞之后,她便又载他们上去,她飞机开得很好,技术高超,一如她开跑车,杜雷相信,他们是可以合作得很好的。
他们练习了三天,杜雷就对卢保及嘉娜公主的能力完全满意了。
那天晚上,收队回皇宫的时候,杜雷说:“好了,我们明天不用再练了,练得太多,事情传出去就不太好,虽然高剑峰未必会知道我们是在计划着什么。”
“那么现在我们只需要等了。”嘉娜公主说。
“是的,”杜雷说,“现在要靠你们两个了。你要肯定高剑峰那天晚上必须来赴国王的生辰宴,否则,当我们降落他的天台时,发现他正在家里,那就相当尴尬了。”
“放心好了,”嘉娜公主说,“他会来的!”
“而你呢,”杜雷转对卢保说,“也得肯定我们的其他用具必须依时到达,否则就一切都白费了。”
“那些东西会依时到达的!”卢保说道。
车子驶进那夜静的皇宫里,停下来,嘉娜公主和卢保互相依偎着走了。用不着再假装,这使他们有一种解脱之感。
杜雷回到房间的时候,他是打算洗过一个澡之后就到若兰的房间去一趟,但是他发觉他并不需要如此,因为,若兰已经在他的床上等着他了。
“别开灯!”她柔声地说,于是杜雷把伸向灯掣的手缩回来。
杜雷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对她微笑地说:“我还以为你已经睡了!”
“你不是须要早起的吗?”
“我听说今晚是最后一晚,”若兰说,“而且,近来我睡得不大熟,如果能使我睡得熟点,那就睡得少一点也没有关系了。”
“也许,”杜雷说,“你睡得不熟,是因为在半夜里肚子饿吧?”
“绝对是的。”若兰说。
“很好,”杜雷说,“让我替你解决饥饿的问题吧!”他在黑暗中伸出手去,触到她,发觉那是没有衣服遮蔽的皮肤。他沿着那皮肤再摸下去,就发觉她是完全没有穿衣服的。这就是为什么她不要开灯了,而当他摸清楚了这一点的时候,他是已经差不多摸遍了她的全身的了,这使她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最后,他的手摸到她的颈间,发觉那挂着金相盒的颈链,接着两只手就伸了上来,箍住他的颈子把他扳下去……然后,在事后那情倦之中,杜雷是巴不得马上睡着的,可是,她却要说话,男女就是这样矛盾的,杜雷只好和她谈话。
“那个国王,”若兰埋怨地说,“我不喜欢他的习惯。”
“什么习惯?”杜雷问。
“他老是在偷窥我们练习。”
“哦,”杜雷笑起来“这只是一个老人的怪癖,他不会有什么大害的。他不来动手,那不是很好了吗?”
“有时,孩子们就在那下面的厅中脱衣服。”若兰说“我又不敢提星她们。”
“让国王开心一下吧。”杜雷说.“反正看看又没有什么损失。”
“我猜桂花儿是知道的,”若兰说,“桂花儿就是她们之中唯一外作风比较大胆的女孩子。那一次她无缘无故地脱得精精光光的,只是站在匙孔的面前不肯走开,我知道国王就在那个匙孔外面的。”
杜雷不禁笑起来,“这很容易使那老家伙心脏病发的!”
“总之,他使我很不安宁。”若兰说着又抖了一抖,“好像有一条虫在我的背上爬着似的!”她紧紧地抱着他,“好在有你,替我除去这种可怕的动物。同是男人,这个男人和那个男人的分别哪那么大,那个男人,多看我一眼我都不愿意……”她就这样地说下去,杜雷也不大有心机听她的,他很快就睡着了。不过,她也像不大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