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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丰满的小丘,是那么的肥美,上面茸茸的牧草布满着,又细又长,大大的显示出是尚未开发的处女地。
土地肥活,适于种植任何一种生物。
“肉蚌”嫣红细嫩,上方突着一颗豆般大的“珍珠”,红润欲滴的迷人状态,真是可爱极了。
任何人看到卫珊瑚这完美的胴体,动人的身材,都会想拥有她,占为已有,好好的来享受享受一番。
更何况是美人儿就在眼前。
真是太会逗弄了,那位仁兄好像自他的口角挂上了一条银线——啥米银线?那是他不自觉流出来的口水。
他好像有个习惯,他的习惯就是双手直搓!
他现在站在床边搓着双手,好像忘了一步他老兄应该去做啥米?
他想到了!
他去拉扯自己的衣裳,只不过他只拉了一半,便忽然间又匆匆的把衣裳穿好!
这动作,又是为什么?难道他突然觉悟了?
不,他才没有,他“哈”得要死啦!
像他这种“猪哥”,按怎可能半途而废。
只见这位仁兄把那张薄被忽然又覆在珊瑚的身上,他把薄被将珊瑚卷包起来,双手将它抱在右肩头。
他的动作真纯熟,看来干了很多次这种夭寿代志。
走地无声,他以足尖行走如幽灵般,只一闪便到了后窗边,右手掀窗,身子斜着就那么一拧腰一蹬腿之间,他已把珊瑚扛到客房外面了。
看他俐落的身手,应该也是那个所在的角头兄弟。
真够快,这人扛着珊瑚,却一路往河岸奔去,显然,他是要把珊瑚往河边的其一条船上扛去。
不错,他现在就站在岸边观看着。
河岸边原本停着船,而且停了七八艘之多,不过他发觉此刻三更天,船上一切很静,没有发现啥米郎出现。
他不知在犹豫啥米,向右走三步又回头,向左走七步,又停住,他还以左袖不停的拭去了汗水。
就在他正犹豫不决中,肩上的珊瑚却开口了!
“喂,到了没有?人家这样很难过也!”
那位仁兄吓一跳,还以为肩上的少女在说梦话!
他既然以为少女是说梦话,便也收住心神随便漫应一声,道:“快到了!”
“喂,到啥米所在呀?”
“到……”
这位仁兄回眸看向肩上的珊瑚,他吃了一惊,那有梦话说不完的?
但当他发觉珊瑚依然闭着眼,他好像放心不少。
他又低声的道:“船上呐……找一条小船,小船没人最爽不过了!”
“嘻……我最喜欢上船了,快走呀!”
这一下子,这位仁兄当真的清醒过来了!
他像是扛着厉鬼似的,都快吓笨了,立刻左手并指往珊瑚的气海与玉枕两穴点去。
他还冷叱道:“你醒得真快!”
真妙!也真令这仁兄吃惊,因为他的指风就快点中珊瑚的刹那间,只见珊瑚的身子突然似泥鳅般的,自那位仁兄的肩头倒滑在那人的背后面!
一把未曾抓牢,那仁兄的身法立刻往左闪,他闪出三丈外才回头。
“你!”
当他发觉珊瑚站在地上,那么轻盈的抚摸着上身的时候,真的叫这位仁兄又爱又惊!
薄被落在地上,珊瑚看着河上,便缓缓的自鼻孔拔出两粒珍珠。
是两粒大大的珍珠,当然那不是普通的珍珠,那是勿回岛上的宝物“祛毒珍珠”。
原来珊瑚早就把这两个“祛毒珍珠”放进她的鼻孔中,就等着那个小猪哥上钩了。
那位仁兄都呆啦!
他刚才还以为自己很清醒,而现在?现在他才真的糊涂了,道:“你……你根本未中我的鸡鸣五更迷魂香?”
卫珊瑚一笑,道:“你以为呢?”
说着,她反手自后腰拔出一把好亮的短刃——那也不过只有八寸长,是用鲨鱼皮鞘套着!
原来,珊瑚早就把她的兵刃藏在她的身子下面子,她不在房中动手,只是想弄明白这个家伙要把她背到什么地方?
那人看了珊瑚手中短刃,他反而自瘪呆中清醒过来了。
他哈哈的笑笑,道:“你原来还带着刀呀!”
“我带着的刀与别人的刀不同!”
“我按怎看不出来?”
“我的刀呀,只一亮出来就要吸取人的血,不见得是不会回鞘的!”
“哈……那是你说的,不是刀说的!”
“当这把刀在我手上的时候,我的话就是力的话!”
“那么,你准备用这把不起眼的小刀,放我身上的血,是吗?”
“你这一回总算答对了,肉呆!”
“你有本事,自信能放我的血?”
“不是自信,是有把握。”
那人怔了一下,忽然仰天大笑道:“美丽的查某,说出什么话都水,姑娘,你实在够迷人的了!”
“我迷得你不知活是吗?”
“咱们这儿有名俗话,牡丹花下死,娘的,做鬼也风流呀!”
“我们那儿也有一句话,只不过是一句俏皮话!”
“说来听听!”
“风流鬼呀!风流鬼,断了根,才后悔!”
又是一楞,他笑得讪邪道:“姑娘,”放眼江湖,邱少爷今日头一回遇上个水得不能再水的小辣椒,他娘的,咱二人今夜就在这黄河岸斗一斗,看看是你能断了本少爷的根?或是本少爷压得你啃不过气来!“笑笑,珊瑚道:“有什么好斗的?我就让你先出手,三招之后我再回手,按怎?”
那个姓邱的人呆诧了眼,因为,珊瑚的这种气定神闲,便足以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所谓——没有三两三,谁敢上梁山。
眼前,这少女必然有惊人的绝技,否则,怕是早哭喊着爹娘救人了。
姓邱的有了这个念头,便立刻不敢再大意了。
他缓缓的反手自腰间拔出一把尖刀,冷沉的道:“娘的,你好像有恃无恐嘛!”
“我等你出手了,记住前三招,你的机会呀,如果你打不到我,你就要衰尾了!”
“那么,你可否说出你的来脉?”
“别哆嗦了,想套交情呀?”
那人火了,不过他看看手中的尖刀,又道:“实在不忍对这么标致的查某下手,太……太可惜了。”
“如果,你不在此时怜香惜玉,你一定会后悔莫及,因为第四招时,内外就得要流血。”
“血,血,血,娘的,你好像吃定本少爷了,我这里对你大加爱惜,惜玉怜香的不忍下杀手,你那儿却是左一句,右一声血的,尽是血腥味,怎么的你以为我真是菩萨心肠?”
“你不是菩萨心肠,你是个猪哥,猪哥还会是菩萨呀,色魔是厉鬼,而我,嘻……来自捉鬼世界呀!”
姓邱的暗中在咬牙!
他的欲火渐渐的转变成怒火了……
只见他斜斜的横跨一大步,却忽然对着珊瑚的右侧攻杀过去!
流窜着的冷芒,交织成网状,大概只想在一招之间,便要对方摆平了。
刀声“咻咻”,却只流窜在珊瑚的身前三寸处,而却难以攻上她的身!
珊瑚的身子也未作闪掠状——是的,她又施展出那招“罗汉十八跌”。
她上身柳摇曳,口中捉谑道:“已经一招半了!”
“咻咻咻咻”的刀声更紧密,而珊瑚的上身便闪晃得更加绝妙。
“两招半——三招满了,你小心了!”
珊瑚的短刀,便在他的话声里反杀出手——她想那一反杀应该是敌人该落脚的所在。
然而,她刺杀个空,她这才发现那人并未同她再搏杀,他弃权了!
弃权是好听之词——他早就跷头了!
那人此刻情醒得很,因为珊瑚真的大方的让他三招未回手,而人家还是站在原地未闪掠呢!
只是这样看来,就足以说明对方的武功定在他之上!而且,是高出他很多。
这时候如果他再不逃,那真是肉呆一个兼一元捶捶了。
他当然不很呆,而且他逃的很妙,使得老天也好笑,因为他往水里跳。
往水里逃,这更证明他是清醒的,他不再糊涂了!
“噗嗵”之声,河水往上溅,那位邱姓仁兄,快消失在河里了。
这儿是老黄河,再有本事敢在黄河中跳的人,江湖上的人还真不多呢!
有句古老话,就说:“不到黄河不死心!”
那就是说,到了黄河才死,淤泥多,河水深,黄泥巴似的河水呛死人,喝上一口,黄泥也进肚子里了。
河面上的“噗嗵‘’之声甫落,紧接着又是”噗嗵“响起来!
天呀!卫珊瑚也跃入黄河里了。
她才不怕黄河哩!
她生长在海岛上,海上的大风大浪里她都不怕,岂会把老黄河放在心上,若问她的水性如何?安啦!海上,她曾斗过大鲨鱼,勿回岛上的弟兄们都是有一流水性。
珊瑚的水性,当然更妙——姓邱的仁兄当然不知道珊瑚是谁,他以为自己有够窍,他往水中潜……
珊瑚跟着跃下水,河水缓缓的往下流着,有几个大水漩,那水洲不停的溅起水花,升上了天,然后——然后便闻得河水中,好一声凄厉的大叫……
“噢!痛死我了!”
便在这凄叫声中,河面上忽见水花又上升,只见一条人影儿,那么美妙的上了岸!
好一招潜龙升天!
只见是珊瑚上了岸,她只回头看看河面,便嘻嘻笑着往回走去。
她当然是往老通城的“如归客栈”走去。
她只走了十几丈,忽闻得身后那姓邱的高声尖叫:“快来人呐!快来救救我呀!
我的……我的……被那贱人割掉了呀!痛呀!”
便在他的呼喊中,只见附近几条大船上,匆匆的跃出十几个大汉出来。
这些人一跃离船只,上了岸,便拚命的往姓邱的身边围过去,而姓邱的却滚在河边地上大叫不已。
他的双手捂着裤档那要紧之处,鲜血也正自往外流,原来他的那件重要宝贝被珊瑚削掉了!真有够夭寿的!
他的裤档也破了,好像刀口子还连上了大腿!
十几个大汉走上前,有人又大吼起来!
“是二少爷,快,快抬回船上去!”
“不要抬回船,抬进城里找大夫!”
“快呀!快把止血药先敷上!”
“卡实有够衰尾,老帮主还在迎接洞庭三侠的途上,偏就二少爷出了这事……”
有人想向姓邱的是谁干的,只不过此刻姓邱的不开口了,因为上了岸,风一吹,他痛得晕过去了!
卫珊瑚果然应了她的话——“风流鬼呀!风流鬼,断了根,才后悔!”
她在水中刺杀姓邱的致命一刀,如果她想让邱的死,她就不会先礼让对方三招啦!
她可是说到做到的。
她说过,就是要姓邱的断了根!
卫珊瑚奔进了城,又上了房,跃过了墙,进了房,她坐在房中念亮了灯,然后——然后,她大声的叫:“来人呐,掌柜的,来个人呐!”
她只叫了几声,先是附近客房有人吼:“半夜三更,叫春啊?别人明天还要赶路呐!”
半夜三更应该静,没人宰羊刚才的见笑代志。
于是,有两个伙计同关掌柜奔来了。推开了门,关掌柜吃了一惊!
他先是看到珊瑚一头的水珠子,又见床少了一床薄被子,然后——“快给我弄一桶热水,我要洗澡了!”
关掌柜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别问了,快弄热水呀!”
关掌柜立刻命两个伙计去张罗,珊瑚却又叫道:“热水中还要放桂花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