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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太对他另有企图,加上他已是洪秀玉的夫婿,等于是自己人,便毫不隐瞒道:“叔公率人去攻打少林、武当和华山派了。”
小鱼儿大吃一惊,道:“不是约好中秋之战了吗?怎么又反悔主动挑衅?”
“你难道没有听过兵不厌诈吗?叔公在这时候出击,才能收到出其不意的奇袭之效。”
小鱼儿心中暗恨不已,更决心要瓦解日月神教,消灭日帝为世除害。
“叔公亲自出马,应该战果丰硕吧?”
“这是理所当然的。凭叔公盖世无双的武功,除了月后之外,放眼当今武林,又有谁敢螳臂挡车?虽然捷报尚未传回,但是结局已经不言可喻,胜利的一方,绝对是非我莫属。”
小鱼儿尽管心中恨极,可是为了大局设想,只好忍气吞声,不敢稍露痕迹。
他不露声色,一直忍到夜晚就寝,终于获得疏解。
满腔的怒火,化作无数的铁骑,不断地对洪秀玉无情蹂躏,扫庭犁穴。
洪秀玉在他铁骑摧残之下,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理智终究敌不过生理上需求,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采花盗蜜,被他杀得丢盔弃甲,直翻白眼。
小鱼儿似乎已失去理智,完全无视于她已全身虚脱,依然毫不怜惜挥动大军,猛烈攻击。
一股淡淡的幽香,随着一缕轻烟从窗缝飘入……
突闻洪秀玉呻吟一声,便昏了过去。
小鱼儿神智一昏,立刻警觉不对,可惜为时已晚。
不久,几条俏影轻盈的掠入,只见洪秀玉四肢大张瘫软榻上,胯间余津沥沥,一片狼藉。
“哟,你们看咱们姑爷真是狠心,竟把玉妹‘搞’成这副鬼样子,实在太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却与大姊有不同看法,像姑爷这种沙场猛将,才是咱们女人梦寐以求的伟丈夫。不像咱们那个死鬼外强中干,除了练功不说,真正办起事来,两三下就‘中箭落马’,害的咱们姊妹吃不饱喝不暖,到现在连一丁一瓦也生不出来。”
“可不是吗?自从上一次被他‘征服’之后,我才恍悟到巫山云雨的美味,至今依然回味无穷。”
小鱼儿一面运功排毒,一面暗骂不已:“原来是你们这些浪女淫娃在搞鬼,等一下看我如何摆平你们。”
三姨太突然一声不吭的脱衣上马,迫不及待的兴风作浪起来。
大姨太见状,不禁大发娇嗔道:“三妹!你懂不懂长幼有序的伦理?你闷不吭声的偷跑,拔了我的头筹,实在太不给我面子了。”
“哎……我忍不住……所以……”
“你忍不住就可以偷吃吗?无论是谁看见他们这场男欢女爱,赤裸肉搏的激情演出,都会春心荡漾不克自拔,你受不了煎熬,难道我们就好受吗?”
三姨太首尝洋荤,顾不了和她们辩解,立刻纵情驰骋,翻云覆雨起来。
大姨太见状,只好咬牙忍受的挟紧腿根,连连催促不已。
潮来潮往,三姨太终于忍不住哀鸣一声:“喔……都给你了……”
小鱼儿只觉得一股暖流汇入丹田,全身经脉贯满精气,迷昏香毒瞬间排除一空,顿感通体舒畅不已。
他心中一动,决定将计就计,加速练魂大法的运行……
三姨太只觉得体内的“怪物”,突然产生强大吸力,“生命之泉”随即不断地流走,她如中要害般,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大姨太看得口干舌燥,心慌一暑乱之下,忍不住一把将她推开,迫不及待的“引狼入室”。
她终于步上三姨太的后辙,尝尽蚀骨销魂的美味。
于是,二姨太、四姨太、五姨太依序上阵,同样难逃死去活来的命运。
大姨太首先赞叹的喘息,道:“我的天呀!刚才我差一点就死掉了。”
四姨太点头道:“是呀!咱们这位姑爷真是奇怪。不但胃口一次比一次大,而且‘狼吞虎咽’的吃相,尤其难看,害得咱们‘丢盔弃甲’,‘全军覆没’。”
“奇怪!莫非咱们姑爷也会采补不成?”
三姨太摇头道:“绝不可能。那死鬼每次采补咱们,都会有全身脱力,筋骨酸痛的后遗症,令人提心吊胆,神经紧张。可是和咱们姑爷巫山云雨,却令人通体舒畅,仿佛魂游仙境一般,欲仙欲死,回味无穷。”
五姨太呻吟道:“是呀!这种人间美味,实在世上少有,就算会赔上性命,我也要再尝一次。”
“我也是。现在死鬼正好不在,只要咱们不说出去,就不怕奸情曝光,又可以寻欢作乐,简直是一举两得。”
“三姊说的没错,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就算姑爷发现异端,相信他也不会追究,毕竟他得到不少好处,必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替咱们隐瞒奸情。”
大姨太笑骂道:“你们不要命了?咱们姑爷胃口奇大,以咱们现在的功力,无论是谁碰上他这只‘怪物’,保证一命呜呼。”
“这有何难?反正叔公人又不在,咱们正好就地取材,一面布施雨露,一面纵欲狂欢。”
“你想动那些紫衣军?”
“不错。”
“万一事迹不密,被叔公知道的话,咱们可是死罪一条,你可要想清楚。”
“哼!那些紫衣军自认是日月神教的菁英部队,一向眼高于顶,自命不凡。可是每晚上床以后,却变成好色如命的淫徒,简直畜牲不如。”
“五妹如此严重的指控,莫非有所发现?”
“小妹的贴身侍女,去年不是升调护花坛的玉女使者吗?昨天我遇上她们,才知道她们每晚都被紫衣军淫辱,甚至是三个人轮流上阵,以极为变态的手段,达到他们渲泄兽欲的目的。”
“该死,这些畜牲真是死不足惜。”
“大姊现在已经知道他们的罪行,是否同意咱们吸干他们的精髓?”
“好,就这么办。”
五女同仇敌忾的一致决议,立刻展开复仇行动。
小鱼儿等她们离去之后,才苦笑道:“原来上次突然激增功力,竟是她们所惠赐,实在让我受宠若惊。”
蝶舞公主酸溜溜地道:“这种天掉下来的艳福,我看你是乐不可支吧?”
小鱼儿无奈地道:“公主冤枉我了。”
蝶舞公主再也忍不住跳脚,道:“你还敢叫冤?如果你不是见色忘义,为何不早点让我借体还阳,反而和那些狐狸精不干不净?”
“我不是向你解释过了吗?为了取得日帝的信任,我才不得不留下她活命,一旦你提早还阳,你自信能瞒过日帝的眼光吗?”
“这……好吧,洪秀玉的事算你有理。可是那群狐狸精与你通奸的事,你又怎么说?”
“如果洪秀玉的事,你都可以不介意。就更不应该追究她们的行为,相反的你还要感谢她们才对。”
蝶舞公主立刻脸色大变,怒不可遏道:“你说什么?她们和你苟且野合,你竟要我感谢她们,你是不是疯了?”
“我不但没有疯,而且于情于理,我们都该感谢她们。”
“你又有什么歪理?你说。”
“第一,她们是洪秀玉的兄嫂,对我不敢有非分之心,光凭这一点你就不该仇视她们。第二,她们只求一夕之欢,我却可以得到倍增的功力,可谓‘一举两得’,否则日帝武功盖世,我绝非他的对手。第三,她们将紫衣军作为采补对象,等于是在腐蚀日帝的羽翼,加速日月神教的败亡,就此事而言,她们可说立了大功。第四,她们……”
“好了好了,你再说下去的话,我都要加入她们的行列,一起陪那些紫衣军睡觉了……”
“那怎么可以?你是我施家的媳妇,也是我心爱的老婆,岂能任人淫辱蹂躏……”
蝶舞公主听的满心甜蜜,这才回嗔乍喜道:“算你还有良心。”
一场情海风波就此雨过天晴。
接下来的十几天,每到夜晚来临,小鱼儿总是刻意求欢,再趁机“兴风作浪”,将洪秀玉杀的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接着再等五女自投罗网,暗中“偷香窃玉”,神不知鬼不觉的“采花盗蜜”。
直到第十四天夜晚,小鱼儿发觉她们的功力,已经明显削弱不少。这意外的发现,令他心中狂喜不已,这代表紫衣军已经不构成威胁了。
他立刻交代蝶舞公主通知朱庭华,请他安排武林盟反扑的行动。
正所谓天理轮回,报应不爽。
日帝率军直扑敌营,在少林三派大获全胜,却没想到大本营被人侵入,已经岌岌可危。
两件事情几乎在同一时间发生,如果日帝镇守在日月神教总坛,也许局势将完改观。这一得一失之间,如非天意使然,实在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
更何况日帝自己也内伤不轻,一方面担心白道趁隙反扑,另一方面也急于疗伤。所以,当他日夜兼程赶回总坛,根本察觉不出异状,便急急忙忙的进入密室,并且严禁任何人的打扰。
洪秀玉获知日帝返回的消息,便想向他介绍小鱼儿,却被紫衣军拒于门外。最后惹的她大发娇嗔,正闹的不可开交之际,两大护法终于赶来。
南天王忙问道:“玉儿!教主正在休养,你怎么可以在此喧闹?”
“孟叔!侄女只不过是想介绍诗哥,让叔公认识一下,没想到这些奴才竟敢阻拦,真是气死我了。”
南天王冷漠的瞥了小鱼儿一眼,道:“教主受伤不轻,必须尽速疗养才行,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要等教主出关再说。”
洪秀玉大吃一惊道:“叔公受伤了?是谁有这种本领,竟能将叔公击伤?”
“哼!还不是少林寺的慧明秃驴。”
“是他!那么叔公的伤势要不要紧?”
“教主在返回途中,已经服下灵丹控制伤势。如今只要用你爹敬献的紫霞龙珠,再进一步培元固本必可复元,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北天王仇视的瞪着小鱼儿,道:“小子!那一个用金珠宝物拐骗女人芳心,害宝儿情海生变的卑鄙小人,莫非就是你。”
洪秀玉见状,又气又急道:“焦叔!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你怎么可以全怪罪诗哥?”
“哼!如果不是他横刀夺爱的话,你们俩自小青梅竹马的深厚感情,又怎会一夕生变呢?”
“我与宝哥只是兄妹的感情,请焦叔不要胡乱造谣,以免破坏我们夫妻的感情。”
“你倒是推的干净?以前你们俩一同玩乐嬉戏,甚至连吃喝睡觉都在一起,谁敢说你们不是一对璧人?如今你会变心,都是这小子的罪过。”
“那时候我们年纪还小,又有大哥陪同玩耍,岂能视同男女之情?”
“哼!你已经变心,当然会这么说。”
洪秀玉见小鱼儿脸色不对,急忙向南天王求救道:“孟叔,你快帮我解释一下嘛。”
南天王皮笑肉不笑,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为叔实在不便介入。”
“孟叔,您怎么……”
北天王见状,更是嚣张道:“小子!你竟敢横刀夺爱,就该像个男子汉大丈夫,勇于面对问题才对。千万别像个懦夫,躲在女人背后寻求保护。”
小鱼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北天王大怒道:“你笑什么?”
“套句你说过的话,既然你儿子不敢找我算帐,扮懦夫唆使你这个老子替他出面,我也不屑和他计较。你想怎么样,尽管划下道来,于某绝不含糊。”
洪秀玉深知北天王武功高强,闻言不禁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