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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摸了摸怀里,刹时她凉了半截,她口袋空空,连半个蹦子儿也没有。
她一脸乞求的神色望着宋一刀。
宋一刀从怀里拿了张银票递给店小二,淡淡道:“去钱庄替我把银票兑开。”
店小二细目—瞧,哇塞!百两银票,口中说道:“是的,大爷,小的立刻就去。”
店小二首先拿了二十几坛的酒摆至桌边,才走出了酒谊,想必是去兑银子。
店小二走后,于培欣望了望门外那些乞丐,扬声道:“你们都给我进来!”
乞丐们一见有机会吃喝,各个争先恐后的走将进来,肃立两旁。
于培欣指了指一旁的宋一刀,微笑道:“这位是本帮主的大哥,今儿个他请客你们别客气,一块儿坐。”
众丐们七手八脚的将桌子并了并,一同人了座,算一算,共有近二十名乞丐。
“公子,小的张三,敬你一杯。”
“这位大哥,小的王二麻子,敬你三杯。”
这会儿宋一刀可就糗了,大家伙你一杯我一杯,不停的敬他酒,他轻轻的凑耳过去,轻声道,“欣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轻声答道:“反正你又不跟我讲话,我只有找别人陪我们讲话罗!”
宋一刀皱了皱眉,并未答话,因为他正想答话,大伙儿又是一杯一杯的敬将起来。
类似这种场面,我们到处可见,无论大宴小酌,只要大家针对你一个人、你是必倒无疑。
“砰”的一声。
这会儿有人倒了。
宋一刀。
虽说他酒量一流,他还是敌不过众人联手。
于培欣邪笑二声,道:“你们的酒量不错嘛!能把他给灌醉,
功劳簿上我会替你们记上一笔。”
众丐齐声唱道,“属下不敢。”
陈志雄恭声道:“弟子们能吃喝一顿,饱饱口福,就算不错啦!”
于培欣接着道,“讲起来,你们比帮中的长老好多了,他们四处奔波,可没像你们这么命好。”
“糟了!”陈志雄突然喝声道:“帮主提到长老,属下才想到有事禀告。”
于培欣怔了怔,道:“什么事,快说!”
陈志雄急声道,“许长老动用玉龙令,倾丐帮所有精英前去鬼岛救帮主。”
“你说什么?”于培欣大吼道:“这种事你怎么不早说!”
“我……”陈志雄支吾了一会儿,答不上个屁。
于培欣站起身,问道:“这是多久以前的事?”
陈志雄答道:“三天前。”
“他妈的,回来我再找你算账!”
话声一落,她一个箭步奔出酒馆,回头又道,“我赶去鬼岛阻止他们,你即刻传出消息,说本帮主已经脱困了!”
她望了望醉倒的宋一刀,接着道:“你最好把他照顾好。若是出了任何差错,本帮主捏碎你的蛋黄!”
说罢,几个转身即失去踪影。
陈志雄差点哭了出来。
这些乞丐们只要看到酒,连自己姓什么都给忘了,还会想到什么重要的事。
他拍了拍桌子,怒声道:“你们还喝,本舵主小命都快不保了,你们还有心情喝酒!”
一名乞丐应声道:“老大,那么多的酒菜,不喝多可惜,咱们先干光这些酒菜再做道理。”
陈志雄顿了顿,微笑道:“说的也是,总不能让我做个饿死鬼吧!来,咱们喝酒。”
话声一落这些乞丐大碗酒、大块肉的干将起来。
酒过三巡。
众丐一个个都醉倒在地,就连陈志雄也一样,他仰天倒在那儿,口水还从嘴角边汩汩流出。
突然——
一名蒙面汉子从屋梁而降,挟起宋一刀的身子,眨眼即失去他们的踪影。
这些乞丐却全然未觉,他们睡得很安祥、很沉静,就像一头头睡死的猪一般。
不敢想像,当他们醒来的时候,没见着宋一刀,不知道会怎么样?
会一头撞死?
亦是找个地方躲起来?
不知道。
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人的心思是艰难捉摸的。
所以没有人能够预知事情会如问发展。
绝没有人能。
夜深。
人亦静。
整个许家宅院更是死寂般的沉静。
淡淡的星光,透过纸窗,轻洒在书房饮茶的许正。
许正变了!
自从他从鬼岛回来之后。他就变了,因为这是三更天,他不抱着董宛在房里歇着,却一个人独坐书房饮茶。
这近十天都是这么过的。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但许正知道。
他一直有个预感。
他预感最近一定有不速之客前来造访,尤其是这几天,这种感觉却愈加强烈。
现在,他的预感灵验了。
因为书房内忽地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美人。
沈媛媛。
她缓缓走了过来,微笑道:“你在等我?”
许正点点头,淡淡道:“请坐。”
沈媛媛坐定之后,细细的望了他一眼,嫣然道:“你—点也没变,还是老样子。”
许正叹了口气,道:“老罗,岁月不饶人,每个人都会有老的一天,不是吗?”
他不等她答话,接着道:“倒是你,还是像往常一样的亮丽、迷人。”
“哦!”沈媛媛皱了皱眉,继续道:“这是你的真心活?”
许正点点头,正色道:“凭良心说,你的确是人间一绝,只可惜,上天赐给你蛇蝎般的心肠。”
沈媛媛叹了口气,无奈道:“这些都要怪你!”
“怪我?”许正眉头一锁,不解道:“跟我有关系?”
沈媛媛答道:“没错!是跟你有关系,今天我的所作所为全是你一手造成的,”
许正默然半晌,并未答话。
她又道:“我虽然是个淫荡女人,但自从我认识你之后,从未做出任何逾轨的事,最后你还是抛弃我。”
“没有留任何理由的抛弃我。”她又正色道。
许正顿了顿,叹道:“我并没有抛弃你,而是我无法按受,甚至摆脱那些世俗观念,再怎么说,我也是武林三大公子之一,你要我怎么样?”
他不等她答话,接着道:“就象宋启民一般!”
沈媛媛干笑道:“他是个可怜虫,是个替代品,是个白痴,是个呆子,是个傻子!”
许正耸然道:“这就是一个男人跟你在一起的结果。
沈媛媛迟疑了一会儿,长叹了口气,道:“我今天来,不是想跟你谈他的事。”
“哦!”许正淡笑道:“那你想谈什么事?”
沈媛媛道:“我们的事!”
许正望了望她,并未答话:
她继续道:“你——我——咱们重新来过。”
许正笑了笑,喃喃道:“你害死我的孩子、我的老婆,就为了要跟我说这句话,你也太可爱了!”
她皱眉道:“你不答应?”
许正点点头,斩钉截铁道:“你……休想!”
好惨然的笑了笑,哀声道:“你失去了老婆,有我在,你失去了儿子,还有通儿在,其实你并没有失去什么。”
刹时之间,一股凉飕飕的寒意从脚底直窜顶门,他失声道: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她嫣然笑道:“通儿是你的孩子,就这个意思。”
赫——
许正听了之后,霎时间似乎苍老了十年,他喃喃道:“这……不可能……我连你手都没碰过……”
她的神光忽地射出二道异样的光芒,柔声道:“来……看着我,看看我有什么改变。”
许正暗正一颤,他低着头,想道:“慑魂大法!对,她的慑魂大法……”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垂首道:“你把事情说得清楚些”
她散去内力,正色道:“我曾经修行一种内功心法,就在我十岁的时候。”
“蹑魂大法?”许正问道。
她答道:“不错!这种内功心法是唤做慑魂大法,为了学习它,我付出了女人最珍贵的第一次。”
虽然你连我手都未曾碰过,但是暗地里你早已跟我交合无数次,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许正疑道:“你确定通儿是我们的孩子?”,她答道:“我早已说过,认识你之后,我没有做出任何逾轨的事,难道你不相信?”
许正焉有不信之理,自从莫神通十三岁来到许家之后,他总是对他有股说不出的亲切感。
他教他习字、习武,教他待人处事的道理,他待他甚至比亲生儿子许不了还好。
为什么?
当时他就有这种感觉,可是他又无法理解,难道这就是所谓“父子连心”?
许正顿了一会儿,哈哈笑道:“你少跟我来这套,他若是我儿子,你会叫他杀我?”
她答道:“那是因为我恨你,直到现在我依旧抱着一线希望,希望咱们夫妻能够团圆。”
许正拒绝道:“以前我是武林三公子之一都没有娶你,现在的我就更别提了!
我洛阳之龙许正,武功、声望、地位、财势,那一样没有,你是个荡妇,够资格跟我在一块儿吗?”
沈媛媛露出两颗碗大的奶子,道:“看着它!我有资格吗?
天底下除了我,又有谁能真正的满足你!”
许正轻蔑的望了她一眼,恨恨道:“今生今世,休想我会跟你在一起!”
沈媛媛冷冷道:“我要杀你易如反掌,只是我眼前还希望你回头。”
许正重重“哼”了一声,拿起杯子轻啜了口茶。
沈媛媛缓缓道:“很好……从今开始,我会叫通儿不断的前来杀你,直到你们其中一个死亡为止。”
“你……”许正咬着嘴唇道:“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不为什么!”她皱了皱眉,继续道:“因为,我恨你!”
许正怔了怔,道:“我并没有让你恨的理由。”
沈媛媛恨恨道:“若是当初你不抛弃我,我也不会认识宋启民,以后也就没这么多的事发生了。”’许正想了一会儿,突然道:“你不想让通儿认祖归宗?”
沈媛媛微笑道:“我想,我当然想。”
许正接着道:“我都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除了接受你之外。”
沈媛媛摇摇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除非你两个都要,否则免谈。”
许正“哼”了一声,用手指了指大门,冷冷道:“你请便,我不想看到你!”
沈媛媛娇声笑道:“许家大门我高兴来就来,高兴走就走,凭你也想赶我出门。”
话落,扬起单掌,往许正心口罩去。
许正与她谈话之间,早已暗自提防,当下往右斜踏一步,双掌奋力向前推出。
“轰”然一声巨响。
两旁的桌椅已被许正的掌风震得粉碎。
她身随掌走,好不洒脱,口中说道:“这些都是上好的檀木,打坏了岂不可惜!”
许正气得简直就想捏死她,无奈背脊穴上尚有一根透骨钉,他根本无法使上全部的内力。
转眼之间;两人已对拆了十六八回合,看情形短时间之内还分不出高下。
忽地之间,沈媛媛向后暴退四尺之多,双目之间射出二道异样的光芒,口中说道:“别打了,我认输好不好?来,看着我,我已经被你打到了,不信你看。”
许正岂是吃白菜长大之徒,他急忙阉起双眼,听风辨位,好不狼狈。
“砰”的一声。
许正身子暴退了六尺之多,跌坐在地,叹道:“看这种情况,天底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