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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的将她抱在怀中,透过衣裳将内力缓缓的注入她的体内。
他想用内力催动适才药效。
这股内力很柔、很轻,她绝无法查觉。
渐渐的……冰已溶化,铁已燃烧。
她的身子柔软而发烫,烫的就像一团火,眼泪已流满面颊,她用身子紧紧的贴着他。
他抱着她来至床上,两人躺下。
他轻轻的解开她的钮扣,斗然间,她已完全赤裸。
她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她无法抗拒。
“抗拒体内上升的欲火”。
这股来势汹涌的欲火,狂袭她整个身子,就似万蚁钻心般的诡异。
她似痛苦、似无奈,又似哀求的道:“我好热……我……”
莫神通突然坐起身,冷冷道:“答应我,忘了宋一刀,否则别想我会给你!”
她喃喃道:“别逼我……快……”
她蠕动着身子,泪水早已湿透枕头。
莫神通重重的给了她一巴掌,怒声道:“你不是很爱他吗?
这会儿怎么又需要我,哼!你这个万人骑的烂货!”
她忍不着,她无法忍受,她开始撕着他的衣裳,吻着他的身体,像是一个饥饿已久的婴儿,贪婪的吸吮着。
经过一番强烈的吸吮,莫神通的身子抖了抖,嘲讽道:“女人?也不过如此。少跟我装出一副圣女贞德的模样!”
她哀求道:“给我……我要……”
他突然给了她一巴掌,骂道:“你这个贱货!”
他伏在她的胸膛,尽情的摧残她、骂着她、打着她,就像一只猫逮住老鼠之后,先戏弄它一番,再将它吃下一般的摧残。
许久……许久……
房内传出阵阵惨叫声,似鬼哭,又似狼嚎,似痛苦,又似畅快。
隐隐约约的传来小玉的声音,道:“我好舒服,我……我还……”
“啪”的一声,莫神通可能又给了她一巴掌。
女人?
多么难以解释的名词。
女人似乎是令人永远难以了解,更是捉摸不定的一种动物。
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
小玉睡得很沉。
此时已是未时,她依旧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毫无起床的迹象。
她的侗体上布满青一块、紫一块的瘀血,令人不忍目睹。
“这么好的肌肤点缀出这般痕迹,很可惜。”
每个人见着之后,一定都会有这种想法。
沈媛媛也有这种想法。
她拿了些瓶瓶罐罐的玩意儿,来至小玉的床沿边,细心的擦试着。
小玉背对着沈媛媛,双目瞪的铜铃大,望着眼前的墙壁。
其实早已醒了,她只是不想也不愿意起床罢了。
她无神的望着墙,已整整一个时辰,
沈嫒嫒在她的背后上些药粉之后,便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
赫然——
她差点惊呼而出,因为她几乎不认识小玉了。
她的双颊布满了指印,肿得很大,也很厚,两颗奶子已被捏得铁青,上头还留着几道牙齿印。
她关切道:“孩子!你还好吗?”
小玉强忍着眼眶的泪水,淡淡道:“我很好!”
沈嫒媛叹了口气,耸然道:“通儿这个孩子也太不懂事了!
怎么把你弄成这个样子?”
小玉顿了一会儿,强笑道:“娘不是希望我能跟大哥好吗?
现在我们已经好过了,娘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沈嫒嫒微怒道:“等通回来,我定会好好的骂骂他。”
小玉讶道:“他不在?”
沈嫒嫒点点头道:“今儿个一大早,他就跑来向我辞行,他说要出去办点事,过段时日再回来。”
小玉暗自一颤,喃喃道:“我知道他要去办什么事。”
“你知道?”沈嫒嫒故作惊呼道:“他去办什么事?”
小玉默然半晌,并未答话。
她知道莫神通要去杀宋一刀,但不想讲。
沈嫒嫒何尝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只是不想说穿罢了。
许久……许久……
小玉突然道:“娘,我想去找大哥。”
沈嫒嫒神光一闪,满脸疑虑道:“你不是去找宋一刀?”
小玉摇摇头,断然道:“不是!”
沈嫒嫒疑道:“你去找通儿干嘛?”
小玉顿了一会儿,答道:“我不想让他们自相残杀。”
“哦!”沈嫒嫒淡笑道:“你有这番心意倒是不错,只可惜这件事谁也阻止不了,就连我这个做娘的在内。”
小玉沉吟道:“我想……或许我能阻止。”
沈嫒嫒皱眉道:“你怎么个阻止法?”
小玉没答话,因为唯一能够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只要她一死,莫神通与来人刀就不会相互厮杀,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吗?
而且她早已有个不祥的预兆涌上心头,那就是莫神通的武艺高强,宋一刀绝不会是他的对手。
“与其让她看到宋一刀惨死,不如自己牺牲。”
女人的心思,旁人绝对无法了解的。
他们能够为了爱一个人而做任何事情,即使牺牲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女人道:“你真的爱我吗?”
男人道:“是的,我真的爱你,而且爱死你了。”
女人道:“真的?”
男人道:“如有不实,天打雷劈!”
女人道“你让我爱的这么痛苦,干脆我们一块儿死。”
男人视死如归道:“我赞成,能够跟你死在一起,吾愿足矣!
夫复何求!”
女人目含泪光,从怀里拿出二瓶巴拉松,道:“我先走了,愿来世再见!”
话落,打开瓶盖,一饮而尽。
男人的动作一向都很快,他应该可以抢下她手中的巴拉松,但他没有,他还是慢了半拍。
女人的肠胃开始一阵剧烈的燃烧,她身子忽地一阵剧烈的抖动,垂死之前道:“我……爱……你!”
男人见着女人断气,拿起电话筒道:“喂!一一九,这儿有人自杀,你们快点来!”
哈……这便是女人的下场。
谁说女人不呆?
谁又说女人不傻呢?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人能够了解女人。
女人。
只有女人才能够了解女人的心思。
小玉是女人,沈媛媛何尝不是女人!所以她想了一会儿,道:“玉儿,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那么做不值得!”
“我……”小玉支吾了半天,答不出个屁。
沈媛媛忆声道:“想当年娘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大约有十几个男人在追娘,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
小玉的插口道:“什么念头?”’
沈媛媛微笑道:“让他们去打、去杀,杀死一个少一个,杀死两个少一双,最后剩下的人就可得到我!”
小玉疑道:“可是现在……”
沈媛嫒叹了口气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娘喜欢的人,他不喜欢我,娘不喜欢的人就像个跟屁虫一样,烦都烦死了!”
“脚踏几条船”,最后的结果铁定淹死。
不管是男人亦是女人,通常都会犯上这个毛病。
男人是见一个爱一个,女人则是不甘寂寞,心痒难熬。
小玉顿了顿,失神道:“娘,那我该怎么做呢?”
沈媛嫒正色道:“通儿的性情我很了解,若是你死了,他一样会去杀宋一刀,若是你选择通儿的话,情况或许会改观。”
“至于那个屠夫的心思,娘就无法捉摸了!”她接着道。
小玉起床道:“这会儿我就去找他们。”
沈嫒媛淡笑道:“目前的你能见人吗?听我的话,等伤好了再出去找他们。”
小玉想起昨夜的情形,犹如—场恶梦,她流着泪,垂首无语。
沈嫒嫒安慰道:“别担心!这些药可不寻常,外敷内服,不出三日,铁定恢复你本来的面目。”
小玉满怀感激之色,接过那些瓶瓶罐罐。
沈媛嫒抚摸她一头秀长的发丝,慈祥的道:“娘不打扰你了!”
话声一落,便缓缓的步出房外。
小玉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神光中突现二道异样的光芒。
她觉得很痛苦,更是无奈。
甚至感到怀疑。
因为她知道自己所经历的这场恶梦是她一手造成,但为什么她又要对自己那么好?
难道她真的希望自己与莫神通能够凑和在一起?
那宋一刀呢?
她深知自己是如此深爱着宋一刀,这么做不就对他太不公平,况且她对莫神通只是充满一股深深的恨意,毫无一点情爱存在。
她想着想着,突然甩了甩头,无奈的叹了口气,便拿着药粉抹在那些紫青的肌肤上。
夜深。
月光轻洒在水面上,反射出成千上万的淡光。
很轻,很淡的月光。
洞庭湖上,几艘破旧的船只正疾速的朝鬼岛接近。
“禀帮主,大约一刻之后,即可到达鬼岛。”
一名乞丐装的中年人对着舱门内说道。
舱门缓缓推开,一名年轻乞丐走到门口说道:“很好!弟兄们都准备好了吗?”
这名年轻的乞丐赫然是丐帮帮主——于培欣。
中年乞丐躬身道:“禀帮主,弟兄们都已准备妥当。”
于培欣点点头,正色道:“交代下去,救出岛上的弟兄,否则大家伙誓死不返。”
“弟子遵命!”
话声一落,身形暴起,朝二丈开外的大船上射去。
一刻过后。
于培欣当下轻叱一声,身子骨已然地落在岛上。
没多久,船皆已驶进岛边,众乞丐纷纷上岸之后,肃立两旁。
于培欣细望众丐一眼,正色道:“这一仗乃是我丐帮生死存亡之战,我希望大家照着预定的计划,千万不要大意!”
众丐齐声道:“弟子谨记!”
于培欣长叹了口气,道:“为了避免无谓的牺牲,本帮主若是喝令你们退,不管你们身在何处,都给本帮主退回来此地。违者,回去之后按帮规制裁!”
中年乞丐动容道:“那帮主你呢?”
“我?”于培欣强笑道:“我当然与你们一同进退。”
话声一落,中年乞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声道:“帮上已将五龙令传给了许长老,弟子愿誓死跟着您!”
“这……”于培欣支吾了一会儿,怒道:“本帮主将玉龙令暂且托付许长老掌管,并不表示我不会活着回去。”
众丐跪了下去,默默无语。
于培欣顿了一会儿,道:“喔……是不是玉龙令不在我身上,你们就不听我的话?”
“弟子不敢!”
“全都给我起来!”
众丐站起身之后,于培欣接着道:“本帮主心意已决,你们就不必多言!”
活声一落,人也像一道拉满弓的弯箭,朝岛内掠去。
她选择的是,布满阵式的这道关卡,前方是一片浓密的丛林,极目望去,不时有淡淡的烟雾从林中升起。
她迟疑了一会儿,断然地走将进去,当下传来琴声兀自萦绕耳际,她定了定神,一抬头,只见皓月中天,花香草气在黑夜中更加浓冽,琴声远远传来,绝非梦境。
只见她在花丛中东一转,西一晃,霎时不见了影踪。
她又走了一阵,似觉得又回到了原地,她吸了口气,突见得东南西北都有小径,却不知走向哪一处好。
这时那琴声忽高忽低,忽前忽后。
她听见声音奔向东时,琴声忽然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