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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目神僧更急不可待,单手一拂,打出一股无形劲力,将两人扫出五尺,这才冲了出去。
但冷雁蓉早拉着独孤青松转进了后面,更加急催道:“青松哥,再呼啸一声,再呼啸一声!”
独孤青松又微弱的叫了一声:“雪儿!”
龙马突然由衷欢鸣,发出一声长鸣,随和一阵铁蹄奔闯之声,冷雁蓉迎向马厩之处,顿见龙马仰然立在马厩之前,引颈长鸣。
冷雁蓉不顾一切奔了过去,纵身朝龙马背上跃去。
龙马见着独孤青松受伤之身,通灵之性,低鸣两声。
这时碧目神僧与赤发尊者,正抢身而来,冷雁蓉大叫道:“雪儿快走!”
但龙马却站着不动,冷雁蓉心知龙马不听她的话,急叫道:“青松哥,快叫它走啊!”
独孤青松双目微闭,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之声,冷雁蓉又在他腰肋下一捏,叫道:“青松哥,快叫龙马走啊!”
赤发尊者发出了一声,道:“来不及了,走什么!”
他长剑一抖,震出三朵剑花,身子一弹,凌空而起,三朵剑花疾射向冷雁蓉。
冷雁蓉猛一咬牙,呼地劈出一道掌风,将赤发尊者一封。
碧目神僧木鱼敲动,念道:“阿弥陀佛!”
亮掌便要击出,就在此刻独孤青松突然口中大叫一声:“走!”他身子一歪,使晕述过去。冷雁蓉连忙手臂一张,将他抱紧在怀里,而龙马一阵狂鸣,四蹄一登,嗖地窜起二丈,掠向十丈之外,碧目神僧大喝一声,双掌齐出,一股排天掌风,带着如雷鸣般的啸空之声。
肥胖的身形更去势如风,扑了过来。
龙马雪儿当时被碧目神僧的掌风一扫,四蹄几乎站立不稳,踉跄了七八步,碧目神僧的身形眼看又将扑到。
冷雁蓉一声怒叱,左手紧挽独孤青松,右指寒芒指功“丝”的点出,碧目神僧前扑的身子微挫,龙马“希聿聿”一阵狂鸣,一窜数十丈。
碧目神僧与赤发尊者怪叫连声,道:“不能任小子走脱,否则咱们被帝君点了重脉,何时方得解脱?”
顿时,也如轻烟般飞起两条身影,朝龙马载负冷雁蓉和独孤青松的方向追去。
可是,龙马长虹掠空,转眼间已在百丈之外,尽管碧目神僧和赤发尊者为少林武当两大门户的前辈长老,哪里能追赶得了?”
两人脸上都胀得通红,同时止步,赤发尊者愤然长叹一声道:“绿眼秃头,咱们恐怕是命中注定要为血魔帮效命了!武林群雄均被他点了重脉,除死之外,我看也别无路可走了?”
碧目神僧冷冷一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红毛牛鼻子,我看你不得不死在黔滇边荒了!”
“碧眼神僧别取笑了,豫境邙山蓝匕坛虽与你嵩山少林远,你接任血魔帮蓝匕坛坛主,听说蓝匕坛徒众,个个凶狠毒辣,无一不是蓝匕之死党,你要能将他们慑服,也够你受的了!”
碧目神僧大笑道:“你既知少林寺离该地不远,他们敢怎样!哼哼!老衲执法如山,敢保说一他们谁敢做二,倒是你牛鼻子还是替自己想想吧。白骨坛徒众,虽功力稍逊,但那腐骨毒液独门暗器,防不胜防,一个不要,你那头红毛恐怕便要难得万全了。”
两人言语之间,忽地想起了昆仑石钟老人,不禁连声大笑道:“可笑石钟老人,老来糊涂,竟敢与帝君顶撞,落得个葬入石穴,死得一钱不值,绿眼秃头,你说可笑不可笑!”
碧目神僧沉吟一下道:“可笑的是他自不量力,明知帝君百年不死,必是功艺通玄,他竟敢出手相抗,这岂非找死?帝君之子万极天尊他尚非敌手,再与帝君相抗,岂不是以卵击石,那就万无幸理了?”
说至此,赤发尊者突然肃容道:“喂,秃头,依我看来,帝君再出,功力通玄,他化血之功,已达百步取人之境,看来他是稳坐武林至尊之位,谁还能撼他分毫?。
碧眼神僧也面容一肃,一对绿眼之中射出两道寒芒,道:“这话很难说,以目前的功力而言,帝君自是宇内称雄,但他却苦苦不肯放过那独孤小子。独孤小子已得东海奇叟、厉鬼上人这两个一代奇人真传,乃你我目见,听说他尚得上代武尊无名剑豪和天地二将之传授,将来恐是帝君的一大隐患。”
赤发尊者同意的点了点头,这时群雄已经拥至,知道独弧青松逃去,于是议论纷纷,暗道声:“可惜!”
互道珍重,各到万极帝君所派职位,执行血魔帮任务去。
…
第十九章 金陵宝车
半个月后,血魔帮各地分堂不知如何,竟无形中被撤一空,可以说血魔帮除三坛尚存以外,三坛之下就再无其他分堂。
但另一现象也为人所不解,半月之中大江南北,沿海边锤的各地大小镖,虽仍用原局之名,可是镖局的正副镖主,甚至于镖师,无不换了新人,都为武林成名之人所取代。
镖局原来之镖主,纷纷告老返乡隐居,有的更是不知所终,渺无下落。
从此江湖劫镖,失镖大盛,便比比皆是,凡属重镖几乎无不被劫,地方上奸淫烧杀之风更一日盛一日。紫衣人遍布每一城镇,终日酒醉金迷,为非作歹,穷凶极恶。
江湖中半月之日,面目全非,一般百姓见着紫衣人便如遇狼虎。
无疑的血魔帮掌握了整个武林,每一城镇镖局便是血魔帮分堂所在之地,武林武功稍强,稍有名气之人,便为血魔帮罗致,可怕的是这些人一甘犬马,任其凌辱,真是自古以来,尚未有遇此种残酷之事。
一日复一日,天下凶声载道,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千百年来,这是武林中的奇耻大辱。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这日,金陵神武镖局门的出现了两个灰衣老者和一个青衣老妇,年纪都在八十上下,每人手中提了一口重重的红漆箱,模样儿有些土气,其中—个老者更带着一匹红马。
三个老人在神武镖局门前伸了伸头,向里瞧瞧又好似畏缩的样子不敢进去。
适被守值镖师看见,走至三个老人身前喝问道:“喂,你们都做什么?本镖局有什么好瞧的?”
一个老人期期艾艾的道:“不是!不是!咱们想向贵局投镖。”
那镖师傲然打量了三人一眼,带理不理的“啊!”了一声道:“看不出他们三个土老儿还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值得投镖的?”
一个老人呐呐道:“只是一些祖传之物,不能被贼子劫去,—个月来,劫贼横行,真他妈的王八羔子!”
那守值镖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喝道:“废话别说,你们是些什么祖传之物,先让我瞧瞧,估量着看值得投镖不值。”
一个老人面现惊容,道:“啊!不,祖传之物,不能示人,只要贵镖局开价,老儿付的价钱就是。”守值镖师双目一转,微微的感到惊诧,道:“啊!有这等事,那必定是十分贵重之物了?”“咱们乡下人,老远跑来金陵大城投镖,贵重不贵重,咱们也不甚明白,只知先祖传下这三箱物件,数百年无人开启过,只是不能遗失!”
守值镖师更加惊诧了,暗暗忖道:“这到底是何东西?看来他们说的实话,无论如何要设法先瞧瞧看。”
他举目瞪视二人,道:“喂,你们想不想投镖?天下哪有投镖之人不知所保何物之理?”
二老人互相面面相觑了一阵,道:“如此一来,岂不坏了咱们祖传之规矩了?”
“既然他们定要看,想来另一家镖局必也一定要看,这样吧,看就让他看一下吧!”
守值镖师闻言,暗道:“我就不信你们真有何价值连城的宝贝。”
那灰衣老人拘谨的望了守值镖师一眼,道:“好,就这样,咱们给你看,但你不可传扬开去!”
“那是当然,你们放心!”
三个老人立时将提在手中的红漆箱,放在地上,从衣袋里掏出钥匙,将三只红木箱上的铁锁逐个开启。
然后一个分站在一口木箱之旁,轻轻将箱盖揭起。
顿时,那守值镖师猛地连退三大步,双目圆瞪,嘴巴大张,久久出声不得。
最后他终于一声惊叫:“啊!”
地上放着三个红木箱里,发出了耀人目眩的光华,竟然是满满盛着三箱钻石珍宝,那透红翠绿,琳琅眩目的珍宝把那守值镖师惊呆了!
只见他呆了半晌,顿时一个急转,反身便跑入镖局里去了!
片刻后,从镖局之中走出两个目射精光,太阳穴高高隆起的中年大汉,正是金陵神武镖局的正副镖主神鹰手韦北海,南明剑朱英。
两人脸上堆满笑容,走至三老人前,谦声道:“三位贵客既是来敝局投镖,请进,请进!”
正镖主神鹰手说着,目光一掠,扫了三只红木箱一眼。
他单手一挥,命令手下,道:“快帮三位贵客将货搬进去!”
三个老人一听,脸色大变,连忙一人提起一口箱子道:“不用!不用!还是咱们自己来!”
“乡野之人不太懂得贵局规矩,咱们要将这三箱祖传宝物,运往洪泽湖滨,不知货局可否接纳!”
神鹰手笑道:“本局乃是做生意的,哪有不肯接纳之理?”
“啊,这样好了,近来那些王八羔子劫贼却也实在闹很太凶了,有贵局保镖,虽不能说万无一失,可就要安全多了。”
“岂不是?再说如本局途中有何闪失,本局里应负赔偿之责,三位老人放心吧!”
神鹰手韦北海说着,目中露出欢愉之色,双手一拱,继道:“三位贵客请!敝局定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
灰衣老人道:“贵局誉满天下,想一般小狗盗之流,岂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咱们是万分的满意了,不知贵局准备何时起程!”
副镖主朱英忽然插口,道:“贵客之货物,贵可敌国,为使不走漏风声,事不宜迟,咱们就决定中夜起程吧!”
青衣老妇连声答道:“有理有理!就今夜起程吧,免得夜长梦多。”
事情既已决定,当夜神武镖局聚集了全局高手随行,同时派人星夜报告血魔帮总坛。
正副镖主神鹰手韦北海和南明剑朱英,亲自督镖上路。
这三个红木箱本是轻便之物,但却雇了三辆大车,大车之上,严密的封以黄幔,三个老人坐在车中,双手抱着红木箱。
神武镖局的镖师共有廿几人,正镖主领先,副镖主随后,从金陵城中向洪泽湖进发。
渡江而北,大车沿着一条泥路缓缓而行,当夜车行至六合镇,宿店过夜。
三老各抱着红漆木箱,宿在一问清净上房之内。
三更过后.突然一阵马蹄之声,停在六合镇之中,就在神武镖车的客栈歇脚。
来人竟是清色的紫衣人,片刻后一切清静了,料那些紫衣人也各已归寝。就在这时,一条淡淡的影子神鬼莫测的出现了。轻功之神奇,真是武林未见,只一闪之间便至神武镖局歇脚之所,掠至对面客栈。
一盏盏暗淡的灯光从客栈上房映出,那条淡影轻悄如鬼魅般附在尚有灯光的窗下,似乎凝神倾听。
这时,窗中传出一个冷峻的口吻。
“韦北海,一个月你毫无功绩,帝君对你十分不满,如这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