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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神通神情轻蔑的望着她,手中拿了条皮鞭,不断地抽打在她的身上。
一股热血随着怒气涌上宋一刀的心头,他右手紧握着刀柄,正当破窗而人的同时,小玉在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折磨我,快给我……我需要……”
宋一刀整个人几乎傻住了,他皱了皱眉,继续观赏房中的变化。
莫神通“咻”的一皮鞭打在她的身上,说道:“你这个贱货、烂货,你需要我就一定要给你吗?”
说完,“咻!咻!咻!”又是三皮鞭。
小玉摆了摆杨柳腰,恳求道:“给我……我……”
莫神通阴恻恻的笑了笑,“咻”的一皮鞭,无奈道:“没办法,我懒得脱衣服,你自己看着办吧!”
话落,他邪笑的走至床首,似乎有意捉弄她。
她四肢被缚,哪来的手为他脱衣服?
然而当初上帝创造人类的时候,什么事想不到。
对了!
没有手,用嘴。
她神色饥渴的望着他,用嘴咬着他的衣裳……
“咻”的一皮鞭,他骂声道:“你这个淫荡的贱货。”
话声一落,他轻身一纵己然压在她的身上,手中的皮鞭却始终未曾歇下来……
“哇”的一声。
窗外的宋一刀双眼简直就要喷出火来。
他右手紧握住刀柄,手指骨已然捏得“格格”作响。
他的牙龈已咬得出血,顺着嘴角汩汩流出。
他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不敢接受这种事实,“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竟是这副德行。”
“唉!还是走吧!走到—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宋一刀想了想。
正当他要站起身的同时,赫听到沈媛嫒的话声从身后传来:“好看吧!咱们也来一段,你觉得怎么样?”
他连想都不想,就地一滚,大约滚了八尺之多,才站起身朝墙外边遁去。
沈嫒媛暗自冷笑一声,紧迫而去。
许许多多的屋顶、树头,在他的脚底轻踩而过,他使尽全力飞驰着,然而沈嫒嫒的浪笑声,不时地在他身后清晰的传来。
武功之道,完全在于一口气的原则之下,适才他望见房中那一幕,已然急怒攻心,体内一口真气根本无法凝聚,他暗自苦笑不已,摇了摇头,忽地站定了身子。
细目望去,这是一片浓密的丛林,除了些虫鸣声外,大地一片寂静。
高高耸立的树枝叶片,将柔和的月光无情的遮掩住,大地一片漆黑。
沈嫒嫒在他十尺之地站定,望着他的背影,微微笑道:“怎么啦?看见你亲爱的娘怎么不过来打个招呼?‘’宋一刀的身躯轻轻的抖了抖,他只是紧握着刀柄,并未答话。
沈嫒嫒疑声道:“莫非你想杀我?”
他还是没答话。
沈媛嫒顿了顿,又道:“你是不是疯啦?”
宋一刀淡淡道:“你到底是不是我母亲!”
沈媛嫒神情—怔,娇笑道:“我是不是你母亲对你那么重要吗?难道你不认为咱们在一起是件你幸福我快乐的事?”
宋一刀斗然间转身,双目忽地射出二道骇人的寒芒,冷冷道:“我实在不想说出那些难听的词句。”
沈嫒媛抖了二颗碗大的奶子,向前走了三步,嗲声说道:“哟哟哟,只要你喜欢说你就说呀!”
宋一刀轻向前走了一步,恨恨道:“你是我所见过最无耻、最下流,最下贱的女人!”
他的心在狂跳着,因为他们的距离只有六尺,只要再给他二尺,他铁定出手。
沈媛嫒正当扬起右脚的同时,忽地神情怔了怔,歇下脚,满脸疑虑道:“再怎么说我是你娘,你竟然会用这么歹毒的字眼数落长辈,这种行径比禽兽不如!”
宋一刀见她并未走向前,不禁暗自叹息,然而他不动声色的道:“你有当我是你儿子吗?”
沈嫒媛微微笑了笑,嫣然道:“当然啦!咱们是一对天底下最幸福、最快乐的母子。”。—阵强烈呕吐的欲望瓶上宋一刀的心头,他无奈道:“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如此折磨我。”
沈媛嫒沉下脸,恨恨道:“我喜欢这么做,那是因为你姓宋,那是因为……”
话及此处,她突然住口不言,凝视着宋一刀。
许久……许久……。
宋一刀缓缓地向前走了一步,垂首道:“因为你深爱着许正,而你却得不到他,所以才要报复,对吗?”
沈嫒媛顿—了顿,柔声道:“或许是吧!”
宋一刀忽地双目之间射出二道骇人的寒芒,他已然决定拔刀。
赫然——
正当他扬手起头的那一瞬间,两入神色交流,各自僵立场中,久久不言不语。
宋一刀只感觉一股阴森鬼魅之气狂袭着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细孔,当下默运少林达摩心法与其抗衡。
他根本不知道无悔大师在完全彻悟的情况之下,都非她的敌手,更另提宋一刀只懂得心法的皮毛罢了!
他紧握着刀柄,却全然没有拔刀的力气,他的内腑已渐渐破碎,鲜血顺着嘴角汩汩流出。
“砰”然一声轻响。
他缓缓地倒了下去。
沈媛忽地收起那两道骇人的寒芒,自语道:“真可惜!这么一个好的男人就这么上路了,这会儿老娘又没对象了。”
她走向前去,重重地踹了他一脚,又道:“哼!想跟老娘作对,简直就是寿星公吃砒霜活得不耐烦,哈……”
一阵狂笑过后,她便轻举莲步,才不过眨眼工夫,已然地消失在这片丛林中。
夜深。
夜很深。
月光轻洒蜷伏在地的宋一刀,他整张面容已然呈现一股痛苦之色,鲜血不断地在他口中淌出。
他忽地睁开双眼,惨然地笑了笑,笑得凄凉、笑得可怖。
他的眼皮逐渐朦胧起来,他似乎已见着父亲那张慈祥的面容,伸出那双充满老茧的双手期待着他。
他很不想就这么葛屁,然而却无法阻止它的到来,朦胧中他见着一副熟悉的面容。
是王瑞。
“砰”的一声。
他真气一泄,内力耗尽,昏死了过去。
不幸的是,王瑞挟起他的身躯朝东纵去之后,沈嫒嫒忽地再次出现,她阴侧恻地笑了笑,人也像道拉一满弓的弩箭,直追追而去。
十二 雷霆一刀
一股很香很浓的香火味,使得沉睡中的宋一刀幽幽转醒,他无力的睁开双眼,首先映人眼睑的,赫然是沈媛媛。
他暗自提起内力,无奈,“哇”的一声,他吐了口鲜血,昏死过去。
王瑞快步的从房外奔来,望望见床上的一滩血渍,讶声道:“大嫂,这是怎么回事?”
说也奇怪,房中这名女子身着道袍,满脸慈祥之色,却是沈嫒嫒无疑。
她满脸疑虑道:“我也不知道,他一见着我,忽然吐了口血又昏死过去。”
王瑞想了会儿,耸然道:“他一定把你当成妖妇了!”
他顿了顿,接着道:“大嫂还是暂时回避一会儿,待他醒过来再说,否则这五天的心血岂不白费了!”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道:“那好,那我先告退了!”
王瑞等她走出房门之后,急速的从怀中拿出一颗蜡球,轻轻地剥去蜡壳之后,一粒淡红色的丹丸刹时呈现眼前。
他扳开宋一刀的牙关,送人口中。
丹丸顺着唾液滑入宋一刀的胃中,很快地便窜人他的四肢百脉。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宋一刀再次的睁开双眼,发觉眼前的人竟是王瑞,他不解道:“那妖妇呢!”
王瑞长叹了口气,正色道:“你现在功力全失,身子骨虚得很,这件事还是等你好了再说。”
宋一刀满脸惋惜之色,恳求道:“为什么到了这个节骨眼你们还要瞒我?王叔叔,求你告诉我。”
王瑞忽地沉下脸,严肃道:“你都巳经等了这么久,难道还会差这几天的时间吗?”
“我……”宋一刀支吾了一会儿,无奈道:“好吧!为了知道事情的真象,我会尽早将伤养好。”
“这才是乖孩子。”王瑞摸摸他的头,接着道:“王叔叔己经竭尽心力的救治你,若是你一时叉了气,我如何向你母亲交代!”
宋一刀顿了一会儿,问道:“我伤得怎么样?”
王瑞道:“很重,五脏六腑俱碎,就只差一口气罢了!”
宋一刀皱了皱眉,道:“有希望吗?”
王瑞摇了摇头,叹声道:“几乎等于零。”
“这……”宋一刀支吾了半天,答不出个屁来。
许久……许久……。
王瑞安慰道:“只要人不断气,还是有办法可想,只是我必须仔细想想,我所要做的事成功的概率是多少。”
宋一刀疑道:“你想做什么事?”
王瑞缓缓道:“心脏移植手术”。
他不等宋一刀答话,接着道:“心脏是一个人最重要的器官,位于肺的下部,为管理血液运行的总枢纽,眼前你心脉俱碎,除了换心别无他法。”
宋一刀动容道:“换了心又待如何?”
王瑞道:“换心之后,血液运行顺畅,自然可痊愈。”
宋一刀耸了耸肩,咬着嘴唇道:“我还是不懂。”
王瑞略思索了一会儿,正色道:“目前给你服下任何仙丹灵药,根本无法顺着血液到达所需要的器官,因此,只有利用心脏运行血液的功能,将药效自然的送去各个器官。”
他顿了一下,又道:“所以必须先医治心脏,才为上上之策。”
宋一刀点点头,道:“我懂了,可是那来的心呢?”
王瑞支吾了一会儿,沉吟道:“有是有,不过我只怕你用了之后会悔恨终身,因为成功的机率很小。”
宋一刀说:“谁的心?”
王瑞道:“你娘的。”
刹时有股头皮发麻的感觉,袭卷宋一刀的心头,他断然道:“那倒不必了,我宁愿死也不可能会用她的心。”
王瑞点点头,应声道:“我也是这么想,你娘一生清苦,没过一天好日子,况且成功的机率那么小,万一失败了,那可是两条人命,我可担待不起。”
宋一刀满脸疑虑的望着他,疑声道:“你说我娘一生清苦,难道沈媛媛不是我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瑞叹声道:“等你过几天稍为平静些,自然便可知道,我只能告诉你、那妖妇并不是你娘。”
宋一刀喘了口气,满脸悦色的望他,激动道:“那真是太好了……”
“哇”的一声。
他吐了滩鲜血,咳个不停。
王瑞摇了摇头,肃然道:“你看看自己,别急!不会差这几天的,快躺着歇会儿,否则,没人可以救你了!”
宋一刀无奈的叹了目气,阖起双眼,幽幽沉睡而去。
接连数日,宋一刀的伤按照旧毫无起色,但唯一庆幸的是,他已经不再吐血,人也有了精神,可以下床走动了。
他缓缓的走下床,打开房门,斗然间,就听到一股庄严的梵唱诵经声。
说也可怜!
他武功俱失,耳目也变得与乎常人一般,即使再叫他杀猪,他也不够格了。
他顺着声音的来源缓缓走去。
大厅内。
一排排大小身着道袍的尼姑,约有近百名之多,井然有序的跪在观世音的神像前诵经、梵唱、祝祷,各行其事,甚是壮观。
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