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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醉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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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声辨位,直向刚才那声惨叫之处奔去。

他听得清清楚楚,这声音这不远,就在左前方约莫十丈以外。

这点距离,他两个起落便已赶到地头,林木蔽天,浓荫如盖,但斜照的日色渗透下仍可清晰辨识四周景物。

他目光一接,不禁立刻呆住。

只见一个血内模糊的躯体已被斜肩劈成两半,倒在面前的草业里。

上身还裹着袭开的兽皮,赫然正是巫山神猎刁猛。

但这到底是谁干的?

好快的刀,好妙的刀法,一刀劈落,一个如此高壮的人体立刻变成两半,刀法之准功力之深,绝非一个普通江湖好手所能办到的。

细数当今武林,杰出的刀法并不多见。

丁开纵目四顾,空林寂寂,除了这具分成两半的尸体之外,再也看不到半个人影。

娄大钊一跃而到,发出了一声惊咦。

“是他?”

“该死的终于死了。”丁开说。

“谁杀了他?”

“不知道。”

“真不知道?”

“你问我,我问谁?”

“这般高明的刀法,放眼江湖,能人几个?”娄大钊道:“小丁,难道你心里没数?”

“没有。”丁开道:“我不懂刀法。”

“猜一猜总可以。”

“猜哑谜的事我一向没兴趣。”

“这是说猜不到?”

“难猜”

小丁,又打马虎眼了。娄大钊大声道:“你分明知道使这一刀的没有别人……”

“难道你知道?”

“不错,咱一眼就看出来了。”

娄大钊道:“五霸刀赵九尊”居然是牧马山庄的主人,他说对了吗?至少丁开没有争辩。

白夫人坐在一张丝绒软椅上,有点心神不宁。

十指尖尖,涂着紅色的蔻丹,不停的抚弄她膝头上的白绫裙衫,像是要抚平自己的情绪。

这此时一直遭到丁开的侵扰,她过得很不如意,甚至连杏花村不能营业了。

她并不靠杏花村赚钱,但那是她的招牌。

江湖朋友论识与不识,几乎无人不知杏花村的主人是谁,但如今这块招牌砸了。

这口气她只发憋在心里。

忽然珠帘一掀,青袍人大步跨了进来。

他那幅蒙面纱—直不愿摘下,即使在这种隐秘的所在,也不肯露出真面目。

“老爷了,你干的好事。”白夫人绷起了脸。

“怎么?”

“杀了人还想装样?”

“装样?谁装样了?”青袍人笑道:“对老夫来说;杀个人原是稀松平常的事,想当年……”

“别说了,”白夫人白了一眼:“我好不容易把他从巫山请来……”

请来干嘛?

“这还用问,当然对付小丁。”

“可惜他对付不了。”青袍人道:“梦幻神功这回有点不!灵。”

“老爷子,别睁眼说瞎话。”白夫人道:“不是他夫功不灵,只不过这回他运气不好,在紧要关口被人放了一支冷箭。”

“冷箭?”

“难道你不知道?”

“老夫……”

“要我说出这个放冷箭的人吗?”

“不用了。”

青袍人道:“纵然他对付得了丁开,老夫照样要除掉他。”

“为什么?”

“你应该想得到的。”

因为老夫很珍惜自己这颗头颅。青袍人道;“要是有人出得起五三万两银子,说不定……”

“老爷子,原来你也怕他?”

“别忘了。”青袍人大笑:“若是这家伙继续干他的买卖你这颗漂亮的脑袋也不保险。”

“啊呀!”白夫人失惊道:“你说得好怕人。”

“怕人?”青袍人笑道:“老夫不信,像你这样玲珑剔透的女人会想不到这些……”

“老爷子,你别棒我。”白夫人忸怩了一下:“有时候我也很笨。”

“你笨?”

“是呀。”

白夫人无限委曲的道:“老爷子,你想想看我本来清清白白,自从管了你这档子事,就被这个死小丁阴魂不散的缠上了。”

“缠上了?”

“是啊!”

“那好。”青袍人道:“丁开虽然不算美男子,倒是年轻力壮,蛮够劲儿的。”

“哎哟!老爷子。”白夫人横了一眼,嗔道:“你扯到了哪里去了。”

“你不说被他缠上了吗?”

“老爷子,你真行,想的都是些风流事儿。”

白夫人嘟起嘴巴:“我是说他在找我算帐。”

“哦,原来如此。”

“你想,我这不是笨死了么?”白夫人皱起眉头:“无端找来这档子麻烦。”

“你害怕了?”

“怎么不怕?”

白夫人道:“这死小子就像有耳报神一样,东也不去,西也不走,一路晃荡晃荡的好像笑直找上门来了。”

“你要是真的害怕,老夫倒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

“一对翡翠玉马、五百颗明珠、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青袍人大笑:“还会没人管吗?”

“你是说……”白夫人一怔。

“你既然怕惹麻烦,老夫也不勉强,只好换个喜欢管的人来管了。”

白夫人脸色变了变,咬住嘴唇。

“怎么?”青袍人不愧花丛老手,对女人的心理摸得熟透,又不愿了?

“老爷子,你好像不大信任我。”

“是的。”青袍人居然道:“老夫还有些恨你,千方百计的准备算计你。”

“算计我?”

“让你吃点苦头。”

“真的?”

“怎么不真。”

青袍人道:“老夫得到这笔财富之后,立刻就一股脑儿交给你,让你茶不思,饭不想,整日里心惊肉跳,耽心害怕!”

白夫人咯咯笑了起来:“你好坏。”

“老夫本来就是个老坏蛋。”青袍人大笑:“往后的日子你等着瞧吧。”

“你想怎样?”

“老夫要找造一座黄金屋,把你关了起来。”

“老爷子,别说得肉麻。”白夫人笑了:“年纪一大把,还想玩金屋藏娇的把戏。”

“什么,你嫌老夫老了?”

“不不,”白夫人自失言,赶忙陪了个媚眼:“我是说我不是阿娇。”

“不是阿娇?”

“我只是老来娇。”白夫人咯咯一笑:“用不着打造黄金屋啦。”

“哈哈……”青袍人大笑:“老夫不会委屈你的,只等到你件事情一了……”

“你不说要换个人吗?”

“不换了。”青袍人笑道:“一时间哪里去找像我这样知心合意的人。”

“这句话倒很中听。”

白夫人开心地说:“一对翡翠玉马、五百颗明珠、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除了我对你忠心耿耿,换了别人……”

“别人怎样?”

“不起歪念头才怪。”

青袍人一怔,忽然大笑。

“你笑什么?”白夫人道:“我说错了吗?”

“没错。”

青袍人道:“不过想起歪念头也得估量估量,能翻出老夫掌心的机会只怕不多。”

显然,这话里隐隐含着一种威胁的口吻。

说的是别人,这话的用意分明针对白夫人。

“说的也是。”白夫人道:“凭老爷子在江湖上的威望,谁敢在老虎嘴里拔牙。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这种事绝不能再唱反调。

但她为什么要说?是说漏了嘴吗?也许她是在试探什么,反正女人的心,海样深,摸不透她在打什么主意。

小心什么?在意什么?这句话很嗳昧。

“什么?老爷子要走?”

“是的。”

那丁开……”

“反正东西又没藏在我这里,害怕什么?”

“哎唷,老爷子,你只管东西,却不要人。”

白夫人生气的道:“万一我被他……”

“不会的。”青袍人道:“老夫知道,狡兔三窟,你不会落到他手里。”

“你是说……”

“你这里不是有很多秘道吗?”

“老爷子,你倒摸得很清楚。”白夫人嘴角一翘:“我只是奇怪,我为何不敢跟小丁照面?”

“不敢?”青袍人道:“你认为老夫不敢吗?”

“是不愿,对不对?”

“这还差不多。”

“为何不愿?”

“丁开那不子也不愿。”

“他不愿?”

“正是,他也不愿跟老夫照面。”

“老爷子,这把我给弄糊涂了。”

白夫人道:“说老爷子不愿,倒还罢了,至于小丁不愿,老爷子你倒是蛮疼他的。”

“疼他?哼。”青袍人沉声道“有朝一日,老夫要把他劈成稀烂。”

“既然这样,那老爷子……”

“因为此刻照面,彼此都没有好处。”

“为什么?”

“对老夫人来说,只要来个不理不睬,他就不敢抖露出那夜孟津渡的实情……”

“对小丁呢?”

“这小子精得很。”青袍人道;“他不愿跟老夫照面,是怕惹火了老夫……”

“老爷子不是蒙了面纱吗?”

“这不管用。”青袍人道:“老夫一出手,他就认出来了。”

“这倒好,老爷子落得轻松,”白夫人皱起眉头道:“我却成了箭垛。”

“什么箭垛?”

“小丁—股劲儿冲着我,这不是箭垛吗?”

“哈哈,大元宝哪有从天上掉下来的。”

青袍人笑道:“想分一杯羹,就得担—分风险……”

“老爷子,你打算分我多少?”

“这还言之过早。”

“过早?”

“你急什么?老夫还会亏待你吗?”青袍人道:“等风平浪静之后再说。”

白夫人脸色变了变,但立即绽开笑容,连声说:“好,好,我听你的。”

她改变得很快,丝毫没露出不悦之色。

青袍人为什么要走,他真的有个约会?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恐怕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想跟丁开碰头。

他虽虎视江湖,对付丁开并没绝对把握。

若真能百无一失,见面一刀就能将丁开活劈四半,何在乎丁开揭他的底,抖露出孟津渡的实情。

门帘一动,进来的是蜜儿。

据丁开说能解得这种五阴截脉手法的,武林中难得一二,如今蜜儿的穴道居然解了。

是谁解了她的穴道?当然,除了这个青袍人,谁有这种能耐?“情况怎样?”白夫人问。

“糟糕透了。”蜜儿皱着眉头道:“小丁跟那个该死的娄大钊一直在外面打转。”

“打转?”

“是啊,前前后后转个不停。”

蜜儿道:“尤其那个娄大钊,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

也许在这世界上,她最讨厌的人就是娄大钊。

“难道他们没瞧见这栋房子。”

“这怎么会,这栋房子又没隐身法儿。”

“哦,我明白了。”

“夫人明白了什么。”

“刚才赵九爷是不是打从秘道里走的?”她第一次提到赵九尊。

“是的。”

“这死小丁。”白夫人道:“他转来转去,就是存心先逼走赵九爷,然后对付我。”

丁开为什么转来转去,也许她猜对了。

“夫人,他怎知道赵九爷在这里?”

“傻丫头,这你不明白吗?这死小子比兔子还精。”

白夫人道;“那巫山神猎刁猛死在谁的刀下,他还不一目了然吗?”

“但是……”

“但是什么?”

“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这件事倒很怪。”白夫人想了一想道:“只有一个解释。”

“是什么?”

“神通广大。”原来她也猜不逶。

一个在她心里变成神通广大的人,她就不得不小心了,于是她吩咐蜜儿。

“趁早,把这些细软东西收拾一下。”

“收拾细软?”蜜儿呆了一呆:“夫人的意思莫非……莫非……”

“蜜儿。”白夫人道:“以后就改口叫娘吧。”

“是。”蜜儿道;“夫人本来就像我娘一样,从小抚养我一直把我当成女儿。”

娘的意思莫非是要离开此地。

“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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