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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笑道:“替我治治伤倒是真的,穴道可千万解不得。”
“为什么?”郝宝感到不解,真气也未再推送。
郝大叹道:“令天山这老魔头千方百计要跟我比武,他的武功高得吓人,爷爷并没
把握赢过他,所以只好封住武功,借此避避他,等摸清了他所练功的门路再说。”
郝贝道:“打不过他,可以避开他啊!”
郝大摇头直叹:“老魔头已疯,如果找不到爷爷,他必定四处大开杀戒,玉女仙岛
就是一个例子,所以避开他反而不好。”
郝宝道:“那爷爷不就不能离开这里?救了你,他还是会到处迟杀。
郝大道:“爷爷自不会坐以待毙,所以爷爷稍一用计,令天山就答应让我离开这
里;”说话问已显得意。
郝贝激动叫道:“真的?!是用什么计?”
郝大得意笑道:“用激将计;令天山对爷爷虽恨之入骨,但他在年轻时并非爷爷对
手,才会被爷爷困在九龙吞鬼阵,三十年来他一心一意想报仇,所以勤练武功,今日果
然胜过爷爷,然而对阵势方面,爷爷仍说他非我敌手,因为引他出来的并非他自己或是
他孙女儿,而是我的两个宝贝孙子,九龙吞鬼阵自然不是他解开的,他不甘示弱摆下此
阵,也扬言只要我解得开就让我走。”
郝宝对于为了令佳玉而诈骗郝大之事,实在感到不好意思,直笑:“爷爷你要原谅
在恋爱个的人,是很容易受骗的。”
郝大瞄眼笑道:“爷爷要是小原谅你.早在玉女仙岛就把你屁股给打肿了,后来呢?
令佳玉怎么不理你?”
郝宝瘪笑道:“后来我想通爷爷另一句话,走桃花运会倒霉,所以就把她给甩了。”
郝太睨眼笑道:“我看你是先倒霉,再甩人的吧?”
郝宝瘪笑:“这有何差别?结果都是一样。”
郝大呵呵笑道:“说的也是。”
郝贝也笑起来:“还有另一种结果也是一样。”
郝大睨眼问道:“哪一种结果?”
郝贝道:“阿宝是被令佳玉甩掉的,谁甩谁,结果还不是一样?”
郝宝瞪眼笑骂:“阿贝你不给我留点面子就罢了,也该为你自己留点面子,这种事
也好说在嘴上?羞不羞啊?”
郝贝还以一眼:“这根本不关我的事,我为何会没面子?”
郝宝謔笑道:“我是追女人才被甩,你连跟她说过一句爱情的话都没有,就被甩了,
这会跟你没关系?谁比较没有面子?”
郝贝已然怔楞:“我……我……”
“你也是被甩掉的!”郝宝已恰哈大笑。
郝贝想不出理由解释,也无可奈何笑起来:“被甩就被甩嘛!以后我少跟女人在一
起就是。”
郝宝汕笑道:“那岂不更惨;不跟女人在一起,连被她甩了都不知道?”
郝贝无奈一笑:“那我只好少跟你在一起了。”
郝宝笑道:“这更不可能,我们是一家人,你想甩掉我?爷爷第一个就会找你算
帐!”
郝贝一时也哑口无言,老是说不过哥哥,觉得很泄气。
郝大轻轻一笑:“阿宝你说的头头是道,爷爷看来,你别甩掉阿贝就行了,届时爷
爷要算帐的人可是你,不是阿贝。”
郝宝笑道:“有时候总会牺牲一下嘛!爷爷多担待一下嘛!”
郝大笑道:“要爷爷担待可以,不过你可要先替爷爷担待才行。”
郝宝瞄眼道:“爷爷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一定替你担待。”他说的甚是豪爽,一副
英雄气慨。
郝大轻笑道:“既然如此,爷爷就直言了,对于你们,谁被谁甩掉,对我来说,结
果都是一样,不过,如果阿宝你是被令佳玉甩掉,现在的结果可差太多了,因为爷爷是
要你把她追回来。”
宝贝兄弟闻言已楞着大眼,尤其是郝宝,一双眼珠快掉出来,令佳玉是仇家的孙女,
和自己有深仇大恨,爷爷竟然要自己再去追她?
“爷爷你有没有搞错?叫我再去追令佳玉?”郝宝哭笑不得地说。
“没有。”
“爷爷你是不是神经有问题?”
郝大耸耸肩,轻笑道:“你看爷爷是得了神经病的人?”
“有一点。”郝宝冷叫道:“不行,要叫我再追令佳玉,简直是太没面子,这种事
不能担待。”
郝大祈求道:“为了爷爷,你就再牺牲一次如何?”
郝宝瞄眼道:“叫我牺牲色相?这是多么严重的事情,爷爷你想坏了我的名节不
成?”
郝大急道:“你想歪了,爷爷要你追她,是让你有报仇的机会,先把她追着,再甩
掉她,这跟牺牲色相有很大的不同。”
郝贝也替哥哥嘘了一口气:“爷爷这样说就中听多了,我也不赞成用美男计。”
郝宝心情较为缓和,瞄向郝大,冷问道:“爷爷在骗我,你一定另有目的!”
郝大为之干笑,显然已被瞧穿心思,他媚笑道:“阿宝你就帮我一次忙,如果追不
到令佳玉,爷爷就出不去了。”
郝宝睁大眼睛:“爷爷想跟令天山一样,要我从令佳玉身上骗来解开此阵的方
法?!”
郝大窘笑:“爷爷有不得已的苦衷。”
郝贝急问:“难道爷爷解不开此阵?”
郝大困窘道:“爷爷从未见过此种阵势,所以无法解开。”
郝贝有点泄气,在他心目中,爷爷是无所不能,现在却有问题使他难倒了。
郝大苦笑:“爷爷也是人,总会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算解得了,也要花费许多精
力和体力,然而令天山已成气候,他马上会向武林宣战,到时又将一片血腥。”
郝贝听他所言,也觉得爷爷仍是无所不能,只是时间迫不及待而已。
郝宝叫道:“难道爷爷没有其他方法了吗?一定要我去追令佳玉?”
郝大笑道:“爷爷也是为你着想,如果能报此冤,你不是觉得更有面子?”
郝宝怪笑道:“爷爷你知不知道,做这种事情是很难为情,尤其是被人甩掉以后,
又反过来追她,而且她都知道我想吃她的肉,又要我去追她?天下还有这种旗事吗?”
郝大祈求而瘪笑道:“阿宝啊!你也该体念爷爷年已老迈,往后日子不多,岂能受
得了天寒地冻?你若不帮忙,爷爷又能向谁求助?请可怜可怜你可怜的大家长。”
郝宝十分无奈:“有了你这样的爷爷,我还能不做吗?呵呵!真他妈地糗死我了!”
想及要反追那可恶的令佳玉,他就忍不了那股瘪心而想笑。
郝大虔诚拱手道:“多谢阿宝大恩大德,爷爷感激万分,请受爷爷一拜!”
郝大当真揖身一拜,郝宝也欣然接受,笑骂道:“死爷爷,跟真的一样,再多拜几
次,你孙子迟早会糗死在你手中。”
郝大笑道:“爷爷怎舍得你们这一对宝贝孙子?出点糗怕什么?你爹也好不到哪儿
去,反正咱郝家是糗多不怕糗!”
三人视目哈哈大笑,祖孙纯真感情为之流露,不管谁为谁牺牲,谁为谁出糗,皆是
如此心甘情愿而毫无怨言,天地间再无任何东西可划开他们那浓于血而更甚于血的骨肉
亲情。”
浓雾也知亲情可贵,慢慢地拥过来,扔向三人,如影随形,浓划不去。
也许是三人重量过重,或许是纵狂长笑,垫底木块终于受不了而垮塌一角;叭地一
声脆响,也把三人心绪给拉回现实。
郝宝问道:“这是什么阵?为何解不开?””
郝大道:“据我所知,这阵该是属于太极无形阵势,看不见方向,摸不着天地,天
已被雾遮住,地则被冰封去,闻不及日月星辰,觉不出晨昏早晚,行则漫漫无涯,坐则
虚无飘渺,这种阵势,已是阵法中的翘楚,比爷爷所研究的阵学高出许多,想破开,非
得下一番苦功不可,唉!令天山也非等闲之辈,困了三十年,终也对阵势研究如此之
深。”
宝贝兄弟听得津津有味,也感受出此阵的可怕。
郝贝问:“这么说,我们也出不去了?”
郝宝感到一丝欣喜:“出不去就不必跟令佳玉碰面,也不必再追她。”
郝大道:“这倒未必,令天山祖孙隔两三天会来一次,他可不愿我死在这里,都会
送来难吃又不得不吃的烂东西,到那时你们还是会见面,不过爷爷可以向”今天山要求
放你们出去,带点东西以破阵,他会带你们出去。”
郝贝不解:“为什么?以前他被你困在阵中,不也是两手空空?”
郝大笑道:“我们相斗在于布阵与解阵,我只要说已想到破解方法。他若不让我试,
他就得承认失败,所以他必定会放你们出去,而且他对这阵势搞得比我的命还重要,岂
能相信别人能破去?”
郝宝有点失望:“要是令佳玉跟来,她可就没那么好骗。”
郝大笑道:“若是她来了,一切都得看你表现,爷爷老了,哪还能谈情说爱?”笑
的更促狭。
郝宝白眼道:“为什么要看我表现?阿贝比我英俊潇洒,他可以派上用场,你怎么
不用他?”
郝贝惊急道:“我未成年,家规明白规定,我是不能谈恋爱的,阿宝你不能强迫我
谈恋爱。”
“我哪是强迫你谈恋爱?”郝宝黠笑道:“我是要你为爷爷而牺牲色相,这就不违
反家规了。”
“我不行……我反对!”郝贝谅急万分,若真的派自己上场,那该如何是好?
郝大已轻笑道:“阿宝你也别想不开,你是哥哥,经历较丰富,人又聪明,由你去
办最恰当不过,要是阿贝误了事,爷爷可就老命休矣!”
郝宝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已,已轻轻叹息,瞄向,阿贝:“便宜你了,未成年的好处
倒不少嘛!”
郝贝呵呵笑道:“这是爹给我的保障,我没办法。”
郝宝謔笑:“你别高兴太早,还有一个韩芹等着你呢!”
想到韩芹,郝贝再也笑不出来,暗自祷告别再碰上她才好。
郝大轻轻笑道:“现在两人都有了麻烦,算是扯平,阿宝你现在该想的是如何应付
令佳玉,别忘了她还欠你一笔帐。”
郝宝登时有所觉:“对呀!这笔帐不算,岂非便宜她了?”
他想着该如何修理令佳玉,最好是把她揍个半死,却又觉得太便宜她,而且也浪费
体力,尤其要是让别的姑娘知道此事,则对自己名誉有损,说不定还吓跑了,这个方法
显然不好,该换别种方式……
想久了,他终于想到理想方式,謔笑道:“善变的女人,我就再次把你丢在湖中,
用闪电把你电成狮子头,然后再拷在九龙吞鬼洞中,看你还敢不敢对我老人家乱变心?”
突然他又有了新想法:“爷爷,我们可以在他们来此时,将两个人捉起来,尤其是
令佳玉,把她给逮了,也就不必那么麻烦。”
郝大反问:“你们两个制服得了今天山?若制服得了,怎会被锁在吞鬼洞?”
郝宝如被浇冷水,那股劲顿失无遗,困窘瞄眼道:“我们当时是被偷袭,而且现在
功力又增强不少……”
郝大问:“有没有把握制胜?”
“加上阿贝,应该没问题……”
郝宝瞄向郝贝,希望他能协助,郝贝却急叫道:“我没把握!”
“阿贝!”郝宝责叫他,瞪着大眼:“你真没用!”
郝贝更坚决:“我真的没把握。”
郝宝白眼道:“好啦!没把握好像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