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独孤青松和冷雁蓉重带起人皮面具,三人又惭复了三个老人的面目,抱着三口红木箱,牵着染了色的龙马,一看四面无人,展开绝顶轻功,如飞的出了山区,奔向皖境的双涧镇。
当夜,双涧镇一个镖局中,连同正副镖主一共四人,留下一个活口,死在镖局的厅中。
第二第三日,洪泽湖的马霸、龙山两镇上的镖局遭到了同样的命运。
这以后三个怀抱红木箱的老人,成了血魔帮的克星,尤其是两个灰衣老人神出鬼没,大江南北到处有他们的踪影,也到处血腥遍处,血魔帮闻声丧胆,更激起了血魔帮总坛的愤怒,纷纷派下高手追击。
可是,只是遭到同样的命运——一去无回。
就在三老扰得江湖腥风血雨之际,洪泽湖滨悄悄的出现了一座如金殿般的大宅。
大门上横书着三个龙蛇飞舞的大字。
“武尊府。”
奇怪的是这座府第,大门敞开,一望三进,深可百丈,但府中却全无人迹,整日是空寂寂的。
最里一进的大厅之中,摆着一个发出金光之物,金光的上面尚挂有三面金牌。
第一个进入这座大宅之中的人,是武林中藉藉无名之辈,他为好奇之心,走了进去,宅中毫无拦阻。
他一进一进的往里深入,及到第三进大厅之上,一看那发出金光之物乃是一座小小的金鼎,立时惊得目瞪口呆,原来那三面金牌之上明明刻着“武林金鼎令”五个字。
他一连退了几步,喃喃道:“这样说来那金鼎还是武林金鼎了。”
他见厅中无人,抢前几步,奔到金鼎之前,果见金鼎之上刻上“武林金鼎“的字样,他仰天一阵哈哈大笑,道:“武林金鼎重现江湖,武林有得好看的了。”
他真想双手抱起金鼎,飞奔而出,可是他犹疑,他知道自己武不如人,声望不如人,他只在金鼎之前徘徊。
就在这时,厅中传出一阵爽朗的大笑之声,道:“借你之口,速传江湖群雄,老夫已得武林金鼎,便是一代武尊,如有不服者可到本府来见过高下。”
那人连大气都不敢出,转身一溜烟出了武尊府。不到三天,武林金鼎重风江湖,且有自称武尊之言便传遍了江湖。
就在这消息传出江湖之同时,三个老人身形也悄然而没,从此也未再出现在江湖,而血魔帮却仍纷纷揣测:
“那三个老人是谁?三个老人是否与武林金鼎有关?”
龙其是万极帝君感到恼怒,在他声威遍及天下之际,那人竟敢将武林金鼎抬出,这分明是种挑衅之行为。
血魔帮派下了重员到洪泽湖了,首先去的是被血魔帮制伏、如今为血魔帮江北总坛的碧目神僧。
这日,天空晴朗,洪泽湖明波如镜,方圆八百里,一览无余,这座金碧辉煌的武尊府便耸立在湖边。
它是那么的巍峨、庄严、宏伟而瑰丽,显出使人无双的向往。
这日辰牌时分,武尊府前出现了碧目神僧领着九个大和尚,端坐在大门的,木鱼之声敲得震天价响。
碧目神僧与九个大和尚一直在武尊府处坐至午时正,实在再也忍俊不住,便先派三个和尚走了进去。
相隔数丈之际再派出其余六个和尚,跟在后面。最后是碧目神僧。
他这种安排不能不算周密。
大和尚到了大厅之中,武林金鼎散放出诱人的之光,龙其对碧目神僧满怀野心之人,更具无穷的诱惑之力。
可是厅中突然有朗笑,道:“你们这些不守清规的少林僧,是有心要得到武林金鼎么?”
前面三个少林和尚宣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嵩山少林寺武林正宗,千百年来领袖武林,武林金鼎应属少林所有,不知你是谁?何德何能竟敢知奉为武尊?”
笑声更高,其声流竟震得和尚耳中嗡嗡鸣响不绝。
大厅之顶发言道:“好不识羞耻的少林败类,你们自甘为血魔帮的犬马之徒,和尚敢大言不惭,岂不丢了达摩的脸?”
三个和尚闻言勃然大怒,道:“你到底是何人,如此藏缩一旁,尚敢出口伤人。”
厅顶之人狂笑一阵,蓦地口音一变,冷冷道:“你们既敢觊觎武林金鼎,想来定有过人之能,武尊之位只有一位,不惜群打群殴,你们之中谁有此雄心?”
三个和尚面面相觑一阵,竟无一人敢出头。
他们后面六个和尚这时已到,九僧一打眼色,突然散开摆出半座少林闻名武林的罗汉阵,让开正中一块空地。
厅顶之人冷冷笑道:“可惜你们只来了九人,如是十八人,岂不正是座十八罗汉阵,不过,老夫说你们无耻便是无耻,武尊之位岂容得下你们九人。”
两声清越的木鱼敲动之后,绿影一晃,碧目神僧已端坐在九人之中,哈哈大笑道:“真正欲取武林至尊之位的只有老僧一人,不知你是何方高人,既自称武林至尊,使不是不敢见人之辈。”
蓦地,银光一闪,一个冷峻的口音喝道:“少林无耻和尚,接招。”
随着银光一晃之际,天崩地裂般一股重如山岳的掌力当头压了下来。
少林碧目神僧,一声厉啸,双掌天王托塔,出发出一记金刚伏魔掌力,一旁的九僧却立掌当胸,随时准备出手相助。
两股零风一触,“轰”的一声震天价响,顿时,九僧被一股四散迸出的掌风扫出一丈开外,在地上连滚了几滚,惊得目瞪口呆,脸如土色。
九僧又同时一骨碌爬了起来,举目一看,少林碧目神僧已七孔流血死在当场,他胸前更有一大滩的血渍,显然是被当头罩下的劲力,震得五腑碎裂而亡。
九僧“哇!”的一声,高宣佛号:“阿弥陀佛!”
九僧的目光一齐掠过厅顶,怨声道:“我少林与你何仇何恨,竟下此毒手?”
厅顶冷笑一声,道:“碧目贼秃,身为血魔帮江北总坛坛主,为虎作怅,更丢尽少林寺武林正宗门风,我为你们锄奸除恶,你们如再不悔悟,老夫也饶不了你们!”
九僧虽满脸现出愤然之色,但也无可奈何,九僧抬起碧目神僧的尸体,大念大悲咒,幽幽而去!
武尊府传出一阵朗爽的长笑。
这时,有个女子口音道:“青松哥!想不到你的功力进境如此之快,竟能一掌毙了少林老鬼。”
独孤青松答道:“这是地将老前辈“天威掌法”的奇功。”
“青松哥,我们这样设下此计,以逸待劳,你看何时血魔帮万极帝君才会亲自来到?而且要是万极幻女先到,地将老前辈曾说道,他只要除去万极幻女,便即归隐,以你此刻的功力,能单独对付万极帝君么?”
独孤青松的声音又道:“蓉妹,你放心!我虽不能说必胜万极帝君,想必不致败给他。”
武尊府中从外面看去是静悄悄的,但那摆在武林金鼎的顶上,却有一间精致绝伦的楼室。
室中布置得富丽堂皇,陈放着琳琅满目的珍宝,室中独孤青松穿着银甲,和冷雁蓉一身素淡的装束成了一个鲜明的对照。
这时,独孤青松正在脱下银甲,重穿上他一袭青衫,情意至深的望着冷雁蓉,道:“蓉妹,这些日难为你独力请人兴建这座武尊府,你辛苦了!”
冷雁蓉含情脉脉的答道:“那算得什么?青松哥,你和地将老前辈连日奔波,到处厮杀,给血魔帮的重伤,想血魔帮定然闻风丧胆了!”
独孤青松渐渐脸色严肃起来,且有些忧虑之色,道:“这事也太伤天和,近日来杀人无数,可是却非血魔帮的正主。”
冷雁蓉双眸一亮,又问道:“青松哥,我有一事,始终不明白,照说我们的对象是血魔帮,为何不捣他的巢,却杀追他的外围、各地镖局?”
独孤青松长叹一声道:“蓉妹,你的话说得一点不错。可是血魔帮总坛自离万极宫后,却不知搬到何处去了,我与地将老前辈曾两次暗探巫山神女峰,始终找不到他的巢穴,因此才出此下策。
他走至冷雁蓉的身边,轻轻的拥住了她,柔声又道:“蓉妹,我们还是暂时忘记这些事吧,这些日来我很想念你!”
冷雁蓉含羞的答道:“我也很想念你,青松哥,我们何时能扫荡血魔帮一齐回卿卿谷?”
独孤青松脸上又现出悲容,道:“我想不会太久吧!如今爹娘不知可好?”
冷雁蓉连忙安慰道:“青松哥,看你又想起了爹娘,愁眉苦脸,我想吉人天相,只要血魔帮不知武林金鼎的获得者是你,他决不至于骤下毒手。
“怕就怕事不机密。”
“你我带上人皮面具,有谁知我们的真正面目?”
独孤青松点点头道:“但愿中途不出差错,能如意的救出爹娘和诸伯叔才好!”
冷雁蓉也点了点头。
蓦地,独孤青松双目含煞,冷笑一声道:“我恨透了血魔帮,今日来的碧目神僧更是阴险刁滑,死有余辜!”
冷雁蓉不再作声,独孤青松望了她一眼,忽见她双目涔涔泪下,幽幽道:“青松哥,你还记得我爹死了多久了么?我要亲手为爹爹报仇,可很万极幻女,我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独孤青松又连忙安慰冷雁蓉一阵,她始收泪。
正在这时,两人好似听到了脚步之声,独孤青松连忙站了起来,迎出室外。一条窄窄的通至下面的甬道之中走来地将高大的身影。
独孤青松迎了过去,笑道:“老前辈,可曾找到血魔帮总坛地址?还有我爹娘有没有下落?”
地将的脸色非常的庄严,道:“老魔心机深沉,较之当年的鬼王烈火般的暴燥性子完全不同,据我想那魔女自得了我那本纪事之后,必定潜心钻研一时,方才出山。那时老夫要将他们制服,恐又要费一番手脚了!”
独孤青松引咎自责,道:“老前辈!这都是晚辈不好,竟将前辈一生精研的武学纪事,失在万极幻女的手里。”
地将威凌的目光扫了独孤青松一眼,正色道:“娃儿,你别引咎过深,这也不能完全怪你,以此刻你的功力造诣而言,你身兼数位武材奇人的成名绝学,便是老魔亲来,想他也未必能动你一根汗毛。
假如你再将你鬼府一派的鬼王杖法与无名剑豪那套金龙剑法揉合运用,将来取老魔性命的功夫,还是这套杖剑会击的招法。”
独孤青松谨谦受教,他想了想又道:“老前辈!听说老魔的化血功已练至能百步取人之境,如他用出此功,晚辈还能抵敌么?”
地将和独孤青松走进精室之内,地将方一入室,便盘坐闭目沉思,似在思索一件颇难自解的问题。
突然,他暴睁双目,精芒四射,一现而敛道:“老魔化血功是提聚本身精血练成。按说此功来自西域,非中土正宗武学,此功一旦练成,歹毒霸道,自不必说,但练此功非童子之身,始能臻化境,老魔固非童子身,必不可持久,娃儿!只要你能练成护身无形罡气,先求不败,然后以杖剑合击之法进攻,必操胜算。”独孤育松点点头,正欲答话,地将忽又继道:“从今日起,每日子午之交,老夫助你练功一个时辰,以你的此刻功力,不出一旬之日,当可练成护身罡气。”
说罢,他又踱出了室外,大声道:“娃儿