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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三一面极力忍耐几欲爆发的怒火,一面沈声警告道:「阁下何人?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彼此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再不知进退,硬要与我为敌的话,就休怪我不再手下留情了。」
田哲文这时已察觉他形之於外的气势,前後判若两人,隐约感到情势有变,令他心中凛凛。他乃心高气傲之人,岂听得进这种恐吓威胁之言,当场被激怒道:「你有什么惊人本事尽管施展出来,我「青城秀士」田哲文绝不含糊。」
话未说完,他已含怒攻出,一时之间掌剑齐发,虚实莫测,使得王小三感到压力不小,几乎不知所措。
「紫阳神功!」
王小三连续攻击两三招却徒劳无功,仔细观察对手招式变化,这才明白自己的攻击掌劲为何无故滑开,偏离目标,原来是受到紫阳神功的乾坤挪移影响,以致失去准头难以拿捏力道所致。
他忍不住暗暗惊心不已:「看来闯王身边不但人才济济,而且高手如云,如果我不能尽快磨练决斗经验,吸收各家武功之长的话,就算我有天下第一的深厚内功,只怕也难以发挥全功。」
王小三自知临敌经历不足,而且招式生疏,不知临阵应变而适时切入重点以集中火力,予敌致命一击。
他明白自己的短处和弱点,立刻改弦易辙,专心一志的见招拆招,不一会儿工夫,双方各擅胜场,互有优劣,形成拉锯缠斗之局,一时之间难分难解。
吕凤芝和林秋菊的战况却十分不乐观,一方面李自成的功力深厚,另一方面久战沙场,临敌经验丰富,所以几个回合之後,李自成突然一记回马枪,趁林秋菊轻敌躁进之际,一掌击中她的背心。
林秋菊惨叫一声,当场口喷鲜血昏倒在地。
李自成狂笑道:「芝妹既已琵琶别抱,本王也不稀罕你这一身残花败柳,正好由令表妹取代你。」
「你休想!」
吕凤芝大惊失色的挡在林秋菊前面,阻止的企图十分明显。
「你既然敬酒不吃,想吃罚酒的话,就别怪本王使用强硬手段了。」
李自成冷笑逼近,吕凤芝顿感惶恐无依,心情绝望到了极点。
王小三发现二女危在旦夕,心急之下,立刻怒喝一声,狂涛拍岸般雄浑掌劲突然攻击。
田哲文原以为手到擒来的对手,怎料到突生神力,一股锐不可挡的潜劲,蓦地排山倒海而来,只觉得全身如受电击一般痛不可耐,当场惨叫一声,随著一片血花飞跌出去。
王小三怒啸一声,立刻扑向李自成而去。
田哲文强忍伤痛,急叫道:「闯王小心!」
这时候李自成已察觉他败阵受伤的变化,不禁心中大吃一惊。
对於「青城秀士」田哲文的武功,李自成心中多少有数,自忖仅仅高出田哲文一筹而已,如今田哲文惨败於王小三之手,无异敲响了丧钟判了自己的死刑,这一战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李自成预先得到田哲文的示警,不待王小三近身,立刻心生警剔的丢下二女如飞而遁。
王小三本想赶尽杀绝以报父仇,却被吕凤芝拦了下来。
「菊妹惨遭李贼重伤,性命危在旦夕,如今当务之急该以救人要紧,你岂能见死不救?」
吕凤芝说罢,也不顾王小三是否愿意,便连哄带骗软硬兼施的强拉他回返。
王小三无奈一叹道:「菊姊伤於降龙神功之下,难道你连家传掌伤也无力医治?」
吕凤芝身边随时准备疗伤圣药,岂有无力救治之理?只是她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与心上人重逢,因为担心王小三趁著缉敌之便,又丢下她而去,才会以林秋菊为籍口留下他。
她确实存有私心,可惜不足为外人道,只好狡辩道:「我身上所带的伤药早已用完,只好靠你英雄救美了。」
王小三信以为真,果然不敢推辞,以免误了林秋菊的性命,便取出药丹让她服下,随即替她宽衣推拿瘀血。
俗语说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王小三好不容易打通林秋菊因伤阻塞的穴道,正想趁机调息一番,突觉背部被人紧紧抱住,因为事出突然,只吓得他本能的伸手推拒。
没想到用手一摸,却是一具丰满有致、凹凸玲珑的温暖胴体,人手的触感细腻滑润,柔若无骨,令人身不由己的怦然心动,想入非非。
王小三已是花丛老手,不猜也知道身後是个赤裸女子。
他不禁回头一看,才发现吕凤芝脱得一丝不挂,如八爪章鱼般,娇喘嘘嘘的将他紧抱不放。
「吕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吕凤芝面泛桃花的呢喃道:「我……想吃了你……」
王小三不禁大惊小怪起来,连忙挣扎道:「不可以……这样……」
挣扎之中手一滑,正好不偏不倚的一把抓住她那双属於少女胸前挺立的玉乳上,在「五指乱华」的压力下,更加显得饱胀丰满,晶莹剔透,令人爱不释手。
少女羞於示人的丰满蓓蕾遭遇侵犯,一般人必定会本能的激烈反抗,可吕凤芝不但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因为胸部被王小三一阵揉捏、抚摸,感到全身酥软,一种难以形容的舒畅快感袭来,更令她蚀骨销魂,回味无穷。
吕凤芝忍不住荡笑道:「看你这样……分明舍不得放开我……早知你对我有意……我又何必……不顾羞耻的……对你采取强暴手段……」
王小三见她误会,心中更加焦急得解释,道:「我不是……」
吕凤芝不等他说完,忍不住春心荡漾,迫不及待地替他宽衣解带,道:「既然你要挽回……男性尊严……我就让你有机会……在我身上一展雄风……」
「你会错意了……」
「我没有误会……早在三年前……你仗义救我……我就对你芳心暗许了……
只怪家父不顾我的反对……执意将我许配给李贼……才害得我们情海生波……如今证明李贼豺狼野心……忘恩负义谋害先父……我如果嫁给这种畜牲……岂非後悔终生……」
「什么……李自成竟敢欺师灭祖……」
「是的……他为了篡夺丐帮帮主之位……以便藉丐帮之力……助他打下大明江山……竟然见死不救……假极乐教主之手……害死了先父……」
「这该死的畜牲……真是罪该万死……」
「所以他多次逼婚……我都宁死不从……哦……三弟……你的身上……怎会比女人还香……」
王小三闻言,心中顿时恍然大悟:「对了,刚才我替菊妹运功疗伤时,无意中催化了丹气,以致诱发芝姊的春情,她才会有如此失态的举动……」
他正想设法阻止,可惜吕凤芝见他迟迟没有进一步行动,再也耐不住春情大发的冲动,突然狂吼一声,将他扑倒在地,随即跨身骑乘而上。
王小三虽然极力忍耐蠢蠢欲动的欲念,可惜肉体上的需要却不是他所能左右,只觉得一股锐不可挡的强大暖流由丹田窜起,当场唤醒藏头露尾的传家之宝,一下子就一柱擎天,「噗嗤」一声,立刻突破重围,问津桃准。
「啊……」
「不要脸!」
闻声赶至的牛金钗看见不远之处,正在激情缠绵、赤裸肉搏的赤裸男女,忍不住娇羞不胜的咒骂不已,转身就想含怒而去。
纪雅婷也想不到千里追寻吕凤芝而来,本想阻止她心痛父丧的冲动寻仇行为,没想到首先映入眼中的情景,不但不是吕凤芝和李自成的殊死决战,反而是她与东床快婿王小三的野外偷情,不禁令纪雅婷大失所望,不知如何是好。
白千娇已经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又是王小三体内丹气作怪的结果,可是她却有口难言。
因为一方面此事羞於启口,另一方面她顾忌牛金钗和王小三婚约在先,自己却抢先一步拔去头筹,心虚之下,便隐瞒自己和王小三的亲密关系。
如今她想解释此事,必定会暴露自己的丑事,到时候只怕愈描愈黑,因此连她也傻眼,不知如何收场。
反观牛金钗虽然羞怒交加,内心里却暗暗窃喜,因为她本就无意於王小三,如今逮住机会,连忙藉题发挥道:「娘都看到了吧?像三弟这种到处拈花惹草的登徒子,女儿如果嫁他为妻,这辈子岂有幸福可言?」
纪雅婷岂会不知她此言之意,无非是想藉此解除婚约,不禁大感为难,道:「我知道三儿如此荒淫伤透了你的心,可是我们母女深受王员外大恩,你何不原谅他一时之错,以免我们失信於王员外临终时传宗接代的承诺。」
「难道娘为了信守承诺,就不顾女儿的终身幸福?」
「这……」
「我牛金钗绝不与人共侍一夫,如果娘执意逼我的话,我宁可选择一死。」
「你别做傻事。」
牛金钗冷哼一声,一转身便冲了出去。
纪雅婷阻止不及,只急得她跺脚不已,深怕她真的想不开做出寻短之事,连忙和白千娇随後追去。
可是四周森林密布,才一转眼工夫,二女便追丢了牛金钗,搜寻良久仍不见她的踪影。
纪雅婷母女连心,不禁焦急万分道:「钗儿如今含恨而去,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叫我如何是好?」
白千娇安慰道:「纪伯母先请宽心,钗姊只是一时难以调适心情,等她发泄不满的情绪之後,必会返回伯母身边的。」
纪雅婷叹了口气道:「钗儿如果像你一样善解人意,我就不必如此担心她想不开了。」
白千娇心想:「万一钗姊因此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不但三弟难辞其咎,我也会终生不安。」
想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忍不住焦虑起来,道:「我们不如分开搜寻,也许来得及阻止钗姊做出傻事。」
纪雅婷早有此意,二女立刻分头找寻牛金钗的下落。
左侧草丛突然一分,缓缓走出牛金钗的身影。
她看著二女离去的背景,冷哼道:「除非娘答应解除我和王小三的婚约,否则我一辈子躲著你们,永远不让你们找到我……呃!是谁暗算我?」
牛金钗突觉全身一麻,心知穴道受制,忍不住吓得花容失色。
「嘿嘿!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闯来,你既是王小三的未婚妻,我就在你身上发泄一掌之恨,让王小三那小子知道得罪我田哲文,必须付出绿帽罩顶的代价。」
田哲文才说完,立刻粗暴地撕去她的衣裙,随即淫笑连连的重压在她的娇躯上,挺起他的「雄壮威武」,毫不容情地侵入她的桃源禁地。
牛金钗忍不住挣扎哀鸣:「不要……」
※ ※ ※
「什么?诗儿失身了。」
地狱门主获知女儿惨遭黄杰强暴的消息,忍不住大发雷霆叫嚣道:「黄帝这小子也太卑鄙无耻了,如果我猜想没有错,诗儿的失身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极乐公王困惑道:「女儿的失身怎会和大哥有关?」
「哼!自从诗儿和妃儿许配给多尔衮之後,我早就听说大舅子对诗儿十分排斥,显然是担心诗儿得宠,才会暗中教唆黄杰占有诗儿,以免其女黄妃将来失去多尔衮的欢心,破坏他荣华富贵的美梦。」
「大哥绝非这种攻於心计之人,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地狱门主心知她手足情深,不忍苛责乃兄的过失,便不再与她争论,转向哭诉的刘诗诗道:「诗儿不必伤心,一切自有为父替你做主。」
刘诗诗愣问道:「爹欲如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