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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札暴躁的道:“住嘴,我中了‘白骨阴风掌’的话,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你他妈的臭娘们,是不是咒我死……”
周破鞋一呆,道:“巴札,你怎么说这样的话?”
巴札怒道:“怎么?你不爱听——”
周破鞋道:“我……”
巴札狠声道:“在未解决姓石的之前,你少说话——”
周破鞋呜呜的哭道:“巴札,干嘛生这么大的气,我可没得罪你呀。”
巴札吼道:“你住嘴行不行?”
周破鞋道:“我关心你嘛。”
巴札道:“你要再说一句,我就宰了你——”
周破鞋一颤道:“真想不到,你会这样无情……”
巴札笑道:“情?哈哈,周破鞋,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千人骑,万人跨,我巴札虽然是个假和尚,也不会要你这种人呀——”
周破鞋伤心的道:“好呀,你这个没心肝,我待你比谁都好,想不到你玩腻了,一脚就把我踢开了……”
巴札道:“江湖上谁不知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这一套做作少在我面前耍,我看了就讨厌——”
说一踏步,直往周破鞋处行去。
周破鞋变色叫道:“巴札,你要干什么?”
巴札道:“宰了你,省得讨厌——”
他扬起手掌对着周破鞋的胸口上空举起——
周破鞋颤抖道:“巴札求求你……”
巴札嘿嘿地道:“求我?太没出息了。”
掌势欲下,忽见身后一个影子,使他霍然一惊,猛一回头,只见石仁中悄悄的站在自己身后。
他沉声道:“姓石的你想干什么?”
石仁中道:“请手下留人。”
巴札道:“留人?”
石仁中道:“不错。”
巴札冶声道:“好,你喜欢,我就送给你——”
石仁中道:“你错了,我只是请你留下她的生命,可没说喜欢她,巴札,你该知道,她对你颇为痴情——”
巴札不耐的道:“她是人人有情,人人爱——”
周破鞋骂道:“你这没良心的,你不得好死——”
巴札叫道:“骚娘们,你再说——”
周破鞋道:“我要说,我就要说。”
巴札怒道:“那你就死——”
他不知道为了什么事突然心烦气躁,凶性大发,顿时不念旧情的上前大踏一步,伸掌便挥——
石仁中沉声道:“你只要动她一下子,我就不客气了——”
一把抓住巴札手腕,轻轻把他推开。
金管事一拉巴札道:“过来——”
巴札狠声道:“这小子不容易屈服,我们只有毁了他……”
金管事嗯声道:“我有办法——”
巴札道:“咱们已用尽了方法,他……他……”
金管事道:“你别急,我们干脆跟他说明白——”
巴札一呆道:“这——”
金管事道:“别考虑了,否则,他也不会合作……”
石仁中徽徽一笑道:“金管事,这样说才像话……”
金管事一叹道:“石老弟,你知道,我们都有苦衷……”
石仁中道:“虽不中,亦不远矣,我早料着了……”
金管事苦涩的道:“我早知道瞒不了你,不过,为了万一,我们不能不冒险一试,只要能瞒得过你……”
“哼。”石仁中哼了一声道:“你别把每个人都看得那么笨……”
金管事道:“老夫如果说明了,你是否愿意……”
石仁中说道:“那要看你有几分的诚意……”
金管事道:“百分之百的诚意……”
石仁中道:“说吧,我等着听呢。”
金管事长吁了口气,道:“我隐姓埋名的在快意堂将近十五年了……”
石仁中点头道:“没有目的,你不会心甘情愿的隐藏这么多年……”
金管事道:“不错,老汉在这里的目的是找寻出十五年前一段公案,那件案子牵涉到我的弟弟……”
石仁中道:“十五年前的公案,难道你是找寻药郎君……”
金管事变色道:“你怎么知道?”
石仁中说道:“我是从时间上猜想的……”
金管事叹道:“老弟你果然聪明绝顶,有着超人的智慧,什么事只要略一思索便能猜个正着,这……”
石仁中道:“药郎君名传天下,他在十五年前失踪了,这跟快意堂有什么关系?该不会是快意堂把他藏起来……”
金管事说道:“毛病就是出在快意堂中……”
石仁中一震道:“怎么?是快意堂干的?”
金管事道:“你知道,我老弟凭着一个药箱子走遍天下吃不尽,什么样的古怪毛病,他只要看一次保险拔根而除……”
石仁中笑道:“有神医之称的药郎当然不同凡响……”
金管事道:“这事该从十五年前说起,我老弟行医在云、贵两地的时候,有一次到了一个古怪的地方,这地方全是女人,村上找不到半个男人,那里的女人与中原各地俱不相同,此处的女人无论是老是少,全都长了一身好肤色,细中生嫩,白中透红,光泽鲜艳,触之人手,彷佛嫩豆腐般———”
周破鞋叱道:“从没听过有这样的地方——”
巴札叱道:“你少见多怪——”
“哼——”周破鞋怒道:“谁跟你说话。”
金管事瞪了他们一眼,两人吓得急忙住了嘴。
他沉思道:“我老弟一入村子就被那些女人请去,起先她们存有相当的敌意,后来知道我老弟是个郎中,态度大变——”
周破鞋好奇心最重,闻言后,种种问题涌了上来,如鱼骨塞在喉中,不吐不陕,最后她实在憋不住了,脱口道:“喂,金管事,令弟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金管事瞪了她一眼,道:“我老弟长得并不怎么样,可是那一手医术却足可傲世,那村的娘儿们肌肤与众不同,秀中带媚,阴盛阳衰的情况,他观察数日终于找出了原因……”
周破鞋迫不及待道:“什么原因?”
金管事道:“原来她们都是性饥渴者,所有的女人因为长久的压制,产生一种十分恐怖的状态,遇上男人非霸王硬上弓不可,这种状况下,你想想,有几个男人能活下去……”
周破鞋大鸣道:“哎呀,那不是女人国了么……”
金管事道:“我老弟晓得致病的原因后,郧对症下药的给她们开了一个处方,那药方说穿了是抑制她们的性欲,主要的是使她们无欲念,这样外来的男人就可活下去了……”
石仁中点点头道:“令弟真是行家——”
金管事淡淡的一笑道:“那些女人的欲念一少,事情就好办多了,我老弟立刻去邻村召集了许多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与她们共同相处,数年后定可平衡了双方的人数——”
巴札叫道:“这地方好,我怎么没去过……”
金管事冷冷地道:“女人眼药一样,一滴是良药,十滴能穿阳,女人多了,就不是福。”
巴札痴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周破鞋骂道:“没出息的东西,我当初真瞎了眼,早知道你是个贪求无厌、纵欲无度的人,绝不会跟你来这里——”
巴札“嘿嘿”地道:“要不是寂寞难耐,我也不会找上你这个老东西……”
周破鞋叫道:“姓石的,你解开我的穴道,我要跟他拼……”
石仁中道:“二位不要再争吵了,且听金管事说下去。”
这话倒十分有效,两者在嘴皮子上虽然各不相让,但石仁中的话顿有威仪,话音一落,两人各哼了一声,不再言语了。
金管事沉思道:“我老弟解决了女儿村的阴阳平衡的事后,女儿村的老女儿们俱认为我老弟功德无量,感澈不尽,她们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我老弟才好,也不知道该送什么东西给他,几经商量,最后送了一个祖传的方子给他……”
石仁中一震道:“祖传方子……”
金管事嗯了一声道:“那个方子是女儿村历代相传下来的,村中女儿们不论是什么痛,只要照方抓药,百灵百验的屡试不爽,因此这个方子就成了万应灵丹……”
说着徽徽一顿又道:“我老弟有了这个秘方之后,回到中原行医济世,药郎君之名更是大噪,遂有神医之称,殊不知是那个古怪秘方的功效……”
石仁中道:“这件事愈听愈不容易理解了,药郎君悬壶济世,做的是大善事,真想不出来他跟快意堂怎会扯上关系?”
金管事道:“这道理并不难解,舍弟有了秘方,却不肯示人,这把了同道间的大忌,大伙都觉得药郎君拥秘自珍,不够同道的义气,遂有人这着他公开良方……”
石仁中道:“他们也太不够朋友了,怎么好为了一张秘方便大动干戈的强人所难,唉,武林中的事真是太难理解……”
金管事道:“太难理解的事多着呢,舍弟在群狼逼迫下硬是不卖这个交情,你想想,在众怒难犯下,他和所有在场的人反了目,毛病也就在这件事情上……”
周破鞋道:“他一定活不长了——”
金管事黯然的道:“你猜对了,当天夜里舍弟就不见了——”
周破鞋道:“不见了,谁干的好事?”
金管事道:“经我多年的打听下,最有嫌疑的就是快意堂——”
石仁中点头道:“你为寻了找出药郎君的下落,所以隐身在快意堂中,但这许多年来,你不会一点眉目都没有——”
金管事道:“眉目倒有一点——”
周破鞋道:“说来听听,也许我们能给你出个主意——”
金管事冷笑道:“要轮到你出主意的话,只怕事情都砸了。”
周破鞋不服的道:“这么说你已经有办法了么……”
巴札怒道:“他妈的,周破鞋,你能不能闭上嘴不说……”
周破鞋不甘示弱的叫道:“好呀,秃光头的贼羔子,现在你神气啦,一脚把老娘给踢开了,在那红楼的时候,你是怎么跟老娘说的,什么爱我要死啦,什么非我不娶啦……”
巴札沉声道:“住嘴。”
他此刻双目睁得有如铜铃,一股杀气从那布满红丝的眼珠子散射出来,看起来挺怕人的,周破鞋虽然是泼妇骂街,得理不饶人,但是和巴札的眼神一触,她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禁为之一寒,登时不敢再说了。
金管事对这一双男女的吵闹不闻不问,彷佛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等他俩的吵骂声静下来了,他才重新提起他的话头。
他冶涩的道:“同道间最贪求的就是舍弟的那张秘方,因为不论何种疾病一服便能见效,这秘方的吸引力既大,动脑筋的人也就愈多了……”
石仁中道:“那个人一定委托快意堂办这件事——”
金管事道:“当初我也这么想,结果因为当初判断的错误,而一误再误,好在我发现得早,及早回头……”
石仁中一惊道:“怎么?这不会跟快意堂没有一点关系吧……”
金管事道:“当然罗,否则我也不会待在这里十几年……”
巴札道:“金管事,令弟到底被什么人弄走的?”
金管事道:“据我从各项蛛丝马迹综合观察所得,舍弟是被掳来快意堂中,生死则已不可知,不过我深信那张秘方一定在这秘洞中——”
巴札哎呀道:“怪不得你把我偷偷领到这里一关半年呢,原来你是要我替你找那张药方子……”
金管事冶冷地道:“不错,但那是咱们事先讲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