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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她便待冲去,却被白马公子拦住。
“婉妹!你这一身红袍大褂的喜服,实在不适宜动手,还是由爹出面做主,任凭他是孙悟空再世,精通七十二变,也绝对逃不出爹的掌心。”
红绫仙子所要的并不是要擒住他而已,最重要的是必须封住宗童的嘴,以防他口无遮拦,将她已破瓜的秘密揭穿,否则后果之严重,不但华山派永远蒙羞,她也将羞于见人,就算是死了,也难以洗去失贞的污名。
所以,红绫仙子不理会白马公子的劝阻,立刻脱去喜袍珠冠,气急败坏地瞠道:“你不要管我,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他,以报复他羞辱本仙子的罪行。”
“婉妹!你怎么……”
一旁观礼的江诗涵,心情和红绫仙子一样著急,此刻一见他们心存顾忌,立刻忍不住娇叱一声,剑光如电的扑向宗童而去。
宗童见状,一面闪避一面暧昧地笑道:“咦!原来你也在这里?人家夫妻是小别胜新婚,你我三人好不容易久别重逢,你怎么动起全武行的真刀剑来呢?难道你们是怪我,上次‘真枪实弹’的贴身肉搏不够‘体贴’ ,所以才藉此发泄不满……”
“住口!你尽管胡言乱语好了,等本姑娘将你的舌头割下来之后,再看你如何造谣生非?”
“原来你想赖帐不承认?那好!如果我们并没有亲密关系的话,我又怎么会知道你的小腹有块梅花胎记,还有任妮婉右臀上的红痣呢?”
这一番话顿时引来众人一阵哗然,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红绫仙子和江诗涵更是脸无血色,不约而同的急辩道:“你……你胡说……”
众人心中都明白,宗童虽然提出两女身上的特徵作为佐证,却无法令人信服,除非两女愿意脱衣证明清白,否则的话,难免沦为空口流言,无法取信于人。
尽管如此,流言仍具有一定程度的杀伤力,不但众人心知肚明,两女更是感同身受,只因宗童所言是真是假?两女是再清楚不过了。
因此,红绫仙子一见江诗涵久久无法取胜,还让宗童当众揭发她们两人的隐密之私,令她忍无可忍地怒叱一声,一把抢过侍女佩剑,剑出如风的直奔宗童全身要害。
两女恼羞成怒下的情急拚命,顿时造成宗童极大的压力,才一会儿工夫,宗童已被两女攻的手忙脚乱。
“住手!你们这两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不但红杏出墙改嫁他人,而且反过来联手谋杀亲夫,难道你们真的不念旧情,想要……哎唷!”
红绫仙子对他最是深恶痛绝,不但处女红丸被他强行占去,如今更是得寸进尺,跑到未来婆家闹场破坏她期盼已久的婚礼。眼看婚礼告吹,她真有欲哭无泪的感觉,绝望之余,更是杀招尽出,一连串的猛攻,不但将宗童逼的穷于应付,更趁他胡说八道分心之际,一剑将他左臂杀伤,立刻血流如注,显然伤势不轻。
宗童暗吃一惊,一声清喝,“铮!”的金铁交鸣乍响,人影纷飞……
“龙泉宝刀!”
玉剑书生突然惊呼出声,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只见宗童手握一柄紫芒闪烁的宝刀,一刀将两女震退,立刻纵身掠出。
“白玉楼!除非你愿当龟孙收拾我穿过的破靴,否则的话,你最好放弃和我抢女人的念头。”
话毕,人已如飞而遁,一隐而没。
江诗涵厉叱一声,化作一道青虹,紧追宗童身后而去。
红绫仙于亦想随后追去,却被白马公子拉住,害她差点跌倒,只气得她怒道:“你这是干什么?”
白马公子铁青著脸冷哼道:“这句话正是我要问你的。”
“你说什么?”
“你少装蒜,那小子所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什么?难道你真相信他所说的话?你真的相信我会和他做……不要脸的事?”
“哼!我当然不相信,不过他讲的绘声绘影,难免让人心生疑虑,除非……”
红绫仙子冰雪聪明,当然知道他言下之意是什么?可是她仍心存侥幸,故而强忍心中怒火,道:“除非如何?”
“除非你愿意让家母私下检查,否则……哎唷!”
红绫仙子终于忍不住气极的甩了他一巴掌,含泪骂道:“你欺人太甚,就算你是当今皇上,也休想叫我答应这种无理的条件。”
白马公子左脸登时肿了起来,不禁恼羞成怒道:“我是一片好意,让你有机会为自己证明清白,你不但不知好歹,竟然……难道你和那小子真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玉剑书生皱眉沉声道:“玉楼,事情尚未调查水落石出之前,千万不可乱不断言,以免任掌门追究下来,咱们没凭没据不好交待。”
红绫仙子一听立刻明白他也是主张验明正身,只是顾忌父亲兴师问罪而已,不禁变色道:“什么都不必说了,你们天马山庄家大业大,我们华山派高攀下起。我们之间的婚约从此取消,此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永不相干。所以,你们也无须担心,我在外面的所作所为是否辱及天马山庄的名誉,我也不必在此忍受你们的羞辱。”
这番话讲的恩断情绝,只听得玉剑书生脸色连变,又见她转身欲走,不禁怒道:“站住!”
白马公子见状,不禁气的叫嚣道:“你尽管走好了,本公子才下稀罕呢?天下美女如云,本公子保证三个月之内,一定会娶到一个品貌比你更胜百倍的千金小姐,你好奸等著看吧。”
这番话简直混帐已极,只听得五毒宫主连皱眉头,道:“玉楼!你身为天马山庄的继承人,怎么可以讲这种话?尤其是在各派长老前辈面前,实在是太失礼了,还下快向各位前辈致歉?”
白马公子回神一看,果见众人脸上尽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就连素未谋面的妹妹也是满脸不层,暗惊之余,立刻收敛狂态,故作乖顺的向众人致歉。
一场欢天喜地的结婚喜事,意外地变成一场闹剧,先是女主人闹双胞,后是新娘闹绯闻,以致一对新人反目,婚事告吹。
众人多少能够体谅白马公子的感受,自然不会对他太过苛责,加上玉剑书生一脸强笑故作镇定,那里还有人不识趣?没多久众人便托词告退,草草结束这场闹剧。
玉剑书生这时候才一脸尴尬的向贵宾席上的一名美少女致歉道:“家门不幸,以致闹出这许多的笑话,倒叫侯小姐看笑话了,白某在此致上十二万分的歉意。”
美少女淡笑道:“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白大侠是作大事成大业的人,何必为此小小挫折而耿耿于怀。”
五毒宫主这才注意到这位气质下凡的美少女,心中不禁电转道:“原来她就是兵部尚书侯世邦的掌上明珠,素有‘女诸葛’之誉的侯忆如了。”
玉剑书生也是胸怀大略的厉害人物,自然听的出她所谓‘大事大业’是指何事?
却顾左右而言他道:“今天是犬子大喜之日,因而未曾与侯小姐多请教国家大事,如今婚事告吹,侯小姐如果无事牵绊,且等‘外人’离去之后,我们再找地方当面细谈如何?”
侯忆如听他将“贺客”说成“外人” ,立刻明白这个外人,所指的是反客为主的离异前妻五毒宫主了。
因此,她会意一笑道:“白大侠太客气了,倒是尊夫人对于国家大事,另有独到的见解,小女子正想再一次恭闻高见。”
玉剑书生这才想起离家出走的梅兰花,确实知道太多的秘密,万一落入敌人手中,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吃惊之余,连忙吩咐手下出去寻人。
五毒宫主虽然听出两人话中有话,只可惜弦外之音所指何事,任她再三推敲回味,依然是茫然不知所以,只气得她暗自咬牙切齿,一拉朝阳仙子转身离去。
※※
梅兰花负气回房之后,原本以为玉剑书生会将她追回,并且给她一个交待。料不到玉剑书生竞对她不闻不问,甚至让花玉仙取代她担任女主婚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口气让她如何忍下。
一怒之下,她便带著女儿收拾行李,含恨而走。
“娘!我们这样不告而别好吗?”
“你没看见你爹和那个狐狸精眉来眼去的模样?搞不好你爹正在计画和她重修旧好呢。”
“娘可能误会了,爹绝不是这种人。”
“怎么不是?他让那个狐狸精坐上主婚人的位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大哥既是她的儿子,由她来主婚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娘又何必……”
“什么?你这个死丫头怎么净帮著外人讲话?你是不是存心想气死我?”
白雪儿无限委屈的道:“女儿只是就事论事,而且她们也不是外人。”
梅兰花冷哼道:“那个狐狸精早就被啸天休妻了,还敢厚著脸皮回来,分明是别有企图。
只怪那死没良心的色迷心窍,居然没有发觉异状,等我回娘家派人调查清楚之后,再回来找那狐狸精算帐。““哈哈,只怕你已经没有这种机会了。”
“谁!”
人影连闪,两女立即被一群黑衣人包围住了。
梅兰花一见为首之人,不禁脸色大变道:“娱蚣王林文田!”
娱蚣王哈哈大笑道:“不错,正是本座。”
梅兰花大惊失色道:“本庄与五毒宫并无恩怨是非,你率人拦路究竟有何企图?”
“哼!你这不是在装儍吗?武林中有谁不知道,凡是被本宫找上的人,最后的下场是如何?”
“你要杀我们母女?”
“不错。”
梅兰花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原来花玉仙故意将我气走,然后再收买你们这群杀手在半路截杀,以报复我夺夫之恨,事情是不是这样?”
“你无须多问,反正你问什么,本座是绝不会告诉你的,你就乖乖受死吧。大家上!”
娱蚣王暴喝一声,随即放出一只青色大娱蚣飞向梅兰花。四周的黑衣人也同时大喝一声,暗器纷飞射向她们母女。梅兰花怒叱一掠避开大娱蚣的攻势,立刻剑飞如虹的展开反击。
白雪儿深得乃父“如来剑法”的真传,身影一旋已不见,同时万点寒星乍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瞬间便刺倒三名黑衣人。
娱蚣王见状,不禁有点后悔自己太过自大,低估了对方的武功。以为两女并无过人之处,轻敌之下才会放弃杀手的一贯作风。公然现身正面对敌的结果,除了大娱蚣占了上风之外,其余的手下显然不是白雪儿的对手。
“该死的臭丫头竟敢逞凶杀人,本座就来会会你,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娱蚣王愤怒的飞扑上去,“当!”地一声,一爪架住白雪儿的宝剑,接著又一爪抓出,隐含沉雷爆响的爪风乍起,腥风大作的攻向白雪儿。
白雪儿大吃一惊,连忙挪身避开。
“小姐休慌,属下姜河前来会会他。”
一道人影挟著森寒剑气猛扑而至。
娱蚣王暗惊连忙避开,道:“穿云剑客你敢管本座的闲事?”
穿云剑客怒道:“娱蚣王,你敢对本庄的主母和小姐无礼,分明是不把天马山庄放在眼里,本总管现在就要让你付出代价。”
“你既然存心找死,本座就成全你。”
“天马山庄的子弟们,今天就痛宰这批阴毒的杀手,替武林同道出一口气。”
天马山庄的人答应一声,豪情万状的猛攻下已,双方人马立刻杀成一团。
娱蚣王眼看情势不利,立即放出大批的小娱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