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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青松只在心中暗笑,道:“元弟,你别怪我,这时给你们警惕警惕也好,免得重阳之日你们轻敌!”
转瞬间,戚继扬已相距数丈,独孤青松连忙叫道:“师兄,我是独孤青松,此地非谈话之所,且跟我走吧!”
戚继扬喜道:“掌门师弟,你真在这里,我找你好苦啊!”
独孤青松并不停步,奔向巫山县城,戚继扬紧随其后,独孤青松问道:“师兄,宫中有何大事么?”
戚继扬急迫:“我看副帮主的性命,留不到重阳之日!”
“怎么,他已说出武林金鼎藏宝图存在身边么?”
“这还倒不曾,但他已中了帮主下的迷药,现尚昏迷不醒,那种迷药据说再过一个对时辰,便能醒过,但仍神智不清,那时他必会说出。”
“啊,他何时中毒的?”
“今夜二更后。”
“哼!”独孤青松冷哼了一声,仰望了一下天色,但四更已过,心中虽十分焦急,可是今夜无论如何也已无法施救。
他转口道:“那么我娘和绿羽令主的安全?”
“她两人有九龙神魔维护,尚不打紧,而且万极幻女认为既已取掌门徒弟之性命,也不甚坚持取她两人的性命。”
独孤青松点了点头,快至巫山城边,叙刺里窜出了冷雁蓉。
她一现身便道:“青松哥,你方才好险啊!””
独孤青松一挽她的手臂道:“回客栈再说罢。”
三人嗖!嗖!嗖!窜上了城墙,可是却在他们身后也有一条黑影,悄悄地追随而至,不问可知,这人正是烈马刀客独孤子奇。
三人进了巫山县城,因城中集天下武林人物,他们不敢登高奔行,地专走僻径小巷,左转右弯,不久来到一家客栈之后院,跃身而入。
烈马刀客功力已经恢复,紧紧的盯在其后,一见三人跃进了院墙之中,不禁暗暗“咦”
了一声道:“这不就是自己住的那家客栈么?”
原来独弧青松和冷雁蓉白日重重的辱了游氏兄弟一顿后,转回城也就落在这家客栈之中。
独孤青松早巳将武林五奇起居之处摸清,三更前他更暗中察看了一番,这时他想起那根鬼王杖,不知如何竟地落在武林五奇的手里,他暂不先回自己的房里,却首奔他们房里,取出鬼王杖,然后回房。
但他方退出房外,门前五尺之处,已早站着一个人,独孤青松目光何等锐利,一见便看出正是大叔。
他心中一震,一股热泪几手要夺眶而出,但他强自忍住,怔怔凝立。
烈马刀客也怔怔的凝立当地,片到后才柔声发问道:“是青松侄儿么?”
独孤青松再也忍不住一颗颗的眼泪,顺腮流下。可是他实在不愿此刻直认,因为一旦传出他仍活着,势又招来血魔徒接连的陷害和麻烦,甚至金钗教主和绿羽令主的性命也恐因此断送。
他咬牙傲然答道:“不,你见了鬼!”
烈马刀客愣然一怔,倏地扬掌呼地劈至,沉声喝道:“你明明是青松侄儿,你能瞒过别人,岂能瞒住我,莫非你已变心,竟不认我这大叔!”
烈马刀客功力恢复,自非等之辈,独孤青松正想闪躲,未料到斜刺里一股劲风猛地袭烈马刀客。
独孤青松大叫道:“师兄,不可!”
烈马刀客心中一惊,滑步闪躲,身不由己横退三步,始站稳脚步。
顿时他勃然大怒,正要发掌,独孤青松的声音又叫道:“师兄,那是我大叔啊!”
他被逼得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承认,同时朝烈马刀客一扑,猛地扑在他怀中,激动得哭道:“大叔,侄儿可想苦了你,请大叔原谅,我实有不得已的苦衷。”
一时之时,把个烈马刀客弄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独孤青松忽又转啼为笑,道:“大叔,你真是好了,你看,我多么高兴啊!”
这时,冷雁蓉忽然也现出身来,笑道:“看哪,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般耍脾气哪!”
独孤青松连忙放开烈马刀客,抱着冷雁蓉走到烈马刀客边,无限高兴的道:“雁蓉,你看,他就是我大叔,啊,你快叫大叔呀!”
冷雁蓉微微一拧身子,在独孤青松耳边轻轻道:“看你,也不害羞,你简直像个小孩子。”
烈马刀客仍瞪着双目,望着独孤青松,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半晌才喜极的跳了起来,一把捉住独孤青松,将他抱起老高,大笑道:“啊,青松侄,真是你,真是你啊!”
烈马刀客竟也泪如泉涌,全身颤抖的又道:“青松侄儿,你,你真把我担心死了!你,你也太任性了,太狂了,好!好!青松侄,就是这样,我佩服你,干,干他们……”
独孤青松也喜道:“是的,大叔,我就是这么干的,我要尽情的干他们!”
烈马刀客抱着独孤青松打了几十转,几乎没有把他抛了起来,但是冷雁蓉忽然道:“青松哥,他们回来了,你要见他们么?”
独孤青松被冷雁蓉一语提醒,急道:“不,我暂时不要见他们!”
随即对烈马刀客道:“大叔,到我房里去,小侄还不能见他们,这时要见了他们,他们准会把我打成稀烂。”
烈马刀客大笑道:“谁敢打你,我就和他拼了。”
“不,大叔,到我房里去,我还有好多的事和大叔商量,啊,我太高兴了,大叔!”
烈马刀客放下了独孤青松,四个人急急的走进一间清净的上房,这时只听到一阵脚步之声,武林五奇等人已回来了,血笔秀才仍在骂道:“好个野叫化,怪不得文骏文彬不是他的敌手,独孤老哥,咱们今夜算是栽到家了。”
烈马刀客拍了拍独孤青松的肩膀,低声道:“青松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独孤青松也低声答道:“大叔,我本只想看看爹爹和叔伯们,但我又不能被他们认出,因为血魔帮以为我死了,谁知我还活着,万一给魔崽子探出,我娘和令主的性命就危险了!
后来他们竟围攻我起来,这时我就想给他们一点警惕也是好的,所以夺围而出。”
烈马刀客闻言默然片刻,蓦的目射奇光,盯着独孤青松,道:“你说你娘和令主,你哪来的娘,是哪个令主?”
独孤青松望望大叔,“答应我不生气我就说。”
“大叔哪会生你的气?”
“大叔,我娘就是金钗教主,穿黄衫的,这是你从前说过的。令主就是绿羽令主,大叔,你与她最熟悉了,她就是九龙神魔的小女儿金雯。”
“啊!”
烈马刀客只啊了一声,便即无言,显然他内心之中,包藏着太多的悲痛和辛酸,他不想那隐藏在他心坎中的悲酸再表露出来。
但这却瞒不过独孤青松的锐利的两目,他不知应该说什么话,才能使大叔又喜悦起来,最后他终于说道:“大叔!过去了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目前血魔帮凶焰大盛,我们要以全付精力去与他们周旋!”
烈马刀客点点头。
一旁的戚继扬忽然开口道:“掌门师弟,时候不早了,我待久了恐被发觉,我要走了!”
一语将独孤青松提醒,他脸上忽然显出一种冷峻之容,双目透着杀气,说道:“好,看来这事已无别法可想,明晚二更前,你与二师兄在宫中接我,我势必要救出东海枭君,否则武林金鼎一落入万极天尊之手,事情便不好办了!”
冷雁蓉一听,神情大变.急问道:“怎么,我爹爹怎样了?”
独孤青松连忙柔声安慰道:“雁蓉,你别着急,我们总要想法救他出困。”
转头又对戚继扬道:“师兄,你走吧,再耽搁天就快要亮了。”
幽冥三凶老大戚继扬,白发飘动之间,穿窗而去,他轻功之高使烈马刀客吃了一惊,但是目前他对独孤青松有太多不解之事,什么掌门师弟,而他又要救东海枭君,明知东海枭君更是早年无恶不作之徒,更使人不解的是冷雁蓉竟然是东海枭君之女。
他瞪着双目凝视独孤青松,渐渐觉得目前的独孤青松已变了,他变得沉稳而干练了,可是也好像他藏了太多的隐秘似的。
独孤青松望着戚继扬去后,沉吟片刻,忽对烈马刀客肃然道:“大叔,你可知道他是谁么?”
烈马刀客摇摇头,独孤青松道:“几十年的的幽冥三凶,大叔听说这名头么?”
烈马刀客一惊,长长的啊了一声,道:“厉鬼上人之徒幽冥三凶,你说是他们么?”
独孤青松点了点头,随又问道:“大叔,天山的大漠异人你知道他是谁?”
这时,烈马刀客已有所悟,双目一亮,道:“听你的口气莫非就是厉鬼上人的易名?”
独孤青松又点了点头,道:“正是,大叔,目前小侄已是鬼府一派的掌门人,唉!说来话长。大叔,你肯与小侄和雁蓉走么?数月来,我有太多遭遇要告诉大叔,雁蓉也要听呢!”
烈马刀客笑笑。
于是三人又离开了客栈,出城进步向江边而行,独孤青松娓娓的述说着自别烈马刀客后的遭遇,哀奇曲折,动人动心。尤其烈马刀客听了独孤青松在西天目山绿羽林中的一段,更是感动莫名。
江水和晨光闪耀着,独孤青松在平静中结束了他的叙述。
冷雁蓉忽然大声道:“青松哥,今夜无论如何我与你同去救我爹爹。”
独孤青松紧皱眉头,道:“雁蓉别急,万极宫中戒备森严至极,我们得详作计划救人。”
独孤青松目光一瞥烈马刀客,忽见他已陷入闭目深思之中。他心中一动,道:“大叔智勇双全,不知他有何法能救得了东海枭君的性命。”
冷雁蓉正又要说话,独孤青松连忙阻止她,低声在她耳边道:“雁蓉别作声,大叔恐怕正想到一个法子,我们让他构想周全。”
冷雁蓉也看出烈马刀客默然沉思,蓦地,烈马刀客睁眼间,奇光一现,大声道:“有了,万极宫中戒备森严,青松侄若想强行救人,在那种高手如云之下,绝对无法得手。今日九月六日,距重阳之期,尚有三日,不如以调虎离山之计,骗出血魔帮之主力,然后青松侄才可从容救人。”
独孤青松和冷雁蓉同时点点头,烈马刀客便说出了三人详细的计划,三人使悄悄的回客栈歇息。
但就在当日的午后,客栈之中忽然气急败坏的狂奔出冷雁蓉,她头发松散的直往街尾而奔,一面仍狂叫道:“武林五奇,名满天下,原来却是虚有其名,你们要抢我的武林金鼎藏宝图,我就是拼着一死,也不给你们!”
客栈中顿时又奔出神斧开山、血笔秀才和剑豪后裔,急急追赶冷雁蓉,大嚷道:“丫头,今日你就是飞天遁地也要你留下武林金鼎藏宝图,你待往哪里逃?”
尤其剑豪后裔更怒气汹汹地大声道:“那是我无名剑豪的家传至宝,岂容你丫头据为己有?”
前后四人就在遍街武林人物的巫山县城街道之上,呼叫而过、冷雁蓉更加大声叫道:
“我就是将图撕成粉碎,也不给你们这些沽名钓誉之徒得去了!”
这时,血笔秀才早已追近,冷雁蓉运起九阴神功一掌劈去!
血笔秀才退了二步,大叫道:“东海枭君的女儿,果然有两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