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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复何求。
突见小鱼儿从司徒玉娇身上翻身下马,挺着历经百战的长枪向她走来,吓的她连连后退。
“够了够了,别太贪心,我已经被你弄伤了,你还是继续‘玩’她吧。”
他望望如一滩烂泥似的,仰卧不动的司徒玉娇,叹了口气,只好鸣金收兵。
蝶舞公主这才松了口气,忍不住埋怨道:“你究竟是怎么了?今天不但连御二女,而且还欲罢不能,需索无度,我差一点就玻你‘弄’死了。”
司徒玉娇笑道:“你早就‘死’了。”
蝶舞公主白她一眼,道:“都是你害的,你还敢幸灾乐祸。”
司徒玉娇叹息道:“你以为我愿意吗?如果不是我即将魂飞魄敖的话,我才不想占用你的身体呢。我没想到宫中规炬如此繁杂,连一个公主也不能任意行动,处处受到限制。就连到御花园散心,后面也要跟一大堆人,烦都烦死了。”
蝶舞公主不以为然道:“你真不懂得享受,有人随侍身旁,才好使唤呀。”
“那些宫女笨手笨脚的,比我自己动手还慢,这那叫享受?你如果喜欢的话,我叫鱼哥将我们掉换回来,我还是喜欢像以前一样,可以自由自在的随侍鱼哥身边。”
蝶舞公主大吃一惊,她已经过惯了自在的生活,怎肯回复过去的“牢笼”日子。
“我们是自家姊妹不必客气,你还是留着我的身体慢慢使用吧。”
小鱼儿轻笑道:“我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还阳大法一旦过了七周天,元神便会在天灵穴固定,想另换躯体永远不可能。”
蝶舞公主闻言,这才放心。
司徒玉娇也无奈叹息道:“当初你已告诉过我了,我当然清楚。可是我们夫妻总是聚少离多,我实在过不惯嘛。”
“久别胜新婚,也不是多坏的事,你又何必如此落落寡欢呢?更何况皇上已经答应我们的婚事,只等我上天山接回双亲,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那你可要快去快回,别叩我等太久。”
“我知道。”
司徒玉娇见他的衣摆依然高高撑着帐篷,不难想像令她们又爱又怕的“家伙”,一定是在“耀武扬武”。
她忍不住关心道:“你不要紧吧?”
小鱼儿低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最近精力旺盛,像有用不完似的,连我都快控制不住了。”
蝶舞公主俏脸一红,瞪着眼道:“你该不会是要整我们,才故意弄成这副‘横行霸道’的丑状吧?”
小鱼儿连忙大呼冤枉,道:“你不要冤枉好人,如果我真存这种心的话,现在已经‘整’过你们了,何必再弄成这样‘整’自己?”
“哼!父皇已经准许你再娶偏房,你正好趁机‘雄壮威武’一番。一方面吓一吓我们,让我们不敢有异议,另一方面也好为你将来再纳偏房铺路,可谓‘一举两得’。”
“你不要胡说……”
“我才不胡说呢,谁知道你外面还有多少姊妹?”
小鱼儿一瞄眼,果见司徒玉娇脸色愈来愈难看,不禁心中大急道:“明明没有的事,你偏要无中生有。早知道你喜欢挑拨是非,真该找一个哑巴让你还阳算了。”
蝶舞公主大吃一惊,怕他真的假戏真作,连忙告饶道:“好啦好啦,就算我胡说八道,驸马千万别生气。”
司徒玉娇却袒护她道:“公主别怕,一切有我替你作主。以后你负责帮我监视他,只要他敢到处留情,你看我怎么治他。”
蝶舞公主一见有人撑腰,态度立刻转变,向小鱼儿扮个鬼脸转头他顾。
小鱼儿见两女“狼狈为奸”,只好苦笑不发一语,以免惹来纠纷。
两女见状,更是得意不已,又耀武扬威一番,才累的倒头睡去。
小鱼儿心想:“我的内功似乎进入另一个新的境界,急需往酆都一行,以便探望师父近况及请益。还有武林盟和幽冥教的纷争,也必须尽早解决才行。”
表面上看来,黑白两道的大对决,正进入紧锣密鼓的白热化。可是他却不知道,另一股庞大的势力,正准备趁机窜起,对黑白两道影响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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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
自从武林盟主遇害之后,朝廷立刻调派重兵进驻,并且实施宵禁。如此一来,不但对灾区重建形成不利的阻碍,也对民心造成不安。
尤其胡、刘二家更是受害最大,原以为死掉周、章二人,便可以独吞地产投资的利润。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官方偏在这时候实施管制措施,使得逐渐复苏的经济,再度停滞不前。他们两家的所有投资,在没有买气的情况下,不但资金套牢,还要担负庞大利息,简直让他们叫苦连天。
可惜老天似乎睡着了,不但没有听见他们的哀求,反而为他们带来了报应。
这一天,他们两家正为了帐目不清,经过几次争执之后,相约在胡家大院谈判。
由于这一次投资房地产的资金,几乎让他们倾家荡产。对于帐目的核对,更是不放心交给外人,全是两家的子女及女婿负责。因此二家不但全员到齐,而且脸色难看气氛凝重。
胡员外首先怒道:“刘兄!西郊这一块土地是你买进的。我已经问过卖主了,你明明是以一亩十两银子购入,却为何以五十两报帐,中间的差价是不是入了你口袋?”
刘员外不甘示弱道:“你还敢说我?城北蔡老头耕种的那块地,明明是向你承租的。结果你却将市价一亩十五两的土地,以一百两的高价转卖自己。你这么做不但是诈骗公款,而且你所赚的差价,还比我多比我狠。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是你欺骗在先……”
“你少恶人先告状,现在章盟主已经死了,你少了这个硬后台,我才不怕你……”
两家子女见状,不但没有帮忙劝架,反而纷纷加入战局。
“哈哈,你们都不必吵了,就算有再多的钱,你们在九泉之下也花不到。不如全数留下来,由本教主多买些冥纸烧给你们比较实际。”
胡、刘二人回头一看,不禁大惊失色,恐惧叫道:“修罗公子!”
修罗公子狂笑道:“不错,今天本教主特来取你们的狗命。”
胡员外连忙跪地求饶道:“教主请饶命,小老儿实在不知关盼盼就是您的爱妾,否则小老儿向天借胆也不敢到恋花阁嫖妓……”
这一句“嫖妓”,顿时引起修罗公子极大反弹,忍不住怒吼道:“该死的东西,你们死到临头,还敢出言不逊羞辱盼妹。大家上!男的全部杀光,女的卖入青楼。”
幽冥教徒暴吼一声,立刻争先恐后的杀了过去。
众人惊呼一声,纷纷逃向屋内。
青萍剑客及玉笔书生身为两家的姑爷,立刻奋身抵抗,可惜双方实力悬殊,三招不到便已血溅当场。
修罗公子飞掠而至,一把便将胡慧娟捉住,不顾她的哀叫挣扎,两三下便将她剥光。在大庭广众下,紧抱着她的胴体发泄兽欲。
哀泣声中,独孤青峰也如法炮制,不断地对刘惠珍加以侵犯,攻击……
任凭两女如何抵抗、挣扎,仍摆脱不了他们的控制,任他们父子两攻城掠地,探门窥户……
当他们发泄完兽欲之后,何、李两位堂主立刻接手,继续他们的兽行。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幽冥教徒一个接一个的发泄,两女终于忍受不了众人的轮暴,不久便双双死于非命。
“哈哈……想不到威震江湖的幽冥教主,竟是一个见不得女人的淫虫,实在令本王失望。”
修罗公子大吃一惊,这才发现他们已经深陷重围,被一群紫衣人团团围住。
他立刻长啸一声,召集手下准备应战。
“你们是什么人?”
只见人丛一分,现出一名白发童颜的老者,道:“本帝听说月后重现江湖,小辈还不快叫她滚出来。”
李堂主见他目中无人,又对修罗公子不敬,立刻喝道:“大胆!你竟敢对本教主无理……哇啊……”
李堂主突然惨叫飞跌出去,不但前胸血肉模糊,而且焦黑干裂惨一忍睹。
修罗公子目睹他的死状,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惊惧叫道:“烈阳神功!”
“不错!小辈果然见识过人,不亏是月后的后裔。”
修罗公子疑惧道:“老前辈莫非是日帝?”
日帝狂笑道:“想不到吧?老夫不但没死,而且已将烈阳神功练至十二重天的境界。这次老夫重出江湖,目的就是想找月后那老太婆,报五十年前的一掌之仇。”
“师伯祖误会了,当年祖奶奶并不是故意伤害您……”
“住口!我们老一辈的恩怨情仇,岂是你这小辈所能论断的?你还不快点叫那老太婆出来,难道你自认武功盖世,可以挡下老夫的烈阳神功?”
“晚辈不敢,只是祖奶奶已经过世将近十年。所谓人死不记仇,师伯祖大人大量,何不将这段恩怨,付之流水向东流。让我们日月神教重修旧好,再现当年威震天下的荣景。”
“什么?你说那老太婆已经死了?”
“是的。”
“既然如此,又是谁在武林盟以九阴神功,将地狱魔枭击毙?”
“那是舍妹九阴魔女。”
日帝突然仰天长啸,如春雷惊垫,一鸣惊人。接着是绵绵不绝的怒吼,像龙吟虎啸般,穿云裂石震撼全城。
“宿敌既死,报仇无望。老夫再无顾忌了,大家上!杀光他们。”
现场立刻陷入一片惨叫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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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寺?
这一声惊天动地的长啸声,就连远在嵩山的少林僧,都被长啸声所惊,人人遥望东方的开封城,脸上全变了颜色。
正在会商对付幽冥教的七派掌门,也吓了一大跳。
“龙吟沧海,虎啸云山。”
空灵掌门悚然地道:“这个人的气势,已经到达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境界。究竟是什么人?竟有如此骇人听闻的功力,如果此人是邪派高手的话,我们武林盟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莲花掌门疑惧道:“此人的啸声隐含悲愤,一定事关江湖恩怨。”
丐帮萧帮主激动道:“啸声是由开封城内传出,我们快去看看究竟。”
众掌门立刻展开轻功,向开封城掠去。
当他们赶到胡家大院,立刻被现场的惨况所惊。
武当青云掌门首先发现修罗公子的尸体,不禁大吃一惊道:“究竟是何方高手,竟能一掌将修罗公子击毙。”
众掌门立刻围了上去,怀着敬畏的心情,仔细地察看尸体上的掌痕。
“此人不但让修罗公子全力反攻,以致衣襟全湿。而且无视于他的攻势,轻易地切入中宫,一掌将他击毙。此人的武功,至少高出修罗公子一倍以上,否则难以造成这种结果。”
“萧帮主所言不虚,此人的武功已达三花聚顶无疑,否则以修罗公子的武功,也不至于落此一招毙命的下场。”
“各位掌门有谁知道,当今武林之中,有那一位绝世高手的武功,可以造成掌伤烧焦龟裂的现象?”
其他掌门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回答。
“阿弥陀佛,也许老衲可以为掌门解开困惑。”
众掌门回头一看,才发现身后不知何时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僧。
空灵掌门吃惊道:“师伯怎么来了?”
众掌门这才明白,眼前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