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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说说谈谈,便又谈起大家长的命令。
郝宝道:“爹目前还不想闯荡江湖,大姑你呢?”
郝幸道:“大姑就是急性子,事情未办妥,一颗心总是悬在半空中。”
宝贝兄弟先是得到父亲允许,现在大姑又急性子,眼看马上就要踏人江湖,不禁大
乐。
郝贝一副责任感:“爹已答应我们替大姑效劳,希望大姑能知人善用。”
郝幸笑道:“你们实在很不错,大姑一定用你们。”
宝贝兄弟俩笑的很开心。
郝运问:“你要如何着手?”
郝幸道:“就如你所说,从简宏和司马长青着手。”
郝贝道:“大姑一定能马到成功。”
郝宝瞄向弟弟道:“大姑马到成功,我们还帮什么忙?所以我认为事情最好别太简
单。”转向郝幸:“大姑,我这么说,你该不会生气吧?”
郝幸笑道:“我对真话一向不会过敏。”
郝运心想:“她那么率直,简宏和司马长青怎会受得了?”
郝宝闻及郝幸答案,但觉满意地点点头:“大姑真是慧眼识英雄。”又问:“你要
如何进行求婚记?”
郝幸一阵想笑:“还轮不到‘求婚’……”
“那改成‘求夫记’如何?”郝宝一脸认真,却笑在心里。郝贝早就笑出声音。
郝幸无奈笑道:“看样子,你是如此认定了,也罢,被大家长一道命令,你大姑是
有点在选求丈夫了。”
郝宝笑道:“大姑已是成熟的适婚年龄,自有选择丈夫的权利;好的开始是成功的
一半,不知大姑对那两人有何感受?”
郝幸道:“他们两人曾为了我,而在烟水台大战一天一夜,由于两人胜负不分,所
以我也没嫁给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
郝宝但觉奇怪:“大姑既然有此经验,前天对我和爹爹争夺孙雪儿的事,为何无法
体会?”
郝幸道:“也许承你所说,我这位老姑娘缺乏爱的感应力。”
郝贝道:“我猜大姑的爱苗已经开始发芽了。”
郝宝有感而发:“如果爷爷早在两年前下命令,大姑的情况也不会这么糟。”
郝运皱眉:“阿宝小心说话的内容,老……总是像针一样,也不怕刺伤你大姑。”
庆幸自己及时将“老”字转换过来,因而沾沾自喜。
郝宝潇洒得很:“放心,大姑有超级的体型,也该有超级的度量才对。”
郝幸倒真有度量,轻笑道:“没关系,这种事,我还不放在心上。”
郝宝瞄向父亲。表示自己猜的没错,郝运仍为自己避开“老”字而庆幸。
郝幸问向宝贝兄弟:“你们愿意为大姑跑腿?”
郝贝道:“我非常乐意,这样,我们也可以到江湖上走走。”
郝宝也表示:“大姑你可以绝对信任我们,如果阿贝不行,还有我。”
郝贝抢口道:“我怎会不行?我的剑法不差啊!”
郝宝道:“要在江湖上行走,单靠剑法是不够时,还要靠机智、应变能力等等。”
郝运额首:“阿宝的说法是正确的,阿贝可要小心些。”
阿贝点头,随即转向郝幸:“大姑你现在可放心了,有我和阿宝帮助,你一定可以
顺利找到对象。”
郝幸轻轻一笑,便对郝运说:“你既然不打算重人江湖,那么宝贝就先帮我跑跑
腿。”
郝宝笑嘻嘻:“爹,我们对狗腿子特别有偏好。”
郝运笑道:“要去就去吧!也别说成狗腿子,那你爹不是变成了狗爸爸?”
传来一阵笑声,四人显得十分和谐。
郝贝见父亲答应了,实在兴奋异常,郝宝却觉得阿贝还稚气未脱,他这个当哥哥的,
得小心保护他。
郝运对宝贝兄弟如此兴奋举止,也会心一笑,心想:小伙子总是喜欢到江湖闯荡,
让他们到武林打个滚也是应该的。”
于是他嘱咐两兄弟:“凭你们的剑法要行走江湖,爹当然不担心,但是江湖险恶,
许多事情常是出人意料,甚至骇人听闻,你们可要多加小心。”
郝宝拍拍胸脯:“放心,有我在,天下太平,阿贝自然也能相安无事,除非他自找
麻烦,比如说惹了我……”
郝贝也大声说:“我不会自找麻烦,你们尽管放心。”
郝宝赞许道:“你果然有先见之明,前途自是光明。”
郝运频频点头,很是满意,随后又道:“你们一定要记住,小心谈话内容和行为,
另外,有一件事非常重要。”
宝贝兄弟毕恭毕敬,一副洗耳恭听模样。
郝运轻咳一声,道:“对于你爹以前在江湖上所做所为,你们不可太好奇。”
不说还好,这一说,宝贝兄弟可就更好奇了。
郝运见状,立即轻叱:“宝贝啊!你们的态度、反应很不正确喔!”
宝贝兄弟立即表现正确些,心想在节骨眼里,莫要被禁足才好,凡事走出门再说。
郝幸笑道:“老弟,过去你是江湖上的风云人物,你要别人不谈论你,实在很难。”
宝贝兄弟听及父亲当年叱院风云,顿时觉得精神百倍。
郝贝问:“年轻的爹爹为何怕我们知道您的过去事?”
郝运瞄眼:“阿贝啊!叫你们别好奇,你问题可真不少!”
郝贝登时煞住笑容;摸摸脸颊,干笑道:“我不好奇了。”
郝运这才满意点头:“嗯,反应正常。”
郝幸耸耸肩,笑道:“老弟,你别忘了,阿贝外貌与你至少有六七分像,难保别人
会猜他是不是你的后代。”
郝运道:“所以阿贝就得特别小心。”
郝宝立即说道:“把阿贝揍得鼻青眼肿,就能保平安了。”摸摸自己上次被父亲打
肿的眼眶,就也希望弟弟能因此而隐去身份。
郝贝听了实在泄气,为何自己麻烦特别多?“这种保平安,我能不能不要?”
郝幸安慰道:“你别听他们胡扯,你尽管轻轻松松地行走江湖,有啥事,大姑会帮
助你,再不然,大家长也会帮你解决困难。”
郝贝闻言,心中稍安。
郝运听姊姊说阿贝长得像自己,不禁溜眼盯看阿贝,的确,他越看越觉得阿贝酷似
他。
他便说:“阿贝,咱们打个商量,在江湖上,别人若问起你的来历或你们的,你最
好别提起年轻的爹爹。”
郝贝诧异:“为什么?爹的意思,是叫我别承认我是您儿子?”
“爹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不然是啥意思?”
“爹只是想,不要因为别人知道你跟爹的关系,而找你麻烦,让你在江湖上添了不
少危险,私底下,我们仍是父子。”
郝宝道:“就像养小老婆就对啦!私底下是夫妻,别人问,就不是了。”
郝运登时又气又笑,晚道:“阿宝你发什么神经,这么个比喻法?”
郝宝瘪笑地低了头:“我一向注重实用的说法……”
“举例就举例,还通了那个(老)字。”郝运叱道:“罚你向阿贝说个清楚。”
郝宝憋笑几声,转向阿贝:“你当然不是小(老)婆了,也不必知道那回事,爹当然
是爹,想丢都丢不掉。所以你只要知道应付的方法就行了,如果有人问你和爹的关系,
那时你的心情很好,你就说:很抱歉,在下无可奉告。”
郝贝但觉要了解,有点困难,要去做就容易多了,不禁点头,又问:“如果我的心
情恰巧不好呢?”
郝宝道:“那时你根本就不必告诉他,干脆把他接一顿。”
“这个方法倒是很好,不过,要是打不过他……”
郝宝回答的干脆:“那你就说吧!好歹爹也像一头……(老)虎,可以吓人。”
郝贝不禁转瞧父亲,不知阿宝说的是否能用。
郝运道:“爹也不是绝对要你不能说,而是可以不说时,你就不要主动表明。”
郝宝冷笑道:“被人捏个半死,你还不说,不是自找麻烦?”
郝贝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容易多了,我保证绝不主动表明身份就是。”
郝运非常满意。
郝幸笑道:“阿贝,对你爹爹的一大堆禁忌,你会不会觉得很累?”
郝贝看着父亲,答道:“还好。”而后又问:“年轻的爹爹,难道你做了很多糗
事?”
郝运脸上一皱,道:“阿贝啊!小心你谈话的内容,你爹所做为,绝不会让你脸上
无光。”
郝贝干笑不已:“我自不会对爹失望。”
郝幸远看天色也已近黄昏,事情该有个结束,遂问:“老弟!你还有啥事交代?”
郝运道:“目前我只想到这件事。”
郝幸道:“其实你不必说太多,免得增加他们的心理负担。”
郝运道:“你的说法很正确,但似乎也不太正确。”
郝宝接口道:“因为我是永远不会有心理负担的。”
郝幸白眼道:“除了你这没心肝的,谁还会说出这种话?”
郝宝登时结了舌,干笑不已:“我开始觉得有心理负担了。”
众人为之一笑。
众人返回喜悦洞,与郝大共进晚膳。
是夜,宝贝兄弟避开了父亲,缠着爷爷要绝招,郝大无奈,只好随便比划,传了一
招“大杀四方”的零碎招式。
郝宝耍了几趟,不禁叫道:“爷爷这是什么招?零零碎碎……你以为我是捡破烂
的?”
郝大细声道:“小心点,别让你爹听见。”三人躲在洞外一角,以回头瞧向洞口,
但觉烛光轻晃,并未见及郝运身形,郝大方自继续说道:“这招是反传统的招式,爷爷
想了好久,发现所有的招式都有连贯性,爷爷就创了这招分散的招式,自有它的好处存
在。”
郝宝道:“这是新创的?管不管用?”
郝大干笑道:“这……就得等你们去试验了。”
郝贝怔诧:“爷爷把我们当成试验品?”
“哪有?不是如此!”郝大急道:“爷爷招式自有威力存在,只是刚创招,难免有
所疏忽,爷爷是想,等你们练熟,而一熟用之后,发现不妥的地方,爷爷再修改,呵呵!
并非全部无用。”
郝宝闻言方自点头:“这还差不多,否则破破烂烂的,我们才懒得收。”
兄弟俩才又开始练剑,然而搞了一夜,仍自无法发挥功效。眼看已快天亮,郝大只
好收招,要两人以后各自练习,也该回去休息。
兄弟俩遂撤剑休息。
一觉起来已是日上行三竿,郝幸早已等在两人前头,兄弟俩盟洗后,囫囵吞了早餐,
郝幸便领了两人告别郝大、郝运返往尽花谷。
郝运则自行返回郝家庄。郝大送走四人,便自耍起剑招,练的仍是那招“大杀四
方”,看样子此招是真的零碎不全。
两日后。
郝幸和宝贝兄弟已抵古岭山区的尽花谷。
但见谷中一片白玉碎石,偶而长些青草,却不见一朵小野花。
郝宝不禁皱起眉头:“真是尽花谷……”突已转视郝幸,笑道:“大姑,你的居住
环境应该美化一番了,种些美丽的花朵,有助于爱苗的成长。”
郝幸笑道:“这不是坏了‘尽花谷’三字?”
郝宝道:“也未必,尽花谷,不也就是:尽是花朵的意思?”
郝贝立即鼓掌:“喂,我赞成哥哥的说法。”
郝幸无奈一笑:“你这张嘴就是这么多歪理,大姑实是无法招架,好吧!哪天就种
它几株。”
郝宝笑道:“大姑的爱苗已萌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