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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
他笨拙地解开男人的皮带,从衣物找出自己所要的东西双手握住上下摩擦。
微张着双唇,独自沉浸这愚蠢行为的男人,表情就像热中游戏的少女一样无邪。
被男人握住自己律动的手腕,桐原倾诉地抬起头来。
"让我来……我来……"
压低声音说完之后,桐原立即埋首于自己的承诺之中。
对于他宁可选择舔弄男人的性器也不愿自慰的决定,司马实在难以置信。
"没想到你这么……"
装作没有听到司马轻蔑语气的桐原继续取悦他。
才刚把物体含入口中,桐原的舌头就像生物般缠了上来。那是到目前为止,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热心和充满技巧的爱抚。
司马努力不被把股热流没地咬紧牙关,俯视着在自己下腹蠢动的男人头顶。
他看不到桐原是用什么表情含住自己,只见他赤裸的白色肩膀和头一起上下律动着。他突出的脊骨尽管形状优美,却还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宽广。
司马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或许他早已没有羞耻心了吧?如果有就做不出这种行为了。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兴奋。
急速膨胀的物体让桐原差点呛到。
司马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时,桐原还用潮湿的眼眶不满地瞪着他。
"上来,我会让你爽的……"
司马故意选择猥亵的词句。两人面对面,身上已经衣不蔽体的桐原,缓缓地跨上司马的腰,等到坐下的时候,按奈不助的司马性急地抓住他的细腰硬插进去。
男人倒抽一口气。
同性交媾本来就违反生理原则,受方得有承受负担的心理准备。
司马把自己一口气埋进桐原的臀间,无视肌肉的抵抗挺进腰身。
"……!"
叫不出来的桐原无声地仰起头。司马压住他的两肩像拥抱似的,贯穿到他的体内深处。
桐原的身体虽然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剧烈摇晃,但是已经挺立的分身却忠实地表现出他的贪欲。
司马停顿了几秒钟,等桐原的身体解除僵硬并调整呼吸。
在前列腺受到压迫之下,等排出多余的力量之后,桐原身体内的快感就渐渐复苏。
那紧扣住司马的黏膜缓慢蠢动。
扶住司马的肩膀调整呼吸的桐原,透过前发与他目光相接。
桐原的视线一阵摇晃。在他湿润的催促下,司马开始动了起来。
桐原发出喘息。那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仿佛啜泣似的流泻而出。
"……司马……司马……"
闭上眼睛的桐原不断地呼唤司马的名字。
3
"喂、吃饭了。"
司马穿好衣服,爬到还在趴在榻榻米上的桐原身边,轻拍他的面。
意识还半朦胧的桐原皱着眉,好半天才慢慢地起身。
反正也派不上用场了吧!司马拿起被两个男人揉蹭得满是皱纹的浴衣,擦拭桐原脏污的下体。
被跟抹布没两样的浴衣擦拭脸和头发,桐原不快地别过头去,拉过浴衣下摆遮住自己的下体。
"我想洗澡。"
"先吃饭再说。"
看着桐原在浴衣下躲躲藏藏,司马把自己全新的浴衣丢过去否决了他的要求。
"你好专制。"
套上新浴衣的桐原不满地说。司马皱眉瞪了他一眼。
缠绵了两次下来,食物的确早就冷了。
不过,看司马坐到餐桌前,桐原只到了浴室洗脸漱口,把眼镜重新戴上后满脸不快地坐在司马对面。
司马把桐原的份也放进小锅里煮,还顺便帮他倒了已经微温的啤酒。桐原有点恍惚地看着司马的动作,也慢吞吞的帮他葚了啤酒。
提出想到温泉乡来的人是桐原。
刚好是在两人结束了从九月到年尾,那天天熬夜的杀人预算编制时期可以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在部内那单调的员工餐厅里看起来异样惨淡的黄色灯光下,桐原掩不住满脸的疲惫低声说。
好想休息……到一个偏僻的温泉乡……跟你一起……。
两人都被连日来的预算编制会议搞得昏头转向。
无论平常多么受好评,是高升的有力人选,但是只要在编列预算时出一点差错,就没有未来可言。
就算能力再强,面对主计处编列预算这一道门槛,如果没有使出全力是很难过关的。
连比他们老练的上司或主计次长,都会经常来关心结果。
在每天不间断的会议中,负责查定从各部会送来的预算案并加以删减的司马等主审员,可以说精疲力尽。要是平常的话才不管这么多。
回想听到那穿着因为几天下来都住在部里而满是皱纹的西装,松着领带满脸疲累地瘫在椅子上的男人,提出想跟你一起去的要求,就迫不及待地连预约的旅馆和车票都一次办好的自己,连司马都觉得好笑。
结果提出要求的那个人居然还皱着眉头,连一句谢也不说地生在司马及一堆冷饭面前。
他就是这种男人。
偶尔笑一下会怎么样?
就连小学生都比他会取悦人。
虽然自己也半斤八两,不过桐原这个男人与生具来就不太会感谢别人。
不满和神经质是他最常出现的表情。
"讲些什么来笑笑啊!"
司马吃着因为暖气的关系,而变得有点潮热的生鱼片说道。桐原的细眉果然皱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我不知道什么好笑的事。"他板着脸回答。尤其是经由他那低沉和缺乏抑扬顿挫的声音更是令人反感。
司马真想嘲笑他,刚才那个扭着腰肢、哭着哀求自己的人不知道是谁。
有时司马故意气他而提起类似的话题时,男人阴沉的目光就会透过眼镜狠狠瞪着他。
"你不是昏了两次吗?不举有望了。"
用筷子在锅里挑东西的桐原把头转向一边。
"每次你就只会说这一类的话题。"
"不好意思,我就是这种性格,只要一看到你就想说这一类话题,我看你也不讨厌嘛!"桐原仍旧撇过头不说话。
"那么性急,你多久没做了?"
本来转过脸打算无视司马的话的桐原,咋听到问题时还愣了一下。
这种时候他就会出现,像初恋中对于爱情还相当迷惘的少女般可爱的表情。
自尊心比天还高的桐原,为了怕被讥笑无能一定不敢去嫖妓吧,更则说无视社会批判地跑去与男人共枕。
而且,他还跟已经生下情夫孩子的妻子,更不可能有任何关系。
照这样批判下来,桐原应该从编制预算的三个月前,在宾馆跟司马过后禁欲到现在。
想到这里,司马不禁忆起那一夜在市内一家半新宾馆抱了桐原的事。
就像、万分急切和饥饿似的脱掉衣物的桐原,司马虽然情欲高涨,却带着半怜悯的心态抱了他。
"浴室里有没有温泉?"
司马忽然想起似的问。桐原这才正色回答:
"大概有吧……我好象有闻到味道……"
可能是无意识做出的动作吧,桐原伸手探进衣里摸了摸胸口。
"皮肤后有点润滑的感觉……"
"是吗?"
司马点点头,又帮他加满了啤酒。
"有没有温暖一点?"
桐原拿起杯子轻轻点头。
他的嘴角轻扬,似乎微笑了一下。
4
到了大浴场,果然跟不是旺季有差,除了他们之外一个人都没有。
泡在浴池里的司马,眯着眼睛凝视着桐原在旁边清洗身体的模样。
因为要清洗司马留在自己体内的残迹,所以桐原比他要多花一点时间才进入浴池。
男人细瘦的白色背脊映照在橘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引人暇思。
虽然不像女人肌肤般细软,但在那像雪白陶瓷般充满张力的皮肤上,几滴滑落的水珠更是引起司马想去触摸的诡异冲动。
"喂、要不要我帮你擦背?"
听到司马的声音,桐原回过头来瞄了一眼后摇摇头。
或许是掉落在额前头发的关系吧,在舞般的水蒸气中的桐原的表情有几分童稚。
想到让他出现那种表情的人是自己,一股难以言喻的保护欲和征服欲刺激着司马。
司马走出浴池,走向还在洗澡的桐原的身边。
桐原边清洗着被司马弄脏的头发,边高举着莲蓬头讶异地看着走近的男人"……干嘛?"
"你不是在洗头吗?我来帮你。"
抓了一把浍木板凳,司马用毛巾盖住下半身下。
"我不是说不用了吗……"
无视于桐原拒绝的司马抓住他的手腕硬夺莲蓬头。无可奈何的桐原也只好瞄瞄门口,后转了个方向把头伸向司马。
"我经常帮我儿子洗头,功夫可是一流。"
把洗发水倒在手上揉出泡末的司马愉快地说。
他最喜欢戏弄这个一下子就想钻进自己壳里的男人。
"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桐原低着头问。
"我无所谓,只是看到的人就有点不幸了。我想十有八九会当作没看到吧!""真讨厌的男人……"
边让司马在自己头上按摩,桐原边低声埋怨。
"被人洗头应该很舒服吧?"
司马把手从洗得差不多的发里抽出,顺势下滑轻轻捏住了桐原的乳首。
桐原低声惊叫后打掉司马的手。
"不好意思。"
无视桐原惊魂埔定地瞪着自己,司马毫不在乎地拿起莲蓬头把他的头上的泡末。
"好了,乖孩子。"
维持着不悦表情的桐原移开视线,低声而模糊地道了声谢。
"外面一定很冷……"
桐原凝视着,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长廊用毛巾压着头的司马。
他那仿佛诉说着,冷也是你造成的表情令人有点恼恨。
"是你自己说要来洗温泉的啊,既然都到这里了,怎么能不来洗露天浴池?"瞪着外面的长廊,司马也在测量着到有多冷。
"走了。"
一打开玻璃门,外面果然冷得象冰库一样。
司马无言地快速跑过长廊街进浍木制的浴槽后,纤瘦的桐原也跟着跳进来。
把快沉到水里的桐原拉起来,看到他正在窃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