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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化子咬着嘴唇道:“哎呀!你真是个木头也!算了,咱们喝酒吧!”
他二人不停的喝着。
宋一刀很兴奋。
因为他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沈媛媛的下落。
人,在心情较好的时候,就会多喝些酒。
宋一刀当然也不例外。
所以他喝了不少。
叫化子也不差,他一直觉得很奇怪,因为当他感应到宋一刀那股喜悦的时候,自己也感到很快乐。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渐渐地,他二人都醉了。
醉的不醒人事。
天亮了。
无论黑暗有多久、多长,光明总是会出现的。
成千上万条的金光,透过纸窗照射在床上的宋一刀与叫化子。
他们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而且睡得很沉。
“啪”的一声。
宋一刀的手抚着脸颊,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讶声道:“你打我干嘛?”
当他细目一瞧,哇塞!
这张脸再也不是充满污垢,而是一张绝色佳容。
他上衣的钮扣已然打开,露出深藏的亵衣,紧紧的裹住那两颗碗大的奶子。
“你看够了没有!”叫化子恨恨道。
“姑娘……我……这……”
“哇……”叫化子突然放声大哭,道:“你这个杀千刀的,竟然将我灌醉,偷袭我!哇……”
“姑娘……我……”宋一刀支吾了一会儿,随即正色道:“我没有,真的没有,我已经喝醉了……”
话落于此,叫化子截道:“喝醉了?天大的事喝醉了就不干你屁事,是不是?”
“不行。你要赔我!”她又接着道。
宋一刀顿了一会儿,无奈道:“好吧:我赔你。那一天等我喝醉的时候,你自己看个够,这总可以了吧!”
叫化子破涕为笑,道:“我真是输给你了,谁要看你,你自己不会看呀,真是有够恶心!”
叫化子突然垂下头,望着自己肚兜上的结。
她突然笑了。
她笑得很大声,像似开怀大笑。
因为肚兜上的结未曾打开过。
她很自信,丐帮独门的绳结,天底下除了她,没有人会。
所以她笑得很开心。
宋一刀望见她垂下头,他也跟着瞧过去。
“啪”的一声。
叫化子急忙双手掩住胸前,骂声道:“你还看!”
宋一刀急忙别过头去,双手抚着脸颊。
叫化子不解道:“喂,你还待在床上干嘛!”
“我……这……”宋一刀支吾了一会,急速下床。
叫化子扣好钮扣之后,想到适才的事,也感觉不好意思,她歉声道:“喂,真不好意思,刚才赏你两个耳光。”
宋一刀简直就想一头撞死。
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给你两巴掌之后,又跟你道歉。
搞不好哪天一刀捅死你之后,还为你披麻戴孝。
宋一刀无奈的摇摇头,苦笑道:“没有关系,谁叫我们是兄弟呢!”
话完,突然觉得自己说错话,急得在那儿搓着手。
叫化子娇笑道:“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的男人。”
“谢谢你的夸奖。”宋一刀望着她,正色道:“还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可以告诉我吗?”
“我叫于培欣,你可以叫我欣儿。”
“于培欣!”宋一刀默念之后,微微笑道:“不错,这是个好字。”
于培欣提议道:“我们出去逛逛好不好?”
宋一刀赞声道:“好呀!有何不可!”
于培欣从怀中拿出一只瓷瓶,倒些药水涂沫在脸上之后,那绝色的面容忽地间便消失了。
宋一刀耸然道:“真搞不过你。”
于培欣耸了耸肩,并未答话。
他二人梳洗过后,便双双走出醉仙楼。
所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苏州的景色宜人,杭州也不差,虽然两地米产不足,但是特产相当丰富。
养蚕、制茶、造纸为此地三大产业。
他二人信步走到大街,于培欣一眼就望见坐在茶铺外头的小丐;她忽地出现在小乞丐的身旁,吓得他支吾道:“小的……见……祖……师爷。”
于培欣淡淡道:“起来吧!”
那名小乞丐乖乖的站起身,立正手贴好,屁也不敢吭一个。
于培欣又道:“此地是谁当家?”
“禀祖师爷,是张得标舵主。”小乞丐恭谨答道。
于培欣道:“叫他来茶铺找我。”
话声一落,便拉着宋一刀走进茶铺。
茶铺内四五张破烂的桌子,但空气中却传来一股浓浓的茶香,使人精神为之一振。
他二人人座之后,要了壶龙井与两盘茶食。
龙井,产于杭州西湖四周山中,茶甘味醇,早负盛名。
宋一刀轻呷了口茶,赞声道:“这茶真好喝!”
于培欣娇笑道:“好喝你就多喝点,不是我说你,你一身酒气冲天,是该多喝点茶去去酒味。”
宋一刀突然问道:“你认识此地有个人叫杨雄吗?”
“你是说杨叔叔!”于培欣动容道:“我当然认识,你找他干嘛?”
宋一刀疑道:“他是你叔叔?”
于培欣摇摇头道:“不是啦,只是我都这样叫他的。”
宋一刀道:“杨雄此人如何?”
于培欣肃然道:“他人很好,对丐帮的弟子尤其的好,平日乐善好施,是个十足的大好人。”
“哦!”宋一刀沉吟道:“他时常在武林走动吗?”
于培欣释声道:“那是以前,他已经封刀很久了。”
宋一刀正想答话,门外已迎面走来一名中年乞丐,他来到于培欣身前,恭声道:“苏州分舵主张得标见过祖祖师爷!”
于培欣淡淡道:“免礼!”
“谢祖祖师爷!”
于培欣突然张大着眼瞪着他,嘿嘿说道:“张得标,近日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啊?”
张得标茫然道:“属下没有。”
于培欣不悦道:“真的没有?”
张得标断然道:“属下真的没有。”
于培欣突然闪电般出手,点中他的“曲脉穴”,沉吟道:“你还敢说没有,你看看自己……”
张得标不解道:“看什么?”
于培欣道:“看看你的脚!”
张得标看了老半天,一脸苦瓜道:“禀祖师爷,属下看不到。”
“这就对了!”于培欣悠然道:“上一次我来的时候,你看了老半天,就只有看到你那个‘西瓜肚皮’,我怎么跟你说的?”
张得标想了一会儿,支吾道:“要属下……减肥。”
于培欣疑道:“你做到了吗?”
张得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属下该死,属下没有。”
于培欣皱了皱眉,道:“此地的人都爱吃甜食,所以大多长得白白胖胖,可是你也不想想,咱们是靠什么吃的,帮中的弟兄有哪个像你长得这副模样?”
张得标急得快哭出来了,他哀声道:“下去之后,属下一定减肥。”
于培欣摇了摇头,道:“不行,我替你调个单位,省得你一直胖下去,破坏我丐帮的形象。”
“把你调至大漠分舵,你觉得怎么样?”她又道。
“禀祖师爷,大漠鸟不拉屎,鸡不下蛋,属下一去,那会出人命的。”
他一脸苦瓜、一脸卤蛋,甚至屎尿都快吓出来了。
“好吧!”于培欣叹了口气,道:“看你一脸老实相,去东门巷给我买一包采芝斋的贡糖来。”
“属下武功被封,这……”
于培欣截道:“你想去大漠啃树根、吃草皮?”
“属下立刻就去。”
“回来,你急什么?”于培欣道:“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要是没在时辰之内回来,或是叫帮中弟子代劳的话,我会捏破你的肚皮!”她又冷冷道。
张得标摸了摸那颗西瓜肚皮,顿了一会儿,拔腿就跑。
大街上。
张得标使尽吃奶的力气狂奔着。
路旁一名小乞丐轻身一纵,来至张得标身旁,急声道:“舵主,发生了什么事?”
张得标没答话。
他不能答话,他怕一回答之下,他会瘫下去。所以他咬紧牙关跑着。
另一名小乞丐道:“小王,我看不对也,舵主今儿个不太对劲,咱们快召集人马助舵主一臂之力。”
眼前的景象已逐渐模糊起来,在张得标的眼中,只有那块斗大的接牌:“采芝斋”。
他跑了进去,抓了包贡糖转头就跑。
店东并没有讲话,因为丐帮的舵主这些善良的百姓是惹不起的,只是他觉得很奇怪。
他每次来的时候总是要保护费,而这一次却只是为了包“贡糖”。
他甚至感到庆幸。
他庆幸仅用一包贡糖就能封住这群乞丐的嘴。
张得标依旧没命的跑着,他根本不知道身后已经跟着四五十名乞丐。
这些一头雾水的乞丐只是猜想舵主碰上麻烦,所以他们要看个究竟。
他跑得很困力,而且很专心。
可是他却恨。
恨他妈为什么不给他多生两条腿。
“祖师爷……糖……”
“砰”的一声。
张得标那肥大的身躯倒地之后,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于培欣摇了摇头,扬手一指,解开他的“曲脉穴”,便拿了颗瓜子嗑将起来。
曲脉穴一解之后,气血已渐渐顺畅,他悠悠的转醒,无力道:“属下……”
于培欣截道:“起来答话,”
张得标站起身,一脸无奈的望着她。
于培欣用手指了指那包贡糖,不解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他张眼一瞧,张大着嘴,久久答不出个屁。
原来这哪是贡糖,一块块的贡糖已被他捏得粉碎:“去给我换一包来!”
“妈咪啊!”张得标再也忍耐不住的泣道:“姑奶奶,你饶了我吧!这会出人命也!”
于培欣怒声道:“你叫我什么?”
这会儿张得标可糟了,可是当他看见于培欣的身旁坐着一名公子的时候,他暗自心喜不已。
张得标急忙来至宋一刀身旁,打躬作揖道:“这位公子,你可要救我一命呀!
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宋一刀望着于培欣,恳求道:“小弟,你就算了嘛!”
于培欣见他一脸诚恳相,无奈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讲了,那我就饶他一命。”
张得标如逢大赦,感激道:“多谢祖师爷!”
“先别谢得太早。”于培欣正色道:“两件事交给你办,要是办不好,我还是会找你算帐。”
他又接着道:“第一,即刻通知我帮洞庭分舵,找出沈媛媛的下落,我给你一个月的期限,你办得到吗?”
“属下办得到。”他断然道。
“第二,本帮一年度的帮会,今年在此地举行,要是有任何闪失,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得标正容道:“祖师爷请放心,属下皆已准备妥当,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那就好!”于培欣淡淡道:“那你就快走吧!别忘了我交待的事。”
张得标道了声“是”,便转身离去,宋一刀默然半晌之后,微微笑道:“你很可爱。”
“哦!”于培欣下解道:“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感觉?”宋一刀沉吟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我通常很少接触到像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