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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说。”宋一刀淡淡道。
老头微微笑道:“若是老朽算得没错,公子姓宋。”
此语一出,宋一刀再也沉不住气的道,“小二,多拿个杯子,加副碗筷。”
老头坐定之后,便吃将起来。
他像是饿死鬼投胎似的,一阵风卷残云之后,个个碗底朝天,干个精光。宋一刀并没说话。
他只是静静的欣赏眼前这名老者的吃态。
老头打了一个饱嗝,抹了抹嘴道:“公子,有话你就快问,老朽吃饱就想走人了。”
宋一刀摇摇头,淡淡道:“没有人会阻拦你,请便!”
他说话的同时,用手比了个“请”的手势:老头讶道:“你就让我白吃一顿?”
宋一刀缓缓道:“出外人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助,可惜我没有什么问题可以请教你,否则一定让你做到生意。”
“公子面露杀机……”
宋一刀截道:“这其中并没什么值得我疑惑之事,因此你不必一直强调这点,只要是习武之人都能看得出来。”
老头沉下脸道:“那老朽就说些别人看不出来的事。”
他顿了一下,又道:“公子是否觉得身体虚弱,怕见阳光,眼大而无神?”
宋一刀内心一颤,自己的确正如老头所言,因此只得断然的点点头。:“想知道原因吗?”
他又点点头。
老头继续道:“公子前些时候纵欲过度,亏损元阳甚矩,因此才会造成老朽所说的现象。”
“哦!”宋一刀强自笑道:“有这么严重吗?”
“有!”老头断然的点点头,正色道:“公子这番现象,似是被人吸取榨干,若不及时调息,将有生命之虑。”
“因此老朽才会说公子印堂发暗,恐有祸事发生。”老头又强调道。
宋一刀顿了一会儿,疑道:“什么么是吸取榨干?”
老头答道:“这并不是一种自然的阴阳调和,而是对方在吸取你的元阳。”
“能够挽救吗?”
老头又道:“幸亏公子遇上老朽,否则长久下去,公子定会暴毙身亡。”
宋一刀轻呷了口酒,正色道:“前辈尊姓大名?”
“姓王,单名一个瑞字。”
这名老头竟是宋启民的磕头兄弟,生死至交——王瑞。
宋一刀惊呼道:“您是王叔叔!”
王瑞点点头,呵呵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是大哥唯一的命根子。”
宋一刀呐呐道:“刚才叔叔所言都是真实的?”
王瑞正色道:“我问你,那个女人是不是沈媛媛?”
“叔叔是如何得知?”宋一刀问道。
王瑞说道:“天底下除了沈媛媛,再也找不出那个女人有这么好的床上功夫。”
“孩子,你也真是的,她是你娘,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呢!”他又叹声的道。
宋一刀动容道:“孩儿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只是我每当一看见她的眼神,就不由自主的………
王瑞戳然半晌,随即皱眉道:“若是王叔叔猜的没错,这是‘慑魂大法’。”
“慑魂大法?”宋一刀望着王瑞,满脸疑虑道:“这是什么武功,孩儿怎么从未听说过?”
王瑞正色道:“慑魂大法源白干西域巫毒教,此法一施,专门慑人魂魄,只有任凭他摆布的份。”
宋一刀又问道:“有克制它的方法吗?”
王瑞摇摇头,道:“尚未听说有人悟得破解之法,只因巫毒教主来去一阵风,才短短的十年便消声匿迹。”
宋一刀突然道:“王叔叔,您知道娘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王瑞神情一怔,苦笑道:“我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为何这么做。”。“对了!”王瑞望着宋—刀,正色道:“眼前必须先把你亏损的元阳给补回来,否则拖下去只有暴毙惨死的结果。”
宋一刀拒绝道:“不必了,我想我可以应付的。”
王瑞忽地扬手一指,闪电般的点中他右手关节穴,凝结道:“现在你还能应付吗?”
宋一刀突感一道指风迎面而来,正想回身闪避,无奈还是慢了一步。
他很惊讶。
因为这是从来未曾发生过的事。
所以他应声道:“孩儿不能应付。”
王瑞微微一笑,伸手解了他的关节穴口中说道:“你还知道要闪,只是力不从心,要是再不医治的话,以后你连闪都不知道该怎么闪了。”
“有这么严重?”
王瑞点点头,正色道:“你想想,一个人都已经被掏空了,日子一久,症状就自然会出现的。”
宋一刀苦笑的点点头,垂首无语。
于是王瑞便要了二间上房,领着宋一刀住将进去。
房内——王瑞慈祥道:“你先躺着歇一会儿,我出去配几贴药,待会立刻回来。”
宋一刀耸耸肩,表示毫无意见。
王瑞满意的点点头,便转身出了房间。
宋一刀等他走了之后,想到他适才所宫,不禁忧心灵重的踱起方步。
他并不怕死。
而是一个人死得不明不白,示免太不值得了。
“大丈夫轰轻烈烈的死;死得其所。”
这句话是他的原则,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没多久,就见得王瑞回到房中。手上提了十多包药,其中有田七、血竭……
等。
他又差人拿个小瓦盆,将药材放置盆里,用着温火慢慢熬着。
宋一刀见其手法熟练,便疑声问道:“王叔叔,爹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没说您会相命卜卦而且还精通妓黄,您是怎么会的啊?”
王瑞呵啊笑道:“我这个人没事的时候喜欢到处走走,有一天路经黄山救了一个老头,这些都是他教我的。”
宋一刀想了一会儿,突然问道:“您知道是谁杀了爹吗?”
王瑞摇摇头,道:“我怎么可能会知道,若我知道早就揪出这些杂碎。”
“你爹是个好人,唉!他们没有理由这么做。”他又正色道。
宋一刀接着道:“那些追杀爹的人都被爹给杀了,很可惜当时我年纪还小,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何门何派,否则现在我一定替爹报仇。”
王瑞叹了口气,道:“孩子,本来我比你还放不下,但这十几年的岁月,叔叔想了很多,你还是多替自己着想着想吧!”
宋一刀皱眉道:“叔叔,您怎么说这种话,孩儿……”
话落于此,王瑞出声截道:“你想想,启民兄为了你们宋氏一脉香火吃尽多少苦,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爹在九泉之下岂会瞑目!”宋一刀断然道:“不会的,孩儿会活得很好。”
“很好?”王瑞瞪了他一眼,动容道:“今儿个若不是遇上了我,你好得起来吗?”
“这……”宋一刀支吾了一会儿,答不出个屁来。
王瑞拍拍他的肩膀,慈祥道:“孩子,不要想太多,上一代的恩怨,不是你所能理解的,只要你能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就算是对他们最好的报答了。”
宋一刀并未答话。
他不答话并不是表示默认王瑞的观点。
因为这十几年下来,他学会了沉默。
适时、适地、适人、适事、适物的沉默。
所以他静静的坐着,垂首望着腰上的刀。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王瑞顿了一会儿,继续道:“你什么时候学的武功?”
宋一刀沉默半晌,淡淡道:“我没有学过武功。”
王瑞不解道:“叔叔见你气宇不凡,功力已达十二重天的境界,你说你没学过武!”
宋一刀释声道:“我只学了些调息、练气、打坐之法,还有轻功,这些跟我的刀法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关系。”
“此话怎讲?”
宋—刀答道:“刀法是我自创的,我花费二年的时间,就练了这么一刀。”
“对于这一刀,我充满了自信。”他又强调道。
“哦!”,王瑞耸然道:“对于一个只懂得轻功、练气的人,!还能自创刀法,这不是件简单的事,你是如何做到的?”
“杀猪。”
“杀猪?”王瑞强忍笑意,故作镇定道:“你从杀猪中领悟出刀法?”
宋一刀点点头,道:“我从八岁开始,就杀比我大二倍的猪……”
于是他把这些年的过程,大略向他叙述一遍,听得王瑞摇头叹息不巳。
王瑞迟疑了一会儿,正色道:“你爹会这么做,其实是希望你能做个平凡人,你该体谅他的苦心才是。”
宋一刀想到父亲那张慈祥的面容,不禁黯然神伤,他哀声道:“我并没有执意学武,只不过天意如此。”
瓦盆的小口发出“呜呜”的声音,王瑞熄了火,将盆中的汤药倒人碗中,递给他道:“趁热喝了,才会有效。”
宋一刀接过碗,轻呷了一口,苦瓜脸道:“这药怎么这么苦?”
王瑞正色道:“‘良药苦口’,越是好的药材,越是如此,这种苦你都吃不得,那你还能做什么大事!”
宋一刀眉头一皱,二话不说,“嘎嗜嗜”的将碗中的药干个精光。
王瑞赞许道:“很好,你赶紧调息一会儿,将药效溶人各个血脉穴道,如此一来,尚可事半功倍,”
宋一刀当下盘腿一坐,调息起来。
许久……许久……
他的身旁升起一阵淡淡的白雾,极目望去,斗大的汗珠从他的额上串串地滑落,湿透整件衣衫。
又过了一会儿,惨白的俊容才微带了些血色,他缓缓的睁开双目,无力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从没这么累过?”
王瑞点点头,微微笑道:“这就表示药力已进人你各个器官,再吃个几贴,相信就能完全康复了。”
宋一刀苦脸道:“还要吃啊?”
王瑞淡淡道:“你以为这是仙丹灵药,吃一次就能好呀!”
宋一刀点点头,并未答话。
因为这药真的很苦,而且不是普通的苦。
正如打针一样。
某些道上的兄弟,平常玩刀弄枪,丢块肉、去片皮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一旦上医院打针的时候,就像要把他们送上断头台一般。
他们呼爹叫娘……
他们吓得裤底一包,全身上下不停的打摆子。
他们脸色惨白,咬牙切齿。
甚至他们屎尿流满地。
但并不表示他们是胆小鬼,而是每个人都有其弱点。
这个弱点或许就是别人的优点。
正如笔者我老人家来说吧!
笔者最怕的就是:“女人哭哭啼啼”。
某些男人最喜欢女人哭,只要女人一哭,这些男人就像中了大家乐一样的爽快。
“笔者可就惨了罗!”
拿毛巾、端脸盆,甚至跪在她们面前高叫三声“阿伯”,也没办法使她们改变。
这种现象数十年如一日,从也没改变过。
直到近日,我老人家想出一个法宝。
“随身听”。
嘿,这个玩意儿不知是那个天才发明的,我老人家狠下心,花费五百两银子买了一个,真是妙用无穷。
每当我老人家那个婆子一哭,我就拿起耳机往耳这么一塞,听的是“国剧”。
现在可就不一样了,现在我老人家最喜欢听时下年轻人的歌,什么麦可杰克逊,甚至芝加哥、乔治迈可,一大堆的。
虽然我老人家有听没有懂,但“劈哩啪啦”把耳朵轰炸一下,总比听我婆子哭哭啼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