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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手,立刻有两个银袍汉子碚着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步上小楼,陆大先生和范老六一怔,因为这次四大财阀聚会是不愿外人参与的,有外人参加,他们的身份就容易曝光。林善冷冷地道:
“老雪!这是怎么回事?”
雪飞狐嘿嘿地道:
“咱们不是要请要命锥子吗?现在,这位就是锥子,要命的锥子,他要与各位当面谈谈!”
陆大先生冷冷地道:
“咱们还需要当面谈吗?”
要命锥子嘿嘿地道:
“我这个人做生意与一般人不同,干咱们这一行,认银子不认人,诸位要我办事我必须要当面说清楚。”
林善嘿嘿地道:
“你要说什么?说吧!”
锥子冷冷地道:
“我要知道你们付出的代价是多少?”
林善一怔道:
“你要多少?”
锥子嘿嘿地道:
“四位都是当今最富有的人,银两对各位来说太平常了,我锥子难得逮到这么好的客户,当然要狮子大开口。”
范老六淡淡地道:
“开口吧,锥子!这里没有人能让你失望!”
锥子双目一寒,道: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野草不肥,各位,我要伍万两黄金,在各位眼里也许是九牛一毛,在我眼里,嘿!我可混上大半辈子……”
林善惊声道:
“杀个人花伍万两黄金?”
锥子双目二寒,道:
“各位嫌贵可另请高明,我的代价就是这样高,当然,我的收费是按客户身份地位来做标准,以当今江湖四位的身份,区区五万两之数并不嫌多!”
四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雪飞狐咳嗽一声道:
“好!你开得了口,我们出得起价,锥子!我们要除去的对象你已经很清楚了,什么时候交货、何时交款?”
锥子沉思道:
“十天后听结果,完事付款!”
范老六猜疑的道:
“你不先收定洋?”
锥子哼地一声道:
“我们这一行言而有信,事了钱到,我不怕你们会耍赖,凭锥子这几年在江湖上的名声,我相信你们不敢!”
此人果非平常人,对任何事都有着几分自信,他永远都那么有把握,说完后,转身就走。
陆大先生忽然道:
“锥子!慢走!”
在喝声中,陆大的全身衣袍抖动,有掌迅快的劈了出去,这一掌所含的真力约有七成,陆大先生自信能给对方一个狠着,谁知要命锥子的身子太快了,掌劲一起,他身子已斜转向左侧,避过那致命的一击,一晃身,手里已多了柄短剑,神幻的抵在陆大先生的咽喉处。
锥子冷冷地道:
“陆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陆大先生嘿嘿地道:
“我要试试你值不值五万两金子!”
锥子仰天大笑道:
“怎么样,还满意吗?”
陆大先生嘿嘿的道:
“值得。”
锥子的剑一收,道:
“后会有期!”
一晃身人已斜跃而去,眨眼没了人影。
陆大先生长吁口气,道:“好快的身手!”
雪飞狐嘿嘿地道:
“我找的人决错不了。”
陆大先生脸色一沉,道:
“以锥子这么高的身手,凭咱们四个人只怕都敌不了他,事成后,如果此人挟威向咱们要挟,嘿嘿!只怕不是数万两金子能打发了!”
范老六一拍脑袋,道:
“对呀!他知道咱们四个太有钱了,此人武功如是之高,会满意那点酬劳吗?兄弟,咱们的确要合计合计!”
雪飞狐面上忽然一冷,道:
“兄弟,这又能难倒谁?杀人灭口的事对我们来说太容易了,我不信锥子能逃出我的手……”
哪知就在雪飞狐话声一落之时,小楼上已传来一声冷笑,这四大财阀俱是武林高手,耳目何等灵敏,闻声之后,四道人影同时往小楼顶上扑去,在—缕淡淡的影子飘闪中,只听那人不屑的道:
“好毒的手法——”
雪飞狐挥掌拍去,道:
“兄弟,别让他跑了!”
但,那个人如幽灵的身影仅化作一点余影,任凭这四个如何追逐,他依然跃楼丽去,楼下那群守护的高手似乎没有料到楼上会出事情,当他们发觉“逸梦轩”有人跃下之时,那个人已飘出数丈之外……
林善跺脚,道:
“遭了,咱们的事要泄露了!”
范老六突然叫道:
“蝎子!那是蝎子!”
江湖两大杀手,锥子狠、蝎子毒,两人各据一方,各有地盘,哪想到这档子买卖太大了,请了锥子忘了蝎子,眼看这两个杀手都出动了,显然,那五万两金子的诱惑太大了。
陆大先生叹了口气,道:
“如果真是蝎子咱们就不必担心了,因为行有行规、道有道规,他还不致于破坏咱们的买卖,我担心这个人是另一伙人,那就糟了!”
雪飞狐哼了一声道:
“不管他是何许人,咱们必须要追查出来,别忘了,咱们也有一批人,我不相信有谁敢和咱们作对!”
他立刻传令下去,务必要追查出刚才那个人是谁,顿时,银袍汉子和红袍高手已派人出去追寻……
酒能令人壮胆,也能使人意志颓唐,淡淡的酒意使人兴奋,浓浓的酒醉使人昏沉,锥子爱酒,但他决不醉,每当在行动之前,他总是喜欢躺在荷花的怀里,手里永远捧一杯如琥珀般浓烈的酒,他决不一口吞下,而总是浅浅的品尝,而荷花总是唱那曲十八相送,歌声低沉又有股撩人的醇意,锥子闭上眼,听着歌、饮着酒,这么写意的日子,只怕能享受的人不会太多。
荷花忽然声音也有些抖,道:
“锥子,我唱不下去了!”
十八相送才起了个头,荷花已感觉出锥子身体里散发出那股子热力,她的心如小鹿般在怦怦跳跃,一张笑靥也散发着嫣红之色,眸子里隐隐的透着水光,一种痴迷而又撩人的神色凝望着锥子躺在怀里的脸。
酒能助兴,更引人遐思,尤善撩人情欲,荷花是个女人,是个最成熟的女人,生理的需要是迫切的,她有些情不自禁的握住锥子的手,锥子的眼是红的,唇是热的,一股强烈的气息刺激着荷花,她嗯了一声道:
“锥子!我……”
锥子忽然目光一冷,道:
“别胡思乱想,玩真的我可不干!”
荷花一呆道:
“死人!你只会杀人,喝酒,躺在这里听我唱歌!”
锥子深沉的道:
“你晓得我是个杀手。”
荷花淡淡地道:
“我早知道,还用你说。”
锥子嘿嘿地道:
“杀手就不能动情,动情就会手软,拆身子骨的事更不能干,咱们的关系就止于现状,银子随你要,感情一点也不给。”
说完话,他摔了杯子,霍地站起来,目光已落在在花园里那棵榕树下,树底下,一个全身黑衣的汉子斜靠在树干上,手里拿着一柄小刀,很仔细的在修理自己的指甲,这个人一双手长得好白好嫩,他彷佛非常珍惜自己那双手,很有耐心的修着指甲壳,荷花的眼珠子睁大了,这个人什么时候来的,她连感觉都没有,愣愣地道:
“他是你的朋友?”
锥子嗯一声道:
“不是我的朋友,就是你的客人!”
黑衣汉子哈哈两声道:
“两者都不是,锥子,咱们只能说是同行!”
锥子淡淡地道:
“蝎子!你没事不会找我。”
蝎子用嘴嘟嘟荷花,荷花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察言观色是她天赋的本领,嘴唇仅那么一闭,已悄悄的离开了。
锥子淡淡地道:
“说吧,现在这里没人了。”
蝎子嘿嘿地道:
“你接了票大生意。”
点点头,锥子道:
“还是咱们同行的消息灵通,这么快你就知道了。”
蝎子笑笑地道:
“价码高、利润好,这生意让人眼红!”
锥子大笑道:“你想插一脚?”
点点头,蝎子道:
“我想分点红!”
锥子果然是个很上路的兄弟,闻言眉头都不皱一下,伸出五个指头,大笑道:
“行!五千两白银给你吃红!”
摇摇头,蝎子满脸不屑地道:
“老兄弟,你也太小看我蝎子了,五万两黄金跟五千两白银,差得太远了,兄弟,你不是打发要饭的?”
锥子心弦一震,道:
“好耳目呀,居然连价码都摸清楚了,蝎子!杀人的是我,卖命的也是我,你平白得五千两白银……”
淡淡一笑,蝎子道:
“兄弟!你以为那是个大数目,我蝎子做事一向稳打稳扎,只怕你兄弟没摸到黄金的边,那条小命就交待了,请问兄弟,你这不是画饼充饥吗?”
锥子一震,道:
“老蝎!别跟我转弯抹角,有话直说。”
“嗯!”蝎子脸色凝重的道:
“那四个买主不是善与之辈,你卖了命,杀了姓铁的,我怕你自己也活着走不出来,别忘了,这四块料全是三十六友中人!”
锥子一呆道:
“你说他们全是铁梦秋的手下?”
哼地一声,蝎子冷冷地道:
“我终于弄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杀害铁无情了,这几位兄弟一定随铁梦秋挖了那票黄金,然后四个人来个黑吃黑,将这票金子吞了,然后杀了铁梦秋,可怜铁无情连一绽金子都没捞到,却背了个大黑锅,各门各派全不放过他,一直在追杀他!”
锥子冷笑道:
“他们不敢,锥子并不是善与之辈!”
蝎子摇摇头道:
“别太相信自己的道行,你的剑是够狠厉,我的剑也不比你差多少,夜路走多了,总会遇上鬼,锥子!别太有自信,杀铁无情容易,那四个人可不容易对付。”
锥子沉思片刻道:
“蝎子,你的意思?”
蝎子嘿嘿地道:
“恶人自有恶人磨,咱们先解决铁无情,再和这四块料谈条件,也许他们还不敢同时得罪我们两个人!”
锥子沉思道:
“这样干可犯了咱们这一行的大忌!”
蝎子大笑道:
“兄弟!杀人灭口,是他们的毒计,他们不仁,我们不义,狠狠的啃他一口,做个永久打算!”
锥子的心终于动了,想了想道:
“好!咱们先找姓铁的!”
两个人终于谈妥了,这两大杀手,在江湖上声望极隆,各有自己的班底,两个人合作其势大增,锥子一拍蝎子的肩,道:
“走!咱们喝酒去。”
两个人的背影缓缓消逝,荷花却在他俩走远后探出头来,她面上一片冷煞,嘴角里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她略一张望,缓缓渡回房里。
房里,大红烛吐着烛花,闪颤着荧荧光晕,被褥上摆着两个龙风枕,黑三斜斜靠在床头上,双手放在脑袋后面,一双眼珠子黑乌乌的望着荷花。
黑三冷冷地道:
“那两个杀手走了?”
“嗯。”荷花低声道:
“他们在动那票黄金的点子,还要向铁少主下手,黑三,你难道对这批天大的财富一点都不动心?江湖上言之凿凿,都说铁无情是黄金的正主儿,黑三,我可跟你这么多年,你总要为我们后半辈子打算打算,你不爱金子,我可想得要命,现在你随在铁无情的身边,可掌握他的一切,我们只要知道黄金的流向,哈哈哈!”
哪知黑三面色一板,冷叱的道:
“黄金算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