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太婆猛打哆嗦:“你敢?!无耻之徒,老身饶不了你们!”
郝宝笑道:“彼此彼此,你饶不了我,我为何要饶你,想好了没有?”他已抽出宝
刃,直晃向老太婆,随时有落下的可能。
“你敢……”
“敢”字未说完,郝宝已挥刀切往老太婆左腿,吓得她惊惶尖叫:“你敢——”但
觉左腿冰冷,她更是尖声急叫:“住手——无耻之徒!我答应你就是!”
郝宝呵呵笑着,收起宝刃,笑道:“这就是啦!何必为难你自己?”
老太婆瞧不着裤管,只觉冰凉,想必透了光,怒叫道:“你们全是无耻之徒,郝家
怎会有你们这些畜牲!”
“谁是畜牲?”郝宝猛挥刀柄,敲向老太婆膝盖骨,敲得她左腿弹得好高,郝宝叱
道:“客气一点,是你先找我们麻烦,我们只是要回这笔债,你尽管还就是,还敢侮辱
我老人家?什么大腿?老太婆的大腿,我才没有兴趣!”
老太婆从弹起的左脚才瞧及自己裤管并没有被割破,只是被弄湿,心中稍安,又冷
斥道:“你们如此对待一个老人家,算什么英雄好汉?”
郝宝冷笑:“你刚才不是说要杀要剐随便我?现在怎么当起缩头乌龟了?”
老太婆登时闭嘴,咬咬牙又道:“你干脆给我一刀算了。”
郝宝笑道:“你我仇恨还没那么深,我舍不得杀你,你最好听话些,否则有你受。”
解开老太婆身上数处穴道,让她能够活动,郝宝继续道:“锄头在你身边,我们一天铲
十棵,虽然两个人,但你也是两支锄头,念你年纪大,打个折,你一天就铲个七棵好
了。”
郝贝细声问道:“那个通道怎么办?”
郝宝大方一笑,伸手抓开通道口的小荆棘,露出深长通道,笑道:“通道当然是要
给人走的。”转向老太婆,汕笑道:“你可省事多了,不必花时间就能脱逃,从此处爬
出去,就是东边断崖,你要逃的话,可以攀崖下去,然后你就自由了。”
老太婆不动表情,心头却暗自钦佩宝贝兄弟能想出这花招而脱逃,自己栽得实在无
话可说。
郝宝交代完毕也落落大方道:“要工作、要脱逃随便称选,不过脱逃最好别让我们
发现,我们会把你抓回来,不是故意要整你,而是想跟你比比脑筋,上次输给你,实在
很没面子,你好好想清楚,我们走啦!”
他和阿贝两人长笑数声,巳掠向荆棘顶端,以蜻蜓点水功夫,直掠木屋。
老太婆见两人走后,方自长叹,运功试试,果然无法提气,也不知两人是用何手法,
其实两人也不懂手法,只想点很多处穴道,就需多花时间去解,这是最笨的方法;却是
最有效的方法。
她冲不开穴道,又想及宝贝兄弟的话,不禁瞧向通道,心想两兄弟不知在耍何花招,
还是先稳住自己,想办法恢复功力再说。
长叹二声,她也拿起锄头铲向荆棘,锄头碰上荆棘,震得双手发麻,她才知道宝贝
兄弟一天铲除十棵,是何等不易。
她已慢慢铲下去,心头怨恨始终末消。
宝贝俩奔向木屋,昙花和梁小福瞧及,皆大为惊讶,梁小福急问:“大英雄你们怎
么出来了?”
郝宝笑道:“工作努力,老太婆放我们假,就出来了。”
昙花一阵欣喜,问道:“老婆婆呢?”
郝贝笑道:“后来老太婆对铲荆棘很有兴趣,她就留在那里过瘾。”
昙花并无心机,也信以为真,含笑道:“老婆婆雅兴不小。”
梁小福笑的开心:“大英雄重获自由,太好了,我去拿酒给你们喝。”不等宝贝回
答,他已钻向屋后取酒。
郝宝笑道:“是该庆祝!”甩掉身上脏衣服,和郝贝双双跳落水池,凉凉快快地洗
个澡。
昙花不敢多看,已低头走入厨房,为两人做莱。
梁小福已搬出一坛酒,急往宝贝送去,含笑道:“听婆婆说是女儿红,你们喝看。”
郝贝皱眉:“要喝吗?酒能误事。”
郝宝有点嘴馋:“喝一点没关系,有酒不喝多扫兴!”
他已接过女儿红,灌了一日,但觉过瘾,又灌几口,咕噜咕噜喝得郝贝忍不住也要
过酒坛,猛喝起来。
两人意喝愈爽,连饭都没有吃,就已醉倒池中,还是昙花和梁小福帮忙,才将两人
拖上池边。两人醉酒,自是不能给老太婆送饭菜,而老太婆岂会想到两人如此放得开,
方出去就喝个大醉?她以为是两人故意整她不送饭来此,也就暗自咬牙忍了下去。
及至第二天,宝贝两人醒来后,深怕有变,立时将饭莱送来,发现老太婆仍在,而
且也砍了七棵荆棘,感到十分满意,遂将昨夜醉酒一事说出,气得老太婆牙痒痒。
临去时,郝宝还检查老太婆穴道,看是否有被解开,但是穴道过多,检查不易,干
脆再点一遍,方自安心离去。
老太婆可就如坠无底深渊,若如此继续下去,根本不可能恢复功力,不禁兴起了脱
逃的意念。
要逃,就得探探路,她立即往荆棘树下小通道爬去,发现此通道砍得甚好,长刺都
修得差不多,很少会扎中身躯。
不久,爬出通道,悬崖已现,百丈之下浪花轻拍,不禁犹豫宝贝兄弟真会从此垂直
的峭崖脱逃?正怀疑之际,忽然又发现下坠韧树皮结成的绳索,终于相信此事属实。
她想着:“如果以此条路线逃开,那两个混蛋会不会发现?这本就是他俩曾经走过
的路线。但是不走此路,四处全是断崖,照样要攀爬,而若想从岸边登舟,恐怕更不保
险。”
她估计一下高崖,大约百丈,只要有绳索,自己体重又轻,只要一刻钟,大概就能
逃至崖底。
她突然决定要从此路线脱逃,她暗自得意:“只要一刻钟,这种机会太多了,这两
个混蛋将自食恶果!”
黠笑中,她也返回原地,开始收集韧树皮。
然而宝贝兄弟似乎就在等这一刻钟,他俩竟然轮流守住通道口,日夜不停地等侯老
太婆上钩。
果然第三天中午,老太婆连饭也不吃,见着郝宝送饭后离去,她就往通道钻,到达
悬崖后,她先拉起宝贝兄弟攀用的绳索,再接上自己所结韧绳,然后丢回悬崖,回身四
处瞧望,并无动静,才如猿揉地攀滑直下。
等她下落二十余丈,宝贝兄弟已谚笑地出现崖边。
郝贝激动非常:“她快要享受悬崖的乐趣了。”
郝宝黠笑道:“可惜没有那招‘两个馒头满天飞’,否则非吓得她屁滚尿流不可。”
他说的是指第一次和阿贝以索连身,悬空荡落断层一事。
郝贝道:“多晃她几次也差不多,开始吧!她爬得不慢。”
宝贝兄弟俩很快解下绳索,又接一截约十余丈长,然后松手一放,霎时传来尖急惨
怖叫声。
老太婆以为绳索断落,尖叫老命体矣,闭上眼睛,肌肉纠缩一团,脑袋为之抽白,
冲坠阴曹地府,即将粉身碎骨。
宝贝兄弟见状,已笑弯了腰,却不知此人是否他俩奶奶,若真是如此,宝贝这玩笑
可开大了。
郝宝谚笑道:“只不过是滑个十几丈就吓成这个样子?再来一个空中飞人,想必胆
子都破了吧?”
便左右摆动绳索,老太婆也跟着在空中荡来荡去。
她似乎觉得身躯已不再往下掉,想张开眼睛瞧瞧,哪知一张开,整个人已悬空摆荡,
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连崖壁都碰不着,又是尖叫,整个人纠缩成一团,还不停抽抖着。
郝宝甩了几趟,但觉老太婆已无其他反应,也觉得无味:“她可是以不变应万变,
实在没意思。”
郝贝故意丢砸几颗石头想打醒她,也是没有效果,摊摊手道:“她那么怕死,恐怕
不会再动了,还是把她拉上来吧?”
郝宝心念一转:“给她一点希望,她会继续冒险。”
提着老太婆,走向西方约二十丈左右,已发现两丈余高的断层,遂将绳索交给阿贝。
他说道:“我先下去,将绳索绑在断层,让她上不来、下不去,困她几天,看她以
后还敢不敢再跟我们做对。”
郝贝也觉得这方法不错,遂点头:“你小心些,可别跟老太婆一起掉下去。”
郝宝呸了一声,方自攀下二十余丈,落脚于断层处,将绳索再提高不少,省得老太
婆得以着地逃脱,然后他将绳索缠向断层硬石,但觉十分牢固,才割断另一头,抓住它,
要阿贝吊上来,很快已安全上崖。
此时老太婆觉得好像所有危险都已过去,才张开眼睛,果真一切都已平静,才嘘口
气:“要命,一生也没有如此害怕过。”
她慢慢回过神来,拉拉绳索,但觉牢固,才再次往下攀滑。
只要宝贝兄弟丢块小石子,她就吓得缩紧身躯,以免像方才如流星陨落,丢了几次,
宝贝兄弟也觉得没趣,也就随她去
老太婆爬至末端,发现离崖底仍有二三十丈,不禁愁容已升:“怎会如此?”她始
终没发现绳索已被宝贝兄弟缩短不少,而且也换了地方。
她犹豫一阵,又怕时间超过,被宝贝兄弟发现,想弃绳索,空手一试,但只滑了两
三尺,就觉得双脚发麻,不听使唤,搞得地上下为难。
郝宝为了让她呆久一点,遂装出远处叫声:“老太婆逃了,快去找她……”
老太婆闻言更是紧张,叹道:“完了,两个混蛋已发现,莫要找到这里才好。”她
暗自祈祷,再也不敢乱动。
宝贝兄弟但觉已没什么意思,遂双双返往木屋,心想老太婆要脱困,还得有过人胆
识不可,否则将会被吓个半死,想及仇怨都报了,两人为之开怀大笑,准备收拾收拾回
返老家。
然而未定到木屋,梁小福已喜气洋洋地迎面奔来,见着两人,更是欣喜说道:“大
英雄你快来啊!大爷爷来了!”
宝贝兄弟霎时惊诧,爷爷为何来此?
郝宝追问:“你有没有搞错?”
梁小福笑道:“怎么会?他的大肚子,我一辈子都会记得,错不了啦!”
郝贝摸摸自己肚皮,吃了这么多灵芝,不知是否可以免去遗传?他道:“我想爷爷
一定是听闻风声,赶来救我们。”
郝宝道:“有此可能……呵呵……可是爷爷来的未免太慢了吧?”
郝贝惹笑:“也不慢,还能赶上后半段,由他老人家去收拾老太婆,十分贴切。”
梁小福突然问道:“老婆婆呢?她在哪里?”
郝宝问道:“你找她干啥?”
梁小福道:“不是我要找她,是大爷爷要我一起把她找回去。
郝宝讶异:“爷爷认识老太婆?”
“我不清楚个…不过……”梁小福欲言又止。
郝宝立即追问:“不过什么??
梁小福想了想才细声道:“我告诉你们,你们不可说是我说的。”
郝宝道:“你说吧!我不会说出去。”
梁小福细声耳语道:“以前老太婆抓我们来这里的时候,她跟我和花姊姊说,她是
你们奶奶。”
“奶奶?!”
宝贝兄弟互望一跟,甚为惊诧,从懂事开始就记不得有奶奶的印象,怎会突然又冒
出一位奶奶?
郝贝道:“不可能,哪有奶奶对孙子这么残忍的?我第一个不接受。”
郝宝道:“太离谱了,我跟老太婆从未见过面,她竟敢会说出此话?想必是想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